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酒水洒在了我的客人身上，我很生气，但是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出来我是否生气了。”张凡摆摆手，很是无奈。
柯御寒有些忐忑的看着溪墨忙上忙下的，从来都没有人对他这么的客气，张凡让溪墨走了下去，重新换上了新的茶水。
真是诡异，不管我多有钱，我们还是会发生许多的事情，怎么逃都逃不掉，我从前以为躲不掉的就是死亡和税，却不知道在，自己躲不过的是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说断电，张凡看着柯御寒，神色复杂。
柯御寒自然明白，张凡在维修系统电路上面花费了许多的金钱还有时间，却依旧出错。
“你知道为什么会断电吗？”张凡问。
柯御寒摇摇头，他根本就不熟悉这里的建筑是如何构造的，就连电线是怎样的一个分部都不知道，自然是不明白的，系统应该是坚不可摧的，但显然，很有可能是装修的人出了差错。
“不能请他们回来修理一下吗？”
张凡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令人害怕：“不行，这里面藏了太多的机密，等他们修理完了之后，等待他们的就是被我无情的杀掉，而不是金钱。”
柯御寒倒吸一口凉气，他有些害怕自己的处境，他会将自己杀掉吗？毕竟他的所有的秘密都知道了，又或者，自己知道的只是一点点，更深的秘密还藏在其中，不可知。他不禁有些担心起自己的性命了，拿着酒杯的手突然颤抖起来。
张凡似乎是不在意，只是拿起一旁的酒瓶，往柯御寒的酒杯中倒酒：“所以，你有没有什么想要报告的，你今天与她聊天的感觉如何？你放心，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难道比外人还不如？我相信你！”
柯御寒有些不解：“你不是看到了今天的情况吗？我相信你应该在透过监视器观看。我想你自己心里面有数的。”
“当然，但是我想听你的想法。”
柯御寒有些犹豫的看着他，一面十分紧张的用手倒弄着饭菜，一面说：“韩熙今天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她说了一个笑话。这让我觉得……”柯御寒犹豫片刻说，“在某方面，这是我目前在她身上看到了的最棒的一个人工智能。这是相当复杂的，就像是经过思考的。”
张凡有些小兴奋的看着柯御寒：“所以你的意思是只有在了解她自己和我的心智之下才能做到那一点。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是一个拥有人工智慧，能够完全的明白你的内心，她能够从你的一举一动中了解到你的想法，还有她会人类的思维环绕，还有……”
张凡越说越兴奋，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难道自己真的成功了？
激动过后，张凡又冷静了下来：“你觉得断电的部分到底是什么？只有那个地方的东西我没有看到，没有声音，没有画面，所以发生了什么？”
柯御寒看着张凡，心中犹豫不决，他应该说出去吗？应该什么？韩熙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能说不出去吗？
“没有。”
张凡眼神中带着疑惑还有不可置信：“没事？她什么都没有说吗？”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柯御寒屏住呼吸，连连摇头，自顾自的埋头吃。
摄像头面前韩熙是如此的美丽，她躺在太阳椅上面，安静的看着周围，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扰，她的眼睛是如此的明亮，明亮的让人不可侵犯，柯御寒不禁看得有些入迷。
再次走出房门的时候，张凡已经等到柯御寒的房间门口，“你想看一点酷酷的东西吗？”
张凡带着柯御寒走进了他的实验室，那里面有她所有的模型，试验台上面躺着的是一个躯壳，指着那个实验室说：“韩熙就是在这里建造的。走吧，去看看。”张凡，指着面前的东西。
左边的试验台上面躺着的是一支一支的骨骼，右面的是一张一张的老脸皮，旁边还有许多的注射器，他不知道，张凡居然懂得这些东西，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方法才能然人工智能理解并复制面部表情吗？你知道我怎么解决的吗？”张凡撑着玻璃框，看着饶有兴趣的柯御寒，“就是一个麦克风，相机，还有传输资料的方法。所以我开起了全球所有的麦克风和相机，通过技术传输了所有的资料，无限的声音和表情资源。”
柯御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拿到了全球所有手机的资源？”
“没错，所有的制造商，也都知道我在做这种事情，但是他们不能只空我，因为他们本身也在做这种事情。拿出用户的相关资料去倒卖，获取一些非法利益，你认为为什么你的有些消息会被泄露出去，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张凡解释，对于自己做的这种事情毫无悔意。
而柯御寒却觉得有些害怕了，这是他认识的那个张凡吗？他觉得有些陌生，这个人是谁？为何她做了这些事情竟没有一点的悔意，又或者说，赚的这样的钱他心安理得吗？
张凡拿出了一个晶体，那个是人脑的形状，“这是她的智慧，组织胶体，我必须远离电路系统，我需要某个在分子层面上反复编排的物体，必要时还能保留它的形体，既能保留记忆，也能随着思考变换形状。”
柯御寒想要伸手去触摸一下，却被张凡打断：“这个东西你不能乱碰，有可能你碰了就会改变她的结构。”
柯御寒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是你的硬件？”
张凡将那个东西重新放在了保护壳中。
张凡微微一笑：“我自己开发了一款软件，我想你应该猜得到！这就是搜寻引擎的奇特之处，就像是在内燃机还没发明的时代，发现了石油，太多原物料，没人知道如何利用。我的竞争对手，专注于牟取暴利，透过购物和社群媒体，他们认为搜寻引擎是人们思考的事物，但其实那是人们思考的方式，冲动，反应，流动，不完美，模式，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