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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第契
孤二约
独幕者
者代
使灵
命
Ⅰ
「结果没想到真的跟过来了啊。」
招呼着准备饭菜的光头店长离开，银坐在舒适的靠椅里，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而弄得黏糊糊，十分难受。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西装男和少女，他只觉得心中一阵酸爽，尴尬地坐在椅中不知道该如何打破沉默。
考虑到这个男人可能是想引发混乱的反动者，自己可不能表现的太过软弱才行。
刚好也能趁此机会打听那枚钻石的来历，得赶紧说些什么岔开话题。
银如此想到，然后瞄了眼房间的布局。
这里是餐馆内的一处隔间，砖式的构造出人意料地有着非常良好的隔音性能。
没有窗户的房间里甚至能清楚地听见旁人的心跳和呼吸，使得场间的气氛安静至极。
房间的穹顶设有一盏非常考究大黄色水晶吊灯，华丽的光辉温暖地包裹着每一个人的身体。
就连房间的地板也是被擦得能照出人影的贵重红木，屋子中央的餐桌上则摆有几碟刚刚端上的前菜。
整个摆设可以说是无可挑剔。
银和香格拉蒂就这么坐在圆桌的一头和祾大眼瞪着小眼。
只有那个双马尾少女，依旧兴致勃勃地玩弄着魔方，不断发出着轴承转动的声音。
「看来您和这位小姐似乎不善于闲谈呢，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这个大闲人来活跃活跃气氛吧？」
似乎不安于沉寂的气氛，祾翘起了二郎腿悠哉悠哉道。
他一只手钩住了桌上的茶杯，然后不知以什么原理，直接对着嘴角处那条裂缝将茶水尽数倒了进去。
「祾，这是开水。」
看见身旁的男子又在不分时间地点的耍酷，小乖乖巧地在他身旁提醒道，只是已经晚了。
「唔哇！这！这难道是暗器……不不不，不对，小乖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祾捂着头套下大概是喉咙的位置惨叫着说道。
「呼呼！烫死丫了！我能感觉胸口有一团火要喷射出来了！」
本来还想喝口茶补充点水分的银，也被男子的突然犯二给吓的一动不动。
同时在心里，他也对男子缓和气氛的本事悄悄竖起了大拇指，默默吞了口唾沫湿润着喉咙。
「哦，对不起。」
小乖举着手里的魔方想了想，觉得好像的确是自己没有提醒的缘故，朝着男子道歉道。
「呵呵，饮茶可是雅性之举，就算不是滚烫的茶汤，也要慢慢地抿入唇间啊。」
学着小说中人物的举动，银故作深沉地说道。
但他再怎么装也毕竟不是真正的高人，想抿一口茶却被自己手一抖烫着了嘴唇。
银又不好表现得很白痴，只能像个傻子一样默默舔着自己的下唇，惹得香格拉蒂不时向他投去好奇的眼神。
“呀，我都在说些什么啊……每次碰见尴尬的事情就会不由自主地这个样子，好丢人啊。”
「少爷，需要我去准备冰块么。」
香格拉蒂倒是一如往常地毫不在乎银逞强的行为。
在钓到一条大鱼后她便马上惊醒，接着恭谨地站起了身，贯彻着女仆的责任询问道。
「不，不，我为什么需要这种东西，还请你把冰块拿给那位先生吧。」
“喂喂，谈话的时候你就不要再钓鱼了啊！”
「说来也是怠慢了，还不知道您该如何称呼呢？我叫做银，在世界语中写作水银的银，还请多指教。」
「哈呼，哈呼，呀！您客气了……能让您替我付账实乃荣幸，我叫做墨祾，她是小乖，我们都来自于东方的珏天。」
祾呼扇着自己的衣领，抛开刚才的不堪潇洒地回答道。
「想趁着这个盛夏，来这里许点祝福。」
「唔？你们也是来许愿的，恰好我也是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来自珏天王朝？」
「恰好我家的女仆也是珏天王朝的人呢，按照你们那边的说法，应该互称为老乡对吧？香格拉蒂？」
