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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某些过去

世界诗,很古怪的名字。

卡珊德拉说完的时候,又补充道如上的一句话。

“先知可以看到未来所有的事物,她就像是神一样全知全能,未来没有什么可以逃过先知的耳目。”卡珊德拉的眼睛里忽地闪烁出光芒,也许她的眼睛里Almitra的形象早已不是一个获得了“上天馈赠”的凡夫俗子。

卡珊德拉告诉伊博尔,Almitra是多么的完美,甚至于完美无瑕到人们都怀疑她是下凡而来的神明。她的教义和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教徒们截然不同,简单地话语里构筑出的世界是那么的引人向往。

教徒们喜欢拿神明偶像做事,只要一句简单地神明的旨意,人民就得对那些没有根据的事情百依百顺。那些教徒,在阿法里斯的地位甚至可以比肩统治者。正如卡珊德拉之前所言,他们就是一群假先知,打着虚假的旗号,把钱包骗的鼓鼓囊囊的,胡吃海塞的东西全部都是别人的血汗钱。

“他们只凭一张伶牙俐嘴,那副模样,很像凯恩·奥古斯都。”

额,讲到这里,伊博尔好像知道那些教徒们有多么惹人生厌了……

Almitra的不同和善良很快在被宫廷驱逐后征服了阿法里斯的人民,她睿智,宽容,教导我们向善,对每一个阶层平等相待。是她把我们的阿法里斯变成了这片净土,很值得人怀念的过去,伤痛之后的慰籍。

Almitra帮了很多人,而且没有收取任何费用,过着清贫的日子和白色帝王在一起,真的,最初的那个时候,阿法里斯的人们根本没有发现Almitra身边最虔诚的信徒正是一条有纯正血统的东方巨龙。

“既然阿法里斯的人们那么喜欢她,为什么她还是去了隔湖相望的森林呢?”听卡珊德拉描述的形象里,伊博尔搜寻不到Almitra离开阿法里斯的理由。

“我正要说的便是这件事。”卡珊德拉知道后面的故事要如何继续,这在阿法里斯早就不是被封存的秘密,每个人心知肚明,犹如一个并不算太美丽的真实传说。

这一切恰恰和Almustfa的身份息息相关,还记得之前提到的东西方龙族约定俗成的誓言吗?那是一份绝对意义上的口头契约,龙族们的约定。这件事情刚下卡珊德拉诉说的世界诗也说了这一点,为了预防预言的事情出现。

“那到底口头契约是什么?让龙族们恪守至今。”

“封国自治,各不插手对方国家的任何事。东龙族管着他们的智慧宝库和国家,西龙族看好他们地盘的财宝和山洞。换种理解方式,这么解释孩子你应该能懂吧。”一个有效的手段,至少有效了上百年。可惜并不是现在……

这就是考虑到了力量平衡的秩序,为了防止摩擦,所以断绝了接触。其中还有一条,明晃晃的放在这个下面,各国龙族不得越界。

“越界?”

“东方龙族不得进入布瑞特恩,西方龙族不得进入华庭国。两个龙族互相不进入对方的国家,不侵入对方的地盘,无论是文化交流还是侵入性都不允许。”

卡珊德拉只是对伊博尔很简单地概要了这件事,事实上,这份契约曾经在上百年前用人类的方式书面的刻在石碑上,可是鉴于伊博尔·莱因的理解力还是小孩子,卡珊德拉为了照顾他,换了他理解的方式简要描述着。

“你的意思是,他们互相不来往。”伊博尔听明白了卡珊德拉的意思,她解释的不难理解。为了力量平衡,害怕完美戒律醒来,两个龙族约定了这个契约防止战争的产生。这一切,也被阿法里斯的Almitra预言,她的预言值得大概就是黑色冠冕单方面撕毁契约这件事情。

“你们后来是怎么知道Almitra身边的男人就是白色帝王的?”

“一言难尽啊。”卡珊德拉说,“在无暇的净土也难免有肮脏的存在。”

“有个阿法里斯的叛徒告密了,对布瑞特恩的王室。他的谗言美极了,把王室们夸的飘飘然,只是为了领取黑色冠冕山洞里小小的一座金山。”

西方龙族的野心在百年前就开始逐渐成型,黑色冠冕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白色帝王,他一生的死对头染指了他的地盘,还活的像个微不足道的人类,这让黑色冠冕恼火,他觉得白色帝王这是在给他的宿敌羞辱。

他居然以人类的身份在阿法里斯,一个布瑞特恩的小城市,微不足道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活着,和一个女人活的幸福极了。

白色帝王这是完全不把黑色冠冕放在眼睛里,闯入他的地盘,破坏契约,每一条都是重罪。

“所以这个事情泄露口风后,白色帝王离开了,Almitra到了白色帝王离别前留给她的森林。和她的女儿在一起,一个混血兽。”

那个女孩正是前不久凯恩·奥古斯都,用傲慢的公鸭嗓提到的小母崽子,人类和龙族所生的“拉尔拉祜”,很稀有的品种,因为无论哪个龙族在历史里都没有和人类生育的先例。那个孩子,是史无前例的特别混血兽,只可惜没有什么传说流传下来。

“也许是和亲生母亲安于现状活在那片森林里,直到百年安详去世吧。”这句话是卡珊德拉的猜测,也许这个词很好的否定了这是个事实。东方龙族安于现状到恐怖,这一点无需解释,都是本性使然。

白桦先生还有个女儿……这让伊博尔觉得意想不到。

“他为什么不带女儿走。”

她是混血兽,是拉尔拉祜,对于遵守规则的东龙族那帮迂腐的老家伙,她不可能会被接受的。百年前哪怕是现在,华庭国满嘴的仁义道德比布瑞特恩的教徒还人模鬼样。

“歧视,你懂的。更何况她是不光彩的私生子。”提到私生子,卡珊德拉忽然觉得有点难以启齿。或许,白色帝王也觉得那是个耻辱?毕竟他们二人没有正式的婚姻关系。

这件事,卡珊德拉没有对伊博尔详细说,这种事情小孩子还是别听的好,这是为了小伊博尔着想。

“这件事暂且不谈,最主要的还是先知这件事啊。”卡珊德拉避嫌不谈,岔开了伊博尔不该了解的话题,说起了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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