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地在雪地里来回走着,这么冷的天,我竟然热得头顶直冒汗,钟太医呢?他怎么还不到?我急得要死,又打发了个人去请钟太医。
又过了一会儿,屋子里柳贵人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怕是她已经已经痛得没有了力气,可是稳婆依然在高喊着:“用力啊,贵人,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