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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怎么问

女人的哭泣声再次传来,惊得夙薇凉猛地睁开眼。

但她头顶上还是那熟悉的屋顶。

这次她终于听清楚了,这哭声很近,应该就在身边。可是她却动不了。

她为什么会动不了?

这不是幻听,应该是真切的哭声才对。

可是她又看不见东西了。

“师父……”夙薇凉心里一阵惊慌,想要伸手却无奈动不了。

忽然手心里感觉到一热,是席止君握住了她的手。

“师父,我……我刚才真的听到了……我什么时候会死?是不是马上就死了?”

“凉儿……”席止君打断她,又轻轻地抻手,帮她顺了顺头发,声音温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师父……”席止君说了这话,夙薇凉心里应该觉得安定才是,但她却忽然觉得更加不安起来。

“我不会让你死。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让你生过,让你死过。而你的死,却并不能给我带来快乐。所以凉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却另外一个世界。”席止君轻声说。

夙薇凉甚至能想象出他说这些话时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可是问题是,司徒靖恒今天才刚刚出门,回来应该没有那么快才是。不是要等找到血源才行吗?难道说现在又有了别的办法?

还是,席止君是故意支开司徒靖恒呢?

夙薇凉有大脑在飞速转动着。他支开司徒靖恒是想要做什么?救自己?救自己的时候司徒靖恒又为什么不能在场?

这情况也太诡异了!

但一切想像已经是多余的了,夙薇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飘飘,她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快要听不到了。

但她却依然非常肯定地感觉到席止君还在她身边。

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席止君给自己下了什么药才导致这样的情况?她虽然已经毒入骨髓,但前几天不是才好好的吗?没有理由会忽然这样啊?还有她为什么动不了?怎么能偏一下头都没有办法做到呢?

“师父,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药?你想要做什么?”夙薇凉稍微有些惊恐地问。

席止君似乎正在忙着准备工具,不经意地回答:“我正要救你。”

“救我?现在?”夙薇凉吃了一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更加惊慌起来,“血源呢?你用谁的血在救我?师父……师父……”

她想用力开口,可是在此刻为止,她已经连声音都要发不出来了。嘴唇张张合合,任何声音也听不到了。而那隐隐的哭声,此时也听不见了。

“凉儿。虽然你不愿意,但你不能太自私。我要救你,已经顾不得你愿意不愿意。等到司徒靖恒回事,那么一切都已经晚了。很可能凉儿已经烟消云散了。为师今天救你,只为了让你弥补之前犯下的错。你身上的毒,你伤到如此程度,都是我造成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凉儿,原谅师父吧。”席止君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已经快要听不见。

她慢慢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

寒冬腊月的天气,四处都是一派萧条的景像。院子里的几颗梨树已经成了光秃秃的根枝桠。薄薄的积血落在上面,令人看了就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但这么冷的天气,那玄衣男子却直直地站在树下,双手负在身后,手上连个保暖的套都没有。

“辞幼哥。”正在发呆间,一名少女提着裙子走了进来。“这么大冷的天儿,您不在房里坐着,跑这风口吹什么风呢?”

来人正是越神堂的女杀手如诗。此时她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袄,上面罩着一件披风,盖住了整个头。走至辞幼身边,她便脱了那冒子,抖了抖上面的雪花。

辞幼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便又站定了。

“辞幼哥?”得不到回答,如诗只好又重复地喊了一遍。

半晌后,辞幼才悠悠问道:“点寒走了吗?”

如诗微微笑道:“嗯,我跟画儿送的。可总算是跟着子徐走了。也去了咱们一块心病。”

如诗本才不到十五岁,脸上虽然极力做着成熟的样子,却还是隐隐透着一丝稚气。此时又绷着脸学着大人们的口气说话,倒显得有些滑稽。

所以辞幼不由得也微微地笑了一下。

他的笑容极浅,那嘴角弯起来还没有让人察觉到,便已经被压了下来。如诗从示见过他笑,此时见着了,在内心大感惊奇。

一个从来不笑的人忽然露出了笑容,竟然觉得这寒冬都不太冷了,生出一丝丝暖意来。

“辞幼哥,进屋去吧,不觉得冷吗?”如诗冻得不住搓手,试探性地问道。

辞幼又是过了半晌才回答,“你进去先坐坐吧,沙儿会给泡茶暖暖身子。”

