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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杀心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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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自己一家是在许多年前被成吉思汗杀了。不要说是亲属,作为族人的姑姑为了替他们全家报仇宁可和西夏皇帝翻脸,不要皇族的身份,也要参加到对蒙古的反抗中。可是作为死者的女儿她在姑姑要她干一件事情的时候却有不想干的想法,于是她不由对过去自己的任性感到羞愧。以后随着她在江湖上接触的人多她也就逐渐地了解了姑姑的苦心。也才认识到自己过去的幼稚。于是她也有过去对姑姑的不了解到逐渐对姑姑的良苦用心有了了解。后来通过对父母亲的凭吊她更对这件事情有了新的认识。接着她通过在江湖上行走也就对过去的想法有了新的感触。由此也就有了主动承接和那些刺杀成吉思汗的武林人士的接头的工作。也就算真正地加入到了反对成吉思汗的这个队伍中。从这一点看,她和过去已经有了质的变化。虽然她是一个坚强的女性,也有复仇的决心。但是不管怎么说她需要在更长的时间里对这个事情有转变。另外,她这次到和林来并不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她是为了扬公子而来的。为了扬公子她到这样的地方也是无奈。但是作为你姑姑在你已经来到了这里并且还和本地的会党有了联系后还让自己的侄女待在这里就说不过去了。并且这次到的地方却并不是一个好地方。她虽然感到让她参加反对蒙古斗争事情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让她到这个烟花之地卧底却是不行的。在她看来只要师傅来了后她就会让自己离开这个地方的。但是没有想到师傅却并没有这样做。在她自己提出离开时,却给于阻止。这就让香女对姑姑很失望。她想不管怎么说,姑姑还是无情的。她现在已经没有了正常人的感情,她全部工作和想法就是那个已经僵死的复仇计划。看来她过去的看法是正确的。经过了多年的挫折,她已经没有了人的感情。她是把她当工具使的。这样想来过去那点对姑姑的好感在刹哪间荡然无存。她想,看来过去自己的想法是对的。自己还是不要掺入姑姑的事情中。她已经决定在办完这件事情后就离开姑姑。她不想在这个广大世界里仅仅把刺杀成吉思汗作为以后唯一考虑的事情。

过去,师傅为了让他们安心学道,有意把有关世俗和婚嫁的书收了起来。在山上能看到的只有道教的东西。如果发现了有人购买或者偷看了这些书就给于处罚。但就是这样,她在和师傅出行中还是偷偷地买了不少这样的书籍。通过读书她眼界扩大了,知道了许多除了道教之外的事情。还了解了在他们所修炼的这个门派中,除了他们之外,属于同一个门派的还有武当、九华、华山等派别。如果从更深广远的眼光来考证的话,还有其他的派别。就是他们道教的派别也还有什么正一和附录等派别。另外,在这些文献中除了介绍本地宗教派别外,还介绍了这些地方的风光和风土人情。这也是促使她想到这些地方去畅游的最初动力。

她所以要跟踪这个王子就是因为这个杨公子在和他结伴到灵州的时候曾经跟她说过,他想到江南去看看。而她现在所以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说到底就是为了那个人而来。当时在给姑姑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她说是担心这个人是奸细,怕他是蒙古人打到武林的奸细。实际上她是想搞清楚这个在她走到江湖后第一次接触的人他到底是谁?她来和林就是一个幌子,她才不管什么刺杀和叛乱,她到这里了解这个人才是她唯一想干的工作。等到她把事情搞清楚后就会和那个杨公子离开这个地方的。没有想到她的这种说法却被姑姑当真,她还真的来到了和林。并且还把她作为反抗成吉思汗会门团体的一个成员。用对这些人的要求来要求她。这就让她感到受不了。因此,从那个会道门回来后,香女心情是很沮丧。尤其在这里他听到了姑姑说这个扬公子是蒙古奸细,让她不要再和这个人来往的事。当时,她所以这样说,是想以此为借口到这里。而她怀疑姑姑现在这样说是想阻止她和扬公子交往。

她想,如果你再这样,我就不玩了。我不是会门的人可以不受你的约束。虽然未来的想法是这样的。但是她对姑姑说的话也并不是都不赞成。她说的很对,由于天香楼是和林最大的娱乐场合的缘故,她确实可以得到许多蒙古的上层活动的情报。比如上次她所以能见到蒙古的著名人物九王子和突突王爷,就是因为她有江南著名花魁的身份。又比如在那以后,由于她得到了突突的好感,他曾经吩咐老板给她增加工资的关照等。最令她兴奋的是,由于她参加了九王子的堂会,也就名正言顺地那个堂会上见到了那个那彦。她想如果没有她进入天香楼的便利。那能得到这些情况。于是她也就对姑姑要求她的这些话有了更深的感触。她想,姑姑也说的对,或许这件事情真的对他们刺杀成吉思汗有帮助。

正是认识到了姑姑说的这点,从姑姑在的地方出来时还感到委屈的她现在反而不感到伤心了。她心想,或许这真是她对那个人了解的一个好地方呢?尤其在那天晚上她从突突王爷那里回来后她除了得到了许多东西外,她还得到了新的预约,那就是老板跟她说,他们刚接到了九王子管家的通知,说晚上他将和自己的朋友,也就是那个四王爷的养子一个叫那彦的公子到天香楼里来。要她准备一下。直到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香女才真正地理解了姑姑的想法。她想,本来在最初接到姑姑让她继续在这里的时候她是反感的她认为这是姑姑自私造成的。没有想到也不过就是一天,也就是在这个地方,围绕着那个她疑惑的事情那个人就不住地在她身边打转。尤其当她得知那个那颜王子要来的时候,她想我到要看看你是个什么人。你不是会装吗?我也会装,我们看谁能够最后把谁骗倒。想到这她从姑姑那来后的沮丧全无。她想,我到要看看在这和林最后谁能把谁玩倒。

