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对方会在帘子后面穿的顾时：“……”
听到了东西碰到门的声音，以为对方会把一次性内裤挂在门把手上，打算脱了重新穿的商陆：“……”
“咳。”顾时收回视线，大步跨到洗手台前，把一次性内裤带着包装盒一起放在洗手台上，“放这儿了，困了就先睡，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我去趟训练室。”
顾时出去后，商陆迅速穿好，把头发擦到半干，准备下楼给顾时做点夜宵。
晚饭的时候，顾时大部分时间都在给他涮菜，自己倒没吃多少。
“叮——”
拿过手机，是“奇猫APP”关注主播开播的提醒推送。
商陆翻出耳机，带上耳机一边进入直播间，一边出去。
屏幕中的游戏界面，是顾时的大号，正在排竞技场。
而右上角小框中的他本人，叼着一块吐司不知道在桌子上找什么。
商陆停下步子，他现在去做夜宵……是不是不太合适？
楼下，顾时扫了一眼弹幕，含糊不清地回答着观众的问题。
“嗯，我先回来混会儿时长……赢了就赢了，没什么感想……选拔赛？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不提前离flag。”
“水友赛的话……明天或者后天吧，我会在微博上通知，大概打一个小时吧，毕竟下周就要选拔赛了，今晚就算是休假，后面还有安排训练。”
排队结束的时候，顾时也把那块吐司吃完了，挪动鼠标点击“进入”，看向旁边的弹幕，准备找一条作为这局竞技场开打前的最后一个问答。
“为什么不今晚？之前不是说好要黑幕一个名额给金主小哥哥？他现在应该没时间。”
商陆站在楼梯口，偷偷朝训练室里望了几眼，把日常的礼物送了之后，踮着脚回了顾时房间。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转过身时，楼下的顾时抬头往上面看了一眼。
——
翌日清晨，睡梦中的商陆被生物钟叫醒，维持着抱住顾时手臂的姿势，打了个哈欠。
昨天顾时的直播开到了凌晨其他人回来的时候。
当时已经玩嗨了的几人回了基地还在打闹，结果看到坐在训练室座位上专心致志的顾时，纷纷噤了声。
“对，回来了……不会，随他们闹，紧张了几个月，休次假不容易……没事，楼上房间隔音挺不错……”
休息室门口，刚念完贴吧上一个带颜色段子的Ten石化在训练室门口：“顾、顾神……你在直播？”
“嗯。”顾时点头，趁着撤退缓技能CD的间隙，又扫了一眼弹幕助手，“帮你的粉丝转告一句话，Ten你还是个孩子，被跟隔壁分部的那些老畜生学。”
在直播的“恐吓”下，几人不敢再闹，都灰溜溜地上了楼。
最后进来的教练，看到他们乖乖上楼，还挺惊讶的，“这群小崽子是去休息了？”不是都借了低段位小号准备组排虐菜吗？
顾时目光不离屏幕，点头应了一声，接着问道：“经理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