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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上)再遇红之Avenger

一分钟过去了,但是后方仍然没有动静,齐格也从害怕转向好奇。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杀了自己啊?

他转过头来,欲要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是,就在在那一瞬间,齐格觉得灵魂都被夺走了。

“————”

就连惊叹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他看到有一位少女正痛苦背靠着大树蹲在那里。

在透过树木缝隙间的黎明微光的照射下轻轻晃动着的头发,就像金色的丝绸一样美丽。注视着自己的一双如同紫水晶般的眼眸显得无比澄澈,让齐格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那并不是像人造人般精密的造型美,也不像黑之Rider那样光是站在身旁就会心跳加速的可爱感觉,而是一种极其缺乏现实感的幻想般的美感。

可以说是被艺术品深深吸引住的状态吧。齐格不知不觉间就向着少女的身边走了过去。正当他想伸手去碰蹲在那里的少女的脸颊时,彼此视线交错,齐格不禁感到头脑有点混乱。仔细一想,自己刚才究竟在打算做些什么呢?

竟然伸出手去触碰蹲在地上的少女,这是多么卑劣的行为啊。他慌忙想要把手抽回来,少女却马上握住了齐格的手。

“太好了……终于,追上你了啊。”

少女松了一囗气。毫无疑问,少女就是先前为了拖住黑之Launcher而与齐格分开来的Ruler。

在少女微笑着说出这样一句话的瞬间,齐格顿时心想——就算她真的是自己的敌人派来的,或者就算自己在这里被当场杀掉,只要看到了这张笑脸,自己也死而无憾了。

……

当时,Ruler并没有在意这么多,而是再次站了起来,然后看向了齐格所在的方向,然后说道:“只是不知道齐格那边到底是怎么样了啊。”

然后,Ruler开始前进。但是,就在下一刻,身体突然没了力气……自己似乎是「想睡」了。说得更精确一点,不是身为Ruler的贞德?达尔克想睡,要求睡眠的自然是蕾缇希娅的肉体。话虽如此,想睡觉这件事本身对从者来说算是一种缺陷,这之间的落差为贞德带来一种新鲜的冲动感觉。

“唔……不行……我还……”

这股睡意真的不是她可以靠意志克服的问题,必须回到镇上、回到教堂、回到阁楼房间的床上才行。然而,身体太唐突地要断电了。

Ruler伸手按在大树树干上支撑身体,但这样还不够,她只好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痛楚让她的意识勉强清醒过来……这肉体还真不方便。因为召唤过程不上不下,虽然可以长时间忍耐,然而一旦超过极限,恐怕就会像断电一样瞬间失去意识。

少女一边调整着急促的呼吸,一边祈求着能追上他而沿着山路往上登。

尽管觉得有点头晕目眩——但是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理会了。

光是往前踏出一步,也要耗费相当大的体力。只要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她如此说服自己。

为什么自己非要吃这样的苦呢——那是因为很想见他一面,很想见一见那个得到“黑”Rider的帮助,连“黑”Saber也毫不犹豫地为他而舍弃性命的人造人。

就仅仅是这样吗?是的,本来应该仅仅是这样而已。那么,这种迫切的使命感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那个最好还是不要想了。想跟他见面这个愿望,就暂且看成是自己的意志吧。

……明明如此,自己的身体却开始逐渐脱离了精神的控制。

大概因为是人类的肉体吧,现在早就已经超出了活动能力的极限。现在几乎是光靠Ruler的气力来走路的状态。面对如此急迫的状况,她勉强压抑住内心的焦躁。

她强忍着渴望休息的诱惑,只是拼命地往前走——在穿出森林的另一侧、即将到达山顶附近时候,她终于发现了一个在山脚下茫然伫立着的人影。

“啊——”

她顿时感到一阵安心……然而,这种反应似乎是一个致命的失误。她的视野瞬间变得一片黑暗,整个世界都晃动了起来。

不行,我还——我还要继续忍耐。

但是,她已经是甚底地扺挡不住休息的欲望了,突然,脚底一滑,她便直接往山脚下摔了下去,然后直接滚到了齐格那,并且发出了响声,惊动了齐格!

