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便装的艾夫斯来了柠檬互娱。
奉命负责柠檬互娱工作。
和艾夫斯一起来的还有一批黑西装，他们把一柠檬互娱员工一个接一个的叫进单间，摆足了往前查八代的架势。
而和楚天歌关系比较亲密的夏天姐妹，不但被查了八代，就连三大姑八大妈，但凡是沾亲带故的都给查了个遍。
而柠檬互娱的工具人虽然被盘问了一番，心里却也不抵触，这特喵身份直接就不一样了啊。
能被查八代的，那个不是替国家工作的？
有了秦奉海安排的军人与国安负责柠檬互娱的安全，楚唯手下的黑西装保镖们就富裕了起来。
于是夏天姐妹身边也多了几个黑西装，打扮打扮就能伪装成太妹了。
艾夫斯躺在实验室接受体检。
几个从盛京赶来的生物，基因学方面的院士正在啧啧称奇。
“居然能把人的体质提升到这种程度，这真的是那个驻颜水能够做到的事情么？”
“驻颜水的成分和药效我们都是分析过的，确实有着强身健体延缓衰老的效果，但哪怕多打一百针也不可能会有这种效果吧？”
被拉来作陪的楚天歌不想搭理这些老头。
当着驻颜水研发者的面分析驻颜水的成分，还想套基因药剂的配方，这是人能干的事？
楚天歌给艾夫斯注射的基因药剂，就效果上来说和超级士兵血清差不多，大概能差个百分之二十。
但这却不代表艾夫斯就变成美队了，至少艾夫斯肯定不能把一块盾牌玩出花来。
见楚天歌不说话，几个老头也沉默了，其中一人说道：“小家伙，你知道这个驻颜水……”
“血清。”楚天歌提醒道，“和驻颜水区分一下，驻颜水可不能把人变成超人。”
“好吧血清，你知不知道这个血清能让军队的力量发生多大变化？”
“能有多大？”楚天歌反问道，“除非你们打算把好好的人都改造成机器人。
光有超人的身体素质能抗的住炮弹？
艾夫斯跑的再快跳的再高，难道还能比羽林的自瞄挂还快？”
几个老头无言以对，楚天歌这是不讲理了啊。
血清的作用又不只是为了把人培养成杀戮机器。
他们这次来柠檬互娱，其实就是为了完善血清，毕竟能够无副作用的提高人体素质的血清太宝贵了。
如果能够推广的话，这不亚于一次工业哥命（为什么错别字你们懂的）。
但如果楚天歌不配合的话，他们也不能用强啊。
楚天歌嘛也不是不愿意来一次人类进化，只不过是血清这玩意和基因药剂功能重叠，还没基因药剂好，实在没有必要费心思去量产。
现在又不是到了炎黄生死存亡之刻，任何一丝能够增加胜算的机会都不能错过。
拜托炎黄是天胡开局啊。
“这么说吧，这个血清不过是我研究基因改良工程时的副产品，我对它根本没有兴趣。”
楚天歌开启了忽悠模式，“与其浪费时间在改良这种上限有限的血清中，不如直接从基因入手，这才是真正能够提升人类整体素质，延长寿命的伟大工程。”
几个老头缓缓敲出一排问号，你连个低级血清都研究不明白，还研究基因改良？
你咋这么能吹呢？
“驻颜水，同样是基因改良工程的副产品，这东西不比血清好多了？”
楚天歌拿出一管淡紫色看起来就像毒药的驻颜水在几位老人面前晃悠，“全新升级版驻颜水，一针保一年，强身健体，延缓衰老，便宜又好用。”
没错，之所以不愿意造血清，是因为贵。
成本又高，又不可能允许推广，楚天歌造它干嘛？
可让国家知道血清没有任何危险，直接就能用，那还由得楚天歌选择么？
也许有的谈，但楚天歌闲麻烦，不如干脆断了这条路。
倒是基因改良工程，也需要适当的透出一点风声，那么等楚天歌要给所有人打针的时候，才不会显的太突兀。
几个老头一时之间拿楚天歌没有办法，他们总不能撬开楚天歌的嘴，去分析驻颜水的成分也没有意义。
分析出来了又能怎么样？
不过人来都来了，楚天歌也不能让他们空手而归是吧？
于是楚天歌想了想基因改良工程当中目前存在操作性的那一部分，跳了一些资料出来交给几位老头。
楚天歌调出全息面板划拉两下，把把一个全息影像显示的文件夹图标甩到了几个老头面前。
“这是关于治疗HIV病毒的研究资料，别老想着什么血清了，多点造福全人类的事不比别的强？”
“HIV病毒？”一个老头皱着眉头，用生疏的动作打开了文件夹。
HIV病毒就是艾滋，作为一种没有特效药，也没有预防措施的传染病，一直都是生物，医学方面的研究课题。
迄今为止，整个苍蓝星仅有一例不可复制的治愈病例。
但当楚天歌的资料摆在眼前时，这些钻研了数十年生物制药的院士们就明白，HIV病毒将变成和感冒咳嗽一样的小毛病了。
通过对基因序列的局部调整，直接抹除HIV病毒感染的可能，这在见到这份资料之前，是所有人想都不敢想的。
这种基于人类基因的调整，就像是编程一样。
一旦这是抗HIV病毒特效药制成，那就好像不死人的膝盖的一样。
不死人没有膝盖，人类也没有HIV病毒。
“可行么？”老头的声音微微颤抖。
楚天歌当然是知道答案的，楚天歌自身就已经完全免疫了所有病毒，HIV不过是其中一种而已。
“我还没试过，我太忙了。”楚天歌回答，“这不是资料都给您了么，您可以试试看嘛。”
“这可是一份很大的荣耀，你应该独立完成才对。”老头劝道。
资料上看，这种HIV病毒特效药理论已经非常充实了，唯一缺少的就是临床实验。
如果由老头经手，那么无论最终结果如何，楚天歌的荣耀都会被分润出去。
老头不想楚天歌的便宜。
“我对虚名没有兴趣。”楚天歌说道，“您只要记得成功后给我分钱就行了。”
HIV病毒特效药没有必要捏在自己手里，柠檬互娱的身体也已经非常臃肿了，这种鸡肋的产业能推出给人接手，自己分钱是最好的选择。
“你说的没错，这东西确实比什么血清有意义多了，我们会全力以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