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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比式

“不信?你去试试,咱们一对比就知道了。”她一笑,双颊上印出浅浅的酒窝。

我也随着她一笑,点头。不是真的想要与这女子对比什么,而是我并不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在这里挑选其他的款式。换了衣服出来,与等在试衣间门口的她,相互的打量着。她亲切的伸手,把我往店里最大的镜面一拉,指着镜中的我道:“你看,我说你更适合这套衣服的。”

我看着镜中的她,她皮肤白,近乎白得透明。而身上的衣服,也是白色。这样,反而让她的脸色看起来呈现一种苍白,病态似的苍白。

“两位选衣服的眼光不仅一样,连选首饰的眼光,我看也一样哦。”站在我俩身后的店员,走了上前,对着我俩一笑,指着我v领口处的项链笑道。

这话,让我毫不自觉的皱了眉头,看向身侧的她。

可她,细长的颈脖处并没有挂任何的配饰。

她也好奇的打量着我,领口处的项链。像是仔细的看了看,朝着我扬起了右手:“看来,我们的眼光还真的是一样呢!”水滴型的粉红钻面,被镶嵌在白金的戒圈上。戒指正好套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显然很是夺目。

而我,也算是终于知道了,店员所说的什么叫着眼光一样。

她转过身,对我一嘟嘴:“我当时就说了,这颗钻石适合做成项链,我那老公非要做成戒指。你看,我们两件首饰放在一起,我还是觉得你的好看。”

我无奈的笑了笑,在我看来她的那枚戒指更好看些。但,这也就是个人眼光不同而已。我客套的一笑:“我还觉得您的戒指好看一些呢!”

她像是不信,在一旁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的对我道:“那咱们换吧!”

我被她的话怔得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也不禁会心一笑:“哪有人拿结婚戒指出来换的?”

她像是想了一会,也跟着我笑了笑:“结婚戒指很重要么?我都舍得了,你这链子的意义,总不会是结婚纪念的吧?所以,我与你换,你也不吃亏啊!”

我觉得眼前的这女子,真不是普通的有意思。一旁的店员,像是与她很熟的也跟着玩笑道:“您先生要知道您要把他求婚的戒指跟人家换,还不要郁闷死啊,也真亏您想得出来。”

我们几人,听着这话,都淡淡的笑了笑。

示意店员开单,我先回试衣间把衣服换了回来,也仔细的把项链收进了领口,并不想因为这样一系列的相似,而引起任何人对这个的关注。

也许,我今天真的不该带的。

付了钱,正接过店员递过来的衣服,却听身后一直陪着那女子的店员道:“沐太太,您还要不要试试这几个款?这些都是昨天晚上到的货,我们还没有挂样版出来呢!”

沐…

我接过店员购物袋的手,明显的因这个字,而僵住了。衣袋“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啊,真是对不起!”店员,赶紧弯了腰,拾起地上的购物袋。而我,也因店员的声音收回自己望着那女子惊异的眼神。

“没事…”我重新接过店员递来的衣服,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手心。也由此,希望自己刚才漏跳的一拍能回归正常。

回公司的路上,我不自觉的在想,如果那个女子,是那付常曦的话…

如果,她是那付常曦的话,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吧!摇了摇头,像是想把自己脑中的这样的杂乱甩出脑外。进了公司,便见俊哲又趴在前台与小姑娘打情骂悄,好不热闹。

我走了上前,拍拍他的后背:“谢谢你的午餐。”

他一转头,像是愣了一下,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随意的摆了摆手,对我道:“没啥,礼尚往来嘛!再说,也不是我付的银子,不客气,不客气。”

“嗯?”我不解的看着他,不是他?那会是谁?

我刚想问是谁,只见言思辰和卢芸走了出来。我身旁的俊哲,瞬间的站直了身子,收起了与前台玩闹的笑意,一脸正经的目送着他们离开。

“你干吗?”我非常不解俊哲的反常,他是唯一一个不算怕言思辰的人。怎么今天看起来,有些异常?

“你们的头啊,说要整顿内务呢!我可不想当出头的第一只傻鸟。”他指了指电梯口的卢芸,小声的贴着我的耳朵说着。

整顿内务?那也不应该是公共关系部做的事情啊?

