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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三角梅

艾拉一行人在Whitworth撞进了棕比的母亲菲瑞特的别墅,她抱着怀中的棕比正怒气冲冲地和他们讲话。文迪看了看车冲出来的口子,发现云团没有涌进来,屋内看起来只有墙碎掉带来的粉尘。

“我说的话你们听到没有?年轻人真是没大没小!撞了别人的家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说。”

格林推开车门,把瓦卡扶下来。菲瑞特把棕比放在一旁的一个垫了布的篮子里,上去接住瓦卡,把她脖子上的绷带送下来。两根尖尖的刺从她的脖子那长出来,周围的皮肤又红又肿,waka满头大汗,绷带上还带着一点绿色的东西。菲瑞特用干净的镊子把绿色的碎屑带进台阶下面的厨房里面,打开洗手台下面的储物柜,挪开一个烤箱,厨房的地面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入口。

“艾拉,你跟我过来,格林在外面放风,等瓦卡出来了你再把文迪带来。这里有鲑鱼,你快点。”

菲瑞特把瓦卡给艾拉,自己从洞里跳了下去,听声音,艾拉觉得这个洞窟十分宽敞。不一会儿,洞窟里面发出红色的火光照亮了菲瑞特,她提着一个煤油灯,从下方约二十米的地方向她招招手。她的脚下是水,她站在一艘快艇上,水上泛着涟漪,有许多白色的光点在闪。

艾拉把门关上,把厨房的磨砂窗关上,把瓦卡轻轻放下,让她靠着储物柜坐着。她脱下面具,用她的兽爪右手和人类的左手交叉着托起连帽衫的边缘,向上拉去。马甲线清晰可见,一根根肋骨在她将衣服拉到可以看到胸罩的最下部时显现。黑色的胸罩上有许多蕾丝,钢丝托起她的双峰。衣服还在向上剥去,显现出的锁骨连接着双臂,腋下露出一些灰色的毛,几乎看不见。

“我的天……C……”

瓦卡看了看自己比较迷你的部分又晕过去了。

“什么……”

艾拉继续向上拉着,露出了脖子上的黑色蒙文。

接着她结下胸罩的扣子,把胸罩和连帽衫都放在炉灶旁边,她抖了抖耳朵蒙文周围出现棕色鱼形色斑,随后她的上半身充满了毛发,眼睛从琥珀色变成了金黄色,上半身已经是猞猁的样子了。

“一,二。”

接着她弓着身子,从背上血淋淋地张开两块鸡翼一样的皮,灰色的毛发下面很快破开肉长出了一些羽管,冲出的血点子漂浮在空中像电子环绕原子核一样环绕着羽管。

“三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痛!”

艾拉抱着肩膀,嘶吼起来,朝柜子撞去,那些羽管被撞碎了,湿漉漉的羽毛粘在一起,她扇了扇翅膀,羽毛撑起来。

“四!”

她又扇了两下,确认无误后抱住瓦卡的胸部竖着跳进盖子里。他一进洞口就有许许多多的蝙蝠从旁边的洞壁上飞下来,四处乱窜,它们一闪一闪的眼睛和晃来晃去的翅膀让艾拉一下子乱了阵脚。

“天!这什么!啊!瓦卡!”

厨房里,菲瑞特把睡着的艾拉丢在地板上,把瓦卡丢在她身上。

她一下子松了手,瓦卡落下来,就要掉进水里的时候,她脖子上的刺忽然一下长出许多枝条盘在她的身下,长出绿色的叶子,开出紫红色的三角梅。那些枝条打在水上溅起浪花,菲瑞特的背后,穿出一个蝙蝠翅膀将水挡开,她的衣服没有破,而是在翅膀根部很自然地出现了一个圆洞。

“三角梅吗……真是令人怀念。”

接着艾拉扑腾了几下摔在船里。菲瑞特提着油灯飞到空中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可以了。”

“啪!啪!”

菲瑞特把双手放在自己的左侧拍了拍。

艾拉醒了过来,厨房里开着暖气,非常暖和。她倒在地上,瓦卡的脑袋躺在她身上,她的脖子上,在刺的中间开出了一朵三角梅。

“诶!?”

艾拉摸摸脑袋坐了起来,四处张望。菲瑞特凑过来看着她。

“你们梦到了什么?”

艾拉用掌根敲敲额头。

“什么都没有……我感觉自己睡了好久……”

“好的。”

菲瑞特打开厨房的门走了出去。

“菲瑞特!?为什么不问问她的是什么?”

“不需要,花开出来就行了。”

接着菲瑞特边说边上楼去了。

“这个人怎么回事……”

艾拉说着跟了上去,她出门来发现车不见了,被车撞开的客厅的墙也修好了。茶几上放着一台电脑,上面的USAToday报道这有关于台湾高雄6.4级地震的消息,日期显示是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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