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邀请我去日本,目前需要考虑的是去还是不去,其他的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看着屏幕上刷钱的游戏号,忽然想起,这事儿应该听听老婆的遇意见,拿起电话给小君拨过去,我道:“哎,小君。“
老婆:“什么事儿?”
我:“关心你一下不行吗?”
老婆:“不容易啊,今天知道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我:“以前也打过啊。”
老婆:“那是从前,不是现在。”
我:“跟你说正经的。”
老婆:“说吧。”
我:“有人邀请我去日本干按摩。”
老婆:“嗯,你厉害了。”
我:“啥意思?”
老婆:“吹牛都吹成国际品牌了。”
我:“败家娘们儿,你是不是找着吵架啊。”
老婆:“电话里不说,咱们回家再吹行不?”
我说:“行。”挂了电话,心里郁闷,可郁闷也得等,等着老婆回家再接着吹。
......
手刚摸着鼠标,电话又响了,肯定是老婆打来的,她终于想明白了,哥跟她说的不是吹牛,拿起电话道:“知道哥不是吹牛了吧。”
电话那头儿:“跟谁说话呢?小宇,是我。”
我:“哦,是辛老啊,对不起,没看电话号码,把您当别人了。”
辛老,原省军区后勤部部长,现省按摩协会主席,兼帝王皇宫名誉懂事,这是咱知道的。人家别的还兼任什么职务,哥没仔细打听过。
辛老道:“小宇,你挺忙的,打了两次电话都占线。”
我说:“在家呆着呢,不忙。可能您打电话的时间不对,两次都撞到枪口上了。”
辛老:“现在能出来吗?”
我:“能,您有啥事儿?”
辛老:“那就到我家来,中午咱俩喝两盅儿。”
我道:“行啊,好几个月没看您了,您说,想喝啥酒,我带过去。”
辛老:“家里酒多着呢,用得着你带?”
我:“咱可说好了,只喝茅台,别的不喝。”
辛老:“中,正好剩两瓶特供的。”
我:“一瓶就够。”
辛老:“什么时间到?我准备准备。”
我:“还准备啥,一盘花生米,一盘猪头肉就行。”
辛老:“你这不是遭禁特供茅台吗。”
我嘿嘿一笑,辛老接着说:“一个小时到了不?”
我:“到了。”
辛老:“那就挂了,到家再说。”
挂掉电话,心里琢磨,这辛老是不是有啥事儿了,还让我到他家里。自从上次在Amly的婚礼上见面,以后再没见过,也没联系过。
管他呢,正好郁闷,和老头儿喝酒聊天去,况且还是茅台酒。
跟辛老是挺熟悉,但到人家家里,也不能空着手儿不是,高档的礼物咱拿不起,至少得买点儿应季的水果吧。
出门买好水果,坐公交然后倒车到省军区后勤部大院,以前来过一次,知道规矩,上前跟守卫的士兵打声招呼,直奔辛老家的小别墅。
抬手按门铃,时间不大,门开了,开门的是辛老的老伴儿,我赶忙说:“辛阿姨好。”
辛阿姨:“小宇啊,快进来。”
一手拎东西,一手扶着辛阿姨往里走,边走边道:“阿姨,辛老呢?”
辛阿姨:“在厨房忙活呢。”
走进屋,把东西放到墙角儿,辛老从厨房走出来,保养的挺好,满面红光的,朗声道:“小宇来了,坐下喝茶,我弄俩菜。”
我道:“辛老,您陪阿姨歇着,我去弄菜,今天尝尝我的手艺。”
辛老笑着道:“下回,下回。”
辛阿姨端过茶杯,放下,说:“别争了,要不你俩聊天,我去做菜。”
辛老把手一伸,道:“都听我的,小宇你坐下喝水,我去做饭。你要是觉着没事儿,一会儿给你阿姨按摩按摩,按摩好了咱就喝酒。”
我说:“那行,按摩没问题,带着两只手呢?”
这时辛阿姨插话:“你让小宇歇一会儿,一来就让人家按摩。”
辛老对着老伴儿道:“小宇跟自家孩子一样,你客气啥?”
我:“就是。”
辛阿姨道:“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跟小宇说话儿。”
客厅里,跟辛阿姨聊聊闲话,又说说Amly,起身到卧室给辛阿姨按摩。
辛老打电话叫我来,不光是为了吃饭,也不光是为了给辛阿姨按摩,肯定还有别的事情。至于是啥事儿,哥还真猜不出来。
几个月不给人做按摩,手儿有些生,三天两头的是给老婆做按摩,可丫的喜欢抚摸,根本代表不了咱的手艺。如果真去日本干按摩,还得练习练习。
正沉心静气给辛阿姨做按摩,辛老进来,道:“小宇,菜好了,走,咱爷俩喝两盅。”
我:“等等,按摩完了再喝。”
辛阿姨道:“行了小宇,不按摩了,赶快吃饭吧,别等菜凉了。”
......
酒桌上,辛老打开一瓶茅台,倒上两杯,满屋子的酒香,直打鼻子。
花生米,猪头肉,还有几样小菜。辛老也真够抠门儿的,花生米猪头肉对不起茅台酒,难道加的几样儿小菜就配得起茅台了?
刚要端杯,老头儿一拍脑门儿,道:“这事儿闹的,忙活忘了,小宇你等等,我去厨房。”
我道:“辛老,还去厨房干啥?这就行了,别做了。”
辛老道:“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啥?已经做好了,就是忘端上来。”
辛老进厨房,时间不大,端上一大盘子,道:“小宇,这是早上送来的阳澄湖大闸蟹,五斤,够了吧。”
我靠,这东西绝对配得上茅台,赶紧道:“够了,够了。”
辛老放下盘子,拿起一只放到我碗里:“来,尝尝。”
我道:“谢谢辛老,既然是您腐败来的东西,我就不客气了。”
辛老:“败家孩子,咋说话呢?”
我道:“辛老,我敬您一杯。”
辛老:“这还差不多。”
说说笑笑,喝着茅台,品着大闸蟹,辛老道:“你慢着点儿吃,不花钱的就这么造啊。”
我抬头一笑,道:“辛老,您的两万块钱我都没要,那得买多少大闸蟹?”
辛老:“这你怨谁呀,当初咱俩打赌,帝王皇宫老板给的钱,你叫一声干爹我都给你,我老头儿等着你叫呢,到最后你也没叫。”
我道:“开业那天人多事忙的,忘了。”
辛老:“光是忘了那么简单?我还不知道你?是不好意思吧?”
我道:“也有不好意思的因素,您想想,当时我要是真叫了,您给,说不定您心疼那两万;不给,又显得您小气,我是怕您为难,所以没叫。”
辛老:“得,咱俩想的满拧,我巴不得你叫呢。”
我道:“算了辛老,那两万块钱先存到您这儿,什么时候混不下去了,我再叫您再给。”
辛老哈哈一笑:“你小子办事儿,光赚不赔。
......
酒桌上提起跟辛老打赌的旧事。
我道:“算了辛老,那两万块钱先存到您这儿,什么时候混不下去了,我再叫您再给。”
辛老:“中,有啥截长补短的说话。”
我:“对了辛老,今天让我来不光是吃饭喝酒吧。”
辛老:“你不说还忘了,我问你,这几个月你干啥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