“内务与我们部门有什么关系啊?把你给吓得…”我无意取笑,但语气中,确实是包含着点点的笑意。

“啥?妹子,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上道了哦!怎么?你休假把你给休傻了不成?”他见言思辰与卢芸进了电梯,仿佛就又鲜活了过来,阴阳怪气的大呼小叫了起来。

“陶俊哲!你找打是吧!?”我连名带姓的称呼着这个一向没大没小的家伙。明明与我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但总是随着傅中远喊我妹子。

“不是,我说真的啊!你没发现你自己的消息越来越闭塞了吗?”他捉着我佯装要揍他的手,拉着我往办公室里走了进去,也收起了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怎么说?”其实,我也感受到了。可,是我自己不想再去打听这些是是非非。我想,卢芸也乐于见我这样消沉下去。言思辰把我调来这个部门,当然也不会是希望我在这里能有什么超过卢芸的作为,他只是随了我的心,合了我的意的,让我安静的继续下去。

“早晨总部下的任命通知,你真的没看到?所有人员都抄送了啊!”他极度不解的看着我眼中的迷茫。

“没有啊!”早晨,一直在忙卢芸交待的工作,中午也没顾得上去收邮件。哪里能知道早晨下了任命通知呢?不过,下午我跟她请假的时候,也没见她说什么啊。

我随手将包和购物袋放在了沙发上,转身往办公桌前走去。点开邮件,果然,十点的时候就有收到关于卢芸的任命通知。俊哲也随着我走了过来,立在我身后,指着屏幕道:“看着没?gt中国地区负责人,负责所有业务的开展和管理工作。”

我看了看邮件,不由的想起俊哲前些日子告诉我,言思辰离职的消息。

“言先生呢?”我脱口而出,不知自己心里,泛起的一丝担忧是为自己,还是为他。

“言先生还是原职务啊,没有改变。不过,我看这个也会很快发生变化的。”他看了我一眼,像是很感叹。没说完的话,停了停,看着我随意丢在沙发上的购物袋:“你个败家女,请假去买衣服。你以为你还是拿提层的业务啊?”

我,败家女?先前,突现的丝丝不安,因他的话而涌出一抹笑意。这个人,就买套衣服,有必要这么夸张么?

“干吗啦!明明在讲另外一件事情,怎么好好的扯上衣服。”我起身,将东西收了起来。

“啧啧啧…丁楠啊,我发现你现在不得了啊!早晨有人给你送早餐,午饭,还要言先生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你叫外卖。现在脖子上挂的,竟然是颗这么大个的粉钻?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和言先生是怎么回事?”俊哲一个转身坐在了我办公桌上,双手交插在胸前,完全一幅不交待清楚就不准备善罢甘休的样子。

“说什么呢?”我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你嚷什么?心虚啊!”他拍着桌子,一脸的贼笑。像是自鸣得意及了。而我,是真的心虚了。

“你才心虚呢!胡说什么啊?我能和言先生有什么关系?”我正视着他,两眼瞪着圆圆的,怒视着他。

“嘿~我说你这丫头心虚吧,你还不承认。你瞪我干吗?你以为你眼睛大啊?你和言先生没什么关系,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特意让我给你订午餐?连你隔壁办公室的人都没发现你没吃午餐,他在楼上的人,竟然就发现了啊?再来,我问问,你现在一个月多少收入?你知不知道,你脖子上挂的这根链子,你要赚多少年?你别告诉我,你自己买的啊。”他像是铁了心的认定,我与言思辰有什么关系。仅凭着言思辰的一个电话,我脖子上挂着一根链子。

我都不知道,怎么今天就这么多人关注着这么一根丝链子呢?我伸手从脖子上取了下来,随手丢在了桌上:“链子,你说粉钻啊?你给鉴定的吗?一根三百多块的水晶链子,你要说成粉钻,你给我粉钻的钱,我把链子给你。”我赌气似的往链子往他身边一推,往办公椅上一坐,看着还是一脸笑意的他。

“我还不得把房子卖了给你钱啊?你当疯了不成?我可不管你是水晶还是粉钻,我只知道,言先生可是从来没有如此关心过一个人,从来没有。”他从桌上跳了下来,像是准备走了,带着那得意之色。

“让你给我送了顿饭,看把你给八卦的。”我也起了身,想要送他一下。可谁知,他突然从桌的一侧绕到我对面,伸手取过了我随手丢在桌上的链子,拿在手上扬了扬。

“陶俊哲”我被他这动作,惊得失声叫了起来。

他一笑道:“既然是不价钱的东西,送我哄哄小姑娘吧!”