这下可糟了_脑海里猛然掠过这样的念头。自己明明是为了不惊吓到他才吃了这么多的苦,结果却在最后一刻喊出声来了。

体力已经完全透支。她还没来得及采取什么对策,意识就即将要中断了。她不由得背靠在旁边的大树上蹲了下来。

完全动不了。虽然也不是说会死掉,但是现在这种状况下已经不可能行动了。必须让身体进入睡眠状态获得休息。但是——刚才发出的声音,恐怕会让人造人做出自己正在被人追踪的判断吧。如果不继续追下去,大概就没有第二次机会能见到他了。

说不定这是一次致命的失败。在为此感到后悔的Ruler耳边,传来了细微的践踏草地的声响。

怀着一丝希望,她抬起头往前看去——意识也稍微变得有点明朗了。只见有一个身材纤细、容貌俊美的少年正提心吊胆地向自己伸出手来。

她反射性地抓住了对方的手,仿佛感到无比安心似的说道:

“太好了……终于,追上你了啊。”

——于是,两人就这样再一次的碰面了。

齐格对Ruler说道:“……那个,你没有事吧?”

Ruler强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然后说道:“放心,我……没有事。”

“真的吗?”

面对少年的提问,少女思索下一句话该怎么说?

但是,她并不想让这个少年操心。所以,她换了一个话题来询问少年:

“对了,我上次的时候都还没有问你,你还有其他什么愿望吧?”

“其他的……愿望……”

面对少女的这个问题,反而让少年思考了起来:

Rier给自己设定的未来,毫无疑问是一个充满魅力的选择。但是,自己的心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趣。既然如此,自己是不是有其他想做的事……想走上另一条未来之路呢?

“如果还没有什么梦想,那么你就首先体验一下自由,然后再慢慢寻找自己的梦想吧。但是,如果你现在已经有了梦想的话——你就尽管试着坦白说出口吧,我是这么想的。”

少女如此说道。

梦想,自己的梦想。那究竟是什么呢。齐格闭上眼睛——回顾了一下自己的生涯。为了谋求生存而逃脱出来,寻求救助,为了生存而逃亡却遭到失败,并且一度陷入死亡的状态,然而现在还是重新苏醒过来获得了自由。

虽然是非常短暂的生涯,但是却得到了多次幸运之神的眷顾。明明跟其他人造人们没有任何区别……对,其他的人造人现在已经跟自己产生了区别。他们将无一例外地迎来死亡,而自己将继续生存下去。

没有办法——用这样一句话来总结当然很简单。光是这样的一句话,就可以轻易地把自己和他们切割开来。但是,“没有办法”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的。过去,作为同伴的人造人们明明接到了搜索的命令,最后也还是把自己放走了。

后来从Rider口中听说这件事的时候,那种欢喜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呢?难道不是因为感觉到超越了主人命令的伙伴间的羁绊吗?

既然如此——

我的愿望就再明白不过了。

我已经得到了自由。所以,我也想让大家得到自由。就像Rider、Saber和Archer赋予了自由那样。

“愿望,我的愿望,我的梦想……是挽救。必须挽救如果继续下去就会死掉的过去的自己……还有伙伴们。”

“浸泡在腐烂的汁液中,只能终日担惊受怕。死亡作为一个未来的确定事项,对万物来说都是共通的。但是如果连到达死亡的过程中也被规定什么都不能做的话,那实在是太没有道理,太可悲了。

“正如我得到了Rider的救助那样,我也要救他们。那样的话,我觉得就算跟Rider重逢也能无愧于心。我可以挺起胸膛说我帮助了寻求自由的大家——

“请救救我——他们是这样祈愿的,我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不管是装作没听见,还是故意逃避,我都无法做到。我向英雄托付给我的这个心脏起誓,我绝对不会那样做——

“……我想挽救他们。”

“是挽救谁呢?”

