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避现在是在战场,但是宫君绝还是念念不忘着紫言。
他答应过紫言的,他一定是要好好地活着回去的,那他就一定要做到。
他还要用着自己的一切去保护着紫言呢!全心全意地去保护着她!
就算是叫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愿意的了。
外边的月色也慢慢地亮起来了,就是这样的天气,往往才是最让人感到担心的。
都说黎明前的时刻是最黑暗的,只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见到他所谓的光明呢?
宫君绝不由得叹了口气,如果还不把地道给完全修好的话,怨声载道的士兵就一定是会升起几许反叛之意了。
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沉住气,只有沉住了气,他们才有可能取得胜利的希望和可能!
“喂,醒来了,你还真的是要继续装死啊。”
冰冷的声音连带着一桶冰冷的水直接朝着紫言的身上给泼了下来,将她的全身都给浇透了。
当紫言顺着这句话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显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冰冷的脸,很是残酷。
他的身子很是高大,只是整个人的脸上都是杀气横生了。
“太子殿下,她就我从路上抓来的细作了!“
那人一躬身,朝着耶律赋说道。
紫言这才发现,原来她的对面所站着的,却是一个英眉俊目的男子了。
他的一双眼睛非常犀利,就好像是要把紫言给完完全全看透的一般,整个人都直直地将紫言给盯住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和宫君绝非常的相像,同样的有着一种非常凌厉的气势。
只是不同的是,这个男子更显得霸道了。
“啧啧,我倒是觉得很奇怪,蓬莱国又怎么会有你这般丑陋的细作呢?“
他的话语间带着一种决然的冷漠架势,就好像是看透了紫言的心的一般故意说道。
可是,听到你刚才的那句话,我确实是失望了,原来,所谓的匈奴国的第一战神,原来也不过是如此的吧!”
紫言完全大声地笑了起来,用着一种很是轻蔑的语气。
她就是要好好看看,这个耶律赋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那般让人感觉甚是恐怖呢?
难道他真的就是一头最凶残的野狼么,宫君绝最强大的对手?
“好,很好!很不错!”
耶律赋很是邪魅地笑了起来,带着一种很是妖艳的语气。
“你是第一个能这般和我说话的人,难道你这般地得罪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我知道你不会的,你为什么又是要杀我呢?”
紫言不禁嗤嗤地笑了起来,带着一种满是张狂的语气!
“你应该知道的,我并不是一个细作,那你就是更加地没有要杀我的理由了。”
“你很聪明,但是我还是很想要知道你一个弱女子,为什么又是要来这个交战之地呢?这好像根本就不是你所能来的吧!”
耶律赋带着一种很是戏谑的语气朝着紫言哈哈大笑了起来,但是神情里又是很镇定了。
他的第一感觉告诉他,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的简单。
因为从来还没有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居然是敢这般对他说话的。
而最让耶律赋感到震撼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是很轻易地就洞晓了他的内心了。
因为他耶律赋确实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在还没有弄清真相之前,他是绝对不会随意就处理了紫言的了。
“我是来寻找我的夫君的,难道这个太子爷要干涩么?”
紫言故意着这般笑了起来,“这应该不是你的作风吧,我想我还是有着这个权利的吧!”
这个女人,一定是来历很不简单的了。
“你到底是谁?”
耶律赋的语气不由得有些尴尬了起来,朝着紫言这般问道,一双眼睛就好像是摄人心魄的一般,恨不得就是要将紫言的内心给完全剖析了一遍的一般.
“您的手下之前不是猜测了么,我就是一个细作啊,难道太子爷不是这般猜测的么?”
紫言故意着这般说道,她现在是明白的,语与其和耶律赋解释,还不如直接来个承认来的痛快。
这样的话,就可以更加地让耶律赋迷惑起来了。
“哦?是这样吗,你难道不知道,对待细作,我采取的一贯手段是什么吧?”
耶律赋不由得很是微笑了起来,用着一种很是平等的眼神看着紫言。
他不禁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不仅仅是聪明,而且还有着一种超出于常人的一种镇定。
就好像她是把所有的东西都给置之度外的一般,倔强而又不妥协的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女子,居然是第一个敢这般直接和他对视着说话儿不慌乱的人。
很自然的,他看着紫言的目光也不禁变得有些重视起来了。
这个女子,如果真的是一个细作的话,那一定是一个最强大的细作了。
“是什么?”
听到耶律赋的话,紫言不禁吓了一大跳,因为紫言感觉到耶律赋的话语里充满着一种冰凉的气息。
带着很沉重的杀戮的感觉来了。
同时也就使得紫言不自觉地有些很是害怕起来了。
“怎么?你害怕了?”
耶律赋不由得有些很是玩味地笑了起来,从紫言刚才的神情和动作上来看,他就已经完全肯定了。
眼前的这个女子,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细作。
如果是的话,她刚才就不会表现出一种很是害怕的神情来了。
突然被耶律赋看穿了她的心思,紫言都不禁很是有些慌张起来了,用着一种很是镇定的口吻掩饰着这般说道。
“你只是什么?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对待细作的手段就是杀无赦的么?”
耶律赋不由得很是邪恶地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女子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知道你是不会的,在你还没有弄清楚我的身份之前,你是绝对不会轻易伤害我的,我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根本就不敢这么做!”
紫言的话语里充满着狂妄的气息,其实更多的时候是在赌的吧。
这个耶律赋看起来居然是如此地冷静,而想要他松手的话,最好的方法是攻破他的冷静才行的吧。
“好,很好,就冲你这句话,我决定是要把你给留下了!”
耶律赋不由得笑了起来,他倒是要好好看看,他眼前的这个女子到底还有什么花样可以跟他玩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要去找我的丈夫,你不能把我给关在这里!”
紫言不禁很是紧张地咆哮了起来,她的目的是要去见宫君绝的,她又怎么能呆在这里呢?
而且还是蓬莱国的对手匈奴国的驻地。
“从你的表现来看,你的丈夫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的吧,告诉我你的丈夫是谁,我或者就是可以考虑要放了你了。”
耶律赋用着一种睥睨的眼神看了紫言一眼,突突地微笑了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他也想到了,如果是把眼前的这个女子拿来当做人质的话,或者……
但是他的这个想法还没有完毕,他就已经把这些错误的思想给完全掐断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他可是匈奴国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主帅呢,又怎么会……
又怎么可能会输掉战斗,而且还会沦落到要用一个女人来作为要挟的资本么?
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