我明知,他是在逗我,可我还是紧张的不行:“陶俊哲,你给我放下哦!”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

“不是不值钱的东西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他放下链子,也因我紧张的脸色,而收起了玩笑。

指尖握着那枚吊坠,冰冰凉凉,就像,被夜风吹透了的他。

“有些东西,不是钱来衡量的。”我的声音,也随着心情,沉了下去。

“妹子,如果要你在这链子和你手腕上带着的这根细链之间,做一个选择。你怎么做?”他上了前,从我手中取过链子,绕到我身后,帮我带了起来。

要我,在这两者之间做选择么?

我指尖轻抚在项链上,一笑:“它在,我才在。”

它在,我才在。

不是它在,我在。从来都不知道,它,抑或是他的存在,已经深到了这样的地步。仿佛,我存在着的意义,只为了它,或是他一般。

身后的俊哲,因我的话怔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出声。整个办公室里,也静得连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过了一会,我收起自己的思绪,转过身正色对他道:“上回你说言先生辞职的事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又愣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扯了扯嘴唇,把目光看向了我窗外的天空:“a说,言先生上次回去已经是去办离职了,这次他回国的路线,也是先去的日韩,马来,最后一站是回我们这里。结果,你今天也看到了,你认为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a说的,那就该是最准确的消息了,她是gt老大的秘书,一般出自她的消息,那也就是百分之百确定了的事实,不会有误。

“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突然觉得,言思辰的离开,会让我无所适从。

“快了吧!这边与卢芸一交接,就可以了。最多,也就是下个星期的事情了。你也知道,言先生一直也并没有怎么接手中国地区的业务,对外,都是我们自己在做,对内,一直都是卢芸在负责。”他转身,看着我。那带着隐忍的伤感,让我也跟着不由的彷徨起来。

“他会去哪?”话,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俊哲看着我,不由的一笑,像是看明白了什么:“去哪?也许,你在哪,他就在哪吧!”

这句话,俊哲说起来,似假还真。可就是这亦真亦假的话,也让我找不到任何话,回应。

就这么站在这里,站了一会,我一脸认真的,对他道:“俊哲,这样的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吧!我…”我已经打算和荣源结婚的话,突然觉得说起来特别的艰难。

他看了我一眼,等着我还未说完的话。

我一笑:“我可能年前,就结婚了。”故意的把荣源的名字省略,是因为自己很不想说。

说不出来俊哲听到这话时的表情,反正脸色不是怎么很好看,甚至觉得古怪。但最终,也仅是淡淡的笑了笑,说了一声恭喜,就不再说什么,出了办公室。

一下午,无论我尝试着什么样的工作,注意力都无法集中,心情也没有办法沉静下来。脑子里,也总是在想着陶俊哲的那句:“也许你在哪,他就在哪吧!”

有些烦躁的把眼镜往桌上一扔,抬头,却见言思辰从卢芸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像是发现了我打量着他的目光,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我,淡淡一瞥,又继续往前走去。

鬼使神差般,我跟着起了身,快步的追了上去,与他站在了电梯口。

言思辰,对我来说,是什么呢?此刻以前,我从未认真的想过。我对他,惟命是从。我以他,为自己的目标。是引路者,是导师,不知不觉当中,原来他已这么重要。就像,他对于傅中远,对于陶俊哲那般的重要。只是,这样的重要,与爱无关。

一路无语,随着他上了天台。迎着风,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与他平行而立。

“要走?”没有称呼,也没有任何的过度。似乎觉得,这个时刻,再称呼他为言先生,已经不合适了。但,让我称呼他言思辰或是思辰,我又感觉自己叫不出口。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默默的又转过头去,轻轻的点了点。

“为台控的案子?”虽然,这话一出,按他昨天的话来讲,我定又是属于自作多情了。可,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他做出这样的决定。

“丁楠”他像是不高兴,扫了我一眼,语气有些沉重。

“你曾经说过,工作是你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事情。你何必…”