面对Ruler的询问,齐格坚毅地说道:

“是我的伙伴,和我同种的存在。明明想祈求救助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人们,以及根本没有想过可以获救,只是为了走向死亡而活着的人们。”

“……你是说想要挽救那座城堡里的人造人们吗?”

面对Ruler的提问,齐格坚定地点了点头。

“但是……这并不是Rider希望你做的事情吧?”Ruler这么告诉齐格。

的确,那个Servant只是在为人造人祈求着幸福,希望他过一个没有战斗的和平的人生。

“这个我明白……但是,那种和平的日常生活,那样的未来……并不是我的梦想。”

Rider对自己的心意当然是很值得感激的。但即使如此,自己还是希望这样做。

“因为我听到了,来自‘某个人’的想要获救的愿望。如果说要忽略这个事实而生存下去的话,我实在无法做到。”

那对他来说就像一条锁链似的。多次得到幸运之神眷顾的人造人,对获救的喜悦是非常理解的……他很明白有人握住自己求助之手时的喜悦心情。那恐怕是其他的人造人们一辈子都不会产生的感情吧。

……奇妙的罪恶感遍布了他的全身。虽然无可奈何,却渴望着“设法改变现状”的心。

他甚至都还记得他曾看到一个身穿铠甲,胸前有一些发光的花纹,背后背着一把大剑的银发男子以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他们。

他曾经问过人造人们:“你们,想离开这里,离开现在这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去的命运吗?”

他想离开这,他向他伸出了手。但是,他由于在培养罐里,所以说不出话。而且,也没几个伙伴透露出想活下去的感觉。

最后,银发男子以一种失望的眼神离开了这里。他,并没有看见他,并没有看到和他一样,想着活下去的极少数的人造人。

人造人心想:我们的命运……就是死吗?我……摆脱不了,死的……命运吗?我……

──突然,每个人都在呼唤我。

“救救我”、“好痛”、“好难受”……基本上,就是这三种重复,但数量实在太多了。无声地寻求帮助,哭诉痛楚……煎熬的惨叫。被毫无道理的命运击垮,害怕死亡而啜泣的弱者们。

男人心想:啊,这并不是他们抓着我不放,而是我听到他们哭诉的声音罢了──

如果是这样,那真是一件伤感的事。若有人寻求协助,就还有希望;但连寻求协助的对象都不存在了──这些声音只会融解、流逝而去。

──那就由我……

想到这里,从梦中醒来,张开眼确认自己的肉体,方才那毫无疑问是一场梦。纤细的双臂无法握剑,身上的超强魔术回路是只要使用魔术就可能炸开肉体的危险玩意儿。

没有拯救他人的力量,没有寻求他人协助的力量。这是当然,自己只是个人工生命体,诞生到现在才几个月。以扮演供应从者魔力的电池角色诞生,原本是个只该等待死亡来临的存在。

求救的声音来自谁?是自己右边的少女?还是左边的青年?或者是对面那个「无法成为人形的存在」呢?

但不管是谁,自己依然什么也做不了。获得的圣杯大战相关知识,能理解自己目前是处在多么重要位置的东西。

让从者现界所必须的东西,说穿了就是魔力。而且可以说,魔力多寡事实上将决定从者的力量。

如果没有足够魔力让宝具真名觉醒,不管拥有多强大宝具的英灵,都可能在使用宝具同时消灭,因而败退。

反过来说,消耗低的宝具威力虽小,却可以不用顾虑魔力连发。只击发一次就没了的大炮,跟可以不断补充箭矢的弓相比,很明显是后者比较有利。

所以,主人的魔力愈充沛就愈有利。照理说是如此,但尤格多米雷尼亚转换了一个想法。

从第三者身上榨取会消耗的魔力直到死亡为止,是个非常单纯又残酷的点子。当然,对象不能只是凡庸人类,理由并不是基于伦理道德,而是因为难以藏匿,就这么单纯。话虽如此,要凑足可以当贡品的魔术师人数也不是易事,不过如果对象是人工生命体,就不会有人为之惋惜了。虽然是一项花钱又花时间的工作,但反过来说,花费的只有钱跟时间罢了。

