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哈哈哈哈，我这是在夸你做的好，敢于主动出击。”
见纪羽呆呆的望着她，其实这件事现在来说是有些尴尬的。这次竞选，其实通知了全部门的人，但纪羽什么也不知道。一直是个被老人欺负的主，但经纪人手下还有其他更出色的模特，自然对纪羽的状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事情还没成呢，我就敢和您说说。”
“你知道这件事能成的几率要怎么变大吗？”
“怎么做？”
纪朱说道这里，给纪羽到了一杯酒，笑而不语。
“朱朱姐，我不大能喝的。”纪羽勉强的接过来，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
“不不不……”
纪羽还是被再灌了一杯，耳朵就已经红了。她是真的不能怎么喝，如果不是要拍杂志封面这件事，她都不会找纪朱。这个女人太圆滑了，而且都几乎没有帮过她。今天带着她来吃这些，显然不会是要褒奖她这么简单。
“那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了啊。”
“您说，我听着。”
纪羽头有些晕了，她还沉在今天找到出路的欣喜里而酒精还在发酵这个程度。
“你也知道程路这是对你有意思，有意思自然是要付出行动的。”纪朱又给她到了杯酒，看她已经要倒下的程度勉强也喝了一瓶半的酒。“明天我们H市的老总会来，程路这么邀请你，我们肯定也要去喝杯酒的。”
纪羽原打算继续喝酒的架势停了下来，这是要她去陪酒？
在她还残存的意识里都能知道这不是件好事情，她眼神迷离的看着纪朱的笑脸。
“朱朱姐，这不可能……我……”
“唉，你这孩子怎么不懂别人家的意思呢。”纪朱也喝了些酒，在娱乐圈的大染缸里浸泡了这么久，她最是知道人家要表示的是什么意思。这衣服也给了，话也挑明了，就是这蠢货不知道套路而已。
纪羽还没想因为一个机会放弃自己的尊严，陪酒？她怎么可以陪酒呢！她又不是那种小姐，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绝对不可以做的，她不能……不能这样。
纪羽抓着西装外套，瞪大了眼睛眼泪又有要留下来的架势，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就又要跌下来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酒馆里嘈杂的像是那个被父母擅自答应的夜晚，没有人站在她这边，但各种说话声吵得她什么也做不成，就算是真的在写作业其实也是脑子乱哄哄的。酒菜基本就只有纪朱吃了大半，纪羽什么也没动，就吃了几口米饭和一点蔬菜，再多的就是这几杯子的酒。
她头发垂下来，有些无精打采。
纪朱见她这样，知道灌酒没用，索性挑明道：“你就说说，程路会无缘无故跟你说那些吗？回应他？呵，他可没有明确的说是哪方面的回应，你要是想竞选成功，那就得付出什么，让你喝个酒怎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醒醒吧！你已经这么大了，还以为有魔法能帮你吗？”
纪羽抓着西装外套的手一时觉得有些烫手，纪朱说的没错，她在娱乐圈混到现在没什么作为。而且时代一直在更新，她这种只有身材的半吊子，要是想赶上时代就不能还像以前那样只能拍拍平面图，多数都还是背景板。
“小羽，话说到这里你要是还听不明白，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答应。”
纪朱以为自己还要撂下狠话才能有效果，正倒酒就听见纪羽说的话，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我答应。”
“哎！这才是我的好小羽，我现在就去联系人，来，再喝一杯！”
她欣喜的赶紧倒酒给纪羽，这人这么突然就转变的这么快，害的她都还没心理准备。纪羽这样的小姑娘她看的多了去了，要是给将她带上道就会变得和曹晓那种一样。慢慢迷失在纸醉金迷里，要她起身都不肯。
纪羽满心的荒凉，就像高中那个月光照下来的夜晚，她躲在被子里哭了好久好久。
这个晚上她没有哭，只是在喝酒，到了第二天下午她才悠悠转醒。
“纪羽，你赶紧起来，我们晚上还要去赴约呢。”
纪朱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推了推还在床上的纪羽。纪羽听到有人声才真正醒来。她抓了抓头发还带着迷糊的感触，这被子……这房间洁白的墙面……这装饰好像都不是她房间啊？
她租的单身公寓没有这么好看，一个床就是整个大客厅了，一个厨房连着浴室和阳台，坐在床上就能看清整个公寓的局面。
“这是哪儿？”她傻乎乎的问还在客厅里收拾自己的纪朱。
“我家啊，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儿，你又喝的这么死，只好把你扛回我家了。”
“哦……”
她走出房间，开始打量起纪朱住的房子，三间房和一个客厅和单独的阳台，这还是不加上浴室和厨房，这些太豪华了吧。
对纪羽住的公寓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纪朱对着镜子在细细化妆，她瞬间醒神，知道自己今晚要干什么。
“我给你准备好了衣服，你洗个澡就去试试吧。”
“好。”
纪羽做完一切换上衣服出来，这就是件小礼服，黑色收腰露背露胳膊，还有走路起来因为裙身太紧显的扭起来的弧度很大。
“朱朱姐，这看起来好像小了。”
纪朱望过去，看纪羽现在多了妖娆和妩媚，脸上还有些红晕，含苞待放的样子格外引人垂怜。这种状态的小女人，最最对那些老男人的胃口，纪朱很满意。
“别，这是刚刚好。”
纪朱推着她到全身镜前看着自己，纪羽看到自己这个状态是要出去和人见面，自然害羞的转身就想换衣服。
“别害羞了，你要是表现的好，说不定今晚就能将人员名额给定下了！”
这时纪羽才反应过来，她这时要去陪酒才做的装扮，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了一半，要是放在以前她绝对会扭头离开倔得像头牛。
可是……
纪朱看出了她眼神躲闪的退缩，冷哼了声道：“你可别给我出岔子了啊，我已经大电话确认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