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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姽婳

“别说这种丧气话,我不喜欢。”我嘟唇,不回答,朝着前面去了,丫头悄然无声的跟着我,但又是问道:“黄泉路上无老少的,姑娘,我们在未来的某一天终究还是会尘归尘土归土的,难道不是吗?”

“不是。”我拒绝猜测未来,未来是什么呢?未来是翘首以盼的东西,是美好的,是值得我们开开心心去艰苦奋斗的,而不是这样蛛网尘埃一般的。

我拒绝她这论调,丫头也不说了,我们在帝京到处走了走,今天我回去的比较早,但我却不知道未来的未来一切都因为今天在转变。

今天,温非钰到了鬼族,那是如此大胆的决定,但温非钰还是去了,酉时前后,温非钰到了行宫,此刻,鬼母胭脂正在画画呢,笔下的丹青画的乃是自己的将军,当然,她永远都不会让鬼王冥刑知道的。

和鬼王冥刑在一起,是日久生情,但之前的感情就能一笔勾销了吗?没有那样简单,最刻骨铭心的事情,往往都是记忆中不能忘怀的东西,她画的很是惟妙惟肖,一个英挺的将军已经跃然纸上。

温非钰什么时间到屋子的,她都不知道。

“进来。”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她以为会是侍女,浅笑一声,慢吞吞的伸手,将一方轻薄的绢布就那样遮蔽在了那张图景上,她不知道究竟侍女进来会汇报什么,于是正襟危坐等着。

“进来啊。”但门口的人迟疑,不很快进来,她立即暴怒了,“本宫要你进来,你耳朵聋了不成?”她的脾气向来不好,门口的人只能慢吞吞的来了。

“啊,你……”

鬼母胭脂看到,走进来的不是侍女,而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温非钰,温非钰来了,之所以找到这里,是因为他已经找遍了这里的角角落落,都没有看到小少爷,但明明很多线索都证明小少爷是到了这里。

铤而走险不是温非钰的初衷,但现在,除了这个只是死地而后生的绝招,再也没有其余的办法,他进来,是带着多大的勇气和力量啊,他看到,她面上的肌肉跳动了一下,阴测测的目光就那样诡冷的扫视在了自己身上。

“你好大的胆子。”她没有太大的动作,冷酷的笑容好像温柔的刻刀雕镌在自己的嘴角一样,那娇好的瓜子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仅仅是怒目看着温非钰,温非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哈,你自投罗网居然还敢继续往前走,本宫现如今只需要大吼一声,外面的武士们立即会进来,将你团团围住,你真是大胆包天,真个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

她冷冷的诅咒。

“我是温非钰。”

“设若不知道你是何人,我早已经声张了。你胆子很大,本宫钦佩你,你这一次过来,是做什么呢?”鬼母胭脂格格格的笑了,居然没有声张,而是靠近了温非钰,温非钰也没有丝毫惧怕的样子。

“我初次见到娘娘,就被娘娘吸引了,如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我却时常思量娘娘,对娘娘不能忘怀,虽今日龙盘虎踞,但毕竟还是来了,所谓……”温非钰甜腻的笑着,右手食指已经落在了她的下巴上。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娘娘的风华正茂已经让我深深的折服了,所以,我就是冒着性命危险,也一定会来的,还请娘娘成全我呢。”温非钰说,深情款款的样子。

“死人骨头,你以为本宫会相信?”说不相信,但一把贱骨头已经骨软筋麻,话间就缥缈的落在了温非钰的怀抱中,温非钰抱着这冷冰冰的身体,究竟作何感想,我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你因为你的儿子来,对吗?你在外面已经找过了,奈何你儿子连影子都不见,对吗?”

“什么儿子不儿子,我为娘娘您而来。”温非钰黑漆漆的眼睛,忘怀的落在了鬼母胭脂的胸口,色眯眯的模样,大概已经急不可耐了,手居然好像探入春天的连翘花一样,已经探入了。

“登徒浪子,本宫是殿下的人,你通过他了吗?你就想要让本宫和你做自己人,真是一个大胆包天的人。”她一边说,一边娇羞的伸手,手指轻轻点一点温非钰那挺立的鼻梁。

温非钰不过是一笑了之,“娘娘是他的人,我却会让娘娘乐不思蜀,娘娘以为呢?”

“哈,真是一派胡言,一本正经的说这样不正经的话,不过……”她娇俏的笑了,讥讽道:“你这样找我,连我也知道你的目的,你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莫非现在已经不喜欢漓之夭了不成?还是你已经决定这样牺牲,仅仅是……想要……”

她一面说,一面将那春葱一般的手指轻轻的滑动,从温非钰的鼻梁,滑动到了温非钰的下颌,好像观赏艺术品一样,啧啧称奇。

“真是一个美人胚子。”这本身是男人用来赞赏女人的词汇,但却从女人口中冲口而出,她看着他,好像看着稀世珍宝一般。“怪道喜欢你的人那样多,都是你这样吹弹可破的脸呢。”

