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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授官场经验

马英杰一听江超群的话,心悦诚服的同时,特别地感激他,这些经验对于他这样的年轻人而言,特别是初入官场的年轻人太宝贵了。说不定他

这辈子也悟不到这个效果也很有可能,如果江超群不说的话。

马英杰赶紧站了起来,对着江超群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这一刻,马英杰是真心想这样做,也是真心感激江超群肯如此诚心诚意地教他。

江超群一见马英杰这么毕恭毕敬地鞠躬,怔了一下,眼睛一下子湿润着,老泪差点被马英杰的这个举措给勾了出来。他赶紧装作仰头,把眼泪

给逼了回去。唉,这人一退位后,总会在小小的动作中去感动或者迷失。他在位的时候,如果马英杰这么做,他一定会反感甚至是不屑一顾。

他在位的时候,也断然想不到他会有下台时的那么一个惨境。每个人在位的时候,都拒绝去想,下台时的悲悲泣泣。大权在握的时候,那种要

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可一世的感觉太美妙了,谁还会在这种时候去想下台的扫兴之日呢?

江超群现在的状况不同了,可以说现在是他最落魄的时候,也是别人最怕走近他的时候。谁还敢在这个时候靠近他呢?躲都来不及呢。可马英

杰偏偏在这个时候走近了他,而且偏偏这么尊重他,他又觉得自己的价值得到了认同和放大,又觉得他重新回到了权力中心。不由后悔自己不

该玩火,不该去结束原本大好前途的官路。凭他的智商,迟早会进到吴都市的常委之中,在这一点上面,他是有自信的。只是他太迷信权力了

,以为权力就是一切,以为傍上了孟成林,就是永久的利益船只,就一定会到达共同需要的彼岸。唉,要是早一些走到罗天运的船边去,或者

早一些收手的话,他也不至如如此快地离开了奋斗几十年的官场舞台。人算不如天算,江超群是真的悔之晚矣了。

马英杰当然不会懂江超群在此时的那么多感触,当然也没想到,他的一个鞠躬,差点让这位在官场中驰骋了半辈子的男人落泪,更不会去想,

这个曾经打压他的领导,此时会想着一心一意帮自己。

江超群重重地拍了拍马英杰的肩,这一拍倒让马英杰发现,其实男人与男人之间很容易沟通到位,特别是在同一战壕里共事的男人,很多境况

其实是相通,相知的。这一点与男人和女人的沟通不一样,男人和女人之间要么很容易溶成一团,不分你我,要么就很容易极端化,牛头不对

马嘴。

马英杰离开江超群后,去了厨房门口,对着在厨房里收拾的江超群老伴说:“江阿姨,您做的饭真好吃,谢谢了。我走了。”

江超群的老伴对马英杰不是很熟悉,不过在这个时候来她家里的客人,她和江超群一样倍受感动,很热情地把马英杰送到了门口,一个劲地说

:“小伙子,有空多来玩哈。老头子以后有的时间,多来玩哈。”

“谢谢阿姨,我会常来的。”马英杰朝着江超群老伴挥手,可她似乎恋恋不舍一般,依在门口一直望着马英杰的背影消失在大院门口。江超群不

满地说了一句:“快进来吧,别在门口丢人现眼了。”她这才,走进了厨房,继续默不作声地收拾厨房。她知道江超群的心情不好,也没和他计

较。可江超群到底犯了什么事,她其实一无所知。她只是感觉从前门庭若市的状况突然消失了,她感觉情况不妙。可她清楚,江超群自己不说

,她问什么都是白问。这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鸡。大半辈子和老头子过来了,还能丢得开彼此吗?

马英杰离开后,江超群去了书房,他首先给宣传部挂了电话,把会议精神在电话中渲染了一番,该做的条幅,该写的宣传语,甚至是明天发给

各大媒体的通稿,江超群在电话中一一做了说明,而且强调哪怕晚上不睡觉也要弄出让他满意的文字后,随时随地送给他看。他什么时候满意

了,他们什么才可以下班。

宣传部长在电话里一个劲地说好,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在犯嘀咕,江超群难道会东山再起?尽管这么想着,可江超群吩咐的事情,他是半点

也不敢马虎。这官场上的事,还真是说不清楚,江超群的事情一直秘而不宣,现在他突然如此强势地命令着他,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马虎