终于找到话题的银侃侃道，为了快点结束和祾之间的尴尬直奔主题，他也把香格拉蒂拉进了话题里。
「是的少爷，只是我从小便在莱恩之域长大，对于家乡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印象。」
香格拉蒂重新坐回了座位，瞟了眼前方的两人后对着银说道。
那副耷拉着眼睛的懒惰模样，似乎就是在蔑视墨祾和小乖，使得场间的气氛再一次凝固了起来。
“……”
「哈哈哈，看来这位小姐是个有故事的人呢。不过在我了解你们之前，能不能先来说一说，银先生为什么要来帮助我呢？」
不过墨祾却并没有在意香格拉蒂无精打采的眼神。
「要知道你这么做，很可能被其他的精灵认为是在觊觎我的金刚石，在今后的旅行中的被人盯上打劫也是说不定的哦。」
他灌了口小乖刚才跑出去打来的冷水，直接一语中的的命中了此次谈话的红心。
「嗯，实际上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我看你们似乎有难言之隐的样子，于是就出手相助了。」
银吞了颗桌子上摆放的花生米，言语犀利地打了个双关语。
「毕竟是那么珍贵的钻石啊，要是保管在店长这边丢失了的话，对于双方来说都不算好事吧？」
他想要试探一下那个墨祾究竟对于人类和精灵的关系有着怎样的看法。
银之所以插手这件事的目的也就在这里，确保自己经历的一切能够风平浪静就好。
无论是阿丽儿的改造，还是和帝林的聊天。
精灵圣域的一切他都想去爱护和保护好，为此银可以做出自己并不愿意去承受的危险。
所以，对于这个行为古怪的男子，他想尽可能的排除掉他面具下隐匿的危险。"
「是啊，的确如此，真是十分感谢您的好意。」
「我选择了跟过来就是不想辜负您的善举，请您放心这顿饭的钱我一定不会欠您，珏天的人就是这么知恩图报。」
「当然，若是您事务繁忙没有空闲和我同行的话，还请您收下这张名片。」
「上面有联系我的方式，为了报恩我一定随叫随到。」
然而墨祾却并没有理会银抛出的双关，而是非常殷勤地朝他递来了一张卡片。
「哦，哦？我说过您可以不必还钱的，这些只是小钱，就当做是你我之间缘分的价格好了。」
接过那张白色的小卡片，银拿到面前端详了一会，却发现看不懂上面的象形文字。
「额，这是啥？珏天龙淹省……唔，这是珏天的文字啊，香格拉蒂醒醒，你看的懂么？（小声）」
但为了不丢自己的身份，他只好悄悄地拿给香格拉蒂，用精灵语问她“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在世界大陆，一般每一个种族都会拥有一种只属于他们的语言。
精灵说精灵语，龙族说龙语并谱写龙文，东方的人类则使用一种叫做“汉字”的文字。
但令人疑惑的是，有一种语言在这些各具特色的种族语诞生前，就已经被世界大陆的居民们广泛使用。
它相当于绡尔在交易中担当的等价物一职，世界大陆通用的货币是绡尔，而通用的语言，则被称之为“世界语”。
拿银和香格拉蒂举例，在日常的生活中，他们用来交流的语言便是精灵族的语言。
而之前的光头店长和墨祾，以及刚才银和墨祾的对话，则都是使用世界语来进行交谈。
所以此刻，银小声嘀咕的话语墨祾并不能听懂。
「抱歉少爷，我自幼就在奥维尔家族生活，所以我也看不懂这种文字。」
女仆远远地瞟了眼那堆十分工整美观的线条，然后轻轻摇了摇头继续打着瞌睡。
不过遗憾的是，虽然世界大陆存在着这样一种“万能语言”，但这里却没有与之对应的“万能文字”。
所以即便香格拉蒂通晓世界语和精灵语的发言，可她还是无法辨认这种从来就没见过的象形文字。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只是惭愧的是，在下其实并没有其他的财物可以还钱。」
「刚才在那个光头面前说的出去拿钱抵债其实是假话，目的只是为了处理掉这颗钻石而已。」
墨祾也学着银丢了一粒花生米进了头套的缝隙里，没有注意他的小声呢喃，然后在几声咋嘴中说道。
「不过您请尽管放心，只要您收好这张名片，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将钱交换您手。」