在专家眼里看来,尤格多米雷尼亚从爱因兹贝伦跟其他炼金术名门偷出来的技术虽然根本是儿戏;但如果只是要制造用来供应魔力的电池,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没错,对于将一切赌在这次圣杯大战上的尤格多米雷尼亚来说,人工生命体确实是「关键性」的存在。

不管是能源效率多差的宝具,只要有人工生命体们在,不仅可立即补足魔力,再加上御主可以不用考虑提供魔力给使役者的问题,能够将所有力量用在自身的魔术上面。

只要忽视背后有人工生命体们浪费生命这一点,现状不论对御主来说,或者对使役者而言,都是最理想的环境。

“──啊……我救不了任何人。”

想解放他们根本是痴人说梦,只能甩开那些求救的声音。说起来,连现在的自己是什么状况,都不甚明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我,我,我也要,拯救他们!!

这,就是我的信念啊!

听了齐格的话,Ruler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尽管声音的对象有所区别,但是他也怀着跟自己同样的决心。少女对主的叹息作出回应,而少年则想要回应同伴们的求助声音。尽管Ruler没有听到他们求救的声音,但是少年恐怕是听到了吧。

既然如此——

“……没有办法阻止你吗?”,Ruler询问齐格。

齐格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嗯?如果是你的话,我想能阻止我的手段应该有很多吧。”

Ruler摇了摇头,道:“不,我是说我自己。也就是说,你打算现在回到城寨里说服人造人们逃亡,是这么回事吗?”

齐格沉默了一小会,然后说道:“……虽然我也考虑过许多做法,不过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你心目中的成功率大概有多少呢?”

面对Ruler的询问,齐格回答道:

“光是这样的话,几乎是等于零。但是,我还是不能选择逃避。”

Ruler提警齐格:“请你不要做出任何无谋的突击行动。那就跟践踏Rider的好意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然而……齐格现在却想不出什么可行的策略。

这时,齐格询问Ruler:“对于作为圣杯战争裁定者的你,我有一个问题。黑方将我们这样的人造人用作魔力的供给源。这样的做法,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能否说是一种犯规的行为呢?”

在听到了齐格的这句话之后,Ruler的表情稍微变得有点阴沉。没错,他的目的是要把人造人们救出来。但是他的前路所面临的障碍实在多不胜数。而目前最大的问题,恐怕就是这种做法在严格对照规则的前提下还是难以判定是否犯规这一点了。

这时的Ruler把自己的看法告诉给了齐格: “……现在,我只能认为人造人们是基于自己的意志参加圣杯战争的。至少在我向一个人造人提问的时候,她是这么回答我的。”

因为是主人的命令,所以必须奔赴战场。即使不是人造人,这种行为也可以在许多人类的身上看到。而且从者本来就是以这种形式参战的。

这时的齐格说道:“我们的意志非常薄弱,只是一种遵从命令的存在。”

这时的Ruler说道: “但是,你现在却是基于自己的意志行动着。”

“的确没错——”

“如果他们是以自己的意志参加圣杯战争,那么这件事就轮不到我插手了。向人造人提问来确认他们是否有参战的意志,究竟是否能得到回答呢?”

听到了这番话之后,齐格一时语塞了。通过质问能不能得到理想的回答的确很难说准。因为他们自出生之日起就被赋予了听从命令的义务,那就是他们的一切。抵抗的意志什么的,可以说是根本不存在的。

这时,Ruler说道:“但是,这的确是无法忽视的状况。魔力供给原则上必须在从者和御主之间进行,像这样大规模地公然无视这个规则的话……说不定会有一点问题。但是,就算我命令他们改正,他们也没有遵从我这个意见的义务。”

齐格听到了Ruler的这番话之后,询问Ruler: “既然是裁定者,应该是有这样的权力的吧?”

