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整,刮痧正式开始,打开黒木小盒儿,拿出刮痧板放在托盘。楚韵褪掉衣物,平躺在床上,在帝王皇宫云姐的身体见过,林霜的见过,心语的见过,汪梅的见过,那个号称‘第一美女’欣欣的也见过,见过这些国色天香。在美色床前,应该不会再心动失态。可见了少妇楚韵的身体,我发现我错了,不但心动,天然之美简直让人如醉如痴。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是苏东坡写的。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是毛老人家写的。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这是大诗人崔浩写的。
更有陈独秀《乳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曰*,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这些脍炙人口的诗词,用在此情此景之中,再合适不过。
把托盘交给惠华,稳了稳心神,走到床边,低声道:“云姐,翻过身。”
楚韵:“趴着?”
我:“嗯。”
楚韵翻过身去,双肩柔腻,脊背平滑,丰臀涌起,玉腿润泽,在这具完美的胴体上,今天腰创造一幅完美的画卷。
倒出刮痧油,拿起刮板,意随心动,心随意转,心手意三者合一,吹弹可破chu,如春风拂柳,温馨入肺,摇曳魂魄。柔胰琼脂处,巧运脂板,轻透脏腑,回旋血脉。
痛之前*出风气,蹙眉之际带出湿毒。我做的尽兴,解说的美女也连连惊呼,听不懂日语,感觉相同。录像的专心致志把握角度,生怕遗漏一处。
肩头到脚窠,运大板如挥毫泼墨,扬洒自如,收发有致。握小板,如处子绣花,勾瓣点蕊,不求雍容华贵,只愿莲蓬托颚而出。
嘱咐惠华用温水湿一条洁净的毛巾,轻轻拭去后背的油脂,低声嘱楚韵翻身。近距离观看楚云的正面,身体更加动人,见我迟迟不动手,楚韵轻声道:“小宇,想什么呢?”
我:“太美了。”和楚韵四目相对,少妇的眼神没有丝毫躲闪,带着笑意,道:“是吗?”
我:“嗯,看见**,让我想起陈独秀的《乳赋》。”
楚韵道:“嗯,有机会给姐背一遍。”
我道:“那当然,您放松,开始做前面了。”
保健刮痧做的不是一回两回了,轻车熟路尽情发挥,以板代指,有时以指代板,轻滑、浅顿、暗压、慢走,上下一气呵成。擦去油脂,用松软的毛巾盖上身体,我道:“韵姐,休息两分钟就可以起来了。”
......
录像解说的和惠华去了会客厅。
休息片刻,楚韵穿好衣服,道:“小宇,跟我去会客厅。”
我:“去看看直播的反应?”
楚韵:“你觉得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我:“应该不会太差。”
楚韵:“没自信。”
跟着云姐出了按摩间,下楼到会客厅,里面坐着四五十人,前方屏幕上还播放着刮痧的镜头,云姐示意关掉,走到正中,拉过我,向众人说道:“各位,这位就是刚才保健刮痧的*作者,小宇先生。”用中文说一遍,又用日语说一遍。说中文是给我听的,估计是怕我听不懂日语,不知道怎么回答。
楚韵说完,屋子里的人连叫带厚再加上拍巴掌,真是一群疯狂的日本人,年岁那么大还有如此的心态,不服不行。
我点头示意,人家捧场,咱不能失了礼貌。接下来楚韵和别人的对话,咱基本听不懂,傻子是的站在楚韵的身边,听着她夸夸其谈。
楚韵发现我听不懂日语,表情尴尬,转身对我道:“小宇,你上楼休息一会儿,安排完了解上去找你。”
我:“好的。”和屋子里的人告别,转身离开,至于他们能不能听懂中国话咱不清楚,反正哥跟他们告辞了,算是礼貌不缺。
上楼开门要进房间,惠华跟过来,道:“小宇,给你刮板。”
听见有人说中国话,是感觉亲切,我道:“到屋里坐一会吧。”
惠华也没客气,进房间把刮板放到桌子上,我说:“坐吧。”
惠华:“小宇,刮板给你擦好了。”
我:“谢谢。”
惠华:“小宇,你的刮痧跟谁学的,在国内我见过刮痧,可没见过全身刮的。”
我:“没跟谁学,自己创的。”
惠华:“我说呢。”
我:“对了,你也在四楼住?”
惠华:“没有,我在外面租的房子。”
我:“自己?”
惠华:“不是,和我爱人一起。”
我:“你爱人也干这个?”
惠华:“不是,他来日本上学,我陪着来的,呆在家里没事儿,就到按摩馆里做按摩。”
我:“一个月大概能赚多少钱?”
惠华:“我的水平,一个月能赚三四十万日元吧,你的技术好,应该比我赚的多。”
我:“谁知道呢,我刚来,还没开始干活儿。”
聊起来发现,惠华是个很健谈的一个人,身在国外,碰见一个国家的人就算是老乡了,话匣子打开,惠华的话滔滔不绝,从她的话里,我能大概的了解来日本按摩的打工者辛酸苦辣。
惠华说:“在日本按摩是一件很辛苦的差事,没有毅力根本坚持不下来,劳累不说,关键是日本人心里变态,异性的客人在按摩的时候动手动脚,同性的客人有时候也不老实。”
我:“有这事儿?”
惠华:“这事儿多了,另外,日本人好像都有一种受虐心里,按摩用劲儿小了还不干,一场按摩下来累的腰酸手软的。”
我:“看这个按摩馆里,国内来的按摩师不多。”
惠华:“这里时候正规的按摩馆,国内来的按摩技师嫌钱赚的少,谁不愿意找钱多的活儿干呢?”
我:“还有比这儿赚钱多的?”
惠华:“那当然,不过得有*。国内来的女技师一般受不了这苦,干着干着就转到别的按摩店,就是所谓的有执照的风月场所。”
我:“那么男技师呢?按摩馆里国内来的男按摩师也没几个啊。”
惠华:“男按摩师如果技术不过硬,在正规按摩馆赚不到钱,只能想其他的办法。”
我:“男按摩师能有什么其他办法?难道和女技师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