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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12

初吻(1)

十二、潜移默化

《西厢记》里的张生去见崔莺莺是逾墙而入普救寺的,叶圣陶先生写过一篇《后门爱情》。我知道她家的后门的位置所在,从新街拐到一条仅仅容得一人通过的小巷的开始之初有一个水泥封口的十字形的下水道口,污水直接排向长江;那条介于两家屋檐下的无名小巷有些湿滑,可我依然三脚两步就跨过去了,毫不犹豫、坚决果断。

可是我一直不明白,我们其实都明白彼此的爱慕和相互的吸引,而且也清楚的知道这样走下去会达到的最后结果,她在最关键的时候时而原地踏步走,保持亲近但不更进一步;时而出现退缩,本来有很多机会可以把她变成我的女人,可是她没有暗示,我就自然不能强人所难;时而又会用一次约会鼓舞我的信心,用一些很亲昵的小动作使我继续保持着对她的兴趣。

她是一个到处很受欢迎的女人,每次在我们厂办公室出现,都会激起一些欢声笑语,也会不动声色的拿走我正在看的书。某一天,她居然还拿着一本竖排版的《基督山伯爵》出现,毫不引人关注的将那本没有封面、也缺少尾页的放在我桌上,敏捷而又含蓄的看了我一眼:"希望你能和基督山伯爵一样抓住自己的命运!"

我不失时机的追问了一句:"你想的是哪一种命运?"她的甜蜜从未从她的唇边离开过,反而有了些加强:"就是你所想的那个命运!"

于是就有了一种不顾一切的**,这种**是从她那卷曲的短发、会说话的眼睛、红润的樱唇、高高的*部和圆圆的臀部产生的,是从她那脉脉含情的神态、热情洋溢的话语,有些神秘的肢体语言上体会出来的,就有了些鬼迷心窍,就有了些刀山火海不可推辞、悬崖峭壁也无所畏惧的决心,也就有了那个夕阳下的建筑工地工棚里的我和她,也就有了那个充满朝气的早上,也有了这个注定值得纪念的"月上柳枝头,人约黄昏后。"

我一直把她叫做"林姐",和那些年轻人对她的称呼一样;她开始叫我是"小王",这和别人的称呼一模一样,热情但不亲近;后来叫我的姓名,这就和我的一些朋友和同事的称呼一样了,最后就改成了光叫名字了,那是中国人表示亲近和喜欢的一种称呼,起码暗示两个人的关系更上了一步,也有了某种的发展。

那是一天下午,厂办公室没有外人,我趴在桌上写东西,她照例坐在我对面织毛衣,阳光在窗外闪动,有些欢声笑语也在一墙之隔的街上响起,她突然叫了我一声,不是习惯上的"小王",也不是全称,而是叫的我的名字,这是第一次,突如其来的,像我最要好的朋友,也有些温柔得像是我的女朋友,我就有些受*若惊了。

一秒钟的哆嗦,一秒钟的反应,一秒钟的惊讶,还有一秒钟抬起头来的时间,看见的是一双低垂的眼睫毛、有些泛起红晕的桃腮,还有那个很有肉感的下巴:"你这样叫我的名字?"她在轻轻点头,但还是不愿意抬起眼睛:"是又怎么样?人家愿意!"

那是一点点娇嗔,那是一点点羞涩,那是一点鼓励,我的回答似乎就有了些嬉皮士的成分:"这是一种承认,不过在人前就又是另一种称呼了。""本来就已经承认了事实的,可是在别人面前是不是还得谨慎一些呢?"她飞快地扬起眼帘,给了我一个夺人魂魄的媚眼,声音就变成小女生那般娇滴滴的了:"你真坏!"

的确如此,我在征服和占有上就是一个很自私的坏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那句话是怎么说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不是君子,只想做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我就像是一匹饥饿的灰狼,即使在饿得皮包骨的时候,也依然沉着冷静,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的靠近猎物,以期在最后的时刻突然出击,达到目的。其实我不是坏人,因为我原本是不想招惹良家妇女的,更不想找一个姐姐当情侣,正是她用那会说话的眼睛、我爱听的武汉话、隆得很高的*部、丰美的体态和才女的渊博一点点、一步步向我敞开心扉,给了我极大的勇气和信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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