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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被扔进焚尸炉

那双大手的主人力气奇大,孔簧想要从棺材内逃出来,大手的主人轻松一拉,棺材盖就被拉上了,一阵锤子砸落的声音响起,棺材被钉了个严严实实,任由孔簧怎么推都没办法推开棺盖。

“你安心的去吧。”

棺外的人闷声闷气的对着棺内的孔簧说道,孔簧听完这话,脸色一变,这是要杀了自己,这么小的棺材,里面的空气不多,如果不能尽快逃出去,自己肯定会被憋死,使劲的拍打着棺材,外面没有回应,那个人走了?

不一会儿,棺材外响起了敲锣打鼓声,同时,还有哭丧声,听到这些声音,孔簧本能的敲打起棺材。

“砰砰砰”

“放我出去!!”

棺材被孔簧砸的砰砰直响,棺材跟着响声抖动着,外面的敲锣打鼓与哭丧声消失了,变得静悄悄的,孔簧以为外面的人被吓走了,停止了敲打,棺材外安静了一会儿,两个男人的交谈声传进了棺材。

“二子,这该不会是你哥诈尸了吧?”

这个声音明显有些颤抖,另一个人听他口气就知道这个人是个二愣子天不怕地不怕。

“大毛,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哥都死了好久了,做法事的前面三天什么情况都没有,怎么可能会诈尸,不就让你看一下吗?至于把你吓得屁股尿流的?不想看就说一声,何必用我哥诈尸做借口,要不要我把棺盖打开,让你看看?”

那个叫大毛的男人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

棺材内的空气在逐渐变得稀薄着,孔簧听到两人的声音,更加用力的砸起了棺材。

“咚咚咚”

“放我出去!!”

巨响从棺材内传了出来,棺材外的两人吓得跑离棺材附近,这次,就算是二子那样的愣子都吓得说话哆嗦了:“这,这,这真的,诈,诈,诈尸了?”

“我,说,二子,把棺材火化了吧。”

大毛建议二子将棺材火化掉,二子迟疑了:“可是,这做法事不是还需要一天吗?就这样仓促火化,会不会冲撞了神灵?”

大毛估计是一秒都不想再看见这个棺材:“哪会有这种事,里面的尸体一定成精了,必须即使火化掉,不然尸体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得死。”

经过大毛的怂恿,二子也觉得这口棺材必须火化掉,不然棺材里的尸体将成为祸害,乡下人都信奉鬼神之说,这间房子是二子哥哥的,二子的哥哥莫名其妙的死了,如果不是二子到哥哥这来串亲戚,估计连哥哥死了都不知道。

“行,找人将棺材火化了。”

随后从棺外传进来了跑动的声音,躺在棺材里的孔簧大脑发晕,呼吸有些急促,棺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再不能开棺,孔簧很有可能会被憋死在棺材里。

大脑缺氧,导致了孔簧昏迷,迷迷糊糊的过程中,孔簧感觉自己所在的棺材被人为的抬了起来,强打起一丝精神,孔簧想要呼喊,却因为缺少空气,孔簧没有力气呼喊。

“将棺材扔进焚尸炉一并烧了,既然你说棺材里的东西诈尸了,棺材就不能开,必须连着棺材一起烧掉。”

棺材外的人说着,孔簧的眼皮沉重的如同铅石一样,想要睁开,却不断地下落,合拢。

“好,我听你的。”

二子的声音传了进来,接着,棺材在颠簸中被扔进了某个地方。

……

红衣女子在焚尸炉关闭之后,从一扇门户后走了出来,她的形体被莫名的力量掩盖,没有人能够看到她。

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胶囊状的东西,红衣女子将胶囊物扔了出去,胶囊将孔簧所在的棺材包裹的严严实实,与此同时,女子在自己的手表上按了按,奇特的电波荡漾开来,将焚尸炉四周的讯号全部屏蔽掉。

