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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大祸从天而降

阴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稍作迟疑后,一声不吭的他径直转身,直接走到了东方奕彤的身边去,随手拿过东方奕彤手中的药膏,用指腹沾染了一点,随后开始给东方奕彤涂抹伤口。

借着火光看清东方奕彤背部上那些错综交纵的疤痕,一道道粉嫩的伤痕让他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两下。

想他早几年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身上的伤也亦不过是如此,而东方奕彤一个深宅女子身上的伤却如此之多,足以想象在她在将军府忍气吞声那些年,到底也都承受了些什么。

“那个……我伤口涂抹好药膏了吗?我可不可以穿衣服了?这地方真的好冷啊!”

询问声传来,注意到自己失态的阴幽收回自己飘飞的思绪,心底有些恼怒的同时,更是干咳两声有些尴尬的说道:“马上就好了,在稍等片刻。”

不动声色低低的哦了一声,东方奕彤便不再说话,内心却是无比的煎熬。

特别是在感受着阴幽的指腹游走在她的背部时,那灼热的指腹一寸寸灼烧着她的肌肤,让她感觉自己浑身宛如过电流一般,那种身体控制不住想要颤栗的感觉就宛如她和秦逸瑞两情相悦,情动时被他抚摸时的情景,所以她莫名的有些害怕,只想着擦药这个环节可以以最快的速度结束。

此刻她心底也打定主意,今日过后,除非生死攸关之际,否则以后再也不要轻易让一个男人为她擦药了,因为这种时刻真真是最为艰熬了。

“药擦好了。”

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的东方奕彤此时听到这句话简直宛如活得特赦一般,直接动手将衣服拉了上来,却是因为动作弧度太大,衣服没拉上来不说,反而还牵动了身上的伤口。

钻心的疼意让她的动作不得不变得迟缓,甚至是停了下来。

“明知道身上有伤,还这么没轻没重,我看你压根就是不知道疼。”

阴幽淡淡的说着这席话,手上盖好小玉盒子的他也当即鬼使神差的动手将东方奕彤褪至腰间的衣服提起,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去。

这个动作东方奕彤不知道阴幽是抱着什么心态来做的,但是对于此刻本就心思想歪的她来说却是有些尴尬的,忙扯开嗓子不满的说道:“谁说我不知道疼了,要不你来试试受我这身伤疼不疼。”

“那真是可惜了,我目前好好的,并未受你这身伤。”

“别太得意,指不定下次你就会变成我这样了。”东方奕彤磨牙道,也因为阴幽刚才淡然接过她的话让她心底长松了一口气。

“药擦好了,就早些休息吧,要知道上半夜可没多久就快要过去了。”

现在她流了那么多血,保存体力是尤为重要的,当下点点头,也不再啰嗦,直接依靠着墙壁睡了过去。

许是觉得这样也还是会碰到身上的伤口,也不怎么睡得好,她便直接挪了挪身子,直接躺到了那凹凸不平岩石上睡了过去。

执行任务那些年,东方奕彤阅人无数,也不止一次觉得人心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想她和阴幽算起来明明只见过两次面,虽然觉得阴幽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十足的好人,但也感觉他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哪怕她心底数次提起戒备,防着阴幽出阴招害她,可心底却又莫名的觉得阴幽不会那么做,然后戒备心一点点消散,甚至还从心底生出一种和阴幽在一起时很安心的感觉。

遇上这种感觉,东方奕彤最后用了疯子和傻子来定义自己的这种现象。

毕竟对一个只见过两面,且完全不了解,不,准确是说对方戴了面具,她连对方长什么样,连一点信息资料都没有,却会生出一种安全感来,这让她真的不得不怀疑自己疯了。

到底的累得慌,收起脑海中复杂的思绪,东方奕彤虽然说是闭着眼睛,但是却一只没有睡着,她以前一直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可是秦逸瑞的事情发生后,她开始不再信自己的眼光,也不再听信心中的感觉。