「或者您想用饭钱直接买下这颗结晶也是可以考虑的。」
只是，他这句看似随意的话语，在银看来却并不觉得很简单，反而是让他突然绷紧了精神：
「嗯？你说你没有钱还？这是什么意思，那你为什么不选择打工抵债，难道说这枚钻石？」
听了男子那一声低语，一个不好的念头也悄然在银的脑海中浮现。
那就是，那枚钻石其实是男子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的。
为了栽赃嫁祸（也就是制造混乱），于是男子便演了一出闹剧，好把关注者的矛头指向收货人，也就是那个光头店长。
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那名男子敢这么当面告诉给自己？或者说这个男人的目的就是自己？
“冲突发生的时间也和自己进店的时间不谋而合。”
这样想着，银突然注意到这间房间其实是一间密室的存在。
要是男子的目标真的是自己和香格拉蒂，恐怕这件密室内待会儿就得发生血案。
如果男子真的能赢过香格拉蒂，然后把钻石留下，这样一来不光他制造精灵内部冲突的目的达成，自己也会有性命之忧。
“只是我究竟哪里惹到过这个陌生人了？就因为刚才的插手？”
银瞬间便不寒而栗地警惕了起来。
他的身体靠向了香格拉蒂的一侧，而香格拉蒂似乎也注意到了场间气氛的不对。
哈欠打到一半就坐起了身，准备起身保护银。
「呀呀呀，对不起对不起。很抱歉我这么说吓着你们了，但实际上我对您和您的仆人并没有恶意。」
祾摊开了手，似乎想要证明自己对于银他们来说并不危险。
「因为你们是相当于恩人的存在啊，身为一个曾经的经商者。」
「我非常愿意在愉快的气氛中进行交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剑拔弩张。」
「恶意？交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银警觉地躲在了香格拉蒂身后捏住了食指的戒指说道。
不过这不是因为他胆小才选择躲在女人的背后，而是因为银十分清楚自己有多么弱小。
与其逞英雄的挡在香格拉蒂面前影响她的发挥，倒不如好好站在后面为她加油打劲。
「很简单，我的目的就是和您进行一笔交易。」
「从看见您的第一眼起，您就已经拥有了和我谈判的筹码，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墨祾也站了起来，唯有那个乖巧的小女孩还在津津有味的旋转着魔方。
「不论是小乖手里的钻石，还是我脑海里的知识，应有尽有。」
他的语气依然是那么的随和，白色头套上的五角星里又开始散发出怪异的红光，令人毛骨悚然。
「交易？就算我能获得我想要的，但自诩为商人的你，总不会不图回报的向我兜售商品吧？况且我怎么知道你身上的一切是不是干净的？！」
「嗯嗯，那是自然，真不愧是我的恩人，很明白商人的原则嘛。不过，若是让你们就这样光明正大地从我手上溜走的话，我墨祾身为奸商的尊严恐怕会一败涂地呢？」"
墨祾抬手紧了紧双手戴着的纯白手套，头套中的猩红色光晕愈发浓郁。
「你想说什么！」
银喝道。
同时他带着香格拉蒂一步步靠向门边，香格拉蒂也开始准备着魔法的咏唱，试图在冲突发生前占据先手。
「哼哼，说什么？很简单，那就是由我来展现一下珏天的待客之道。温柔，而又不失体面地将银先生和这位女佣小姐挽留下来。」
终于，墨祾猛地一拍桌子，眼中血红色的光芒大放，顷刻间便将红光覆盖了整个房间。
那是一种十分华美，但却让人产生一阵呕吐感的红色光辉。
血的味道，火药的味道，铁锈的味道，腐烂的味道……
一时间，银只感觉自己的五感完全被墨祾眼瞳中的玫瑰色掌控。
房间里弥漫着什么东西的恶臭，又不时飘来几抹玫瑰花的芬芳。
就连墨祾的身影也在银的眼中模糊了起来，而墨祾看在银的眼里也变了一副模样——
他不再是一个身着西装的怪客，而是一个穿着洋装的俏丽少女。
这些都惹得没有任何准备的银差点吐了出来，幸好香格拉蒂还保持着清醒。