江超群吩咐的事情。

江超群除了给宣传部打了电话外,还分头给招商局、建设局、工业局以及县委办公室,让他们迅速做好有关制药厂的宣传标语,明天八点钟之

前,一切程序必须到位。江超群的语气不容置疑,以至如所有接到电话的单位,迅速行动了起来,他们拿不定江超群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除

了努力地去办好,办圆满,他们不敢有任何闪失。在这一点上面,操武文绝没这大的魅力,可以呆在家里摇控指挥,而且指挥得让人人行动的

同时,摸不透他在干什么。

马英杰从江超群家里出来后,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一进门,见栾小雪正在搬动一个小瓦缸,他吓得赶紧走了过去,从栾小雪手里去接那

个小瓦缸,一边接一边说:“栾小雪,我求求你了,别这样吓我。这种活你留着我回家干,行不行?”

栾小雪的双手被马英杰按住了,她的脸刷地一下子涨红了,两个人的身体也离得那么近,她都闻到了马英杰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味道与罗

天运的味道不一样,那是一种与她一般鲜活的年轻人味道,也是一股冲动的、带着希望和奔头的味道。这味道让栾小雪陌生的同时,竟多了一

种新鲜感,不由得心快速跳动起来,心跳加速的同时,栾小雪结巴了,她望着马英杰说:“你,你-----手-----”

马英杰这才发现他一急之下,手按在了栾小雪的手背之上,不由得赶紧松开了手,没想到栾小雪也没有抓瓦缸,“彭”地一声,瓦缸一下子落在

地上,吓得栾小雪“啊”地叫了起来,马英杰赶紧拉了一下栾小雪的衣服,他是不敢再碰栾小雪的身体部位的。

“栾小雪,栾小雪,别怕,别怕,我在家里呢。”马英杰急着说。

栾小雪拂了一下正在乱跳的胸口,感激地对马英杰说:“对不起哈,老让你担心我。”

“栾小雪,对不起的是我。这一段太忙,没顾得上照顾你,对了,你要这个瓦缸干什么?”马英杰问栾小雪。

“我,我,我想学嫂子做点酸菜,最近发现酸菜越来越好吃了。”栾小雪一说话,脸又开始红了起来。毕竟马英杰不是她的男人,毕竟这个男人

与她半毛关系也没有。

“栾小雪,你不要干这些粗活,我让我妈送一些过来,农村的井水好,做的酸菜味道正综一些。现在,我带你去马届镇,你帮我做一件事好吗?

”马英杰礼貌地望着栾小雪说,他和栾小雪之间,比他和司徒兰之间越来越不同了。一个是越来越礼貌,一个是越来越放肆。这两个在老板身边

的女人,对他来说,竟然有一天会有如此大的区别。只是,此时的马英杰,没敢去想司徒兰,甚至回来以后,他也没敢给司徒兰再打一个电话

,或者发一个信息。有的东西,越想弄清楚,越容易弄不清楚。特别是男女之间,往往最容易莫明其妙。他觉得他和司徒兰之间,就处在了莫

明其妙时期。除了顺其自然外,他还能指望什么?或者还能去改变什么?他于司徒兰而言,太小人物了,司徒兰捏死他是分分钟的事情,而他

想去改造司徒兰,怕是天方夜谭了。

“去马届镇干什么?”栾小雪的心跳已经平静了下来,一边去找扫帚,一边问。

栾小雪找到了扫帚,马英杰赶紧去抢栾小雪手中的扫帚,一边抢一边说:“我来,我来。这种事,你以后留也要留给我,你要是有什么闪失,我

负担不起。栾小雪,真的,你理解、理解我,理解、理解你自己好吗?走到这一步太艰难了,所以,你不要再吓我。”马英杰真心实意地教训着

栾小雪,栾小雪小心地“嗯”了一下,便退到了客厅,任由马英杰忙碌了。她已经知道了,对于她这种状况而言,确实给马英杰带去巨大的压力

和负担。如果她真有一个闪失,罗天运肯定第一个怪罪的人是马英杰,而不是她。想到这一点,她突然觉得马英杰和自己一样可怜,大约所有

的小人物都如此可怜吧。爱得那么卑贱低下,活得那么颤颤惊惊。可是她的他呢?他可怜吗?栾小雪此时竟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说可怜时的样

