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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持宠.成嫔不甘

八王爷府,胤禟一早就过来串门子。

"真的?"胤祀听了他的话,才知安排入宫的芷双有此一着:"她懂得叫你买一盒一模一样的胭脂粉偷龙转凤,脑袋转得确是灵活。"

"没错,不然我当初怎麼会看上她呢?如果她空有一副脸蛋,送进宫也是危险。"

胤禟沾沾自喜,胤祀在高兴之餘也有点担心:"不过此事也很冒险,她没有留下什麼跡象让别人察觉吧?"

"八哥,你放心。她收买的宫女太监,平日都拿了咱们不少好处,是咱们安插在宫中的人。这事谁都知道体系重大,自然是更上心,决不会掛一漏万,让人有跡可寻。"

"那就好。不过成嬪剩下的胭脂要怎麼办?"

"八哥放心,太医说了,成嬪这一个月都不能上妆,足够有时间让我们换掉那有问题的胭脂膏。"

"这芷双的丫头让你*得不错,照这势头,他日成為了皇阿玛身边的红人,对你我都有好处。"

"是啊,我也是这麼想。当初那沉大福来找我要东西时,我还觉得纳闷,这叁风草药铺不准有得卖,幸好早年认识了一个走江湖的郎中,他也是专门来寻这药,他说终于在京城里的闻风堂找到。我就叫人去问问,结果真有,这才赶上了时候。"

"知道齐贵人送了胭脂给成嬪,然后在成嬪原来的胭脂膏下药,成嬪药性发作,断不会在自己平常之物里怀疑。然后在太医拿去检验的时候,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叫太医院的小太监把原来的粉桃胭脂换成加了药的,从而验出里面含有叁风草。"胤祀不禁也竖起大拇指,觉得计谋高超,只要做得干净利落,根本没有人会怀疑到一个答应的身上。

"可不是唄,宫里有哪位娘娘不恨齐贵人的?成嬪在叫太医验粉之前,肯定不会明说那是齐贵人送的胭脂。不然陈太医肯定当时就推却了去,假装是其它毛病得了。我当时一听也觉得这丫头片子的怎麼就这麼厉害呢?这种栽赃嫁祸的阴毒之计,她居然想得出来。幸亏我没把她留在身边,指不定哪天把我就给谋了。"

"哈哈。"胤祀扬天大笑,摇着手指着胤禟:"你啊,也有怕女人的时候。那也好,叫你多装一个心眼,省得整天就会玩女人。你别忘了,扬州的事情刚过去,你最近是要安份一点。再说这北京城里的姑娘多着呢,还不够你玩啊?这起码是在自己家门口,省得到外面的省份去惹事,山高皇帝远的,你也不知道下面的人背着你干了什麼勾当。你别嫌八哥囉嗦,这次的事情也够危险的,下次还不定有这麼好的运数。我这心里一直在琢磨着,皇阿玛到底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碍于一些原因才未捅穿。"

"八哥,如今你提起此事,我也不瞒你,出事的时候,我还真是一惊一诈的,生怕这事儿和自己扯上关系。可如今事过境迁,咱们也别自己吓唬自己,无论皇阿玛知道多少,只要以后不要再让他老人家捉到辫子就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嗯。"胤祀低着头踱了几步,如今也只有这样了,所以这芷双的事情尤為重要:"咱们可要盯紧那芷双,她虽是聪明,可一个女人太聪明反倒不好了。只怕有一天,她上岸就翻船。"

"那是,且不说她能不能扳倒齐贵人,只要它日能独当一面,咱们就可以好好利用。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皇阿玛不天天把那齐贵人摆在乾清宫里搁着吗?凡事都会有个例外,就看这丫头怎麼做了。"

他们一伙人做事的确是滴水不漏,外人是看不出一丝的痕跡。陈太医丝毫没有怀疑那粉桃胭脂被人掉换,叁次检验,结果皆如是。正如他拿着那结果,想要回报成嬪的时候,齐宣的近身侍婢红梅来到了太医院取药。

"红梅姑娘,你来太医院有什麼事呢?哟,该不会是齐贵人不舒服吧?"太医看见她来,忙着招呼。红梅微笑应道:"没有,齐贵人想讨些酸梅肉脯,说是自己醃着的味儿不像,想再尝尝。"

"哎,你等一下,我给你拿去。"

红梅等着那人的时候,看见陈太医在收拾医箱,然后瞧见他面色凝重地准备出门,猜到他必定去向成嬪复命。待肉脯到手,她便快步都小路赶上陈太医的脚步,冲上前去一撞,把他的医箱撞得洒了一地。

"哎呀,都怪奴婢不好,陈太医,你没事吧?我撞到你哪儿了?"