做完这些,红衣女子拿出一根有着微型智能的机器手臂,在棺盖上使劲一拉,棺盖上的钉子一颗一颗被拉了下来,棺盖被拉着偏离了原来的位置,胶囊状的东西透过棺材,将孔簧包裹,红衣女子用机械手臂一抓,提住孔簧了。

……

“教授,那个信号源再次出现了,出现的位置,位于焚尸炉内,并没有移动。”

年轻研究员欣喜地告诉孔凝犇这个消息,孔凝犇没有任何犹豫,跨越实验室里通向孔簧那个世界的门,朝着焚尸炉里走去。

……

做完一切,红衣女子若有所感,脱掉自己的手表,拿出一个东西在手表上擦了擦,抹掉了关于红衣女子的信息,将手表扔在了焚尸炉内,然后迅速的撤离原地,跨入了自己出来的那个门户。

……

孔凝犇出现在焚尸炉内,焚尸炉内的火焰燃烧着,在焚尸炉的炉壁边上有着一块手表,手表被火焰燃烧的化掉大半,拿起手表,孔凝犇皱起了眉头,将手表收了起来,孔凝犇朝着棺材内看去,棺材内里哪里还有人影,孔簧已经消失在了棺材里。

……

孔簧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四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你醒了?”

红衣女子依然还是那么冷眼,女子手中拿着一个高脚杯,高脚杯里倒着红酒,被她摇晃着。

“是你救了我?”

揉着还有些发晕的脑袋,孔簧从自己躺着地方爬了起来,他躺在一张沙发上,身上披着一个毛毯。

红衣女子不答,将手中摇晃了很久的红酒递给孔簧:“将它喝掉,你就会舒服多了。”

“恩”

结果高脚杯,孔簧没有任何犹豫,将被子内的红酒一口喝了下去。

“这是什么红酒,怎么这么苦涩?”

喝完之后,孔簧感觉这酒就跟中药一样,红衣女子接过高脚杯,转身又倒了一些白酒,白酒的香味扑鼻而来,孔簧都有些陶醉了。

“将这个也喝掉。’

看着孔簧陶醉的样子,红衣女子将高脚杯又递了回来,一杯酒下肚,孔簧感觉身体里暖洋洋的:“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子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孔簧,樱唇轻启:“慕容霜,希望你可以记住。”

“慕容霜”

说出红衣女子慕容霜的名字,孔簧发现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晕,然后彻底的倒了下来。

“该是将你送回去的时候了,不然会被发现,你会被处理掉。”

提着孔簧,红衣女子叩击虚空,一扇门户出现,女子将孔簧扔出了门户,然后又关闭了门户:“你的潜力很大,加油。”

……

“教授,搜索到11111号实验体了。”

年轻研究员呼唤孔凝犇,孔凝犇此时正在跟几个老头聊着什么,听到年轻研究员的话,几个老头跟着走了过来。

“找到了?”

老头们睁大眼睛看着屏幕,屏幕上的孔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仪器上显示他的各项生理指标非常正常,都会以为他死去了。

“老孔,这个实验体不一般呀,跟你的……”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老头闭上了嘴,他想到了禁忌,这些话不能随便说,不然孔老头可是会发飚的。

孔凝犇看了一眼老头,然后继续看向屏幕。

“将他再次扔进密室里。”

研究员操作着键盘,孔簧从原地消失,又落入了另一见密室。

“老孔,真的跟你说的,有人干扰实验?”

几个老头不相信孔凝犇,孔凝犇冷哼一声:“你们几个老家伙,你们的实验室是否干扰过我的实验?”

几个老头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一样,孔凝犇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手表:“既然不是你们干扰的,那自然就有其他人干扰了,今天,我将你们拉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谁知道这种手表哪里生产的?”

