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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流星

花无双欢喜得几乎要额手称庆,他暗中恋慕阮生衣,自己不敢在众人面前太主动,便让李箸站出来,至少让人看到他也是经过李箸“同意”才下定决心,并不是重色轻友。

阮生衣在心里数了数,算上意秋年嘱咐关照的李箸,她关心的人总共有九个,如今已陆续碰到了其中四个,还有五个。

花无双十分客气,伸手一请,让身为前辈的王无异先走,使了一个眼色,让十分敏慧的李箸去跟陈情攀谈。

李箸在录名榜上留名“太行风雪”,所习剑法取名“行路难”,剑起有风雪之气,在划伤刺伤对手之时会产生极为特殊的冻伤之效,在短时间内能够让对手动作受到阻滞,无独有偶,清少言的“十二月剑风雪客”亦有“风雪”二字。

花无双只道陈情自称师从清少言,相信李、陈俩人应有话机。

薄天游被意无心缠着嬉闹,便不用管了。

花无双看到意无心把乞儿帽交给薄天游,反反复复地跳跃抓取,哈哈好笑,虽然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玩的,却也忍不住跟着好笑。

阮生衣笑道:“那夜在桥上一会之后,一早起来,你就不见人影了。”

花无双略略苦笑,说起古驿镇一会,在那时阮生衣身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长须冉冉、一袭绿袍的意秋年,意秋年绿袍背后的图案就是他本人的代名词,可惜花无双没敢多看,错失了拜会四大师之首的良机;另一个是带着大剑“传古”的古邳。

花无双正是被大剑镇住,他的心思落在阮生衣身上,虽无邪念,但难免有点“做贼心虚”的意思,在江湖上以大剑、重剑扬名的有三个人:程器、雷斋、古邳。

程器大气磅礴,提携后辈不遗余力,很好说话;古邳似是好流连风月、饮酒无度;雷斋给人一种肃杀的印象。花无双不认得任何一人,只知大剑的主人必是三人之一,而他大半的胆气是被“雷斋”这个名字给吓没的。

花无双隐去畏缩,说道:“小生当时只想快些与长风会面,不辞而别,实在抱歉。不过话说回来,有一件事桃姑娘应是感同身受。”

阮生衣不解其意,问道:“什么事?”

花无双笑道:“我一人骑马入洛,路过南阳,遇到流星门的一帮泼皮拦路。”

阮生衣闻言恍然,之前路过南阳,鱼朝隐毕恭毕敬到卧龙客栈请意秋年前往伏牛流星门一会,实在说不上是拦路,不过在此之前,倒是看到十几个流星门的弟子晃荡在卧龙客栈附近无所事事,笑道:“原来是这个事。”

花无双脸上露出讥讽之色,道:“他们欺我独行,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阮生衣笑道:“他们怎么你了?”

花无双道:“我当时看到他们盘桓在卧龙客栈附近,便下马慢行,只见他们聚拢过来,为首那人道:‘在下流星门二弟子刘进龙,请阁下出剑!’我见他蛮横,心中不悦,就回答他说:‘我的剑连天上的仙子都请不出,请你让道!’”

阮生衣想起那夜在桥上请花无双出剑的画面,淡淡一笑,问道:“然后呢?”

花无双笑道:“我只是自抬身份,吓唬他们呢。谁知他们仗着人多,更加无礼,那个刘姓弟子横眉叫道:‘我要是不让呢?’我说:‘奇了怪了,我与尔等一无嫌隙,二无仇怨,拦我去路是何道理!’他们不说是何道理,还是要我出剑,我想这些泼皮咄咄逼人,我若出剑便是输他们一筹了,便道:‘恕难从命!’他们着恼,有人从背后偷袭,使流星锤砸我后脑,我右手握着马缰,左手握着剑,只轻轻一格,就把那流星锤推了回去,若非刘姓泼皮及时出手化解,那一下便要了那无耻之徒的命!”

阮生衣道:“这般打起来,如何收场?”

花无双笑道:“俗语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晓得自己的斤两,打几个泼皮绰绰有余,但在流星门的地盘,耗下去于我无益。我想他们虽然算不上好汉,毕竟是南阳首屈一指的门派的子弟,多少有些分寸,也不跟他们硬碰硬,拉着马儿拦阻他们上前。”

阮生衣笑道:“收效如何?”

花无双苦笑道:“不好。他们要抢我的马,我几乎按捺不住,要拔剑杀人,终究还是把脾气压下去了,一拍马背,想来一个走为上策。”

阮生衣道:“是谁出来拦住?”

花无双笑道:“一个使银色流星锤的少年,名唤盛威,实力与我不相上下。他当时从我前面飞来轰出一颗流星锤,我矮身避开,他又斜向下一砸,我不得已拔剑横在脑门上一格,马儿把我带出一段距离,但我察觉到有兵器朝我背心袭来,急急上跃,顺带一脚把偷袭我后背的流星锤踢了回去,落地转身时,瞧见刘姓弟子手上空空如也,便知是他暗算,那时我已有大开杀戒之意。”

阮生衣蹙了蹙眉道:“他们怎么那般无礼、狡诈?”

花无双摇摇头道:“不清楚。我当时杀气很盛,问他们让是不让,他们却指着我说:‘好狠的心,他肯定是凶手!’真是莫名其妙,心想来啊来啊,我很快就如你们所愿!”

阮生衣笑道:“他们人多,加上那个使银色流星锤、实力与你不分伯仲的少年,你岂非注定要吃亏?”

花无双笑道:“不瞒你说,我当时也这么想。冷静下来,就想着怎么拖延时间。”

阮生衣心领神会地一笑,说道:“古大哥比我先行一步。”

花无双开心道:“正是大哥。一剑自天来,划开界限。之后就由大哥出面,跟流星门的头子鱼朝隐把话说开,就没事了。”

阮生衣听到花无双直呼鱼朝隐名讳,晓得花无双受了不少气,轻描淡写带过,不过是没必要在人前大肆渲染罢了,笑道:“你怎么喊古大哥大哥?”

花无双哈哈一笑,说起他与古邳脾气相投、义结金兰的事。

阮生衣见花无双神采飞扬,不由得跟着开心,她不知花无双当时其实很后悔,后悔居然惧怕大剑客是雷斋,没壮着胆子邀请她同行。

“到底是什么事,古大哥跟你说了吗?”阮生衣还是关心那段纠纷。

花无双笑道:“大哥没说,只说没我的事了,我也不想操心流星门的杂事,就没问。”

阮生衣点点头,问道:“古大哥呢?”

花无双笑道:“大哥先我一步入城,说是有事,不知他去哪里了。对了,那位前辈呢?”

阮生衣可不敢在意无心跟前说她跟意秋年有牵连,应道:“前辈有事先行别过了。”

花无双心思不同,闻此一语,暗自欢喜,别有意味地看了看阮生衣,又怕被伊人察觉心思,很快又把目光收回,看了看前路,惬意道:“洛阳三月花如锦,多少工夫织得成。”

李箸跟陈情东一句西一句聊着,听到好友骚了一句,暗暗好笑。欢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一行人已来到天下第一楼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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