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蒿无语,我的眼泪已经又不自觉地湿了眼眶,随手取了妆台上的帕子拭了一下眼角问张蒿:“李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张蒿抿了抿嘴角,轻声答道:“性命暂时无虞,不过右手从肩膀那里就全断了,腿也……”
“腿?”我着急地回头看他,张蒿没留神,手里的梳子挂断了我好几根头发,张蒿吓了一跳正想告罪,我已经一把拉了他问:“她的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