她简直是羡慕了,时候偶慢吞吞的往下,她就不相信温非钰是真心实意的,美人计?哈哈,就让她试一试,她的手好像一条蛇,已经到了温非钰的胸口,DNA温非钰还是不为所动。

不,温非钰那目光中甚至有了一抹淡淡的期待和刺激,她是情场高手,她能非常准确的分析一个人目光中包含的全部意义,已经不需要用行动诠释了,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矛盾的综合体啊。

幸亏,他们将小少爷给秘藏了起来,不然此时此刻,可不是早已经让温非钰得手了吗?既然温非钰不能得手,所以才有了这样别致的举动呢,她的手继续下滑,到了温非钰肚脐眼的位置。

温非钰居然还能沉得住气,她的手握住了温非钰的玉带,只需要轻轻一拉,就会春光乍泄,马上一切都变了,但就在此刻,外面有了一片凌乱的跫音,温非钰没有丝毫的震惊。

而她呢,已经莞尔一笑。“你是个可爱的人,暂时躲起来。”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柜子。“你要相信本宫,就到柜子中去,本宫可相信自己的耳朵,来的人是鬼王冥刑呢。”

“好。”他点点头,邪魅的一笑,已经一缕青烟一般的进入了那个柜子,悄然无声中,那脚步声好像很郑重似的,女孩调整了一下面上的姿容与表情,已经不卑不亢的到门口去迎接鬼王冥刑了。

鬼王冥刑大步流星走进来,看到鬼母胭脂在门口单膝迎拜自己,立即握住了鬼母胭脂的手。“起来吧,你我本是一家人,又是这样多的繁文缛节。”他怕这些琐碎的东西,她呢,一样也怕。

两人对视了一下,面面相觑,鬼王冥刑却抽动了一下鼻梁,他的嗅觉是那样的敏锐,很快就洞察到了什么,“不对,这里有……”他将那个“人”字儿已经吞咽下去了,他相信自己的嗅觉。

所以,一边走,一边分辨,一边分辨,一边到了那柜子外面,然后站住了脚跟,再也没有这一刻让人手足无措的了,鬼母胭脂却嫣然一笑,只是用平静的眼神看着鬼王冥刑,鬼王冥刑的手落在了柜子的门把手上。

就在要打开的时候,鬼母胭脂已经笑了。“你又是疑神疑鬼起来,这里能有什么啊,就算是有,也不过是小孩子的气味罢了,过来,喝一杯吗?”一边说,一边将酒具已经准备好了。

鬼王冥刑暗忖,莫非是自己分辨错了,狐疑的扫视了一样那柜子,但毕竟还是朝着他过去了,坐在了她的对面。

“现如今,帝京看起来比地府还早糟糕呢。”他说,这开场白过去了,女子没有下文,仅仅是用一种非常贤惠的手势给鬼王冥刑斟酒,鬼王冥刑面上带着一抹欣赏的痕迹,握住了酒樽,轻轻的啜饮起来。

“十三年的梨花白,真好。”绵柔,甜腻,比桂花酒沁人心脾,她呢,看到鬼王冥刑这样饮酒,面上也有了幸福的光辉,自己斟酒一杯,也是喝了。

“你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帝京什么样,你我日日都去看,这也值得您大惊小怪不成?”鬼母胭脂娇嗔一句,蹙眉看着鬼王冥刑,鬼王冥刑一把就握住了鬼母胭脂的手。“谁说孤过来仅仅是要告诉你这个呢?”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扳正了鬼母胭脂的身体,强迫鬼母胭脂与自己对视,那目光多情而惆怅,带着一种恋爱中的人独有的欣赏,两人的目光很快就胶着在了一起,鬼王冥刑面上有了一抹淡淡的感伤。

然*住了酒壶,将壶嘴对准了鬼母胭脂的胸口,一壶酒淋淋漓漓滴滴答答全部都落在了鬼母胭脂的身上,衣裳湿漉漉的,鬼母胭脂没有责怪鬼王冥刑,很快的,倒是面红耳赤起来。

“您……”鬼王冥刑还要说什么呢,鬼王冥刑已经抱住了鬼母胭脂,迫不及待的将鬼母胭脂放在了八仙桌上,鬼母胭脂的后背撞击在了桌面上,嘭的一声,她轻轻的*了一下,鬼王冥刑真是粗暴,但这种粗鲁却是女孩子都喜欢的。

女孩都是喜欢自己被征服的,并且女孩子始终相信,男人的暴戾是对他们的专宠,不然不会的,她就那样看着鬼王冥刑,媚眼如丝的模样,那一份浪荡,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抗拒的温柔与魅惑。

那一份吸引,好像磁石召铁一样,她将食指轻轻的咬在了嘴角,用一种非常独特的姿态看着鬼王冥刑,鬼王冥刑不觉浊气上涌,已经埋头在了她的脖颈之下,接着鬼母胭脂开始颤抖起来。

两只脚高高的竖起,好像旗帜一样。

因为疼痛,鬼母胭脂蹙眉,轻轻的嚎叫着,希望鬼王冥刑能手下留情,但鬼王冥刑呢,起起落落完全好像凤穿花一般,过了很久很久,沉寂了,汗珠顺着面颊滚落了下来,也早已经是汗流浃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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