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空间,大气仿佛凝固了。
夜痕握拳敲了敲胸膛,神术下,贼鸡儿邦硬!
Duang~Duang~Duang~
走心的硬,硬如阎阎罗!
殇离花冷笑,当初太过执着升阶任务,现在想想自己真傻!
所谓的城主早放弃了城魂,为了永生,为了加入守护神行列,竟舍弃了人的身份,先是变成一具傀儡物。
不伦不类!
获得新生后,脑子也彻底不正常,她很无奈,也有些气恼。
当时候要不是执着于升阶,先干掉了这夜痕,再干掉风天桃……
还会有今日今日他如此张狂?
不会!
她非常后悔,就应该斩草除根,也就不会一直被纠缠!
现如今没有抵达2-3阶,反而掉回了2-1阶,相比慕灼,她不禁气恼自己的时运太过低迷。
升阶,无非是想起步更高一点罢,在城主获得新生后,她就彻底自由了,和罪罚也再没有任何关系。
往后升阶上,只能仰仗自由之翼给出的特殊魂果,很简单的算法,她现在2-1阶,要升阶就得完成自由之翼安排的任务,按任务达标度兑换相应的特殊魂果,吃了,执行升阶任务,进化,就这么简单。
倘若可以从2-3阶开始,那.asxs.就更高了一点!
可恨呐!
殇离花怒视夜痕,就是眼前这货害她失去了很多很多,眼下还不能一走了之,苏菲大陆板块辽阔,但除了自由之翼,却没有她容身之地。
而且即便是跑了,也跑不出自由之翼的手掌心,自由,是相对的,她很清楚,能否活下去,还得争取一把!
她果断出招,面对一直升阶的夜痕,也不敢再大意,施展起极致的特殊神术,满地登时卷起层层根茎,如泥鳅般翻滚,从各个方向。
咬!
万千根茎紧接一扑,却还是没有逮住夜痕,通过根茎传回来的触感,殇离花顿时就判断出来,旋即往左边规避。
下一秒,果见夜痕从空快速掠下,一记鞭腿扫在了她刚在的位置。
根茎除了可以捕捉猎物,吸干他们外,最大的用处,还是可以充当感知上的触角,这么多的根茎,铺盖范围也广。
在这片地里面,任何动静皆瞒不住她。
见夜痕又飞到了空中,她索性放弃了操纵根茎追击,目前情况她清楚自己不会是夜痕的对手,连他的神术到底是什么都没有探明,这对于守护神之间的战斗,是大忌!
她在拖延时间,自由之翼吩咐的任务,是让慕灼拿元洗鲤试手,而她只是个陪衬,既然自由之翼没有点明她干嘛干嘛,她也不想出力,就一个拖字,拖到慕灼干掉了元洗鲤,顺便在干掉这些蛆,即可!
又一闪,她就赖在根茎范围里面,也不跑远,更不反攻。
此时满地的根茎就如海草般竖起,随风飘摇不定,哪边风起了,哪边又有动静,小到针掉地的声响也难逃她的感知。
闪掉夜痕又一记手刀后,她立即拉开距离,继续拖。
另一边,夜痕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上一次与这货交手,她还气势汹汹想反扑,现在怎么就知道躲?
难不成,知道打不过,索性消极应战?
不对,如是这样,她大可以跑路,何必留在这不走?
那神秘的隐身神术冷却还在?
但在城里,窜入复杂建筑或往内城跑,都可以?
夜痕先停了下来,盘踞在高空位,先四处一望,这时候王达已经率军往内城那边去了,等内城一破,根据城魂判定,罪罚彻底沦陷!
这方面他已经布置完善,四面围攻,对于给力的小伙伴们,他非常放心,加上还有老古德那些临时工,也是爆炸的战力加成,很稳。
那……
就剩下元洗鲤了。
他放目望去,只见元洗鲤还在与那游神缠斗,有来有往,单从拳脚上说双方似乎是平手,具体的,他也看不出名堂来,而佩采什还真特么是在掠阵,也不帮忙,就站得远远的,抱着臂膀看戏。
看到这,夜痕相信元洗鲤的实力,觉醒后的守护神可以变身,至少目前元洗鲤还是那个矮个子,外形没有变,那雪白色的轿厢也没有出现,说不定就是玩心太重,或是有意试探那游神,才暂时打成僵局。
至于殇离花这边……
夜痕冷冷一笑,大局在心,他登时间明了殇离花的意图,无非是想等那游神干掉元洗鲤,然后再来对付他,所以拖延时间?
“殇离花,如意盘算打得不错,行,既然你想拖,我就再让你看看罪罚是怎么沦陷的,还有,指望那游神救你?”
一语道破,殇离花脸色不禁有些难看,但气势不能输,她冷喝,“就你话多,那就看看是谁如愿!”
“没问题,咱们最后来赌一把,再送你归西,也是不错的。”
夜痕爽笑,旋就双手掬起,如扩声器。
“喂,元哥,别玩了啊,赶紧打完收工了!”
……
这时元洗鲤刚一套连环九鼎无影腿,将慕灼踹飞了十几米,落地,听到夜痕的话,登时扬起小脸蛋大声回。
“小爷哪里有玩,你来试试这货?怕不是一招就给秒了!”
这么说,也没有夸大慕灼的实力,此刻他已经认真起来,但在拳脚功夫上压根占不了便宜。
主要是那个盾,贼鸡儿硬,一拳敲过去,手骨也有点麻疼。
如用夜痕作为计量单位,变硬的夜痕,他一拳可以敲三个,那这盾的硬度,约莫等于五十个夜痕吧,硬!
“变身啊!你特么不是可以变身!”夜痕大声说。
艹!
小爷我好歹是九鼎排在……
他摊开小手,掰指头数了数。
“嗯,排在第五的高手,对付这种半路跳出来的野鸡游神,居然要觉醒?说出去很没有牌面耶!”
“元哥,我知道你很强,不想以觉醒欺负人,但是他比你大只,不也是欺负小孩子吗!”
元洗鲤闻言,陡就一怔,你怎么会读心的!这可是小爷的招数啊,不对,我刚刚有说出来吗?
不,你才小孩子,你全家都是小孩子!
他回头瞪了佩采什一眼,“我刚刚有说话吗?”
佩采什很尬地点点头,有没有说话,你自己不知道?
“马德,不小心又说出来了!”
元洗鲤双手转轱辘,再一叉腰,嘟嘴,跺脚,生气!
“既然给你们知道了,那小爷就不客气了,出来,我的轿!”
声落。
天空蓦然间裂开了一道缝,轿子从那穿了出来,非常熟悉的一幕,四名妙龄女子持扇把灯引路,八名小萝莉愉悦的哼着童谣,一蹦一跳抬着轿子下地。
“主人,让您久等了~”
“臭夜痕,拭目以待吧,哼哼,这次小爷可是控制不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