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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击退倭寇

杨士奇连忙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鲁胜一脸惭愧,道:“是卑职疏忽,昨夜扎营之时,竟被倭寇袭击,卑职等人在山间与其鏖战一夜,只有我等几人今晨得以逃出。”

尘土飞扬,倭寇大吼着来犯,一涌而上,分作两路,欲将众人包围。然而,禁军们都紧紧守在马车周围,抵御倭寇,倭寇一时占不了什么便宜。

杨士奇环顾四周,问道:“敌人多少?”鲁胜道:“怕有百人。”杨士奇恨恨道:“有如此多倭寇流窜进来,竟无人来管,真是岂有此理!”

鲁胜起身,命他人防守,回头紧盯那些马上的倭寇,咬牙切齿,挥起手中的斩马刀,一路砍杀,朝着他们进攻。

田涵真一脸严肃,单刀已然在握,守在朱瞻基周围。

五名马上倭寇众,其中四人见鲁胜杀将过来,颇为勇猛,互相示意,策马冲前,将其包围。

一个脸上布满刀疤的倭寇挥着倭刀叽里呱啦不知在说些什么,鲁胜大骂道:“你爷爷听不懂!”

一个略为瘦削的倭寇用生硬的汉语说道:“中国人,单打独斗,敢吗?”鲁胜哈哈大笑,朗声道:“有何不敢?”

除了那刀疤倭寇外,其他倭寇都退开了几丈,刀疤倭寇大喝一声,跃马而来,双手握刀,靠近鲁胜,猛一斜劈,鲁胜身子往后一仰,躲过此刀,刚竖起上身,却见对方刀势忽变,刀刃反向劈来,连忙将右手斩马刀一转,格挡开来,但仍觉虎口微麻,暗道:“这倭人一刀过来倒也算猛。”

心头一动,鲁胜反手握刀横扫,砍中马匹后腿,马匹嘶鸣一声,便将倒下,刀疤倭寇赶紧从马背跃起。反身瞧见对方,他急欲挥刀一劈,却被鲁胜横刀拦下。

鲁胜见其下盘空虚,不待他落地,便迅速出脚,如鱼腾跃,一脚直中倭寇小腹,那倭寇痛叫一声,鲁胜挥刀狠狠一砍,倭寇顿时人头落地,身子往后摔出数丈,掉落地上,流出一片血泊。

一个袒胸的倭寇大骂一声:“呀?!”离开马背,如离弦之箭,一刀直刺鲁胜。鲁胜上身一扭,趁着那人半身已过,迅速紧紧抓住其双腿。

田涵真瞧见,忽然大喊:“小心!”鲁胜刚听见,便见一道银光如电,惊慌之下,松开双手躲闪,却仍被对方倭刀刺伤腹部。原来是那倭寇忽然将倭刀一反,刺向身后。

鲁胜腹部血流,勃然大怒,抛开刀子,双掌齐出,狠狠拍在那倭寇腹部,那倭寇当即喷出一大口鲜血,倒落地面,一命呜呼。

鲁胜手捂伤处,怒视其余倭寇。一个披发倭寇趁机来袭,鲁胜浑身无力,正自暗暗叫苦,倏忽间一道绿影横来,击在倭刀刀身,将那倭寇击得虎口发麻,惊叫一声。

随后,绿影逼近,化作一片,那倭寇只觉脸上被连打数十下,火辣辣作疼,气得大叫,方欲紧握倭刀,横斩来者,却顿觉前方一股巨力排山倒海般涌来,将自己推得双脚离地,掉落在一丈开外。

正是任宜潇出马车观看形势,见到鲁胜受伤,难以支撑,立刻使出“千里一线”的轻功,迅速赶到鲁胜面前,拦下那披发倭寇。

披发倭寇大怒,暴起斜劈,任宜潇躲闪之际,见倭刀忽然变为直刺,却也一脸淡然,默运玄功,左手充盈柔劲,双指一出,夹住刀锋,眨眼间,又化为刚劲,那倭寇双臂一震,不由得松开刀柄。

任宜潇夹着刀刃一抛,刀上内劲十足,直击在倭寇“膻中穴”上,疼得他一声惨叫,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瘦削倭寇见势不妙,正欲挥刀上前,被一直观战的领头倭寇喝止。

任宜潇定睛一看,那领头倭寇穿得并不邋遢,干干净净,约莫三十余岁,一脸冷峻。他翻身下马,拔刀上前,问道:“阁下大名?”汉语说得并不流利。

任宜潇见他如此,便也随意一抱拳,淡淡道:“大明一无名小辈而已,不劳阁下记挂。”

那倭寇冷笑道:“在下北条义十郎,讨教一番。”右脚迈前一步,左腿微屈,蓄势待发。

任宜潇握紧“春晓”,冷冷道:“请吧!”北条义十郎怒喝一声,奔如脱兔,倭刀上拂,任宜潇微微吃惊,想道:“此人出刀倒快。”身子后翻,右手也没歇着,使出一招“夕阳鞭照”。

北条义十郎挥刀格挡,兵刃相碰之时,双手微麻,也不由得心中一凛,立即转起倭刀,欲将任宜潇的“春晓”挑开。

任宜潇却硬是缠住对方刀刃,并往箫上注入内劲。刹那间,北条义十郎只觉一股劲力袭来,似要迫开自己双手,但是一咬牙,不肯松手。

任宜潇见他咬牙切齿,紧紧握住刀柄,倒也微微惊愕,放开刀刃,使出一招“月照泉流”,化出一片箫影,其势延绵,逼得他不断后退。

不过,任宜潇所持毕竟只是一支箫,比起长剑短了不少,此时使出剑法,只能逼退却难以伤及对方。

北条义十郎发觉此处,冒险将倭刀一斜,直入地面,扬起一片沙土。

沙土扑面,任宜潇挥起左袖遮挡,北条义十郎一转身后,倭刀如蛇出洞,银光直扫任宜潇双目。鲁胜瞧见,急喊道:“兄弟小心!”

