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禅似乎也真的就没有打算章灼回答自己。
他笑了笑，便看向章灼，手指仍是指向自己，“章老板，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得到第二个灵器么？”
这个问题太过直接了。
直接的章灼都想要笑了。
哪儿有人问问题这么直接的？
章灼也是跟着叹了口气，却是没有直接回答，“西部主教也知道，我可不会轻易回答别人的问题。”
这倒是实话。
章灼回答问题一般都是看钱的。
章灼的问题的价位是自己定的。
但也有一点儿可循的迹象。
比如，难易程度。
比如，和钱财的相关度。
比如，和圣灵堂的相关度。
或者比如，现在傅禅问的，和灵器这种比较神秘的东西的相关度。
这种问题，章灼根本不会直接回答。
而且，傅禅这种意境和章灼做过生意的人，也早就知道章灼不会直接回答。
于是，场面一度非常的尴尬。
章灼也不说话。
傅禅也不说话。
两人面面相觑，就好像这辈子谁也没见过谁一样。
当然，其实不会出现一直不开口，就这么对视的情况。
总归会有一个人先开口。
也总归会有一个人先说明自己的来意，和自己能付出什么。
或者，相反。
有人会问出对方的来意，或者问出对方能付出什么。
很显然，这次没有等的及的是傅禅。
傅禅只是指了指自己，又舔了舔唇开口道，“章老板，我能不能再找到一个灵器，就看你一句话了。”
什么叫就看他一句话？
章灼其实明白，傅禅的意思是什么。
傅禅的意思就是，自己只要松口说明瞬的事情，自己就能去争取瞬了。
可这种事情，章灼会轻易开口么？
显然不会。
对于章灼来说，瞬的存在，是很特别的。
虽然自己不会要这个灵器，毕竟擅长点不一样。
可也不太会交给别人。
尤其是这个别人是傅禅，一个说不准是自己对立面还是友方的人。
傅禅继续看着章灼，就好像对方一松口，自己就真的能得到新一个的灵器一样。
瞬可能不知道，自己只是在外间站着，就已经被里面的两个大佬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章灼依然是笑着，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柔和了许多，“西部主教，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我的能力有了错误的估计。”
这种话从章灼口中说出口，总觉得根本就没有人相信。
连傅禅都觉得，自己似乎在听一个笑话，继而哈哈哈的笑了几声。
这种笑声其实是尴尬的。
两个人谈事情的时候，有一方忽然笑了起来，想想那场面，都觉得尴尬的很。
傅禅也只是笑了几声就止住了笑声，继而看向了章灼，轻轻开口，“章老板，你觉得呢？”
这句话轻轻柔柔的，甚至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种事情，让人根本看不出究竟有什么问题。
傅禅叹了口气才继续开口道，“章老板，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想要瞬这个灵器。”
“只想要瞬？”章灼也不恼，只是笑了笑，就反问了一句。
如果对方只是想要瞬，何必来找自己。
只是这傅禅既然没有说明白，自己自然也不会说的多么的明白。
章灼只是轻轻笑着就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这一句反问，倒是让傅禅微微眯了眯眼睛。
自己想要什么是一说，对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是另一说。
就算自己想要天下所有的好事情，那也不过是一个说辞。
可是，如果是别人知道自己想要天下所有的好事情……
这可就是另一个概念了。
傅禅眯着眼睛看着章灼，似乎在组织自己究竟要说什么一样。
章灼微微挑了挑眉，又继续开口，“如果只是这样，那我也给了你提议了，不如直接找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