她伸手捂住了银的鼻孔，当机立断地就使用了法术准备迎敌。
「少爷！不要看他的眼睛！我这就开启护盾保护您！」
仅一个呼吸的瞬间，香格拉蒂就立刻反应了过来。
她一个踏步拦在了银的身前，紧接着她两手在胸口快速地按着印结，就像在使用东方的忍术一样准备着什么。
可是。
「释宙者荣耀，奥维尔之辉煌——开！嗯……怎么会！这是？」
然而让女仆始料未及的是。
就在她准备使用自己的常用法术——变量，释宙者系列之时，她发现了一个令她惊骇不已的情况。
在施法动作和咒语完成后，本应该在身体的周围，呈球形透明膜状物出现的法术护盾“释宙者”，却并没有出现。
自己和银的周遭空空如也，硕大的房间内，就只有那团缓慢蠕动的橘红色散发着诡异的气氛。
「怎么了，女仆小姐，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无法使用法术了呢？」
一直迟迟没有出手的墨祾发出了讥讽的声音。
他把两手背在身后，蹬着一双皮鞋在无尽的红色中走向了香格拉蒂。
「魔法，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事物啊。它神秘，但却强大。它晦涩，但又让无数学者前仆后继。就连身为使用者的你们也搞不懂它真正的使用原理。」
「并且死到临头也无比笃信着自己的法术能够带自己逃出生天。我说的没错吧——祭祀世族，奥维尔家的女仆？」"
墨祾把脑袋，准确来说是一个头套，凑到了香格拉蒂的面前。
不待女仆的恶言相向，墨祾的双手就在空中划下了两道残影，然后无比凶狠地摁在了女仆的头上。
接着他端起香格拉蒂的俏脸按在了自己“脸”，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中倾诉着癫狂：
「如何，如何？擅用魔法制敌并引以为傲的法师哟。这种无力的感觉，恐惧的感觉，被人操控动弹不得的感觉有没有令你愉悦呢？」
「请千万不要按捺自己的的感官，想哭就要大声的哭，想叫就要拼命的哭喊，哈哈哈哈哈哈。」
「香格拉蒂！你没事吧？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反抗他！唔——呜呜呜呜！」
「少爷，我……我并不是不想反抗，只是……」
银从女仆的身后跳了出来。
到了这种时候，就算他再怎么弱小也得站出来保护重要的人，否则银就不是有自知之明，而是没有骨气。
可令银近乎绝望的是，就在他刚要从储物戒指中掏出枪械对敌之时，阻止他的人竟然却不是墨祾，而是香格拉蒂！
「我……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对不起！」
女仆头一次在脸上流露出了如临大敌的表情。
哪怕在面对霍恩时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惶恐，身体就像是不属于自己了一样反过手僵硬地把银摁在了墙上。
“这些，都仅仅只是诶那个男人看了一眼而造成的吗！”
香格拉蒂咬牙瞪着墨祾的双眼，试图以此宣泄自己的不甘。
可随着她这一瞪眼，却从墨祾眼睛的深渊之中读到了无限的笑意：
「嗯？不要这么着急嘛。如此露骨地盯着我看，我可是会害羞的。您得知道，长得帅的家伙就是容易招蜂引蝶，所以我才一直戴着这样一个东西，以免自己太引——」
墨祾松开了女仆的脸颊，指着自己的脑袋放肆地大笑着。
不过。
「人注目……额？等等，我的头呢！我的头呢？小，小乖，现在不是陪你玩闹的时候，快把我的头还给我！你丫又在这种时候拆我场子，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突然间，就在场间的形势呈现为被墨祾碾压的一边倒状之时。
这个神秘的男子却突然发出了惶恐的声音，手舞足蹈地摸向了自己脑袋的位置。
