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不？我就问问要脸不？那个年代的年轻人都这么直接的吗？这特麽是一个独来独往的野蛮女应该问的话吗？
张玉杰先是微微一笑，沉默了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话。
慕容练灵见他没有回答便是撇撇嘴，“你这是几个意思嘛？”
“我想你不会想要知道我想要说的！”
“我想知道，你说就是了！”
“少羽的事我想你很清楚吧？每一段爱情都是一个悲哀，你和我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为什么？”慕容练灵果然是不太想接受这个事实。
为什么？
因为这个作者笔下就从来没有任何一段完美的爱情结局，所有的爱情都是悲哀，更别说男女主角了！
“少羽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我之间天命宿缘，注定是没有结果的，如果他真的爱上了你，就不会答应送小兰回去了。”
慕容练灵撇撇嘴，显得有些失落地说道：“少羽是这么说过，可是……为什么呢？”
“自古人妖殊途……”
“他是妖？”慕容练灵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一句。
张玉杰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们都不是妖，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这就是命，你还要赴少羽的后尘吗？”
“那他是什么？”
“他？要么是人，要么是沙雕，你觉得呢？”
风趣，幽默，果然喝酒的都是风流大侠，说话挑逗的方式都不一样，那种柔情可最容易打动女孩子的心了。
慕容练灵这才反应过来，显得一脸惊愕——这一路以来在最有问题的不是自己吗？凌紫凨说自己特别，独孤少羽顺猜不透她，炽雪剑的戾气都拿她没办法，她还真的是个人？
哼哼，这个问题它还真是从来没有思考过，试问这个世上有谁有空没空想自己是什么的？
不过这一回头想想，自己从哪里来？家人在哪里？这被捡来养的可有谁知道她的身世？
没错，她在村里长大，可是她可曾是这个村的血脉？
“那我是什么？”
“你？也许就是黑土吧！”
风趣，幽默！
慕容练灵也是没脾气，不过想到自己身世的问题，她还真是安宁了下来，眼神都显得惆怅。
“想不通的事就没必要想了，想来想去都不会想得通的，你要是觉得烦躁，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如何？”
夜里行走这种事对于慕容练灵来说只是日常，想也没想便是凌跃跳了出去。
张玉杰也没有落后，跟着追了出去。
慕容练灵看起来确实心情不大好，这不聊天还好，一聊起来竟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关键是独孤少羽居然没有告诉她，这才是最让她生气的。
平日里慕容练灵轻工可好了，飞檐走壁轻如飞燕，今晚却是泰山压顶，故意狠狠踏地然后高蹦，生怕没把房子给崩塌似的。
她这脾气要是留到现代铁定要被大，这话我说的！
张玉杰看得出她心情不好，便是御剑追了上去说道：“怎么？不开心吗？要不要开打一架？”
人家人气他倒是来让她烦躁，她正是找不到泄气的地方，一言不合就是祭起灵剑朝他砍过去。
别说这张玉杰跟另一个一样笨重，用风流大侠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竟是在短时间内拿起昆梧紫勺，不仅格挡掉了她的剑还以蛇缠之势敲她手腕。
慕容练灵忍受不了刺痛，手中的剑也掉了下去。
慕容练灵是小看这个张玉杰了，明显不会像另一个张玉杰一样怜香惜玉手下留情，更不是来做她的出气筒的，反倒是真的是来打架的。
不过这个张玉杰可别相信他没练过，不管是反应还是手速都比另一个可快多了。
慕容练灵这下也是被彻底激怒，便是要动真格了，便是退到一边，以手画符祭起一段黑气，灵气如同绫绸一般向张玉杰缠绕而来。
张玉杰一点也不慌，随手一挥便是泛起一股寒气旋流，轻松将黑气给吸附进去随后消散无踪。
慕容练灵没想到自己的实力竟是和张玉杰之间的差距那么大了，便是恼羞成怒地祭起紫色灵符，召唤出两个巨大的黑气猛兽，以灵力牵引使它们风头火势地朝张玉杰狂奔过去。
野兽异常巨大，别说它们只是一股黑气形成，所过之处也会瓦砾四溅，差点没把人家的房子给踩塔下去。
张玉杰知道慕容练灵认真起来可不是说笑的，为了避免城里的民众受到困扰，张玉杰便是御剑而起想把它们引到湖里去，至少那附近没有什么民居。
慕容练灵早就想狠狠揍张玉杰一顿了，今天他非要送上门来她可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便是化身黑气追了上去。
城中湖空旷，宁静，除了十字桥和湖中央的湖中塔之外，没有什么值得破坏的。
两个猛兽穷追不舍，张玉杰来到湖面就是以寒气卷起湖水，凝水成冰，以锥之形连连拔地而起。
猛兽见势便是化戾为气，竟是从嘴里喷出一股强大的火焰。
张玉杰也是有些意外，没想到鬼术还能有这么邪门的操作，要不是闪得快都要成烧猪了。
不过这也并没有为他增加到什么压力，转身就是以勺击水，挥起两段水柱，以寒气相凝便是幻化成冰龙拔地而起。
巨兽看到冰龙逆袭而来，却是丝毫不畏惧，扑面迎来。
然而让张玉杰没想到的是，冰龙竟是直接从巨兽的体内穿了过去，仍然是朝他扑面而来。
这下可把张玉杰吓坏了，没想到实体冰龙遇到这虚体巨兽竟是穿体而过，要不是仰身下水还真是被扑到了。
慕容练灵当然是乘胜追击，不仅让猛兽一头朝水里撞过来，更是以手画符祭起一阵灵雷朝水里劈下，两者竟是合到了一起，使得灵雷戾气瞬间大盛。。
张玉杰这下可不敢小瞧慕容练灵了，连忙祭起一股寒气，将整个湖面瞬间冰封，气温也是骤降。
灵雷威力有点过于强大，整个冰面顿时破碎如沙，强大的冲击更是横扫冰面，基本把河提都撞崩，裂痕足足延伸到地面一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