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知道韦伯斯特不喜欢我，也不相信我的故事，但是我不相信他会真的认为我对薇薇安的谋杀负有任何责任。
“这两件事是什么?”我问道。
“他们在你身上和现场都找不到武器。他们认为你可能把它藏起来了。”
“藏起来了？我怎么能把它藏起来呢?”我怀疑地问道。
“他们已经在这个地区搜寻枪支，但还没有找到。如果他们这样做了，你可能会遇到一些严重的麻烦。”
“他们不会找到的，因为开枪打那个女人的人开车走了！枪和他们一起走了。我告诉过他们。”
“很高兴听到这些。”
“他们还有什么问题?”我沮丧地想。
“他们找不到你和那个被杀的女人之间的联系，所以他们没有动机，但显然他们正在研究一个。”
“真的吗？他们在找动机？为了我？这太荒谬了！他们不会找到联系的，因为那天晚上我只见过那个女人。我们只谈了几分钟，然后一辆车开过来，里面的人开枪打了她。天哪，这些人都是白痴！他们怎么可能找到一个动机，然后试图把它放在我身上?”
“据我所知，调查人员认为没有汽车。他们认为你与此事有更多的关系，那么你只是一个旁观者。你想买毒品只是一种理论。显然，他们有了另一个想法，一个他们在这里问了一些问题后得到的。他们认为你可能杀了那个女人，因为你对死亡着迷。”
绝对的震惊让我安静了大约一秒钟，然后我大声说出我脑海中爆发的唯一想法。
“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他们问了很多关于你在医院里做什么的问题，他们很想知道你可以完全进入所有的区域。他们一直在关注这样一个事实，即当人们死去时，你希望在身边。”
“我是一个悲伤顾问，我应该在哪里？在产房里?”
“很明显，你最近也去过太平间。”
保罗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没有试图掩盖真相或解释我的行为。我没有提到我和斯坦在一起，但我也没有否认这个事实。
“是的，这是真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到处杀人!”
保罗没有把它留在那里。“他们还知道，当重症监护病房的病人被编码为DNR的时候，你会得到通知，而且当受伤的病人被送进急诊室的时候，你会收到呼叫。他们认为你喜欢死亡。”
我很惊讶。我和这个女人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然而我的朋友韦伯斯特警探显然是想强迫我说出事实，所以它直接指向了我。他并不是想破案，他只是试图歪曲事实，使之符合他自己的假设。如果我想得太久，我肯定它会让我在忧虑中陷入昏迷。
作为一种防御机制，我的大脑暂时地排除了这一切可能导致的可能性。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就有足够的时间，我可以在私下里担心自己的病情。就目前而言，我把它当作一个控制狂侦探的荒谬的机动，而不是我的朋友获得了大量的详细消息。我不敢相信他能从警察部门的一个普通熟人那里得到这么多东西。
“你是怎么得到这些信息的?”
“就像我说的，我在费城警局有几个朋友。”
“是的，但是他们似乎告诉了你很多事情。比他们通常告诉一个只是好奇的人更多。”
我的朋友似乎对解释犹豫不决，但还是这样做了。“有人联系了费城警察问他们有没有你的档案。他们想要你的任何东西，他们可以得到，即使来自朋友。基本上就是我。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这些。我猜警察告诉我这些是为了引起我的怀疑，所以我会盯着你的。我猜他们认为我会举报你做的任何事，我觉得很奇怪。”
事情显然比我想象的更快地失控了。韦伯斯特不仅试图歪曲事实，他还试图利用我的朋友来对付我。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为了我自己和保罗的利益，我试着调节自己的情绪。我觉得如果我笑掉大牙，保罗就会意识到整个想法是荒唐的。
“如果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会确保它就在你能看到的地方，如果你报告的话，我不会对你不利。”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有什么好笑的,”保罗说。“董事会对这种情况也不满意。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想让你，随心所欲地去医院转转。他们还没说什么，但也许他们在等你亲自来告诉你。我得告诉你，你不在身边对你的事业没有帮助。”
“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我又没有躲起来。每个人都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吉姆？我一点都不相信你和这起谋杀案有关，但我不得不说我很困惑。你到底在卡姆登做什么?”
