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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回容若寻玉女香图明惠道细微端故

有词曰:

风也凉,雨也凉,空夜独留莫守床,此处正茫茫。

人也伤,梦也伤,空把多情付断肠,秋雨莫盈窗。

容若看罢,也不晓得这画中的含意,又细看时,却见图的下面写有荨妍二字,私下里回想,也没有在名普上见到荨妍二字,后又问时,却见子衿说那丫鬟虽是看着面善,也不知是那个阁子里的,只是将这画和一纸条送来,便离了去,说是一位姑娘送来的,想必少爷看了,定会真晓。只见子衿说着,又将送来的纸条拿了出来,容若看时,却见上面写着:

过眼皆空虚入眸,南堂梦演青衣楼。

这边,容若看罢纸条,方才知晓是青衣离开府时,托人留下的。只因那日容若去怡磬苑时,见青衣的刺绣曲线圆滑、针迹整齐、绣面平服、且无一墨迹污迹,甚是喜欢,便让青衣以‘戏台’为题,绣上一幅‘南堂梦演情依图’,取其‘过眼皆空虚入眸,南堂梦演情依楼’之意,也好妄作留念之故。谁知青衣因走的匆忙,只是留下了一副玉女惜香图,作为他日之留念。后有容若遣了子衿找时,早已没了那丫鬟的踪影。

越二日,忽有干头传过话来,说是侗府的侗啬虽是那日将未识卖到了他处,只是那未识因不堪凌辱,后便在匪子窝里自寻了,玳善故作不知,反强逼荭菅作为自个的小妾,那荭菅虽说是春风楼里的名角,后被玳善强入府中,却也是个有骨气的角儿,只是一时不从,反给玳善闹了起来,还将花瓶砸到了玳善的头上,那玳善倒是气怒,竟一失手,将荭菅给打死了。只是那玳善仗着自个的势力,给春风楼掌势的王瑰婆赔了些银两,也就过去了。

谁知这事儿却被侗啬知晓了,更是有气无处散,如今算来也是自个赔了夫人又折兵,愣是去玳府,找玳善论理。只是那玳善怎会理他,撵他不走,后竟和府厮们动手打了起来,再说那侗啬也不是他玳府府厮的对手,硬是拿鸡蛋去碰石头,结果被打成了重伤,腿也折断了,如今已是残废人一个。容若听罢更是恼火,侗啬是个怎样的人,自个心里也清楚,青衣一事虽是只字未提,倒见玳善这般的仗势欺人,更是难忍。这边听罢,直直朝屋外走去。

雨萱见状,则匆忙劝说道:“少爷息怒,那玳府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如今玳善出来仗势欺人,想必这背后的主儿,也不是一般。再说了侗啬的为人少爷也知道,只是这个时候去了玳府,也没个证据,吃些官子案,定会无功而返。时下倒不如先派人去侗府、春风楼等处找些证据,再作打算,倒也不急于一时。”

容若听罢,虽是有些道理,倒又难于解心头之气,只是将这事吩咐了雨萱去做。雨萱则是一边将平日里比较忠实的干头、孱头、算盘等人遣来,另一边则是去玳萱那里,细说端详。只见干头、孱头、算盘等人辞去后数刻,方才见雨萱朝莀厢苑那旁走去。这边容若一时难解心头闷气,又因青衣不在府上,便去逸雨楼,寻明惠去了。明惠见了容若虽是有些惊讶,见容若心尖儿恼火,也不知所故,只让春莺端来一些茶果,后方才说道:“今个怎就想起来我这逸雨楼了,那玉女惜香图可有解的出。”容若道:“想必那丫鬟只是随青衣来的,如今不见踪影定有缘故。”

明惠又问何故,容若则说道:“还不是那玳府的玳善,仗势欺人,如今倒是闹到了自个的头上。”明惠这才明晓原来是为玳府一事,正恼火在心。只见明惠说道:“原来容哥是为玳善一事而来,虽是昨个的时候也有听说,只因大家心里也都明白,明人不做暗事,玳善是个怎样的人,想必到时候自然也就知晓了,倒也不必这会儿恼火。”

容若一听,也觉得不无道理,这边又细问明惠这些日子忙于何故,却见明惠说道:“这几日正忙着赶些新衣裳,俗话说“冬时的衣裳,新嫁妆”,如今这冬天马上就要到了,把旧时的一些衣服被褥拿出来洗洗,顺便再做几件新衣服,一来练练手艺,解解闷,二来则是为忆柳多做新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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