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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水云玉生了个皇子

三天以来,根据冷西夜的潜伏和观察,差不多也将这叶城的大致分布和地形摸得八九不离十,依照他的记忆和打探来看,他自行手绘出了叶城的详细分布情况。

冷西夜将这绘制而出的地形图铺在玉桌之上,而后侃侃而谈。首先入城门需经过华雁门、华天门、华龙门,华雁门左侧乃是东英门,右侧则为西英门,再往前则为华天门,华天门至华龙门的路乃是名为龙水桥的双条石桥,桥下一丈宽的淙淙溪水,龙头喷泉赫然威武,华天门的两侧设有两殿一阁,分别是武林殿,昌兴殿和金渊阁,过华天门,乃至华龙门,华龙门之后则就是这华蜀国的皇宫内最大的宫殿文华殿,文华殿是前朝华蜀皇帝的议政早朝大殿,文华殿的后身分别是文成殿和文茂殿,三殿的右侧有一御场和一巨大石壁,左侧乃是后宫的一处后宫花园,文茂殿之后是隆泰门,而过了隆泰门则就到了后宫的天下,正对着隆泰门的则就是为隆廷宫,是华蜀皇帝用来处理日常政务的地方,隆廷宫之后是皇后的寝宫清宁宫,而后为清宁门。隆廷宫和清宁宫的左右侧为各嫔妃和后宫所用之地,例如这些修心阁,林玉殿,朝天宫,雨露阁,钟毓殿,麒麟阁,东长街和西长街,秀春宫,无为阁等等以及后宫最大的三座雨亭,分别是惊梦亭、养心亭、落玉亭、以及占了大概四分之一的壮阔观星台,宫苑的四角铜同样各置一角楼,最后乃为整个皇宫的后门名为鸿门。

“不只如此,叶城内还有个把守极为严密之地,听说是这叶城的禁地,叫做斩将台,那些小喽啰们只和我说这个地方是个邪气很重的地方,无人敢踏入半步,本是之前华蜀国的藏书之地也是藏宝之地,后来被叶沈占了之后,没过多久,便给封了。”冷西夜在那地形图上高谈阔论,言之凿凿,令这叶城的每一个地方都无所遁形。

“不赖嘛,连大哥,快将那软帛拿出来,对比一下,看看天地神眷倒是藏在这叶城何处?”姬雪颜道。

连玦焰倒也是如姬雪焰所想,找到天地神卷,破解幻冰结自是不在话下,而并不需要叶南沁所说的一同商议,且天地神卷内的至高绝学上层天法中记载了如何破解通心印的心法,到时冷西夜便不会日日受那通心印的折磨,天地神卷乃旷世奇书,主要包括了无上绝学上层天法,上层天法中记载了多种世间绝学和阵法、还有大道阔论的《治世奇观》,无论是兵法还是作战之策,都是那可遇不可求的典经之作,以及世人敬仰的地域万罗图,此图一现,世间所有的宝藏将无处遁形,各国各地的精密地图如那火眼金睛,让人来去自如,因此,天地神卷失踪多年,却依旧令江湖中人,顶礼膜拜。

如是姬雪焰所说,天地神卷不易得,却往往忽略了最简单的方式,此番对照,确有所获,偏偏天地神卷的位置刚好被锁定在了那叶城之内的禁地斩将台。斩将台自叶沈占据此城开始,那里已是禁地,多年来确实无人问津,更是危言耸听,将其鬼化,确有其事的,常有巡逻之人听其传来鬼哭狼嚎之音,斩将台位于城内后宫地域的右下方,接近鸿门,但周围有多条溪水包围,水中不知为何,常有鱼类尸体浮于水面,水内草类和荷花无论作何栽种,常是无故凋落,因此斩将台附近更是被赋予了一种阴森的凉意,除了几名常是巡逻和守卫的人,鲜少有人敢接近此地。

“看来这斩将台确有蹊跷,这世间哪有什么鬼神之说,本是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怕被发现,三哥,没准天地神卷就在这。”连玦烈本是伏在玉桌之上,其实他并未从那软帛和地形图上看出任何端倪,只是,斩将台的传说被冷西夜讲述的阴森可怕,他只是比较喜好玩捉鬼罢了,却刚好有了这么一地儿。

连玦烈的话他并未听在耳朵里,只是望眼欲穿般看着远处那一孤单瘦弱的身子,尤是那一身宽松的素锦袍,披着一件金色的披风,茕茕孑立,形影相吊,那副惨淡凄凉的背影像极了花容。几人本是有些不解,不知窗外何物如此吸引连玦焰的眼神,便一同默契的朝着窗外望去,那时除了雪仙萝之外,那一刻的肃静倒是异常可怕。