我在这里不能避免这个问题，就像我不能避开卡姆登警察局一样。我考虑过告诉我的朋友真相，每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实。我想要，用我身体的每一个纤维。他以前帮过我，他帮助我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当时应该得到的。
然而最后，我意识到告诉他完全的真相只会让我们所有人的处境更加困难。如果我告诉他我可以看到灵魂，我在卡姆登寻找那些即将死去的人，希望他们免于遭受痛苦的命运，他会怎么做？他别无选择。我听起来就像一只想亲自见见上校的胆小鬼一样疯狂，他有责任向我报告。这对我们俩都没有任何好处。
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尽可能诚实。我不想对他隐瞒什么，但我就是不能透露我的天赋。我用一种不那么简单的方式解释了。
“你知道，我们经常看到人们从城市中相当粗糙的地方进入急诊室。我们看到枪击受害者，刺伤，吸毒过量...都不是好事。我是来帮助人们处理悲伤的，但我是在帮助受害者的家人，而不是受害者。我在帮忙，但为时已晚。我想看看在有人被枪杀或刺伤之前，我能不能做点好事，或者是不是吸了太多错误的药物。我也不会在医院里等着，也不会在办公室等。我不得不出去看看这些人的生活是怎样的。我必须看看我是否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否则就太迟了。”
我的朋友看着我点了点头。他完全明白我在说什么。我猜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他尽最大努力拯救生命，但他不得不尝试更接近绳子的末端，而不是开始。当他们被推进急诊室时，他看到他们已经被枪杀，已经被刺伤，已经被某种毒素下了药。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他们活着的时候看到了他们。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有机会，而且他有可能拯救他们，给他们第二次机会。我，我只是在比赛结束后才来看比赛的。他必须看到这一点，而且我猜想随着这种认识，他需要提出一个问题。
“你对死亡着迷吗?”
我笑了笑，举起我的糖果棒。“我觉得我对巧克力的痴迷超过了对死亡的痴迷。”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我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不，我对死亡并不着迷，我当然也没有为了看着她死去而射杀她。我在这家医院里就看够了。我正在学习如何面对死亡，就像我试图帮助别人处理死亡一样。我不喜欢想象人们死去时所遭受的痛苦。我希望我们能避免这种情况，但是你知道他们怎么说死亡和税收的。我都不喜欢。”
“我也不知道,”我的朋友沉重地叹了口气回答。
“你知道我还不喜欢什么吗?”
“那是什么?”
“他们把营养信息放在糖果棒上的方式。这真的让我很烦恼。看看这个。”我从包装纸里拿出了剩下的糖果，然后拿起包装的后面，这样他就可以看到标签上的信息。“每种维生素的百分之零都是零的。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们认为我吃这个是因为我相信这是某种营养补充剂？这是个该死的巧克力棒。为什么他们不能放过我们？我是说真的。”
保罗医生给了我一个微笑，这也是我在开始那个荒谬的咆哮时所希望的。“吃你的糖果吧，别担心。也许没有什么东西是用纸或塑料包裹的，这对我们来说真的是那么好。至于我，我还有病人要看。”
我们走出房间，保罗看了一下。他看到了一些能激发记忆的东西。“哦，顺便说一下，两天前有个家伙来找你。看起来他又来了，他就在那边。我觉得他不是警察，所以你不用担心被捕。在我看来，更像是一名记者。”
保罗医生指着斯坦，然后走到一个检查室，病人正等着他。
斯坦走到我面前，再一次放松地露出安慰的微笑。我差点以为他会眨眼。然而，急诊室的前面并不是一个熟悉的耳光和愉快的闲聊的时间或地点。
“很高兴见到你，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沮丧地说，一边看着访客的地方，确保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猜我的妄想症变得相当明显，或许斯坦意识到在公开场合见面就像穿着犀牛的拖鞋一样聪明。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时尚宣言，我不认为犀牛真的在乎让他们的脚保持温暖和舒适。他至少提出了一个我可以接受的建议。
“你还有那间杂物间的办公室吗？我们应该在那里谈谈。”
“据我所知，我是这么认为的。我们去看看吧。”
我从等候室里冲出来，尽可能快地把斯坦带到了大厅里，没有看到他正从一座喷发的火山中逃离。我不认为我做得很好。
当我看到没有人在门上装上挂锁，我能够和斯坦一起进去，关上门。我们都坐了下来，我没有浪费时间把谈话继续下去。
“你为什么来这里?”
“总比来你家或者办公室好,”斯坦直截了当地说。
我不得不同意他的看法。
“我想拉尔夫告诉你，你想要发生的事情。”
“是的，他做到了。”
“这么说你知道枪击的事了?”
“是的。情况不妙。”
我的声音无法掩饰我的讽刺。“哎呀，我还以为这是一个充满欢乐的欢乐夜晚。不，这根本不是一个好情况！你是来告诉我我所犯的错误吗?”
“事实上，没有。我不知道所有细节，但据我所知，我不认为你犯过任何错误。”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你认为我留下来报警是正确的想法吗?”
“当然。”
“你不认为我应该和拉尔夫一起离开吗?”
“当然没有，事实上，我对拉尔夫那样离开你感到非常失望。他才是犯错的那个人。”
这一次，我不仅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还差点把刚刚吃完的那块糖咳出来。
“你认为拉尔夫应该留下来吗?”我清楚地表达了我的困惑。
“他在那种情况下离开并不明智。如果有人看到他逃离现场，他可能会给你们俩带来大麻烦。最好让他留下来，说他什么也没看见。”
我差点就想问他是不是个模仿者。
“你知道警察审问过我吗?”
“是的，我是。再说一次，我不知道你说的每一句话，但我可以做出一些猜测。你一定做了一件令人钦佩的工作，因为他们没有把你拘留，我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你是官方嫌疑人的消息。”
“但你没有开枪打她，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