子,心不由得酸了一下,便把目光投向了马英杰。

马英杰正一心一意地清扫着满地的碎片,他扫得很卖力,也扫得很投入一般。仿佛栾小雪不存在,也仿佛他的压力不存在一般。

栾小雪一直站着看着马英杰,她不明白她这是怎么啦?有感激,有复杂,更有悲泣。

马英杰终于清扫完毕,把垃圾装好后,提在手上,才对栾小雪说:“我们走吧。”

###第111章为小雪着想

马英杰提着垃圾的样子,又让栾小雪心里酸了一下。本来这种事情应该是女人的事情,她最不愿意男人倒垃圾,进厨房。这样的事情放在男人

身上,栾小雪总感觉不伦不类,甚至觉得对男人是一种侮辱。男人在外风风火火地打拼,回家就应该放松、轻松甚至是被女人伺候。只是她当

然不会去告诉马英杰这些,马英杰太紧张她了。如果她是马英杰的老婆,他还会这么紧张吗?

栾小雪奇怪,她这是怎么啦,尽想些无边无际的事情。于是摇了摇头,问马英杰:“你还没告诉我,去马届镇干什么?”栾小雪不放心。上次马

英杰带着思思去了马届镇,现在又要带她去,他到底干什么呢?再说了,她和马英杰这种关系,她并不情愿出现在老家的镇上。这种关系亲密

也不对,生疏又会让村里人看笑话。她可伪装不了,也不想去演戏。

“我们一边走一边再说。”马英杰说着,就去拉门。栾小雪只好跟在马英杰身后,一起下了楼。到了楼下,马英杰替栾小雪拉开了车门,马英杰

越是这么体贴,越让栾小雪不自在。不过,她没说什么,还是坐进了车里。

马英杰便发动了车子,车子驶向马届镇时,马英杰才说:“栾小雪,有一个现场观摩会,老板说定在秦县召开,这时一个好机会,把你们马届镇

的手工制品推出去,如果市场好,你生完孩子后,可以办一个手工绣品厂,你不是一直有这个想法吗?这次正是机会,所以,你是这方面的专

家,带你去选精品,送给明天来的每位领导。顺便让你了解和收聚一下这方面的信息。对了,你可以通知顾雁凌明天也来,让她感受一下秦县

的氛围,将来你和她可以联手办这样的一个厂子。你说呢?”

马英杰一边开车一边对栾小雪讲着他的打算,其实这也是栾小雪的想法,栾小雪现在都还在做手工绣品,马英杰虽然没说,但是他很明白,栾

小雪把自己对罗天运的思念全部绣进了她的手工绣品之中,那一对湖畔相依相偎的影子,一直是栾小雪心目中对罗天运的幻想。马英杰也只是

偷偷地看了几眼,不得不说栾小雪绣得正好,小桥流水的爱情和境况被栾小雪绣得情意浓浓,活灵活现。当然,主要还是栾小雪爱得很深,有

爱的人,手下的一针一线全能活起来,也动起来。这一点,马英杰只是感觉,不过他相信他的这种感觉可以让栾小雪成就一番事业。

栾小雪一听是这件事,兴趣一下子热烈起来,这也是她一直以为的想法,她一直在收聚全国乃至全世界的手工刺绣品。现在马英杰愿意把她老

家的绣品推介出去,她在感动的同时,也异样的激动,她对马英杰说:“马英杰,谢谢你。我一定帮你挑最好的手工品。”

“栾小雪,我们之间不要说谢,没有你,其实就没有我马英杰的现在,所以要谢,永远是我谢你才对。在我有能力的时候,我一定会一点一点报

答你的。”马英杰发现他越来越善于说这种感动自己也感动别人的话。果然,栾小雪感动极了,在后面捅了马英杰一拳手说:“说什么呢。”栾小

雪说完这句后,突然问马英杰:“他要来吧?”