“丁楠”他打断了我的何必,也打断了我接下来要讲的话。他转过身,侧对着我:“我何必什么?你也说了,工作是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事情这句话,是我曾经说的。这句话,并不代表我现在也这么想。”

我怔怔的看着他,他是真的变了。他眼中已经找不到当初说这话时的那种神采和坚定,我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眼中所流露出来的,仅仅只剩下疲惫和倦怠。

“不要这么看着我,丁楠。”他的手,紧紧的握了握拳,眼一沉,指尖松了开来。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因为那会让我觉得自己愧疚。这么多年,只想把你训练成一个强人,一个可以超越自己的人,可这些训练却只教会了你怎么克制自己的情绪,怎么对自己残忍。我忘了其实你最不想当的,就是一个强者。从来没有教给你,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我觉得很抱歉。”他一直克制着不触碰我的手,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手臂上。说这话时的语气,像在反思着什么。

“言先生”我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如果,我早些发现这些,我永远都不想对你说抱歉。”他松开了抚在我手臂上的指尖,目光调向了天台对面的广告招牌。那是,君芙儿最新的专辑宣传。

“你现在,也不必对我说抱歉。”我随着他的目光,像看着君芙儿,但双眼的焦距都实在不知落在何处。

“不,这句抱歉我必须要说。如果,如果当初教会了你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也许我们都不必要为此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他看着我,眼中盛着的是满满的心疼。

这么惨痛的代价?

“你是指,孩子?”我能想到的,仅只是指这个。但,这也是我,并不是我们。

“丁楠,昨天…”他,顿了几秒,像是还在考虑和挣扎。

“昨天的事情,都忘了吧!“我以为,他说的昨天,是指中午和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可,他在听到我的话后,却摇了摇头,否定了我的话。

“昨天你并不是自作多情,他来找你,真的是因为沐亦西。”

耳中,有片刻的失聪。我像是不怎么确定,言思辰刚刚讲的名字,是不是我听到的那三个字。

“沐亦云的名字,你应该是听过的,第一集团的董事会主席。只不过,从六年前起,就不再过问集团的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业务和前些年的集团一样,由助手打理。沐亦西,是她弟弟。四年前,从部队退役,一直都过着和他姐姐一样半隐居的生活。从三个月前,才正式代理他姐姐的职务,到公司上班。”

“你为什么知道这些?”我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颤栗。我不知道,言思辰接下来要讲的话,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沐亦云,沐亦西,我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可该死的,我当时就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一味的认定了他仅与我一样的平凡。

“你知道,沐亦云曾有个未婚夫吗?”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向我提了问。

我怔怔的看着他,沐亦云的脸,她的那句:“我夫我子”,黄子安的墓碑和照片,沐亦西跪扫着墓地的背影,纷杂交错的涌在我面前。

“你知道沐亦西最好的朋友是谁吗?”他没管我是否在回答他的问题,接着又向我提问。

“君绍博”我几乎想也没想的把这个名字报了出来。这样的肯定,让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站在我对面的言思辰,笑了。

“是,他们两个人是最好的朋友,发小,世交。从小一块长大,从读幼儿园到大学,从征兵到入伍。只不过,君绍博比沐亦西早退伍两年,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再急着整理心中的答案,我知道他会继续的说下去。

“与他们一同长大的,还有一个女人,她叫…”

“付常曦”我接下了言思辰的话,接得那么自然和坚定。这个女人,除了付常曦,不会再有别人。

言思辰弯了弯嘴唇,一笑:“是啊,他们一起长大,长到可以谈婚论嫁的时候,沐亦西却和君绍博同时喜欢上了这个叫付常曦的女人。这两个人,为了这个叫付常曦的女人,在作巡舰维修的时候发生了争执,年轻气盛。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扭打在了一起。”

“后来呢?”言思辰的话,停在那里,像并不想继续讲下去。

“后来?在扭打的过程中,不知怎么把发生了意外,正在维修的油管发生了爆炸,沐亦西姐夫不顾自己的安危,冲了进去,救出了沐亦西。可当他再想冲进去救君绍博的时候,又发生了第二次爆炸,而他,正好是站在了炸源的位置。”

言思辰的话,让我死死的怔在那里。

那一日,大姐眼中的寒光和她语中的悲恸,还有那带着浓浓恨意的“我夫我子,永远的记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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