哪怕觉得阴幽这人不会突然对她下阴手,该防的还是得防,这是他们当初进行魔鬼训练之时,教官教给他们的第一条戒律。

他们当时走的是国际刑警组织,做的却是杀手的事情。

教官当时就说像他们这种人最忌讳动情,那样会影响判断,还说就算是自己身边的亲人,也会突然倒戈对你下狠手,所以时刻都得提防着,更别说是一个不了解的陌生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估摸着上半夜过去了一段时间,不等阴幽开口叫醒她,东方奕彤便自己睁开了眼睛,她开口让阴幽睡觉,阴幽却说不困,他继续守着,让她在睡会儿。

注意到阴幽一直保持着先前她躺下之时的姿势不曾移动过,东方奕彤心底对阴幽高看了两分,见阴幽坚持说不睡,她也不再矫情,躺下继续睡。

而这一次却是慢慢的经不住困意席卷,戒备心越放越低,索性到最后就真的睡了过去。

均匀清浅的呼吸声传来,阴幽知道这一次的东方奕彤才是真的睡了过去,而这会儿他也大胆的借着火光盯着东方奕彤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

今天他刻意制造的这短暂的相处,让他对东方奕彤感兴趣,也对她的过去好奇起来。

放眼这些年他走遍无数地方,遇到形形*的人,第一次被东方奕彤这样一个女子所吸引,那日房中被东方奕彤猛然一抱,他那颗死寂般多年来不起一丝波澜的心第一次活了起来,更是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

要说这世间谁配陪他一起站在高处,他觉得那个人非面前的东方奕彤莫属。

在他看来,东方奕彤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个礼物,这辈子也注定会成为他的女人,成为那个可以与他携手共进退的女人,也是这世间他唯一承认与他最配,且担得起重任的女人!

娶到东方奕彤是他的目标,而得到她的身心也是他接下来需要努力去做的事情。

这以后,他的人生中总算多了另外一件大事。

又在原地呆坐了片刻,眼见着对面的东方奕彤因为冷蜷缩着身子成一团,阴幽收回自己的视线,随后脱下了身上的外套,起身走过去搭在了东方奕彤的身上,又才轻脚轻手的出了山洞,几个闪身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东方奕彤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山洞里已经没有了阴幽的身影,唯一留下的便是那件搭在她身上的衣服。

出了山洞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东方奕彤便开始沿路下山。

没走出多远,就遇上了带着人在森林深处四处搜查她下落的溪风。

在溪风的帮忙下回了皇城,而这回皇城的路上,东方奕彤也从溪风的口中了解到不少关于她这一夜未归,皇城内发生的所有事情。

因为皇家骑射场之事在皇城内不胫而走,东方奕彤的事迹再次在皇城内传得沸沸扬扬起来,回到将军府的东方奕彤对于那些传闻不怎么在意,只是回到先前住的院子里好好养伤。

而相比之下,张霖敏和东方奕影母女二人此次在皇家骑射场事件中却是受到了不小影响,每次他们出门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够被人奚落一番,总之是夹着尾巴做人。

张霖敏母女二人心底虽然万分不甘,却也没敢多去蹙东方奕彤的眉头,只是安安静静的生活在自己的院子里,实在气不过的时候就拿下人们撒撒气。

对于伺候一个阴晴不定说天晴就天晴,说下雨的就像下雨,完全毫无征兆就发怒的主子们,下人们也觉得十分憋屈,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他们一致认为夫人和大小姐脾气不好,是因为在皇家骑射场被东方奕彤给咬了几口,可是他们众人觉得反常的是夫人一改往常看不惯东方奕彤的态度,竟然主动拿出将军府库房内最好的伤药给东方奕彤治伤。

