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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章 715煤田镇

2016年5月1日,煤矿正好借机又放了三天假,这在从前是不可能的,只有过年会放几天假。不知道是不是集团领导也承受不了这种压力了。

我感觉自己要支撑不下去了,思前想后我决定还是把这些东西写出来,既然所有的事情都是从这里开始的,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写吧。

我叫陈森,2010年7月,那年夏天我大学毕业,因为那几年煤矿行业正是火热,毫无疑问的我大学也报了这个专业。

就业的时候出现了很多波折,因为把握不住机遇,导致很多国家性的煤矿企业都与我都擦之交臂,最后迫于无奈来到了离家70多公里的“715煤田镇”。

这家企业在我小时候是很出名的,离我所在的城市大概71.5公里,所以索性叫做715煤田镇。据说在那个贫穷的年代养活了一大批人,解决了很多人的温饱。

只是事到如今,715煤田镇现有的三个矿井地下的煤层都开采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几年前出了些经济动荡,所以导致了现在的企业状况不是非常的好。

于是集团领导决定再开发一块附近的煤田,新建一个矿井,而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招进去的。

我还记得那天很晴朗,我站在炎炎的烈日下观看着这煤田镇的矿门。

用我的话来说就是略显粗糙,尤其门梁中间的那块煤田镇的LOGO,里面的字歪歪扭扭,我感觉那字都快掉下来了,也不知道这一个偌大企业怎么就不换一换。

后来都很平常,我带着激动、迷茫的心情办理了入职、搬宿舍、工作。刚开始的时候还斗志昂扬的,慢慢的也开始懒得上班,想在家好好休几天,一个新建的矿井真是----破事超多!

公司的宿舍是企业里专门花钱盖的宿舍楼,怎么说呢,整个煤田镇大概几百户人家全住的平房,这新盖的四栋楼在这地方绝对的独树一帜,牛X的不行。

我搬到宿舍的时候还是我一个人,那时候新建矿井没什么年轻人,都是各个矿井过来的领导。

我跟他们也聊不到一块去,索性白天安稳上班,晚上偶尔喝点小酒,顺便再偷窥偷窥对面楼的妹子,我觉得每天自己独来独往的到也潇洒。

第二年夏天,新建矿井几乎建设完毕,对面妹子的身材也被我看的差不多了,正当我感到无聊的时候,又到了一年大学生的毕业季,我也迎来了自己的两个新舍友。

在两个人眼里我无疑是一个大牛X的角色,什么都问我,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不过这两个人也会来事,每日白天供烟,晚上供酒,睡觉前还能给我两个网站帮助我睡眠。我也就借着喝酒的时候把这矿井的大概情况都跟他们讲了讲。

正经事是没什么稀奇的,唯独有两件怪事是值得我好好吹一吹的。

这煤田镇上有一个习俗,详细说的话这习俗得是五十岁以上的人才有的习俗。

这地区正常家里有死人的,都会守灵三天或是七天,时间过了之后再由亲戚朋友瞻仰仪容,最后土葬或是火葬。

而这些人家里如果什么人不幸过世了,他们会立马把尸体埋葬在南山的坟场,然后在棺材里放上死者生前的衣物,对着一口空棺材守灵。

等到瞻仰仪容的时候,众亲戚朋友也是看这些衣服,然后**就来了!

他们会把这口棺材送去火化,收集烧剩下的灰烬,装在骨灰盒里,逢年过节的只会去祭拜这个盒子,好像那扔在南山坟场的根本不是他们的亲人!

我曾询问过别人为什么会有这习俗,可惜年老的不愿意说,年轻的不知道,最后也就被我认定为怪异的习俗。

还有一个就更邪乎了,这是我自己发生的事。

那会我刚到矿井,对什么东西都不熟悉,尤其是井下了路,所以不出意外的,我在一次独自下井的时候,迷路了。

周围漆黑一片,我手上的矿灯对于眼前的黑暗完全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往常的路上总会碰见几个工人,可今天出奇的一个也没碰见,毕竟下井没几次,所以我有些害怕。

我在那条巷道里转了很久,始终没发现出去的道路,头顶的顶棚上还不断的渗着水,外衣已经湿透了。

就在我准备顺着一个方向死走到底的时候,我的救星出现了。

这人穿着老式的矿工服,大概四十多岁,样子很和蔼。他看见我在这犹豫不定,就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被他这么一说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告诉他我是新来的,现在迷路了,不知道能不能给我指条路。

这大叔看着我犹豫了良久,才对我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条路往常都没有人走,你在这迷路很正常”

当时我也没细想这句话的深意,怕给我指路会影响到这大叔的工作,我就先对对他道了声歉,问他可不可以帮帮我。

这大叔就叹了一口气,叫我跟着他。

当下我心里就一喜,心想终于可以上去吃饭了,然后我就跟在这大叔的后面一步一步的向前行进。

由于这大叔在我前面,所以我并不知道前面的路况什么样,就是木然的跟着他。不过这三拐四拐的路,似乎并不是我来时候的样子。

等到大叔站定的时候,我已经处于一个完全懵逼的状态。

“小伙子,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就能出去了,以后可不要再乱走了”

我当时一心想着上去吃饭,所以和这大叔道了几次谢之后我就走了,等到了地面上,我才想起这事不对劲!

