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悸微微一愣,笑了,“公子是否认错了?这确是我在街市上所购得的玉佩。”
“总之,你必须跟我走。”景迟深吸一口气,作出了一个令众人大吃一惊的决定,“纪温良我不要了。你们自己抢吧。”
说罢,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带走了临悸。
“真好,少了一个。”不恭淡淡一笑,随即转头看向纪尘,“喂,小鬼,你还要跟我僵持多久啊?我看你这样子……”
“怕是只能再接我一招了。”
纪尘猛咳一声,抬手擦拭嘴角的血迹。
惊鸿舞乃柔中之刚,不可硬来。
正是如此,方才的枪法龙吟,虽然凌厉到能缠住他,却也因过分凌厉,无法真正破解惊鸿。
以柔克刚……
柔中之刚,当以刚中之柔破!
纪尘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呢!?刚中之柔啊!枪法里的刚中之柔,当属百凤朝(zhao)!
他的眸子里燃起希望的曙光。
最后一击,一定要赢啊!
不恭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挥袖抓住了伞柄。
那坠魔顿时撑开,散发出妖艳的淡红色光芒。
“百凤朝!”纪尘低喝一声,手持应龙枪朝前飞奔而去。
刹那间,那杆枪仿佛化作万道银光,随风冲向不恭,将他包围起来。
“啧……”白常咂了咂嘴,笑道,“毕不恭,没想到你还会栽到一个孩子手里。”
不恭微微蹙眉,没有说话,再次用力挥袖。
坠魔上的光愈来愈盛,却依旧阻挡不住横冲而来的应龙。
“惊鸿——”不恭的双眸中闪烁出紫光,脚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让人眼花缭乱。
那步子越柔,应龙便破得越快。
“咳、咳……”纪尘忍住涌出喉间的腥甜,怒喝道,“破!”
刹那间,银光乍现。
坠魔与应龙相撞,发出巨大的声响,掀起滚滚烟尘。
不恭朝后倒退几步,身上多了一些细小的伤痕,嘴角淌出几丝血流。
纪尘被这强大的波动轰到不远处,所着的那件箭袖猎服也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他清秀白净的面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
他的声音已虚弱到如蚊呐般微小,只是刻薄地笑道:“我请你吃的这一枪……不错吧?”
“呵。”不恭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和凌弈一副德行。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那也得……”纪尘刚刚开口,突然半跪到地上,面色苍白如纸,紧紧捂住胸口。
白常朝前走了几步,将他掉落到地上的应龙枪捡起来,随便一投便将它掷到了树干上。
“你别忘了,封印还在你体内。”他轻蔑地瞄了他一眼,嘲道。
纪尘猛地咳嗽起来,胸腔内的灼烧感比方才还要强烈。
“啊——!”他仰头怒吼,却全然无法平息这胸中火焰。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被束缚!?
凭什么……凭什么禁锢他啊!?
纪尘的双眼变得通红,勉强摇晃着站起身,朝后踉跄地退了几步,昏倒在地上。
白常上前一步,将他扛到肩上。
“嘶——”不恭这才露出痛苦的神情,“这小子不得了啊。能破我惊鸿。”
他垂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随即紧紧捂住剧痛的腹部。
“活该。让你装。”白常翻了他一眼,腾出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扔给他。
不恭赶紧伸出手接住,打开了塞子,倒出几粒红色的药丸。
白常急忙嚷嚷道:“喂喂,你别倒多了啊!我就这些了!”
不恭弯了弯唇,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把倒出来的好几粒药丸都塞进了嘴里。
“……”白常的脸立刻黑了下去。
“走了。”不恭拿起地上的坠魔,朝相反方向走去。
“你……”白常微微一怔,朝后望去,“不要他了?”
“嗯。”他点点头,径直向前走去。
“……真走了?”白常再次试探着问道。
那边没有回答,只是脚步声已越来越轻。
白常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去。
那个身影却已失去了踪迹。
他苦笑,转身离去。
待白色身影逐渐远去,那个树后的持伞青年才走了出来。
白常啊。
不恭挤了挤眼睛,仿佛是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却怎么也拗不出来。
这一别,不知是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了……
他呆立在原地怔愣半晌,终是迈步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下次若是再相见,怕是持兵刃相对了。
待到那时啊……
白常,我许是不会如此……放走你了吧……
他紧紧握住坠魔,将它撑开,遮住这姣好的俊秀容颜,只露出一管高挺鼻梁与一张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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