“当然啦。老板肯定要来啦。明天是制药厂破土动工和现场观摩会,这么重大的日子,没有老板参加,怎么会呢。他一定会来的。”马英杰肯定

地说。

“他的那一份手工品,挑我的。”栾小雪怪不好意思地说。

“太好了,栾小雪。太好了。”马英杰叫了起来,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栾小雪的手工品送给老板,他回家打开时,该是怎样的一种欣喜和

意外呢。

马英杰发现自己太幸运了,有江超群给了他这么一个好的建议,有栾小雪亲自送上的礼品,明天的观摩会不成功才怪呢。一想到,政绩和荣誉

同时向他招手,他的心情就激动得腾云驾雾一般。不过,他努力让自己淡定,淡定。乐极会生悲的,一定要稳住,沉住。

马届镇很快到了,马英杰的车一进镇政府大院,书记周大山就迎了上来,一见马英杰,马上迎上去说:“马县长来了,我们准备了很多,就等马

县长过目。”

马英杰热情地握住周大山的手说:“谢谢周书记。”说完,拉开车子后座,栾小雪从车子里走了下来,马英杰便替周大山介绍说:“这是马镇届的

女儿栾小雪,我爱人。”

周大山赶紧对着栾小雪说:“马夫人真是个大美女。马镇届人杰地灵,不仅出美女,也出艺术品,更出马县长这样的女婿,说来说去,大家都是

一家人嘛。快请办公室里坐。”

周大山在前面引路,领着马英杰引着去了会议室,一走进去,马英杰和栾小雪都傻眼了,满办公室全是手工品,从桌子到椅子,甚至是地板上

,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手工绣花鞋、鞋垫、窗花、布景等等,看得栾小雪眼花缭乱,又惊喜不断。她没想到,镇上还保留着这个传统,更没想到

,有的绣品一针一线精致得无可挑剔。看着满屋子的绣品,栾小雪是真激动了,她想象中的绣品厂,还真的能够办,而且一定会办得火火红红

栾小雪一件又一件地挑着,她挑得那么精心,也挑得那么专注,马英杰见栾小雪确实在这方面有她的特长,不由得松了一长口气。他一直在想

,栾小雪生完孩子后,该让栾小雪做什么呢?太轻松的工作,影响不好。太专业的工作,栾小雪也做不过。现在,他终于放心了,让栾小雪自

主创业,这才是栾小雪最好的路子,只要栾小雪自主创业成功,她和罗天运之间的距离才会缩小,也只有这样,栾小雪才可以自信地站在罗天

运面前,告诉他,她值得罗天运去珍惜,去拥有,甚至是去热爱。

栾小雪精心地挑了一个下午,把该要的礼品挑完后,才随着马英杰一起出了马庙镇政府会议室,周大山要留马英杰吃完晚饭再走,马英杰坚持

要回县里,明天那么重大的会议,他哪里有心思留在镇里吃饭呢?周大山见马英杰执意要走,也只好把他和栾小雪送上了车,直到车子消失,

周大山才回自己的办公室,现在有马英杰这层关系,周大山心想,还怕接不上线吗?当然,江超群也在电话中刻意介绍了马英杰,而且介绍了

这次会议的重要性,让周大山一定要利用好机会,展示马届镇的特色。这样的机会,十年难遇一回,所以一定要把最好的绣品呈上来。

周大山是发动所有的村干部,把该收的绣品全收了上来,只是他没想到马英杰带来了专家式的栾小雪,栾小雪一看就是行家,挑的眼光独到不

说,都极具特色。在这一点上面,周大山不得不服。

栾小雪上车后,兴奋死了。她对马英杰说:“真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居然这么美。太好了,太好了。”她兴奋得象个孩子,马

英杰难得见栾小雪这么兴奋,便逗了栾小雪一句:“念老板这回做定了。”

“那当然。”栾小雪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自己太过操之以急了,便又不好意思地补充了一句:“当然,要是没你的支持,我就做不了念老板了

。”

“我肯定会支持你的。放心。”马英杰宽着栾小雪的心。

栾小雪“嗯”了一声,掏出手机拨通了顾雁凌的电话,她在电话中兴奋地说:“雁凌,我今天好开心啊,好美的绣品啊,你明天来看好吗?你要是

觉得一个来不方便,便把冰冰也约来,马英杰说,将来,你和我可以办一个绣品厂。雁凌,真的可以办厂,太美了,太让我感动了。”

顾雁凌正在家里看电视剧,这一段她总感觉无所事事,而冉冰冰自从受到打击后,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不肯出门。一接到栾小雪的电话,

