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章灼是什么人？
他会因为不好说，就觉得刚刚的事情过分么？
显然不会！
在章灼看来，他的时间，若是愿意相处，那自然没事。
比如冷雨璟，比如尘桐。
可若是他不愿因……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金钱换来的。
你想要同处也好，聊天也罢，付钱呗。
再者说，若是真按照章灼的理论来说的话，让你付钱便是看得上你的表现了。
“过奖。”章灼轻飘飘的一句话回了过去。
这显然就是直接把傅禅的话当做夸奖来听了。
至于这话究竟是不是夸奖，与他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横竖一句话，听了也不会怎么样。
冷雨璟笑的更加厉害了。
他觉得他有必要向两位主教解释一下。
虽然解释的工作平时都是由尘桐来的。
但他觉得，今儿尘桐恐怕憋笑就够难受的了。
于是，冷雨璟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直接开口道，“我来告诉你们，灼这个人啊，如果肯让你们坐在里面，并且给你们计费，还给你们时间说出自己的话，那就是很给面子了。”
这话虽然不是章灼自己说出来的。
但冷雨璟说的，多半也就真的代表章灼的意思了。
阎云和傅禅二人听在耳中，却是觉着，章灼这个人……太过自负了吧！
这个想法若是让冷雨璟或是尘桐听见，恐怕又要笑起来了。
至于章灼？
他最多也就是一笑而过，哪儿会管这么多。
“章老板觉着我们的生意应该怎么做？”既然话都到了这个份上，阎云和傅禅也不会真的就继续沉默下去了。
傅禅直接开口询问章灼的意思。
“方才的情报先结清吧。”章灼单手一摊，“你们二人都是来过我这的人，价格什么的，老样子。”
章灼这里的普通情报都是一口价。
至于那些特殊情报，才会讲一讲价格上的问题。
比如，阎易青当时让他查的阎云的事情，那就是特殊情报。
傅禅微微挑了挑眉，“章老板的意思是，刚刚那个奇遇是普通情报？”
章灼轻轻笑了笑，“若是西部主教想要当做特殊情报来处理，我倒是也乐意之至。”
开什么玩笑？
当什么特殊情报？
自己钱多的没处去么？
傅禅还没什么反应，就被阎云先瞪了一眼。
他看向章灼，笑了笑道，“章老板玩笑了。”
章灼也不恼，耸了耸肩，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
横竖，他本来也就没打算按特殊情报来收费。
这森帛卡转账，快得很！
不一会儿，傅禅便把钱转到账了。
章灼微微一挑眉，看向了两人，“接下来，我们来聊聊下面的情报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倒是先开口了，“我想你们大抵也只需要知道种类就行了。”
章灼的话让阎云一愣，倒是觉着这小子居然不坑人？
的确，他们二人只要知道种类，作用什么的，移动书库里都能对应查到，倒是也不需要。
还没等傅禅开口，阎云就先点了点头，“不错。”
章灼看了眼阎云，也就跟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依然是普通情报。”
傅禅眯了眯眼睛看向章灼，单手一翻，又是一笔钱到账。
章灼轻轻一笑，“鬼耻镜，耳止。”
回答的话简单明了，让人一下子就知道说的是什么。
傅禅站起身，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只是轻声哼了一声才开口道，“章老板，五个字的买卖可好做？”
“西部主教，方才浪费的时间的钱，我都还没跟二位算呢。”
章灼轻飘飘的一句话，似乎在告诉傅禅，他已经给了他们便宜了，他们居然还这么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