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也只用了一会儿就明白了章灼问这句话的原因。
她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才开口道，“但这不一样，我如果找徒弟，那多半是因为自个儿快不行了，或者是无聊找个伴儿。”
顿了顿，她又看向章灼，“我先前不也说要找你当徒弟么？”
这事儿还真是就发生过。
先前莫莫觉着无聊的时候，还真就问过章灼要不要当自己的徒弟。
只不过这已经是一两年前的事情了。
要不是今儿提到这儿了，莫莫觉得自个儿都指不定忘了。
“的确，你的回答做不了参考。”章灼先是一愣，继而就想起了这件事，点了点头。
莫莫这个人有些想一出是一出，的确是做不了普遍性的参考。
“你要是在问我一般情况下，我觉的可能性不大。”
既然已经想明白章灼在问什么，这会儿便直接回答了问题。
章灼看向莫莫，没有开口，但眼神之中分明是在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莫莫顿了顿，就点了点头继续说了下去，“这话怎么说呢，解雨时之所以想要找个人继承主岛的大主教的位置，表明他觉得，如果他退下来，会有人对他不利。”
讲道理，解雨时已经这个年纪了，有没有什么子女。
若说，找人继承，是因为想要垄断整个圣灵堂。
既不现实，有显得不太对劲。
毕竟，但凡不是家族的继承，就说不上什么垄断。
亚连虽然是说是无父无母的小鬼，被解雨时收养一般，但总归不是什么亲人！
认真说起来，是不是有路加他们亲近还二说。
“既然是觉得有人对他不利，那找一个不清楚底细的家伙，就显得很奇怪了。”
莫莫继续刚刚自己的话往下说完整了。
不清楚底细，就表明，不知道是谁的人。
即使无父无母，也不知道背景。
这种情况下，可指不定就被谁捅了刀子！
当然，这只是一种思考方式。
莫莫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就是瞎想想，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了。
章灼却是认同莫莫的说辞的。
他点点头，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是能让人看得出，他多半也是这个想法。
被章灼认同了想法，莫莫倒是不意外。
毕竟，这么点儿事儿，稍微过一下脑子，就能想到那一层去。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莫莫看向章灼，手指指了指楼上，暗示说的就是在楼上的亚连。
章灼倒是没有多想，直接回了莫莫一句同刚刚回答冷雨璟一样的话，“静观其变就是。”
莫莫耸了耸肩，倒是不太介意。
既然章灼说静观其变，那就是表明，暂时亚连对他们来说够不成威胁。
这种够不成威胁，也许是指的实力上，也许是指的对方并没有这种想法。
但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没有必要做主动出击的那一方。
有的时候，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佳方案。
这一点，莫莫还是能理解的。
“我还以为你会让冷雨璟缠着亚连打一架试试深浅呢。”莫莫笑了笑，随意的开口说了一句。
毕竟，如果出手的是冷雨璟，这事儿可真就不会往主动攻击这方面来说。
那小子本来就是个会缠着高手过招的家伙。
这一点，恐怕没有几个人不知道。
主岛的消息那么灵通，哪儿能不知道这些。
章灼摇了摇头，“疯子下手没轻重，收不住的话，反而不好。”
莫莫点了点头就不再说什么。
的确，如果是试探，就得有点儿控制。
但冷雨璟这货，如果真的是一对一的打架，哪儿会控制住自己，还不是打到对方认输为止？
这么想想，莫莫也就明白，章灼为什么会不让冷雨璟试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