东方奕彤是身上有伤,不代表脑子坏掉了,下人们不明白的事情她却是早就看透了。

她明白张霖敏母女二人现在不过是在讨好她,希望她不要在折腾出幺蛾子来,而她也同样明白,现在张霖敏他们母女处于弱势在向她低头,一旦得势后,势必会再次和她对着干。

不过她真的不在意这些,她最重要的就是养伤,等养好伤一切都好说。

而就在东方奕彤日复一日的盼着身上的伤快些时候好起来,每天过着还算悠闲的日子时,殊不知大祸已然从天而降,此时远在皇城的无数人都在打她的主意。

——

皇宫,御书房。

“父皇,这封栾国皇室未免欺人太甚,我们现在也不过是找他们出兵骚扰一下锦夏国边境,以此达到警告以及制衡四方关系的效果,可他们竟然还想着联姻之事,这联姻就罢了,竟然还想着让东陵九那个废王娶幽若妹妹,他们这简直就是不把我南宫国皇室放在眼底。”

南宫楚泽的话掷地有声,端坐在龙椅上的南宫啸天听得眉头连连紧皱。

伴随着他不开口,御书房的空气再度低了两分,整个大殿内的气氛也变得越发的压抑起来,其他几个大臣面面相觑一番后,也都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全部静默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端坐在龙椅上的南宫楚泽才低低的叹息了一声,视线落到了梁宏源的身上。

“梁大人,这些年当属你为朕解了不少心事,你倒是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理最好?”

“皇上,臣想了这么久,也暂时没有可行之法。”梁宏源无奈道,“封栾国皇帝在信上写得十分明白,如果想要他们出兵制衡四国关系,那么就必须得将公主远嫁封栾国与九王爷成亲,很明显这只不过是他们一个可以正大光明挟持南宫国皇室人员的借口,如果公主真的远嫁到封栾国成为九王妃,这日后对我南宫国来说势必不利。”

“可如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一旦武夷国和锦夏国两国再次联手对我国进行大规模夹击进攻,如若前线因为防御不够而失守,我们就只能现在与联手后的锦夏国和武夷国拼个你死我活,单凭将士人数和将士装备,我南宫国自然是不惧怕他们两国联手,可如果锦夏国的巫蛊师出手,事情就变得麻烦了。”

话到最后,梁宏源的声音也低了两分。

真要他说自然是希望按照封栾国皇帝在信上写的那样把南宫幽若嫁过去的,这样至少可以短时间内让南宫国所有人大喘一口气,至于其其他事日后在慢慢计划。

他心底虽这么想,却终究是不敢真开口这么说。

南宫啸天后宫佳丽三千,当年除了皇后娘娘为他生育南宫楚泽和南宫幽若这两个孩子以外,后宫还有箫、淑、贤、德四位嫔妃也为其孕有过子嗣。

箫妃林婉儿为南宫啸天育有一子南宫楚洵,其子自幼聪慧,能文能武。

虽说南宫楚泽自幼被立为太子,但是废太子之事每个皇室都可能会发生,而当时南宫楚洵各方面都优良,为了避免废太子之事发生,十年前,皇后萧芸慧为保南宫楚泽这个太子之位永不被人觊觎和夺走,继而发动后宫政变,曾设了几场大局,而一向单纯的林婉儿往里跳了,害了自己的孩子南宫楚洵。

南宫啸天最忌讳的就是手足残杀,早年便下了禁令,一旦发现谁想要谋害兄弟姐妹,直接斩立决,在听闻林婉儿下药毒害南宫楚泽这个太子时,龙颜大怒,便下令将林婉儿和南宫楚洵斩首。

林婉儿自幼父母身亡,为了混一口饭吃,过了不少苦日子,在被人们欺辱之后,她发誓要成为人上人,正巧那年选秀女入宫,她便混在其中进入宫中。

她和南宫啸天相遇之时是在一次在宫里迷路,遇见了南宫啸天,却并不知情南宫啸天是皇帝,与其交心,她的江湖见闻和识大体很快博得南宫啸天欣喜,随后一跃枝头变凤凰,从普通宫女成了箫妃,而两人的相逢也为两人的感情做了奠基。