而Ruler则是说道: “虽然的确有……不过次数是有限的。说得更具体一点,就是我被赋予了可以对每个Servant执行十一次命令的命令执行权。”

“那就是——”

看到齐格露出惊讶的表情,Ruler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Ruler被赋予的最大特权。各御主所拥有的最多十二次的、针对从者的绝对命令执行权——也就是“令咒”。

令咒,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的绝对命令权,御主专属的印记。圣杯的出现会给成为御主的魔术师们一些预兆,也就是圣痕这类的标记。令咒就是由这个转变而来。

令咒为一个由十二划组成的图形,一划**一次绝对命令的行使权;也就是说最多只能用十二次。用尽令咒并不会终止御主与从者间的契约,只是无法强制英灵执行命令而已。不过由于无法控制力量强大的从者是相当危险的事,甚至有被从者叛变杀害的可能,所以实际上使用次数一般为九到十次为最佳。

此外,令咒不只可以控制行动,也有强化的效果。基本上,在御主魔力可及的范围内,能用令咒来让从者做一些平常无法办到的事,像空间转移等魔法领域的事也能做到,包括命令其自杀。

下达瞬间的命令、或是具体命令的话,会有很高的强制力。不过,要是执行命令期限过长或是范围过广的话,效果就会减低,反过来当然就会提高。所以像“服从我说的所有话”这类命令几乎可说毫无效果。

“不过,以裁定者的身份来使用令咒,除了遇到特殊紧急情况之外都不能那样做……不,当然这只是我对自己的制约而已。”

说得极端一点,只要使用令咒,甚至就连要让谁获得圣杯也可以精确地加以控制。因为只要向不想让他拿到圣杯的Servant下达自杀的命令就行了。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自己就必须为自己界定行动的法则。否则的话,自己就不再是Ruler,而是变成一个独裁者了。

面对沮丧地低着头的齐格,Ruler的心也有一种被紧紧勒住的感觉。的确正如他所说,向人造人要求“意志”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

“……我还想提一个问题。如果由你来向他们询问的话,你觉得人造人是不是会对你说心里话呢?他们会不会向你流露出无法向支配者展现的一面呢?”

“这个……”

唔、唔……少年开始沉思起来。如果面对的是作为同种存在的他,人造人们或许会向他倾诉出自己所处的困境。这样一来,Ruler也许就能有一定的行动余地了。至少可以让寻求救助、选择脱离战争的人造人从城寨里逃脱出来一

齐格斩钉截铁地道:“如果能挽救伙伴的话,我打算试一试。”

“是吗……既然这样——”

老实说,这几乎是介于Ruler管辖领域的分界线上的行为。自己对这个人造人的偏袒已经有点过头了。 但是……就算自己在这时候说不愿意协助他,他恐怕也不会就此罢手的吧。

既然有黑之Rider在那里,他毫无疑问会导致黑方阵营陷入混乱的状态。本来光是红方把攻击矛头指向自己就已经有点乱套了,这种会进一步扰乱秩序的行为,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容许的。

咳咳——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挺起胸膛,有意识地以毅然的态度宣告道:

“——没有办法了。毕竟这是不得已的事态,从今以后你的行动就由我来管理吧。你不用担心,我会最大限度的尊重你的意志。不过,请你务必避免做出欠缺考虑的无谋行动,明白了吗?”

“唔……”

齐格陷入了沉思……

Ruler连忙说道:“现在的事态,也不是能光凭你一个人就能解决的吧?”

“话虽如此……但是——”

“更重要的是!要是现在你一个人回去城寨,那么黑之Rider……阿斯托尔福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我就是对这一点担心不已……”

Ruler满怀担忧地自言自语起来。

“……那倒也是。”

毕竟那是一个把理性抛到了九霄云外的英灵,搞不好会为了人造人而在城寨里大闹起来。

“所以,还是务必请你听从我的安排。就这么定了好吗?就这么定了吧,好不好!”