沙儿是辞幼新买的丫头。他本是不愿意要的,一个大男人,也自在惯了。但如诗却非得人给她配一个,说男人身边必须要有一个女人照顾才行。

辞幼见推辞不过,便也应了。只是从此以后,如诗没事便往她的院子你来一遭。不是嘘寒问暖就是谈天扯地。

令辞幼很是头疼。

如诗对他的态度转变也并非没有原因的。二个月前他外出看货源,收到司徒靖恒要找席止君的消息。办妥后于一个月后回来,那时正值下雨,天又冷。可能是如诗如画那屋子漏水。两个小姑娘并爬上了屋顶。

大雨磅礴之下,如诗脚下不稳,直接从那房顶上跌了下来。辞幼当时想都没有想,便冲上去接下了她。他并没有英雄救美的意思,也没有要逞什么英雄。可巧那日地上湿滑,辞幼落地脚下一滑,便直接倒了下来。

这样一来,他与如诗便双双倒在了地上,并且姿势十分暧昧。

想到这里,辞幼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当时已经尽力道歉过,便感到十分的尴尬。这是一个突发事件,原本以为发生了以后大家都不提也就这样忘记了。却不想那如诗从此以后到他院里来的次数起码是增加了十倍以后。

这让辞幼有些招架不住了。

见他并没有进屋的意思,宁愿在这里挨冻,如诗不由得有些挫败。微微叹了一口气后,她坚持陪着辞幼在此风口站了一会儿。

寒风吹得她风中凌乱。

好一会儿以后,她觉得自己全身冻透了。冷得直打哆嗦,才开口道:“那我先进去了,辞幼哥看够了雪也进来吧,别冻风寒了。”

说着,如诗便小跑着掀开门帘进了屋。

房中的沙儿正在做着针线活,见如诗来了,便忙放下手中的活儿,招呼道:“如诗小姐来了,您稍微等等,我去上热茶。”

虽然是辞幼家的丫头,便如诗却半点不客气地指示道:“快些吧,可冻死我了。”

沙儿看了她一眼,只见那两个小脸蛋确实已经冻得通红。沙儿忙将自己还算热乎的手贴在她的脸上,急道:“我的小姑奶奶,您这是从哪里来,冻得这般样儿?快些坐在这火盆旁边,我马上给你倒茶。”

如诗座下后,双手在火盆上烤着火,一边问道:“沙儿姐姐,辞幼哥今日心情如何?”

沙儿与如诗平日里关系不错,所以说话便也随意些。此时听她问,忍不住揶揄地看了一眼如诗笑道:“如诗小姐这一日问上一遍,也不嫌唠叨?您倒是个细心的,可外面那位是个木头人。小姐想要他明白你这层道理,可多要费些功夫和精力。”

如诗脸上人再度绯红起来,却丝毫没有扭捏的意思。开口道:“我这还不够功夫呢?连你都看出来了。沙儿姐姐,你说辞幼哥是不是嫌弃我所以才这样?”

“小姐不问问怎么知道呢?”沙儿垂了垂眼皮道,她与如诗是同年,只是大了月份。当时如诗领她来时,她才刚死了父亲。没钱埋,正卖身葬父。如诗便领了他来给辞幼安排起居。说是一个女孩子儿家大冷天跪着,长得又美,难免有那不上道儿的欺负了去。对这一点,沙儿还是很感谢如诗的。对她的事也份外的上心。

“问?怎么问?”如诗这回稍微显出了些女儿家的娇羞之色了。

“小姐就直接问他,对你可有没有那意思?”沙儿笑着道,又瞧见如诗穿得少,忍不住劝道,“虽然衣服穿多了影响行动,可小姐也不能这般啊。这么冻坏了可如何是好。”

如诗自动忽略掉了沙儿后面的话,直问道:“这……这么问不太好吧。”

“小姐,按理说,你们同事一主。怎么会想到那一层去?我看,我家主人平日里话也不多……怎么可就招惹到了你呢?”沙儿对于这一点颇为了好奇。

如诗见她一脸八卦的嘴脸,认真地道:“他虽然言语不多,但却是个真性情的英雄。对主上一片衷心,将身死置之度外。对朋友又重情重义,对咱们这些女孩子也是照顾有加。”

沙儿一下就抓住了重点,“怎么个照顾有加法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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