老头们将手表一一传阅,一圈下来,几个老头都想不起来这款手表控制器是哪一家生产的,过了一阵,其中的一个老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拿起了手表,上下的琢磨着,琢磨了半天之后,老头看到了手表上的一个标志,眉心狂跳。

“老孔,这款手表跟你估计有很大关系。”

孔凝犇眉头一皱,拿着手表:“怎么会跟我有关系,我从来不生产手表控制器的。”

老头摇摇头,叹息一声:“跟你有莫大关系,他是你儿子发明的,你应该还记得当时那个轰动一时时纽手表吧,这正是那种类型的时纽手表。”

所有老头一愣,又有老头说道:“是,这是时纽手表,我说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我实验室里还放着一块呢,当初这种手表风靡一时,我感到好奇也跟着潮流买了一块,等着,我回去拿过来,对比对比,就知道是不是了。”

这个老头是一名雷厉风行的主,急匆匆的从实验室冲了出去,然后又急匆匆的冲了回来,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中拿着一块手表,手表除了颜色与那块残破的手表不一样外,其他的没有什么区别。

“真是我儿子做的。”

孔凝犇将两块手表对比了一番,将残破的手表收了起来,完整的手表还给了老头。

“是何人拿着这款手表干扰我呢?”

揉着太阳穴,孔凝犇再想究竟会是何人带着这种可以携带的干扰源干扰自己,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头绪,买这款手表人多之又多,太多人有可能了,想了半天,都无法将那个干扰的人的线索捋出来。

“算了,既然找不到这个人,那就只能将他逼出来了。”

送走了几个老头,孔凝犇走到屏幕前,看着进入了密室11111号实验体,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

……

从昏迷中醒过来,孔簧发现自己又一次出现在了密室里,怎么又是密室?自己逃离了两个密室,密室外都是普通人,有未知的手在牵引着自己,这一次也是,难道那只手是那个红衣女子慕容霜?摇了摇头,孔簧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是那个红衣女子慕容霜,慕容霜就不会多次救自己,要知道,自己可是差点在棺材里被憋死,等醒来的时候却在慕容霜的房间里,这就证明了慕容霜不会害自己,也不是那双无形的手。

看着四周封闭的环境,孔簧只能循规蹈矩的寻找开启房门的线索,只能希望自己这一次从门内走出去的时候,不会再发上像上一次那样的惨剧了,太多的人被无情杀戮,血腥的大屠杀令孔簧都有些生畏,害怕自己会给其他人带来大祸。

房间里的摆设一如既往的简陋。

一张红色木质书桌、一株盆栽、一个衣橱。

房门是一扇双层门,双层门只见还有一扇薄如蝉翼的纱窗。

看来这种房门需要两把钥匙,这两把钥匙会放在哪里呢?

走到红色木质书桌旁,孔簧在木质书桌桌面上翻动桌面上的材料夹,材料夹里夹着一些工作报表,每一页报表都写满了东西,翻着报表,孔簧从报表中扯出了一张报表,这张报表被从中间裁掉了一小块,这一块里一定有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木桌的抽屉上插着钥匙,扭动抽屉上的钥匙,孔簧将抽屉里的东西都抽了出来,抽屉一共分三层,前两层能够拉动,到了第三层,不管孔簧怎么使劲抽屉都拉不出来,扭头一看,在抽屉的旁边还有一个锁,这个锁上没有钥匙,这个抽屉里有东西!!

没有在继续拉扯抽屉,孔簧将从上两个抽屉里拿出来的东西翻找了起来,在第二层的抽屉里,孔簧找到了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把钥匙,将钥匙细心比对,这钥匙正是第三层的钥匙。

第三层被打开,第三层空无一物,这是什么意思?孔簧疑惑的看着第三层,第三层里的最里头有一小抔泥土,这泥土表示着什么?

看着泥土,孔簧看向了盆栽,难道这意思是指盆栽里会有东西?

将盆栽从木架上提了下来,这是一盆小巧的月季花,月季花带着小刺,茁壮成长,拿来一小摞报表,孔簧将报表折叠起来,小心翼翼的用报表捏住月季的主杆,轻轻一拉,月季花带着泥土被拔了出来。

月季花下躺着一把钥匙,钥匙小巧,不是门上的钥匙,这钥匙是用来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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