林婉儿当年是唯一一个毫无任何身份背景成为有名有份的妃嫔,后来更是无数人争相效仿过她的行为作风,只可惜无一人成功过。

在东窗事发之时,林婉儿再笨也知道自己被设计了,可没人为她作证,更没有外家支持,她苦苦哀求南宫啸天,最后更是以命换命,横死在南宫啸天面前,这才得以保住了年仅八岁的南宫楚洵。

而在林婉儿死的当晚,南宫楚洵便被发往边疆,且没有圣旨传召,永不能回皇城。

淑妃尹敏敏生了个女孩,南宫啸天为其赐名为霓棠。

在霓棠三岁那年,被太医院的御医诊断出心脏有问题,五岁那年,霓棠因病去世。

尹敏敏因想逝去的霓棠久思成疾,后郁郁寡欢,现如今已然宛如木偶一般,没有了自我意识,吃穿住行全靠宫女照顾。

贤妃殷玉莹早年生了一个公主,南宫啸天对霓棠的死耿耿于怀,便为之取名为霓漾,两年后殷玉莹又生了一个小皇子南宫楚溢,只不过南宫楚溢出生没几天就夭折。

三年前,霓漾去陪殷玉莹去寺庙拜佛,偶遇户部尚书杨远照的儿子杨锦文,两人一见钟情,半年,霓棠就下嫁给杨锦文,随后贤妃以思念故去的南宫楚淮,以及为南宫国皇室祈福为由,在南宫啸天那里求得一道圣旨,去了皇家寺庙潜心参佛,不问世事。

德妃毕文澜当年怀孕后因难产致死,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将孩子生了下来,但是两年后检查出孩子智力有问题,还时不时就发疯,现如今被南宫啸天封了个世袭王爷,整日待在行宫内不所出。

也许是因为觉得女孩不参与朝政,南宫啸天向来就喜欢女孩多一些,在加上霓棠公主病逝在他心底留下阴影,对最后出生的幽若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在霓漾下嫁给杨锦文,便开始不怎么回宫后,他更是把所有宠爱都集中在了南宫幽若的身上。

现如今南宫国皇室除了南宫幽若以外,其他没成婚的也都是皇子,要南宫啸天把自己最宠爱放在手心里疼爱的南宫幽若以保全利益而将她送嫁到在东边的封栾国去,他定然是舍不得,深知这些道理的梁宏源终究是没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来。

其实他心底也还有另外一个想法,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又到底是对是错,那个人会不会怪他,所以他心中也还在犹豫到底是提议还是不提议?

“梁相爷说得对,据说这锦夏国巫蛊师操控能力极强,他们想要操控谁,简直轻而易举,总之这事可谓是防不胜防,如果他们的巫蛊师在战场上使用巫蛊之术大面积操控我军将士,那些*控的将士临时倒戈大肆对我军将士出手,那些毫无防备的将士们到时候肯定会中招,那样我南宫国就岌岌可危矣。”礼部尚书秦兆阳出声附和道。

“嫁也不是,不嫁也不是,你们让朕如何是好?”南宫啸天厉声道,“每次有事的时候你们这些人都只会是将利弊说出来,然后让朕自己拿主意,如果朕拿得定主意,亦或者说朕可以完全按照自己所想的意思来,那朕还把你们这群人叫来干什么?

闻言,众人头埋得更低,心底都明白这个时候枪打出头鸟,谁敢第一个说话,必定会成为被拿来开刀的第一人。

“你们一个个都哑巴了,朕问你们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呢?幽若她到底是嫁还是不嫁?如果嫁,我们又该怎么做?如果不嫁,我们又该怎么做?”

“臣等无能,请皇上降罪。”

以梁宏源为首的众人全部跪到了地面上,嘴里喊着同样的话语,而南宫啸天愣是被他们这席话气得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打翻在地。

“朕是个自私之人,但朕也不想做个无能的昏君。”南宫啸天无奈道,“把幽若远嫁到封栾国,朕虽不舍,但却是可以解眼下的燃眉之急,事后在寻求营救幽若的办法也不迟,如果幽若她足够的聪慧的话,兴许还可以成为我们在封栾国的内应,这样也算是为我们成功打入封栾国皇室内部提供了一个机会,你们觉得朕这个想法如何?”