只见在墨祾一身笔挺的西装之上，在本书应该是“头套”的位置，此刻竟然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充斥着香格拉蒂和银眼中的一片惨红，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突然消失，就连拘束身体的不明限制也在那一瞬间中解除。
银傻愣愣地眨了眨眼睛，房间的四周干净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因为祾你又因为凌驾对手而飘飘然了，要是再让你这样装下去，客人说不定又会被你玩死。所以萌萌姐才会让我跟着你，就是怕你得意忘形。」
在墨祾“无头”之身的后方，小乖捧着那个大喊大叫的脑袋安静地站立着。
「怎么能这样！我要控诉，控诉！就没有一次你能让我好好过个瘾，今天好不容易又有人可以拿来利用，小乖你居然又打断我。」
墨祾嚷嚷着叉腰指着对面说道。
「太无趣了，就像上床的时候女人刚爽到一半，男的就射了一样！无聊透顶！」
貌似因为脑袋不在身体的缘故，墨祾的方向感也出现了问题。
他没有头的身体指着香格拉蒂的鼻梁，而脑袋则在小乖的怀里大声吵闹。
这本应阴森至极的景象，被他浮夸的举动给展现地欢乐异常。
「哼——！」
但是，身为战斗仆役香格拉蒂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反击的机会。
她趁着墨祾分神的那一刻，身体前倾就是一记直拳，气势汹汹地仿佛能够直接洞穿墨祾的身体。
「该死！」
「控诉无效，这是萌萌姐的命令，姑且就拿祾的一个‘毕生请求’来抵消吧。话说回来，这边的这位女仆还请你不要轻举妄动，要是你真的敢伤害祾的话。」
回应着墨祾的无理取闹，小乖挥了挥手走到了他的面前，接着帮他把那枚脑袋安回了原位。
「我一定会先杀掉那边那个精灵，然后再杀你。」
而香格拉蒂的身体则因为女孩的这一挥手，再一次给不明的力量定在了原地。
那只看起来充满了力量的拳头就这么纹丝不动地僵直在空中，仿佛在下一秒就会把墨祾的头给打飞。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求求你，不要伤害香格拉蒂！她只是个仆人，没有想主动得罪你们的意思！」
「有什么事请一概冲着我来好了，别看我看起来这么弱，但是也能做很多事情的！」
眼见场间的气氛不对，银一马当先地窜了出来，跪倒在小乖的面前求饶道。
「少……少爷……您，您不用这样……低三下四的……」
香格拉蒂艰难地挪动着嘴唇说道，看来这一次她受到的束缚远比刚才的严重，连动嘴皮子都变得困难无比。
虽然银的下跪这在旁人眼中是非常下贱的举动，但他此刻实在是万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
“面前的两人是香格拉蒂无法战胜的！所以，所以绝对不能和他们硬碰硬。必须得保证香格拉蒂和自己的安全才行。”
这样想着，银没有如何犹豫就准备砰砰磕了两个响头，试图以此来平息那两人的敌意。
「不，该抱歉的是我们才对。小乖刚才已经说过了，银和这位女佣大人是客人。是祾他太过失礼，所以才会演变成这种情况的。就让小乖来代替此举，为两位赔礼道歉吧。」
可让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额头即将落地的一瞬间。
银忽然感到自己的额前一阵微凉，接着那股微凉的感觉轻轻发力，竟然把他给托了起来。我，苏小乖，在这里向两位道歉了。」
小乖扶起了银的身子说道。
她的小手再次一挥，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除了香格拉蒂身体的控制，害得女仆差一点就捶在了墨祾的脸上。
紧接着，让银和香格拉蒂无比震惊的一副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只见小乖优雅地撩起了腰间的洋裙，然后身体呈现出九十度夹角深深鞠了一躬。
奉孤独者使命篇
第一幕 寻梦者前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