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性的刺激与一个原来就能引起某种反应的刺激相结合，而使个体学会对那个中性刺激作出反应，这就是经典型条件反射。
而现在，姜慵就要做那中性的刺激，花殿川就是那个体。
“你要这东西作甚啊？”唯扬看着姜慵手中的小荷包。
前不久，他下山探亲。姜慵急冲冲就叫他顺带替他带一样东西。这东西原本他也是不知的，就是在买时多问了老板一句，此后便再不能正视姜慵了。
“大人的事，小孩子懂什么。”姜慵攥紧了手中的小东西，拍了拍唯扬的肩道：“好兄弟，真是爱死你了。”
姜慵走后，唯扬的脸上慢慢染上红晕：方才，姜慵说什么啊。
夜很深，月亮很亮。姜慵拿着案，走在去向男主的屋的路途上。
刚一推开门，就瞧见大长老也在。
“最后的结局，仙魔两界斗得你死我活。魔界的魔尊坠入凡间不知所踪，玉帝伤亡过重不久病逝。以往刁蛮的公主成为一代女帝，而原本的二当家不辱使命成为下一任魔尊。
二者斗来斗去……”
墨景正拿着一本人间话本，神态认真，垂眸给一旁直打哈欠的花殿川念着。
花殿川捻了颗葡萄，放入口中，慢慢咀着，而后问道：“这两个人就没有发生什么故事吗？”
“哪两个人？”墨景很是了解他，合上了书问道。
花殿川瞧向了杵在门口不知该进不该进的姜慵身上，道：“魔尊和玉帝。”
“都是男子，会发生什么故事。”墨景摇头，失笑。
花殿川眼眸又转回来，看着墨景，反问：“男子就不可以发生故事了吗？”
墨景心里一咯噔，而后又温柔笑道：“不可以。”
“哦…”花殿川长长的惊叹了一声，“师兄还真是理性啊。”
二人无言。
花殿川撑着腮看向姜慵，“还不进来？等着为师请你吗？”
姜慵立马小碎步的进来了，墨景在这，他不敢放肆啊。
“这是何物？”花殿川看着那精致的小壶有些惊奇，还挺感兴趣的。
姜慵跪坐下来，将案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心虚得直低头：“酒。”
“人间的酒？”花殿川问：“师兄，要不要再尝一尝人间的酒呢。”
墨景起身，将衣裳整了整，道：“不了，今日前来只是给你分享这话本，念完了，我也该走了。”
花殿川不做挽留，轻轻点头：“那好吧。”
之后的气氛，迷一样的尴尬。姜慵从刚刚他听到双男主的对话中，仿佛嗅到了什么。
花殿川自顾自的倒着酒，在杯子快要放在唇上时，手被姜慵攥上了。
“师尊，你欢喜大长老，大长老也欢喜你吧。”姜慵如是说。
杯子落地，酒溅到地面时，有些声，有泡沫。
这酒，怪异。
“什么是你该问，什么是你不该问的，本尊以为你会清楚。”花殿川爱笑的眉眼有些冷却。
即使知道那酒有问题，他还是再倒了一杯。姜慵对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知晓，他也对自己这徒弟不反感，那倒不如…
成全。
花殿川反手挣脱姜慵的手，将酒喝了。
“师尊，我只是…”
唇上一热，姜慵的话被花殿川尽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