“皇上英明!”

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在耳边响起,南宫啸天气得脸皮抽了抽。

“皇上,你不能这么做呀!”

急切的声音突兀从远方传来,众人都下意识往声源处看去,只见御书房的大门被推开,皇后娘娘萧芸慧疾步而来,海公公紧随其后,嘴里一个劲的叫着娘娘留步的话语。

以梁宏源为首的众人虽然明白此刻到底是怎么回事,跪伏在地的众人也忙弯身行礼。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异口同声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萧芸慧却是全然不顾,步伐急促直奔着南宫啸天跟前走来,她还未来得及弯身行礼,听了海公公禀报声的南宫啸天便先她一步低喝出声:“皇后,后宫之人不参政这件事你忘记了吗?此时朕与大臣们商量要事,你就算进来,不知道让海公公通报一声吗?这样直闯御书房成何体统?”

萧芸慧被南宫啸天呵斥得有些发懵,直到身边的宫女跪伏在地喊着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话语,才将她飘飞的思绪拉了回来,也在第一时间跪到了地面上去。

“皇上,臣妾知错,请皇上降罪。”

见萧芸慧认错态度可加,更重要的是眼下事情多,没时间浪费在这些不重要的小事情上,南宫啸天也没在将不降罪一事上面多做纠缠,冷着脸问道:“说吧,你这么慌慌张张闯朕的御书房做什么?”

“皇上,臣妾刚刚在门外听到你说要把幽若远嫁到封栾国去,臣妾的心就忍不住痛啊,要知道幽若可是我和皇上你唯一的女儿,万一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什么的,臣妾可……”

“皇后,朕是南宫国帝王,先有国才有家,现如今锦夏国和武夷国两国联手,对南宫国情势很不利,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求封栾国出兵制衡四国关系,那样我们才有缓口气的机会,如若不然,南宫国就什么都没了,你明白了吗?”

“皇上,这些道理臣妾都明白,可在臣妾心里是先有家后有国,如果皇上连自己的家都顾不了,又何谈顾得了天下?”

“这等大逆不道之话竟是出自皇后你止口,朕看你耍嘴皮子的本事还真是日进渐长啊,是不是今日不彻底惹恼朕,你就很不甘心啊?”

“皇上,臣妾没有这个意思,臣妾只是一时间担心幽若,所以情急之下才会这般横闯御书房,还望皇上不要怪罪臣妾。”萧芸慧哽咽着声音说道,“就算皇上真要治臣妾的罪,也希望皇上能让臣妾把话说完。”

“什么话?”南宫啸天冷着脸道。

“皇上,臣妾知道你现在找众位大人是在商讨前几日找封栾国出兵制衡四国关系一事,臣妾刚刚在外也得知了封栾国书信说如果想要他们出兵,就必须得把幽若嫁到封栾国去,而皇上你一心为了江山社稷,自然是打算把幽若远嫁到封栾国去,可幽若是臣妾的心头肉啊,臣妾哪里舍得啊,所以臣妾想了一个不是计策的计策。”

“这封栾国皇帝只说要我们嫁公主,可没指名道姓的说要嫁之人必须是幽若,那样皇上你完全可以以此为由指认一个义女,让她成为南宫国皇室公主,然后让其远嫁到封栾国,这样我们也不算违背约定,还能够让她作为眼线为我们所用,彻底打入封栾国皇室内部,而到时候就看封栾国如何做,如此也算是试出了封栾国皇帝的心思。”

“指认义女,一旦指认谁为义女后就是皇室血脉,你以为义女是能够随随便便指认的吗?何况按照皇后你所说,还让此人成为眼线,现如今整个南宫国内你觉得谁最适合?”

“将军府东方二小姐东方奕彤。”萧芸慧一脸算计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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