连玦焰的眼神已经温润不已,眼里的凝望早已越过门窗,坐落在了远处的人儿上,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跌跌撞撞,神色慌张的便要朝外走去,他许是不知自己撞翻了两个木凳,打碎了一盘杯子还有一支瓷罐,也许是不知那一刻他对她的思念顷刻迸发,这些时日,他过得有多辛苦,他无法言说。

冷西夜和赫连浔有些吃力的拼命拉住门外的连玦焰,他的心思二人看在眼里。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连玦焰使出浑身解数,双眼怒不可遏的看着赫连浔和冷西夜。

“连玦焰,你疯了吗?她怎么可能是花容,你冷静点,冷静点好不好。”赫连浔已感知连玦焰此刻爆发出来的惊人的力气,他觉得他很快便会无法控制,便朝着冷西夜使了个颜色。

“这是叶城,你忘了吗?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你也忘了吗?不管那人是谁,我们都有的是时间调查,眼下,天地神卷已然无处遁形,连玦焰,这才是我们的目的。”冷西夜伏在连玦焰的耳边小声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的点着他腰间的柔天穴。连玦焰的柔天穴因其突如其来的爆发力瞬间爆表,因此冲力袭脑,引发其精神喷张,冷西夜以慢柔的方式,化解其穴道中凝固的血力,轻声诉说,从而令连玦焰的神经慢慢的放松,令他整个人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雪仙萝痛心疾首,看着如此痛苦的连玦焰她心中如针如刺,即便她千里迢迢的不顾一切来救他,却仍无法得到他哪怕是凝望中的一眼,而自己却依旧甘之如饴,孜孜不倦。她想,若是自己可成为那个令他如此念念不忘之人,即便是死,也死得其所,在所不惜,可她这辈子竟连这样的机会都不会再有,雪仙萝苦笑,人可怕的就是即便知道所做之事毫无回报,却仍要一头栽进去,无法自拔。

冷西夜和赫连浔齐力封住了连玦焰的穴道,他现在正躺在床榻之上,昏昏欲睡。二人相视一眼,好在连玦焰冷静了下来,睡过之后方可平息心中的冲动,也算是长出一口气,安下了心来。而正欲转身之际,那声突如其来的低沉之音将他那伤心决绝,痛彻心扉演绎的愈加浓烈。

“我快撑不下去了……”连玦焰瞬间睁开眼,随之而来的一滴泪划过眼角,划过脸庞,却好似刀割划在心上。

二人回头看着床榻上的连玦焰,那一刻,他们觉得他好陌生,陌生到竟心生一丝心疼。这是他们所不熟悉的连玦焰,这份真性情或许即便是个男人,那种虽生犹死的感觉却也无法视若无睹。而他们,那从不言说的内心又何尝好过呢?这一刻,他们或许有着一样的感觉,自己的伤心和痛苦在连玦焰面前却好似成了可笑的偷情,不知何时,竟无法名正言顺的将他们表达出来。

那道背影像极了花容,不只是连玦焰,还有赫连浔和冷西夜。

“皇上,皇上,娘娘生了,娘娘生了,是个小皇子,是个小皇子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女医和产婆抱着水云玉刚刚诞下来的小皇子,喜笑颜开走出纱帐,走到连玦烨的面前,将小皇子递了过去。

那一刻,连玦烨是呆傻的,望着那忽然而笑的小娃子,竟高兴的差点哭了出来,他战战兢兢的接过产婆手中的孩子,那手仍是无法控制的发着抖,那小娃子好似天生带着欢乐和喜庆,不哭不闹,只是咬着小手,偶尔朝着连玦烨笑一笑。连玦烨抱着那孩子,爱不释手,不断的逗弄着。

女医拉开那接生时放下的纱帐,水云玉无比虚弱的躺在床榻之上,额头尽是那浸湿发丝的汗水,苍白的脸上和有些无力睁开的双眼,还有那疼痛嚎叫之后,沙哑虚弱的声音。

连玦烨抱着那小娃子坐在了床榻边上,嘴角是压不住的雀跃之情:“玉儿,你快看,这是我们的孩子,是个小皇子,是个小福星,玉儿,你受苦了。”连玦烨将孩子慢慢的放在了水云玉的身边,而后轻轻握住水云玉的手,那时,他的第一感觉便是她掌心如雨的汗水。

水云玉并没有拒绝他的温度,只是用那努力张开的双眼,带着同样的笑意看着面前这个可爱的孩子,这是她这么多年被困在这望不见天日的围墙内,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她很用力,很用力,直到那力气再也使不出,便有些不舍的蓦然闭上了双眼。

“玉儿,玉儿,你怎么了,太医,太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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