晚上是娱乐场最繁忙的时候。过去每到晚上老板都要亲自在大堂前或者门外招呼客人到他们这里玩。但是今天她因为有一项重要的事情要亲自干,所以就放弃了每天所干的工作。再说做这个工作也是值得的。如果说其他的工作是可以直接见到现钱的话,那么今天做的这个工作就是为未来考虑。所以这个工作和那些前台工作一样重要。并且有时候还可以说这个更重要一点。因此,老板从来不敢马虎。尤其在她的最初的布置遭到了回回管家的责难后她更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因此,在把那些工作人员打发走了后,就亲自领着香女来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这是一间专为不愿意暴露身份的贵宾而建的一个小楼。让她在这里等着。于是香女就这样来到了这个过去从来没有来过的房间。由于一直在山上的缘故,她基本上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本来对于天香楼她已经认为够豪华了,没有想到这里更胜哪里一筹。

在这之前,她就听说今天九王子要来见她,主要是对她在王府中的出色表演给于感谢。和他同来的还有他的好朋友那颜王爷。她想,如果说九王子是因为她在突突王爷的地方表现的优秀要来见她的话,其实是没有必要的。因为他是她的顶头上司,他给老板说说就行了,有必要亲自到这里吗?她想,想来见他的人很可能是那个王子更准确些。在王府的宴会上他戏弄过他,他是不是带着朋友来报复他的。看来除了他对那个扬公子感兴趣外,似乎也对自己有了兴趣。这种兴趣也可能是责怪,是兴师问罪。因为那天在王爷的府中突突曾经当着许多人的面侮辱过他。她看到他但是很尴尬。而这一切正是因为她引起的。因此,他会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呢?但是对于叫那彦的王子他又觉得即便是兴师问罪也没有什么。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和这个城市最高的管理者认识。他想对自己打击也很困难。因此,也就有了心理准备。况且她认为也只有这样激怒这位王子他才会在到这里来。只有到了这里,自己也才能看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因此,在这两个神秘的人到这里之前她和他们接触后可能遇到的问题和对付的方案准备了多种预案。尽管她有方案,但是唯独没有对这个杨公子可能是那个在那天晚上把她从危机中救了出来的那个武林人士的猜测。

在她来到这里不久,就见门一开,两个人走了进来。先是老板后来就是九王子,在他的身后就是那个叫那彦的王子。老板进来后对香女说:“这是我们的老板,但是今天晚上不是来检查工作的。你也不要紧张。今天有雅兴,陪一个朋友来这里听音乐。你要好好侍候。”

香女看看那彦对老板说:“知道了,妈妈。”然后上前服侍两人入座。小丫头献上干果和香茶后走了出去。接着老板也走了出去。

等老板出去后香女问九王子:“大人,要听什么曲子?”

九王子说:“就来个十面埋伏吧!”于是香女就拿起琵琶,弹了一曲十面埋伏。九王子听完后不住地夸奖。而那彦则始终未说话。最后香女为了调节气氛就拿了一个水果亲自送到了那彦跟前说:“王子,你想听什么呢?”

那彦说:“具体的也没有什么禁忌,什么都行。”但九王子听了他的回答后则笑着说:“貌似好像要求不高,实际上则是要求很高。什么都行又什么都不行。”

“那好吧,那你就弹一个春江花月夜吧。”那彦说。

“好,就弹这个曲子。”说着香女就弹了一段。弹完了后,他对香女说,这个曲子基本上反映了你的性格。而刚才那个十面埋伏则应该少弹。这可是很危险的。

听那彦说,香女停下了手中的舞曲对他说:“我不太懂王子的话。请王子给解释一下。”

那彦说:“是这样的,十面埋伏和春江花月夜虽都为描述江南的名曲,但是又有不同,春江花月夜是独舞,可以独自跳舞,你可以尽情地发挥,但是十面埋伏要集体配合,如果要一个人演奏是很危险的。对于危险的东西姑娘还是少做为好。”

九王子听着两人的对话感到十分费解。于是他说,你们说吧,我到外面看亮灯工程去。说着就走到了阳台外面。在九王子出去不久,就见他高兴地说:“那彦快看,这就是我们的亮灯工程。”于是那彦和九王子一起来到了阳台的外面。他们看见,在天香楼的正街上。原来漆黑的街道突然出现了点点亮光。据说这是从欧洲引进的一种照明设备,是用瓦斯做燃料的灯。也是蒙古的军人为了庆祝大汗的生日而引进的一种城市照亮工程。这可是一件大事。

亮灯工程出现后和林的人都走了出来。他们兴高采烈地看着这个装置,香女在阳台上也感到很有趣,心的话,不用烧柴也能照亮倒也新鲜。

就在这时,一个那可儿走了进来,来到了那彦跟前说:“老爷回来了,要你回去。”

听到这话,那彦打消了继续在这里的想法,他犹豫了一下,看了一下香女。看来他本来是到这里有事情要问这个姑娘的。但是因为突然有其他的事情,就中止了这个想法。于是他把刚才的事情和九王子说了后,就和香女告别后和九王子一起走出了天香楼。临出来时,他对香女说:“香姑娘,我们后会有期。”说着走出了天香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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