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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难题

煎熬中回复终于过来:“你来呀,来掐死我吧,顺便再掐死那狗,主人轻佻,连狗也胡闹。开晨会了,吻!”

他无声的哈哈大笑,暗道一声侥幸,跟着转喜为忧,一次抽查害得自己丢了手机,今后还有无数次抽查,还会丢些什么?总之,手机不能再丢了,好在她没再提巡视制度,只能盼望她的生意越来越好,分身自然乏术。

打开体育新闻,短信铃响,他微微一惊,却是白岚发来:“屏,刚离开,又想你了,屏上无壁纸,除了屏,还是屏。你呢?”

他一阵苦笑,最怕女人问“你呢”,要真想她,答也就答了,不然回复很痛苦,谎言往往就是这样堆积出来的,男人纯真的天性,也渐渐地被蒙蔽。

心说正为生存发愁,哪有你的闲情逸致?

又不得不痛苦一次,拟写短信,方醒悟她的短信暗藏学问,像咬文嚼字的古词,自己号称能写作,她便摘一片身边的叶子当考题,蕴含着难得一见的灵感,回复缺少意境,她蔑视的嘲笑肯定破空袭来,还夹带着白眼。

试着按她的风格回复,才发现特别困难,她是信手拈来,自己想破脑袋也拈不来,即使拈来,也生硬勉强。

他哀叹,女人啊!就爱没事找事。

二十分钟过去,想得脑海出现空白,又十分钟过去,仍然按不出一个字,想不能围绕她的姓名转悠,否则会呕心沥血,甚至想直接认输,承认她出的是世纪绝对。

正无计可施,猛然想起她有个乳名,叫什么呢?好像是“小芽儿”,哪个芽?没见过,谁会有机会写乳名呢?转念又想,叫芽,还不如叫丫,真错了,也不能怪自己,只能怪别人口齿不清,蒙混过关就行。

来来回回地修改,最后完整念一遍:“丫,挠完脚,痒受不了,丫边有重叠,除了丫,仍是丫。”

发送后,差点喜极而泣,一大早的,被两个女人折腾到几乎脱去一身皮,心想她们真要接着折腾,估计皮都剩不下了。

正欲起身,铃声响,忐忑地看:“哈哈哈……”一长串“哈”字后缀着一个血红嘴唇,知道上午总算安静了。

伸个懒腰,琢磨是否睡个回笼觉,身心俱残,这是找两个女人的起码代价。

QQ又叽叽叫,点开:“何哥,拍卖会资料已给你寄过去。”是小杨。

“好的,筹备情况怎么样?”他提起精神。

“这次来的买家较多,座位有限,要求卖家到现场最多只一位。”小杨继续说。

“明白了。”他想要去现场吗?不去,拍不了照,就没办法为蓝釉瓶添个有力证明,“拍卖会后提供相关的图片资料吗?”

“会的,有录像,到时可以发给你。”小杨回复较慢。

“谢谢。”说完再见,仍不想错过拍卖会,难得的观摩,能了解哪些藏品受欢迎,也能补一下订价学问,这些对以后的收购至关重要,可盘缠呢?总不能劝说张松掏路费。

前思后想,只好决定放弃机会,再次发誓,一定要拿到那把标尺。

蒙胧中,何青屏听见汉堡狂叫,揉着眼睛下床:“瞎叫什么?”狗没了动静。

从窗户探望,铁梯口冒出白岚身影,汉堡的尾巴摇得无限欢畅,跟随她到门边。

白岚见到他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快开门啊!”

迎进屋,他才注意到她拎着两只塑料袋,装满各种食品:“超市不要钱吗?”

“嗯,奖品。”她把塑料袋放柜上。

“厉害,到超市都能白拿白要,姓得不错。”他剥火腿肠。

“去,是给你的奖品,我笑了一上午,总有同事问有什么喜事,哈哈哈,还丫丫的。”她像个孩子。

他如法炮制诱汉堡出去:“我愁了一上午,没白愁。”半躺沙发上。

“我偶得佳作,知道那有多困难,还想这人不知天高地厚地想当作家,回复却来了,用一只破脚来过关,真恶心!”她在他身上又揉又掐,“赶紧,出去吃。”

“也是奖品。”他架开她的手站起,“要这样,你每天出一道题”。

“没题,也得吃饭,也得睡午觉。”她掐他脸,“短信里说的是真的,转身就想你了。”

“好,看在世纪绝对的面子上,我就不辞辛苦走一遭。”他打开衣柜,她伸手取出一件横条体恤衫,示意帮他脱衣服。

见她睡着,他下地,从桌头柜上抱着玉锁盒出屋,坐下放好,先点上香烟。

开盖,再拿出玉和锁放沙发上,试着晃动中间的小隔板,刚晃两下,它应力而起,竟有些紧张,察看盒内四周,确认无物阻碍,试着拉起绿绸软垫,尚未用劲,便轻巧揭起,露出暗红色的底部,从里到外,都是同样的生漆。

放好软垫,捧起盒子仔细察看,没有任何暗屉痕迹,用手摸一遍,再用爆栗食指挨着敲,内外上下敲遍,没发现异响,盒子确系实木所制,仍不放心,再一次瞧遍,根本找不见任何笔画,更别说文字。

放好盒子后苦思冥想,觉得最好的办法是刨掉漆面,才能真正一览无遗,她说不定会反对这样干。

拿起那块小隔板,薄薄的,根本无法藏东西,藏根头发丝倒有余地,对微雕高手来讲,头发上刻字,虽不费多少工夫,真要藏根头发丝,那一定是不指望别人发现,暗藏东西的目的应该是最终让人发现。

拈起那块软垫,四条边均往里卷,卷好后再缝金线,曾见过裁缝缝衣服,明白这种卷法可以不露出线头,把绿垫平铺茶几上,发现它恰好是一张缺了方格的象棋盘,中间两条线的距离正好是箱子的高度,也缺了“楚河汉界”。

接着又按又拍,软垫没有异响,除了针脚处均匀下陷,其它部位再无高低不平,虽不清楚具体的填充物,肯定不是棉花,可能是绫罗绸缎或棉布之类,要拆开看,还是得经她同意。

最后把精力放到玉锁上,可惜它不会开口讲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琢磨到两点半,只能心有不甘地重新装箱。

清晨。

“看出眉目来了?”她侧身。

他抚摸她的背:“一是去掉箱上的漆,二是拆开那绸垫,想不出其他办法,即使这样做了,可能仍然一无所获。”

“等于新证据没发现,连老证据都毁掉了,要不按你的想法,再等等看,万一哪天老天开眼呢。”她笑吟吟地往起爬。

“嗯,暂时忘掉它,当你没拣到过,只有这样,才不会变成心魔。”他站起朝她伸出双手。

她握住,佯装用劲:“还是起不来。”

“那我今后节制一点,总不能让你上不了班。”他调笑。

“你敢,我就是不想上班。”她嗲声嗲气。

“那税收工作怎么办?”他欲抱她起床。

“反正怪你,几天工夫废了一个税收干部。”她用力拉他伏下,“想去度蜜月!”

“想法不错,举双手赞成,等拍卖会后。”他立即头疼。

“那给你五分钟作补偿,要让我高高兴兴地起床。”见他眉头紧锁,她得意地笑成一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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