只听“砰”的一声,任宜潇及时用箫格挡,左掌一推,北条义十郎惊愕之下,匆忙挪出左掌接下,浑身一震,左脚后迈,青筋暴露,显然接得颇为吃力。眨眼间,他猛地横掌一抓,扣住任宜潇左手。

任宜潇一惊,瞥见与箫相贴的倭刀,恍然大悟,他是想沿着“春晓”划来,迫自己将其丢开。

倭刀方欲上行,任宜潇当即想起师父教过自己的一式擒拿手功夫,左手如泥鳅一般反扣对方,用劲一拉,右脚直出,踢其小腹。

北条义十郎左腕一疼,松开任宜潇左手,刚刚站稳,任宜潇已然抽回“春晓”,左手使出一记“涵虚纯阳指”,满含刚劲。

北条义十郎胸口中指,连连后退,以刀撑地,半跪地上。

附近倭寇见北条义十郎落败,纷纷围向任宜潇。

“小贼哪跑?”一声怒吼响彻群山,数人为之一震而跌倒在地。

紧接着,一团红影撞开多个倭寇,直击任宜潇。任宜潇一时惊愕,不过迅速回神,使出“扶风式”化解来者拳势。

看清对方,任宜潇惊道:“禅行大师,你这是干嘛?”来者正是禅行,见他汗如雨下,气喘吁吁,目眦欲裂。

禅行怒喝道:“小贼,我师伯对你信赖有加,你如何忍心下此狠手?”任宜潇心头大震,颤声道:“你……你说什么?参法大师他……他……”

北条义十郎一声大叫,倭寇们涌向任宜潇与禅行。禅行环顾,冷冷道:“小丑倭寇,安敢跳梁?”大袖一挥,拂倒三五人,任宜潇亦使出“大风掌法”的“驭风式”,一道劲风直撞得数人狠狠后摔。

后方又传来一阵喊杀声,回头一望,朱瞻基大喜,正是谢千金带着后队杀来,谢千金仗着一杆银色长枪,杀倒一片倭寇。北条义十郎不知援兵多少,朝着四方大喊一声,倭寇纷纷退走。

谢千金连忙上前询问朱瞻基,见他平安无事,总算松了口气。

禅行冷哼一声,道:“倭寇已逃,姓任的,该算算咱们的账了。”

朱瞻基见势不对,连忙上前劝阻道:“禅行大师,你怎么来此?”禅行冷冷瞥他一眼,道:“这姓任的小贼昨夜杀害了我师伯!”

众人大惊,就在这时,后面传来叫喊声,原来是淮南寺那三个年轻僧人跑来,还推着一辆推车,推车上竟是参法大师!

禅行一脸悲切,斥道:“你们来干嘛?”悟相道:“师父,我们见您怒气冲冲前往追……追他,我们也想来帮您,但又不敢将师伯祖一人留在客栈,因此便借了推车过来。”

朱瞻基忽道:“禅行大师,你又如何知晓是任兄杀了参法大师呢?”禅行怒目圆睁,道:“这小贼自以为得手,不知我师伯功力深厚,虽然奄奄一息,却也熬到了贫僧前往找他之时,告知了贫僧害他的凶手。”

“不可能!不可能!”任宜潇大叫道,“我昨夜至今晨,一直待在房间里,一步都没出过。再说,我为何要害参法大师?”

禅行冷冷道:“有人能给你作证吗?为何要害的话,怕是你心知你那三言两语难以骗过我师伯,因此先下手为强吧?”

任宜潇青筋暴露,指着禅行喝道:“胡说!你……你血口喷人!”

朱瞻基开口道:“大师,若是如此,任兄应该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又怎会如此大意让参法大师活到你来呢?”

禅行一怔,拂袖愤愤道:“我怎么知道?怕是他武功低微,靠些下三滥的手段害了我师伯,至于生死,自己不知罢了。”

“再低微,武功也比你高!”不远处的商夷听见争论后,忍不住出车气道。禅行瞪她一眼,不多加理睬。

朱瞻基道:“禅行大师,参法大师逝世,请节哀顺变,但是没有确凿证据,又怎能确定任兄便是那杀人凶手呢?”

禅行怒道:“没有确凿证据?难道贫僧算不上人证吗?还是你觉得是贫僧陷害姓任的?我看你们就是蛇鼠一窝,互相包庇!”

“特么的秃驴!你竟敢骂——”谢千金听见,怒目直瞪禅行,不禁破口大骂,却被朱瞻基一声咳嗽打断,只能愤愤退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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