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我一向很怜香惜玉的，对于漂亮女人，更是如此。」
子末看着在地上挣扎，想要站起的红夜，摇摇头。「但是带给我麻烦的女人，就很有必要让她们吃吃苦，才能稍解我心头恨。」
「这只是第一波攻击，咱们先来看看你能承受到第几波吧。希望你能和昨天的清明一样，能承受完我所以的攻击。」
子末裂开嘴，因为太过兴奋，笑得眼睛都快要眯起来了。
依旧是用一根金属杆指向红夜所在的位置。
眼看红夜就要勉勉强强的站起来时，又一波攻击来了。
这是一种无形无状的攻击，虽然看不见，但打在身体上，却能实实在在感觉到。
不过，也有可能只是针对大脑的特殊攻击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每打一下在身体上，都是有实在的痛感传递到脑袋里的。
像火烧、像虫咬、像被万钧石头砸中、又像是千万支箭雨身穿身体，各种各样的痛感，犹如潮水，一浪接一浪，一涌接一涌，连绵不断。
可是，就在这痛感都快要麻木感觉迟钝的时候，忽然整个人就像是被挤出身体，挤出大脑，浑身轻松的漂浮起来，隐约可以见到躺在地上弯曲成虾米的自己。
「你派出的另一名手下是谁？」
「你现在掌握了多少关于我们的情报？」
「你之后的行动是怎么安排的？」
「你手下有多少可以调配的人员？」
「这当州城里还有你的手下在活动吗？他们是谁？」
一个又一个问题，就是是幽山空谷里不断回响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每个角度响起。
自己当然不会说，可是能明显听到那个弯曲成虾米的身体，念念叨叨不断的说着什么。
到底在说什么呢？听不清。
怎么试都听不清。
这个漂浮在空中的所在，既无法阻止，也无法有别的行动，只能是这样漂浮在半空中。
直到某一瞬间，忽然意识又回到自己身体里，瞬间接收到太过强烈的痛苦刺激，整个人立刻昏迷过去了。
子末没有去管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女人。
女人果然就是和男人不同，明明昨天清明还能接下自己36次的攻击，而今天这个女人，却只是接了不到10下的攻击，意识就松散了。
真是徒有其名。
子末半躺在躺椅上，如是想着。不过，自己的目的达到，就可以了。
他问到了所有自己想知道的信息，此刻就像是餍足了美食一般，不想再吃，只像好好回味。
直到过了好一会，子末才招呼自己手下，让他们把躺在地上的女人带走，押送到和清明同样的秘密地牢里去。
此时，夜色明亮，天空有无数繁星闪烁，像极了幕僚长大人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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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不知道自己晕倒了多久，但意识，却是在逐渐的恢复，能听到滴答的水声，也能听到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声，以及，脚步声。
脚步声？这里怎么又有了脚步声？
清明好想睁开眼睛来看看，可是平时轻如羽毛的眼皮，此刻却像是灌了铅的铁球。
重到用力抬都抬不起。
又过了一会，似乎脚步声渐渐远去，周围又恢复到一片宁静中。
当困倦感再次袭上脑袋，自己又要陷入无边的黑暗时，一声沉闷的敲击声在隔壁墙上响起。
「咚、咚、咚。」
奇怪，这个地方难道在建房子吗？怎么像是重锤击打土墙的声音呢。
即使困倦感遍布整个脑袋，但残留的意识还在分辨思考着。
就在这时，一个冰凉的东西被赛进了清明嘴里，生存本能让清明不加分辨就吞咽下去。
四肢百骸仿佛从这个东西上获得源源不断的能量与温暖。
清明睁开眼。
一个女人的模糊身影正位于自己正上方。
视线渐渐清晰——红夜？！
他怎么会在这里？
即使躺着，也能看出清明脸上是满满的惊愕。
「看来你伤的挺重.....不过还没有死，真是太好了。」头顶上方的人，从她身上衣服各处破碎的情况来看，不比自己好到哪里。
但人看起来还算精神，就连现在，还在对自己微微笑着说出玩笑话——这可真是太好了。
等等等等？
说话？声音.....清明的眼睛比之前瞪的还要大。
红夜开口说话的声音，为什么是小玉的？
是自己被打到出现这样的错觉了？自己被打傻了？还是......敌人的又一个计谋？
清明双手撑住地面，尽全身力量，缓慢带动身体，想离开眼前这人。
没有确定情况下，自己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
红夜站直身体，看着清明用胳膊缓慢移动，费了很大力气靠在墙壁，一脸警惕。
「你这是做什么？不认识我？失忆了？」红夜再次走近清明，蹲在清明身旁，盯着清明的眼睛观察。
「你.....绝不是红夜，虽然脸确实是她的，可声音是另一个我认识的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冒她们?」
清明的说话声有些颤。
「啊，忘记我的脸了。」眼前这个女人，抬起手来想要抚摸自己的脸，但就在快要摸上时，突然停住动作，手又垂了下去。
「我是小玉，果然主人说的对，脸可以轻易变化，声音却不。熟悉的人，还能一下子就分辨出啊。」
小玉坐在清明对面，眼睛开始朝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
清明这才安心下来，这样的说话语气、这样的神态举止，这是他认识的那个小玉。
「呃....你在找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从隔壁过来的？红夜大人现在何处?现在是几号？」
确认完毕对象，清明一下子问出所有的疑问。
小玉似乎发现了什么，走到铁栏杆旁，伸手拿过那个陶瓷杯子，咕咚一口喝干杯子里的水，将杯子放回原位，小玉没有着急回答清明的问题，只是用眼睛扫视清明身旁。
「我饿了，你有吃的吗？他们送饭来吗？怎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