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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风期

所谓抓阄,是指在小组赛三轮过后,小组里若有三个人积分相同的情况,则通过抓阄决定谁晋级。抓阄又分两种情况,一种是其中一个三战全胜,剩下三个人有三分之一的几率晋级,另一种是其中一个已经被淘汰,剩下三个人则有三分之二的几率胜出。

“酉时。”薄天游发现阮生衣的脸很红,不是火光照耀的那种颜色,动作慌乱、笨拙,料想对方情绪不定,却猜不透其中缘由,照直回答,神色变得略微有些苦涩,“眼下有四组需要抓阄。天字组陈情、李箸和你,玄字组华玉川、小苍狼、杨开心,宇字组小天、小雨、花公子,荒字组顾溟、赦生、雪集衣。我一直在想你的赌注怎么办?”

阮生衣看到薄天游最后苦笑一声,摇摇头,“不是说了吗,我会让长生背锅。”

薄天游笑道:“说通了吗?”

阮生衣笑道:“说通了,他不答应就是我们篝火组的叛徒。”

薄天游闻言即知还没说,却是被逗乐了,笑了一阵,起身道:“我先回去。”

“这么快吗?”阮生衣跟着起身,“我送你。”

薄天游却知道阮生衣跟雷斋还有话要说,“这个……”

“没事,回头再说了。”阮生衣不容薄天游拒绝,当先迈步。

“不送。”雷斋听到薄天游的招呼声,应了一句,听着脚步声渐远,从竹屋里走出来,催动真气,看着阮生衣俩人有说有笑,嘴角微微一抿,转又落寞得很,孤落落地立在原地,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猛然间看见视野里窜出一袭红衣,整颗心瞬间鼓动,全身的血都沸腾,看那红衣飞跃竹篱,喊一声“雷斋”,扑的一下撞入他怀里,情不自禁伸手一搂,抓揉着那少女的秀发,“究竟是我对你动心,还是你对我动心?”

“不重要。”阮生衣抬头索要,即入疯狂,有衣裳撕裂的声音,她不管,有人问,就说如你所见便是,有人疑,便说如你所想就是,撞翻了很多东西,不管,赤着身子被雷斋抱着抵在屏风上,就扣着雷斋的脑袋往胸口上按,身子被一上一下地抛着,然后屏风就倒了,像醉酒一样倒了,暂时分开,很快又被死死封住,身上的人疯了的用力,一直把她推出后厅,推到竹林里,她抓着竹叶、泥土,然后翻滚,不知翻到了哪里,只知头发沾上竹叶,玉体沾满了污泥,直到筋疲力尽,躺在竹林里喘息。

回到竹室,俩人草草地穿上衣物,扶起屏风,收拾一地的狼藉,背靠背坐在前厅里,回味着思考着。阮生衣大概能猜到为何会这么疯狂,只因两个人都觉得不可能,所以一点一滴都要贪图。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阮生衣念了一首玄朝诗人阮籍的诗,“雷斋,我可能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怎么办?”

雷斋道:“保持。”

阮生衣道:“你念一首诗。”

雷斋道:“你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

阮生衣道:“嗯,我是。你快念一首诗。”

雷斋道:“我不喜欢念诗。”

阮生衣道:“为我都不愿意吗?”

雷斋沉默良久,道:“陇头流水,流离山下。念吾一身,飘然旷野。”

阮生衣心一颤,接着念:“朝发欣城,暮宿陇头。寒不能语,舌卷入喉。”

雷斋又道:“陇头流水,鸣声呜咽。遥望秦川……”

“心肝断绝。”阮生衣转身从后面抱住雷斋,“你刚才说动心,我想知道了。”

“天下第一楼。”雷斋道,“你救了惊鸿愁苦。”

阮生衣呢喃道:“不是你救的吗?”

“不是。”雷斋道,“是你欲出剑,让怒极的凌掌门有台阶下,去夺你的剑。”

阮生衣道:“你也有份。”

雷斋道:“惊鸿愁苦撕开景姑娘的衣裳时,你为何也转头避嫌?”

“我不知道,也许是太突然了。”阮生衣笑了笑,忽然哦了一声,“你早就对我动心,为何在我第一次造访时对我冷脸相向?”

雷斋道:“怕被你瞧出来。”

阮生衣没想到雷斋原来也这么畏缩,痴痴一笑,“我若是被你吓走了呢?”

雷斋道:“不会。我会把你吓进来。”

“哎哟,我记起来了,你当时开口就问我是不是找小天,原来是怕我说我要找你。”阮生衣毫不客气地拆穿。

雷斋道:“是。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找我?”

阮生衣道:“但我真的是去找你的。”

雷斋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阮生衣否定,“郁道长的事是因为小天聊到郁道长我才临时起意支开你单独一聊的,不是有备而……噢,你把信交给我,也是临时起意?”

雷斋道:“是。”

阮生衣道:“你希望我看到信就想到你?”

雷斋道:“是。”

阮生衣道:“你知道我拿着信,就一定会再跟你接触。”

雷斋道:“是。”

阮生衣道:“你对我动了心思,有很多机会下手,为什么要在我醉酒的时候?”

雷斋道:“你厮磨我。”

阮生衣一笑,“哦,怪我勾引你咯?”

雷斋道:“你说要快活。”

阮生衣扑哧一笑,“天啊,我不是想要跟你快活,至少那个时候没有这层意思。”

雷斋道:“不是,是萤说过几乎同样的话。”

阮生衣道:“你忘不了她?”

雷斋道:“忘不了。”

“我叫阮生衣。”阮生衣咽了咽喉咙,“我忘不了更多的男人。”

雷斋道:“我知道。”

阮生衣蹙眉,“你不吃醋?”

雷斋道:“不吃。”

阮生衣道:“为什么?”

雷斋道:“太酸,不喜欢。你可以说了,为何接近我?”

阮生衣道:“惊鸿先生他,他说,你今年有一劫数,需要我帮他镇着,助你渡劫。”

“那小子的确有些本事,不过他的话也不能尽信。”雷斋很细微地叹了一下,心道:小丫头身上有股力量,她若干涉恐怕要坏事,得想个办法。

惊鸿愁苦能算到阮生衣身上有镇劫之力,却没能算到阮生衣会因关心跟雷斋说破天机,古人所谓劫数难逃,其庶几乎?

“但不管信与不信,这话决不能让小天知道。”雷斋补充道。

阮生衣点头,“我会跟着你,粘着你,赖着你。”

“傻丫头。”雷斋笑了笑,“睡吧,明早起来还要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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