被步步紧逼的Ruler气势所压倒的少年慌忙点头说:“我、我知道了……那就听你的吩咐吧。”

在听到了齐格的回答之后,Ruler正准备伸出摘下了手套的手,但是,一个不愉快的声音出现了:

“哦?Ruler与一个人造人正呆在一起?”

Ruler连忙挡住了齐格,然后对对方说道:“红方的Avenger,有一阵子没见了吧?”

没错,此时出现的……正是红方的Avenger!

这时的红之Avenger笑道:“哦,Ruler,没想到,你竟然猜出我是红方的从者呢?”

Ruler警惕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说道:“红方的Avenger,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听到了Ruler的话之后,红之Avenger笑道:“我想干什么?我来这本来是打算看一下这里的地形的。但是,既然Ruler你也在这里,那不如就顺便帮你杀了吧?”

Ruler警惕了起来,然**起了手上的旗帜,而在她背后的齐格也是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红之Avenger还记得,之前,红之Assassin曾与四郎神父一起召集过他们。

当时,四郎神父告诉众人:“──几天之后Ruler就会被召唤,出现在我们面前。”

。“……Ruler?Ruler是什么啊?”众位红方的从者疑惑地说道。

四郎告诉他们:“Ruler,是圣杯为被召唤的从者(Servant)所准备的“容器”,即“职阶(Class)”之一。

Ruler被召唤的情况大约分为两种:其一为该次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结果为未知数,也就是圣杯判断出需要Ruler的情况;其二为圣杯战争的影响有可能令世界出现歪曲的情况。

“只有在死前无愿望的英雄才具备成为Ruler的条件。另外,Ruler会保留参加圣杯战争的记忆。

“此职阶拥有多项特权:能把Assassin的【气息遮断】无效化的搜敌能力,搜索极限为半径十公里;掌握Servant真名的技能【真名识破】,并且可以对各个Servant各自行使两次令咒的【神明裁决】。

“除此之外,Ruler还有一些特权,但具体还有些什么特权,我们也不大清楚。”

这时,红之Faker询问道:“……那个……,你是什么得到这些情报的?”

四郎微笑了起来,对红之Faker说道:“你不知道吗?第三场圣杯战争里,爱因兹贝伦家召唤的从者据说是Ruler,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也没有得到太多的情报。”

这时的众人挠挠头,问四郎:“那,那次的Ruler是什么样的?”

四郎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那次的Ruler是作为参赛者,与这次的Ruler只是负责**圣杯大战是不同的。”

这时,四郎告诉他们:“如果……你们看到了Ruler的话。

“鉴于Ruler的特权可能会影响战局。所以,我们必须要在见到了Ruler之后,尽量杀了她吧?”

……

这时的红之Avenger说道:“所以,就让我看一下你的能耐吧?Ruler。”

Ruler对红之Avenger说道:“很遗憾的是,我是不会对参战者出手的。

“但是……

“如果是你先攻击我的话,那我还是会还击的!”

而齐格则是心想:不行,Ruler已经帮我太多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一定要帮助Ruler!

而红之Avenger则是说道:“哦?那就让我看一下你的能耐吧?Ruler。”

然后,红之Avenger直接冲向了Ruler!

而Ruler则是连忙拿起了旗帜去抵挡。

但是,由于自己的身体已经很疲劳了,所以Ruler反而被红之Avenger的这一击击退了!

这时,齐格冲到了红之Avenger的面前,然后齐格挥起了细剑,直接斩向了红之Avenger,红之Avenger直接拿起了系在腰边的剑,接着*便挥剑挡住了齐格的这一剑,道:“就这么点本事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未免也太弱了吧!”

齐格大吃一惊,但很快,齐格就冷静了下来。

齐格告诉红之Avenger:“别以为我就只有这么点能耐!接招吧!”

“──理导(Strasse)/开通(Gain)。”

以自己知道的语言驱动自身的神秘,希望得到破坏的结果。用双手接触红之Avenger手上的剑,流入体内的魔力找到释放点后,立刻往手掌冲了过去。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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