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云姐又要提起陈年旧事,我急忙打断,道:“云姐,都说不说了,您怎么还接茬儿提啊。”
云姐:“行,不说别人,咱说心语吧,为什么丫头不愿意给你当副手儿?”
我:“我哪儿知道?”
云姐:“你没把心语怎么着吧?”
我:“您看呢?”
云姐:“我看你俩没事儿。”
我:“为什么?”
云姐:“姐又不是瞎子,真有那事儿,正在新鲜劲头儿上,巴不得成天给你当副手儿,还用到这儿来听你挖苦?”
不得不佩服云姐眼光独到,话锋一转,我道:“云姐,您说心语的脾气性格和当初的汪梅像吗?”
云姐:“像,像极了。”
我:“像就好,汪梅会把心语当成自己的影子保护起来。”
云姐:“你这么肯定?”
我:“嗯,肯定不肯定吧,也只有汪梅能帮心语了。”
云姐:“汪梅能帮心语更好不过了,也省得我费力气。”
我:“看看吧,谁知道我这一通话,心语会怎么想,万一人家卷铺盖走人呢?”
云姐:“不能,心语不会走。”
我:“您这么肯定?”
云姐:“自己的员工自己还不了解吗?对了小宇,用不用再给你配个副手儿?”
我:“不用,心语想清楚了还是她。”
云姐:“万一她想不清楚呢?”
我:“想不清楚大不了我一个人辛苦呗。”
云姐:“那行,以后再说吧。”
我:“云姐,没事儿我就去培训了。”
云姐:“去吧。”
......
吃完晚饭,七点钟,回房间休息,见云姐办公室门开着,汪梅也在,进屋道:“云姐,现在您有事儿吗?”
云姐:“咋了小宇?”
我:“没事儿的话,咱现在就开始录像,早点做完,我想回家一趟。”
云姐:“想......。”嘴里刚蹦出一个字,云姐止住话头儿,道:“没事儿,现在就可以。”估计云姐想说:“想媳妇了。”可能她怕汪梅听了不舒服,没说。其实汪梅心里明镜儿时的。
准备一下,三个人下去,开一个单间儿,空调打开,窗帘拉上。云姐调试机子,汪梅问:“小宇,刮痧疼不?”
我:“不疼,刮完了保证让你身轻如燕。”
汪梅:“吹吧你。”
我:“吹啥?做完你就知道了。”
云姐准备好,室内的温度正合适,云姐道:“开始吧。”
我:“行,不过您可千万别录我和汪梅的脸。”
云姐:“知道,如果露脸就把那咕噜掐了,不播。”
我:“嗯,录完了,汪梅我们俩先审查,合格后再公映。”
汪姐:“小宇,你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光线有点暗。”
我:“好了。”房间的灯全部打开,亮的刺眼。我接着说:“云姐,咱从消毒刮痧板开始,不用配音,一看就明白。”
云姐道:“好,汪梅你到床上准备,我拍小宇消毒刮痧板。”
汪梅应着上床准备,消毒刮板,云姐拿着录像机拍手部的动作。
消毒结束,端着托盘准备给汪梅刮痧,灯光之下,一具胴体夺人魂魄,托着托盘的手抖了几下儿,从没在如此强烈的灯光下看过汪梅身体,视觉和神经被床上的尤物牵动。云姐见我发愣,道:“开始啊小宇。”
听见云姐声音,回过神儿来,道:“汪姐,梅妹妹,您趴下中不,兄弟是在受不了。”
汪梅道:“你怎么不早说趴下做刮痧。”
我:“怨我,怨我行不?”
