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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妖妇

“你原来是大户人家,怪不得那样冷静。”李箸把美妇送到平遥城里,不放心,一定要美妇把他带到家宅附近,看着美妇进门才肯罢休。

美妇笑道:“在你面前却冷静不了。”

李箸道:“你叫什么名字?”

美妇脸红,“贞白。”

李箸问道:“你怎么会被他劫走?”

贞白道:“我出城有些事,他劫了我的马车,打晕了所有人,等我醒来时,人就已经在那个破草庙里了,随后的事你看见了,他……嗯,李郎,我知道他罪有应得,但是你怎么就直接把他废了?”

李箸道:“放走他,还会有人遭殃。没看见的便罢,看见了为何要纵恶?”

贞白道:“那你为何要报上名姓?”

李箸笑道:“因为我有名有姓。”

贞白笑了笑,忽地捧住李箸的脸,抚摸了一阵,踮起脚尖吻了上去,“李郎,反正什么时候回去都免不了一家惊扰,趁着夜色,我请你吃碗面吧,两个人。”

李箸点点头,护着贞白躲到“小筑人家”,想贞白一路满脸喜色,机警俏皮,暗道:此女子兼又冷静大方,原非一般女子,却为何在溪边哭哭啼啼,露骨央求?

“难道……”李箸心下一动,怀疑贞白是对他动了真情,说什么“那能不能吻我”,无非是尽可能地占到便宜!

“猫耳朵。”贞白搓着两只手,露出少女才有的姿态,笑嘻嘻地介绍,“我最爱吃的,平时只能叫下人带回,第一次坐在店里吃,你要多吃。”

李箸已经知道贞白是人妇,此时看到对方的少女姿态,竟然不觉得做作,心想:恐怕是乐观开朗,让她有如此魅力。

李箸吃了五碗,看呆了店家,他不是为了讨贞白欢心,而是因为实在很饿,而且想到明日也没有钱吃早饭,能填多少就填多少吧。

“店家,多少钱?”贞白摆脱了被控制的恐惧,大家风范自然而发。

店家笑道:“六碗,十二文。看两位恩爱,收十五文。”

李箸和贞白几乎同时盯住店家,然后相视一笑,“给钱。”

“咦?”贞白笑容瞬无,“我没有钱啊,你应该很清楚,你先借我,我再还你。”

李箸笑道:“你又打我主意,是吗?”

贞白脸一红,“我借你钱,你总要来讨债啊,怎么是打你主意?”

李箸道:“不打自招,快付钱。”

贞白道:“我这身衣服都是你的。”

李箸心想糟糕,咳了一声,“我以为你有办法。”

贞白叫道:“你就是我的办法呀,不是吗?”

李箸提壶,“我所有的钱都拿来换了这壶酒。”

“真的吗?我不信。”贞白蹙眉,“你不要留着吃饭的吗?”

李箸道:“我更需要酒。”

贞白道:“那怎么办?赊账?”

“赊账?”店家黑脸道,“拜托,你们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我是本地人!”贞白急了。

“贞白,别较劲。”

店家恼道:“我看是真黑!”

李箸笑道:“店家,我和拙荆开玩笑,你怎么当真?看你后面。”

飞越平遥城楼,半月上弦。

“做不做?”贞白在半空搂着李箸的腰身,眉眼上挑,一脸俏笑,宛若少女,勾引,挑逗,诱人至极。

李箸笑了笑,心想:由她吧,这个妖妇。

“做。”

“怎么做?”

“到树上。”

“会不会掉下去?”

“不会。”

李箸坐在树杈上,衣裳不知落在了哪里,背靠树干,握着贞白细白的腰身放下,阻滞,花心落红,“你……”不管了,遽然一放。

“嗯!”贞白很疼,尚未缓过劲,就被乱抛乱啃,担心会掉下去,双手努力撑住枝干,转眼就打滑,两条雪白的长腿吊着、晃着。

“啊啊!啊!”因为有可能摔下去,贞白很恐惧,叫得很大声,树叶都给她叫得飘落,李箸被叫声催得越发高昂,更是用力,捣得贞白浪叫不迭。强力的收紧,扯得极厉害,李箸惊觉精华似有收不住之势,跨着树杈又不能抽身,被那股劲力扯得浑身一软,抱着贞白,从高空坠下。

“啊!”贞白惊呼,忽地一翻身子,背朝下。

砰!

李箸拧眉强忍剧痛,由着痛感给的刺激起身在后面推着贞白拍击,这回疯狂,要命。

“要死!要死!”贞白大喊着,被推在地上走,两只手都已擦破。

李箸找回衣物穿好,看贞白仰躺在地上微喘,两条玉腿长而白,似叶间泻下的月光,而月光之上,自是明月。

“我以为要死了。”贞白笑了笑,似劫后余生。

李箸笑道:“我也以为要死了。”

“你再抱我上去。”贞白要来衣裳,穿衣的时候有意不让李箸看到她手心的擦伤,“那里的月光很近。”

李箸照办,坐在半空横出的枝干上,心疼道:“疼不疼?”

“不疼。”贞白扭头一笑,“你还会回来找我吗?”

“不会。”李箸回答得很干脆,说完却沉默了,他想当时若没有对贞白动心,是否还会废了那个贼子?

“我们不是一路人。”李箸补充一句。

贞白歪头一笑,“江湖儿女,很容易遇到这样的事吧?”

李箸并不觉得,“也许吧。”

贞白笑道:“算了,我也不做梦。老实说,你太好看了,我是贪这口。死皮赖脸,像个妖妇一样。”

李箸曾用那两个字腹诽过贞白,闻言摇头一笑,“你说你有家室,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可是你怎么还有……”

“骗你的,不然你这个正人君子铁定不要我。”贞白俏笑道,“我十六岁入阎家,说是命带镇阴符,做了九年镇。”

李箸笑道:“你叫贞白,是哪两个字?”

贞白妩媚一笑,“贞洁清白,人如其名吗?”

“当然。”李箸笑着点头,“人如其名。”

贞白躲在李箸怀里笑了好一阵,“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翌日,阎家人发现贞白睡在床上,凭空出现,全部傻眼,一时间平遥城里就传出贞白被狐妖抓走的流言,阎家家主质问同贞白一道出行的下人,确信贞白是出城遇袭,综其描述有恍惚缥缈之意,但又怀疑是江湖奇人将贞白掳走奸污送回,于是请镇妖师来做了一个过场,重金买下“妖物伏诛”四个字。

“还跳吗?”阎家家主爱甚贞白,眼看九年之期将近,就算讳疾忌医也要保住贞白的“处子之身”,而后休妻遣回贞家,完成镇事。

贞白吐吐舌头,“不敢啦。”

阎家家主哼道:“早就说了,你这花容月貌的妖妇不要整天抛头露面,人家嫉妒我呢。”

贞白笑道:“好啦,我这不是没病没痛地回来了吗?”

李箸盘桓月余,在确认贞白安全后离开,入洛遇阮生衣,许下一生之诺。

PS: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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