那条巷道里没有任何的机电设备不说,就连支护设备也没有。要知道如果井下巷道如果没有支护的话,那这条巷道就会被地表压力压垮。

所以说这条巷道根本就不存在!

这俩故事一说完,他们俩立马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

“陈哥,第一个就不说了,第二个是不是扯了点,你意思是你走到了一条鬼路?”

说话的这小子叫何超,绰号何二狗子,据说还学了两年的三脚猫功夫。

他一米七五的个头有点胖,为人带着一股精神劲儿,就是平时有些傻乎的。没人的时候还动不动的在那嘀咕着凤仙、凤仙,估计是谈了一回不怎么成功的恋爱。

姑娘的名字还挺土,是个植物的名字,叫凤仙,我后来没事就打趣他:“你家那凤仙花怎么样了?”。

“我觉得是这样,后来那条路我也没再找到,而且那大叔当时说了‘这条路往常没有人走’,这句话是很值得细思的。”

“我草,陈哥,这特么太吓人了,你说的我都想辞职了!”

“别一惊一乍的,我只是说这是怪异,没说这是灵异,井下路那么多,很有可能是当时的墙壁喷了浆(把墙体表面覆盖住),我没看出来”

何超讪讪的笑了笑,伸手给我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然后才继续问我:“森哥,我看咱们这煤田镇也没妹子啊,你这一年多咋过来的?”

我刚点着手里的烟,他这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呛死。“你这小B崽子,刚来几天就开始调侃我了?滚滚滚!”。

我本来是不忍打击他的,可是看着他那满脸笑意,心里实在是不舒服,便又对他说道:“哥哥我有对象啦,很甜蜜,不像你家那个凤仙花”。

果然,听了这话他表情又瘪下去了,不过我怎么看也感觉他没有伤心的意思。相反的却是他那好朋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他这朋友知道凤仙花的故事。

要说他这朋友我可真是信邪了,叫做刘亚新,长的还算英俊就是身材瘦小,和不熟的人都不怎么说话,却是一个暴脾气,动不动的就要骂这个打那个。

他们两个在一块画风特强烈,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人似一对欢喜冤家,每天都能乐此不疲的拌嘴,偶尔的还能看见他俩掐架。

大概也就是也不知道谁先给了谁一拳,然后另一个人打回来,两个人就开始来回的打起来,最后想不闹的了,有个人还得说“你特么多打了我XX拳,我打回来就算扯平了”。

然后另一个人不干,两个人还得再对打一会,非常的幼稚,但是作为旁观者看起来却非常有意思。

后来我们混的越来越熟,他俩对我也没了刚开始的敬意,给我起了个外号叫‘舔X高手’(X自行脑补)。

具体的事就是有次我回家,家里出了点问题,回来后上火口腔溃疡,他俩就非得说我见对象去了,不知道舔了什么东西导致嘴里溃疡。

从那以后,只要是我回家再回来,俩人就嘲讽我说:“是不是又嘴痒,回家舔东西去了?”弄得我只有苦笑的份。

当然,还有一个好消息。

对面的楼里搬来新妹子了!

以前只是我自己看,现在变成了三个人,猥琐的何超还特意从网上买了一个望远镜,我和刘亚新逗大骂他无耻。

不过这望远镜还真不是吹的,那倍数,啧啧,比我之前用眼睛看高级多了,有了这个望远镜,我才发现我去年一年都白偷窥了。

对面妹子胸上有个痦子,我竟然才发现!

……

就这样,我的生活变成了上班、喝酒、吹牛逼、偷窥、抢望远镜。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那天我在办公室里很悠闲,大部分的领导都没来,据说是集团总经理的父亲过世了,他们都去参加哀悼会了,其实也就是变向的送钱去了。

在位置上的想在座久一点,没在位置上的想爬的再快一点。

也不知道这韩广进老矿长是不是真有什么魔力,领导走了很多不说,就连外面的天都阴了下来,阴云密布的样子让我有些压抑,似乎一场大雨要来临了。

蓦然间,一道红色的闪电在乌云中闪过!

我猛地坐直了身体,开始向云层中仔细望去,不是因为这道罕见的红色闪电,而是我刚刚好像看到云层中有一根巨大的手指。

又是两道红色的闪电划过,刚刚果然是花了眼。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吓得我浑身一颤!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何超猛的推开了!

“我草!高手,掘进队在下面挖出了一个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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