汪梅转身趴下,我走近床边,开始抹油刮痧,尽量做的条理清楚,步骤分明,先刮哪儿,后刮哪儿;哪儿是重点,哪儿一带而过;运刮板的技术尽量让云姐拍清楚,什么时候用刮板尖部,什么地方用刮板平面,什么地方立刮,什么地方侧刮。
汪梅皮肤细腻,几下儿就显出一道黑紫色。背部刮完到臀部,然后大腿、小腿,足。
换小板,重点穴位,一点一点开始刮。透出风气湿毒,用湿毛巾擦去油脂,唤汪梅翻过身。
我专心的*作,云姐认真的拍。汪梅微闭双目,眉头时而舒展,时而蹙起,时而想起了什么,眼角眉梢挂着笑。两肩、胸部、两肋、少腹、大腿、小腿直到双足,一路下来,连贯柔和,不用体验,让别人看着都舒服。
全部完成,云姐关了机子,看看时间,道:“小宇,算上准备工作,一共一小时四十分钟。”
我:“正好,让他们按照这个时间练习。”
汪梅躺在床上,道:“小宇,我身上的油脂怎么办?”
我:“靠,忘了,等着,我给你擦。”
汪梅:“算了,我自己去卫生间擦,说完就要起身。”
云姐:“等等,擦油脂这一步还没录下呢?给客人做完了不擦油脂人家怎么穿衣服?”
我:“嗯,您开机,我去拿毛巾。”
云姐:“小宇,擦的时候规范点儿,让学员就按照你的步骤来。”
我:“好的。”
一切做完,汪梅穿上衣服,云姐道:“一会儿我找个光盘刻录店,把录像刻成光盘。”
我道:“云姐,您最好让刻录的配上音乐?”
云姐:“什么音乐好。”
我:“古筝的曲子,用《高山流水》吧。”
云姐:“行。”
我:“刻录的时候,您再把看着舒服的地方单独刻录几段。”
云姐:“嗯,对,客人不了解的时,放放片子,让他们看看。”
我:“晚上刻录完,明天先让我和汪梅看。”
云姐:“行,一会儿我送去,明天让汪梅去取,放心了吧。”
......
云姐收拾好东西,道:“小梅,一会儿你送小宇,我去刻光盘。”
汪梅道:“嗯,放心吧云姐。”
云姐拿着东西,出了房间,汪梅道:“小宇,你别说,是挺舒服的,好像换了一个人是的。”
我:“你今天实在是太漂亮了,以前我咋不觉得呢?”
汪梅:“哼,知道就好。”
我:“说实话,今天一见,哥真有点后悔了。”
汪梅:“后悔也晚了,以后再不会有让你见到的机会了。”
我:“跟云姐申请,重新刻录。”
汪梅:“重新刻录呗,反正我不再当模特。”
我:“那这回你为啥主动做模特?”
汪梅:“你说呢?”
我:“难道就是为了让哥后悔?”
汪梅俏皮的一笑:“嗯,有那么点儿意思。”
我:“你丫的太狠了,一串葡萄挂天上,让人看得见吃不着,光溜口水。”
汪梅:“能看见癞蛤蟆流口水,也是一件愉快的事儿,走吧,送你回家。”
我:“你多穿点,刚刮完痧,别受风。”
汪梅:“谢谢提醒,小...宇...哥...。”
丫的还故意引逗,明显的有破坏和谐的嫌疑。
我:“别逗我了,说正事儿,云姐给的酬劳和机票钱给我吧。”
汪梅:“现在银行都关门了,让我上哪儿取?”
我:“满大街都是取款机。”
汪梅:“非得现在拿?明天不行吗?”
我:“一会儿我得带家去啊。”
汪梅:“又上交给老婆?”
我:“对。”
汪梅:“我包里有钱,先给你垫上。”
我:“哥先谢了。”
汪梅:“对了小宇,我给你一万,多出的两千算我送你出国礼金。”
我:“不行,就拿八千。”
汪梅:“我的钱有毒?”
我:“不是有毒,是不能要你的钱,心意我领了,钱不能拿。”
汪梅:“为什么?”
我:“这还用解释吗?如果我没结婚,你给多少我敢拿多少,现在哥已经结婚了,再拿女人的钱,哥成啥了?”
汪梅一笑,道:“行了,不要我省了,走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