其实她只是盯着陈太医的医箱撞,力度都用在那上面,陈太医断不会给她撞伤。他稳稳地站起来:"没事没事,姑娘言重了。"

"看我这没性儿的,急着回去向齐贵人复命,真是对不起,我帮你捡啊。"她弯下身去收拾那满地的杂物,见到了那盒胭脂,拾起来说:"呀,这不是我们齐贵人用的胭脂吗?是我掉了,还是陈太医你的医箱掉出来的?"

齐贵人?!--陈太医立即蹙眉,心里如五海翻腾,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他的想像。如果照实稟告成嬪,那就会得罪齐贵人。齐贵人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得罪不起。这中间或是有什麼误会?就算没有,皇上為保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会编一个理由出来,到时候负责担待责任的只会落在自己身上,最终还是不划处。负责检验此物的只是自己和身边一小太监,只要他们二人不说,外人一定不会知道实情。

红梅知他在计算厉害,心中暗喜--主子说得真对,宫里的人办事儿一向见风使舵,当墙头草两边摆。现在形势对己有利,这些人不敢犯险去和主子冲撞。

"陈太医,这胭脂是你的吗?"红梅见他想太久,便催促了一句。

"哦,这怎麼会是我的呢?我一个男人,身上哪里会有女人家的东西。这是齐贵人用的吧?"

"是的呢,我就觉得说。"红梅把胭脂粉放入袖袋:"平日见我们主子用得好,主子见我眼馋,今儿就赏了我一盒,我可掉不起。陈太医,这胭脂啊,宫里就只有我们齐贵人用着,万岁爷特意為齐贵人张罗的。"她故意加重了语气,让陈太医更明白这当中的重要性,如果这胭脂有事,那齐贵人就有事,皇上也一样有事。

这等关系,直教陈太医出了一身冷汗,看着红梅走远,他才重重地舒了口气。

"什麼?那胭脂没有问题?"成嬪对这个答案真谈不上满意:"那你说,我是招谁惹谁了?陈太医,你看我这脸都成什麼样了?难道它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吗?"

在成嬪连珠炮弹的追问之下,陈太医淡定地回答:"老臣仔细研究过,那胭脂没有毒药成份,恐是因下价货,娘娘平日养尊处忧,用不惯,以致它糟蹋了娘娘的脸。"

"真的?"成嬪半信半疑,便问:"那剩下的胭脂粉呢?"

"哎哟,老臣向成嬪娘娘请罪。"陈太医揭袍跪下:"老臣為确定真相,再叁验证,不慎将胭脂盒打翻在地,粉末全部倾倒,难以重拾。"

"哦?"成嬪更觉其中有诈,说:"陈太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故意把胭脂粉弄丢的。"

"啊?"陈太医露出一脸地骇然,他早想好这场戏要怎麼演,但是得罪成嬪总比得罪齐贵人的好。他眨着眼睛说:"老臣不明白娘娘的意思,那胭脂不是娘娘的朋友送的吗?这就是老臣知道的事啊。"

如果他真的知道什麼,基于当中的利害关系,看来是不会说的。如果他不知道,那现在道来,岂不是自乱阵脚?

成嬪忍住快要出口的话,换上微笑神色:"可不是嘛,事情就这麼简单。不过我就是怕陈太医查得了什麼,却碍于是我的朋友不好说。陈太医,你是太医院的老臣子了,顺治爷还在的时候你就在职了,有话你尽管说,我信得过你。这胭脂若真是有问题,也是我和朋友的事情,不关你的事,你别怕。"

"谢谢娘娘体谅,可老臣再叁验证,这胭脂粉确是平常货色,没有什麼特别不同。"

"好吧,既然你都这麼说,我还能信不过您啊。"她让兰儿拿赏银给他:"兰儿,送陈太医。"

兰儿才刚送了陈太医出门,回来便听见成嬪摔杯子的声音:"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她是贵人我是嬪!她算个什麼东西?我的面子还比不上她的?啊?為什麼每个人都得看她的脸色办事?!"

"娘娘,娘娘,不可动气,不可动气。陈太医说了你这阵子必须要保持心平气和,病才会好得快。"

"好?他们才不会想我好呢!我看他们是纯心想要气死我才对!陈太医他一定是事后知道那胭脂粉本是属于齐贵人的东西,所以要帮忙藏着掖着!不敢对我说实话!"

"娘娘息怒,娘娘千万不能再骂了,想必那齐贵人正派人盯着咱们呢。"

"盯?我让她盯!"成嬪冲到门口大喊:"我就是生气怎麼了?我就是要骂!我就不信没天理?!一个小小的贵人竟敢猖狂到这种地步?!活该你生不出一个儿子来,就算生出来也养不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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