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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恶从胆边生

“看来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能说来听听吗?”刚才洗了两次澡,清冽的山泉水驱走了困乏和醉意,韦驰坐在竹床上,报与微笑,道。nbsp;nbsp;nbsp;

其实,他并不想听她这些陈年烂谷的罗曼史。之所以装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一则是想摸摸她的底细,往往地,情醉之人比酒醉之人更容易敞开情怀吐出真言,因为她们的心理防线脆弱得如同薄纸一样显得苍白。另则缠住她,只要她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兄弟们就能高枕无忧地睡上一觉,一夜的浴血激战,他们累得象搁在沙滩上的海蜇,四肢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了。

“你真的想听吗?quot;黄小怡挨着他坐在竹床上,问。

“嗯嗯,你说吧。”韦驰敷衍道。

“我说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黄小怡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似在梦呓。

“什么条件?”韦驰惊讶地问。

“吻我,让我找回初恋热吻时的感觉。”黄小怡轻舒玉臂,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仰起脸,垂下睫毛,呼吸有点急促。

初吻、贞操是女人一生中最为刻骨铭心而又最为宝贵的东西。失去了能找回吗?也许能找回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不是原味原汁了,就象一道被别人吃剩下的菜肴,另起灶具回炉一下,味道的感觉相同吗?不过,馋的时间长了,回味也是一种享受,或多或少地重温一下昔日的浪漫与温馨……

韦驰知道,她已把他假定为昔日的恋人,至于他和她昔日的恋人是否酷似?这并不重要,人到情痴时会产生幻觉,可以在别人的身上找到自己恋人的影子,医学上解释为轻微精神分裂症。所以他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勾搭男人的一种借口,诱惑男人的一种手段。nbsp;nbsp;

可以想象,美女主动纵体投怀,恳求你吻她一下,你会拒绝吗?恐怕只有传说中那个犯了阳萎病的柳下蕙才能做到这点。

此时的韦驰,已不是军旗下的战士党旗下的卫士,也不是在唐桂园这棵柳树下吊着的殉情鬼,自走上歧途,惹草掂花,亦邪亦正,先后和黎阿缘、小花、小草、阿美等女人有了鱼水之欢。

正是“万丈红尘一根枪,敢笑西门是窝囊quot;。

喜欢走“水门quot;的男人研究开发出一种男女偷情的软件编程,即是女人若肯和你单独相处,就会让你拥抱,若让你拥抱就会让你亲吻,若让你亲吻就会让你抚摸,若让你抚摸就会让你露露,若让你露露就会让你裸奔。当然,这套编程仅供参考,或存在着操作失误、瞬间黑屏等现象。可对韦驰而言,屡试不爽,也许,颜值的诱惑力是不可抗拒的。

亲吻、抚摸、露露、裸奔,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不同的环境就有着不同的情调,不同的载体就有着不同的乐趣。第一次在清凉的竹床上裸奔,舒适、惬意,韦驰倏然感到一种强烈的激情纵波与快感横波一齐袭来,仿佛瞬间被埋没于震中的废墟里。

宽频带地震记录可以表示为震源时间函数、传播算子和散射/衰减算子的褶积,但床震呢?恐怕只有这张竹床才知道,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压力与折腾,摇晃得几乎散开架来,“吱吱quot;作响的声音,似乎作出强烈的反应与抗议。

终于地,疯狂的竹床不再歇里斯底,理性地恢复了昔日的韧性与弧度。

“你真是疯了,有这样听人家讲故事吗?quot;黄小怡娇羞得掩脸嗔道。

“你不是说要找回初恋的感觉吗?”韦驰贼贼的笑着道。

“初恋的感觉是这样的吗?初恋是春风轻拂,花儿沾露,而你,简直象秋风扫落叶,辣手摧花。”黄小怡吃吃地笑着,手不由自主地往他下面一摸,吹气若兰:“不过嘛,我还是喜欢秋天。quot;

“春花妩媚不解语,秋月姣俏自生情,成熟季节,瓜果飘香呵。”韦驰抚着她的奶子,话中有话。

“不过,青涩也有青涩的味道。”黄小怡幽然而叹。

“说说你的青涩史。”一番体力消耗后,韦驰觉得困乏,上下眼皮都打架了,但他还是支撑着。

“说出来不许你取笑我。”黄小怡撒娇道。

“不会的,都是过来人了,岂有五十步笑百步之理?权当是一段不寻常的回忆。”韦驰淡然地应道。

“好吧,就当是催眠曲。”黄小怡把头枕在他的臂弯上,叹了一口气就说开了……

我出生在海岛腹地的一个革命老区。放眼望去,大多数被评为革命老区的村庄,都是交通闭塞,穷山恶水之地。若是富裕的鱼米之乡,谁愿意把脑袋拧在裤头闹革命的?据传当年革命处于低潮时期,冯白驹带着数百人转战在这一带,出山时只剩下了几十人,可见这里的环境非常恶劣。

穷,是一种祸根。母亲生下我坐月子时,因家里揭不开锅,父亲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为了给母亲加点营养,有奶喂养嗷嗷待哺的我,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父亲持刀潜入生产队的牛栏里,割下了一条公牛的尾巴,回家煮了给母亲吃。

第二天,人们发现公牛的尾巴被人割走了,便向民兵队报案。民兵队长宋义沿着雨后的脚印追寻到家里,逮走了父亲。

这个宋义和父亲同年出生,两人原来关系不错,有一次相亲,宋义让父亲当伴郎,结果相亲出现戏剧性的变化,女方不喜欢宋义却嫁给了父亲。她,就是我的母亲。

打这以后,父亲和宋义的关系恶化,宋义认为父亲抢了他的对象,怀恨在心,伺机报复。现逮上了父亲偷牛尾巴的罪名,这下便有了发泄私愤的机会。

于是,他唆使民兵专往父亲裤裆下面往死里地打,若是别人,就一命呼呜了。饶是父亲的命大,待抬回家时,也是奄奄一息。因当时民兵的权力非常大,作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又是一个偷牛贼,这种冤往哪里伸?这种苦往哪里诉呵?

虽然父亲捡回了一条命,可对母亲而言,面临着比死还可怕的事儿,因为父亲受到宋义等人的一顿毒打,终身阳萎,成了不是男人的男人。

有道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七岁时我就包揽了家务,煮饭、洗衣服、喂猪、砍柴等,有一天中午,我进山砍柴,行至山坳的椰林地,听到杂草丛生处,传来男人的重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我觉得十分奇怪,摸近一看,见是母亲在宋义的重压下,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自懂事的那一天起,不止一次地听过父亲诅咒宋义不得好死,因而在我幼小的心灵里,认定宋义是世界上最大的坏蛋,现见到他压在母亲的身上,以为他是在欺负着母亲,不由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便蹑手蹑脚地摸上前,学着《闪闪的红星》里的潘冬子,举起劈柴刀,朝宋义的背后砍下去……

不料,这一刀,砍出了母亲和宋义的奸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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