她也兴奋起来,赶紧说:“好的,好的,我正愁没事干呢。我给冰冰打电话,一定带她来,不过,栾小雪,冰冰要是来了,你就原谅她好吗?她

也怪可怜的。”

“我知道的。我从来没怪过她,真的。”栾小雪赶紧说。

“冉冰冰又要来?”马英杰不满地问了一句。

“算了,马英杰。她也受到了教训,相信她会改的。”栾小雪替冉冰冰求着情,她现在越来越发现,马英杰的力量强大起来,而且这个势头发展

下去,马英杰的前途是不可估量的。不过,对于她来说,她并没有如马英杰那般去想,马英杰的一切是她给的。她不认为马英杰有今天与她有

什么关系,她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去想,一旦认为某个人是自己造就的,那么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感动、知足。你总会认为,人家该如

此做,人家欠你的。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谁又真正欠谁的呢?马英杰真的欠栾小雪的吗?马英杰有今天,其实也是他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

来的。

马英杰没再和栾小雪争辩冉冰冰的事情,再说了,他还要回办公室去准备明天的会,他现在的心境放在会议上,冉冰冰不再是他需要针对的人

物和力量了。

###第11章他真心关心她

县城很快到了,马英杰把栾小雪送回了家,而且一直陪着栾小雪上楼进了家门后,他才离开。

马英杰的小心和体贴,还是让栾小雪很感动。尽管马英杰对她和罗天运之间的关系有目的可图,可是天天如此照顾她,是极不容易的一件事。

再说了,她也看得出来,马英杰是真心在替她着想,也是真心在关心她的,只有真心关心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做得这么周到和体贴。

马英杰回办公室后,李小梅居然还在,一见马英杰,便说:“你可回来了,操县长来了几次。”

“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他说什么没有?”马英杰不解地望着李小梅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他见我和小周在忙着准备明天的会,就没多问什么。”李小梅解释完后,又说:“要不,你给操县长打个电话,看看他找你

干什么。”

马英杰便掏出手机拨通了操武文的手机,操武文还在陪苏小宝他们吃饭,一见是马英杰的电话,接起来就问:“马县,怎么一大天不人影呢?苏

总可有意见了,不来陪他喝几杯吗?”

马英杰一听是这种破事,心便放了下来。不过嘴上客气地说:“县长,我去了马届镇,准备了明天的礼品,刚回到办公室,听李局长说您找来,

就赶紧给您挂电话了,不过就算您不找我,我也向您汇报的。明天的礼品,全部是马届镇的乡绣品,您认为怎么样?”

操武文其实知道马英杰去了马镇届,马镇届的镇长早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了,他之所以去马英杰的办公室,就是想看看马英杰会对他说些什么,

他感觉马英杰越来越我行我素,而且越来越自以为是。要置办什么礼品,催勇全哪里会有专门的安排,可马英杰却偏偏不经历办公室,自成一

体地去了马届镇,而且连声招呼都不打。这小伙子到底想干什么呢?抢风头?还是越位?无论是哪一种,操武文都是极其不爽的。他下午其实

和罗天运通过电话,罗天运在电话中很客气而且很信任地让操武文放心工作,江超群的事情有个着落后,秦县的大权就会交到他手上,罗天运

没有明确说,但是大意是这样的。难道马英杰不明白老板的意思?他跟了罗天运两年,这点眼力劲没有?

操武文越来越不满马英杰,为了一个杨微微,操武文对马英杰就极有想法,他中午陪苏小宝们吃过饭后,给杨微微挂了一个电话,杨微微在电

话中撒娇说:“这么重大的场面,不让我参加。都怪马英杰,来一趟北京,就让老板取消了我去秦县的决定。马英杰压根就没安心,故意不让我

们见面嘛。我现在可想你了。”说着还在手机里“波”了几下。刺激得操武文那根东东又直插云霄般地威武着,极其不舍里在手机中:“宝贝,我

的好宝贝,乖乖,”等乱叫着,叫得杨微微在手机另一端,风情万种般地笑着,叫着。勾得操武文心里又是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那种见不着人

的抓心抓肝,让操武文对马英杰有了一种咬牙切齿般的恨意。偏偏在下午,马届镇镇长来电话说马英杰去了马届镇,收了一堆的绣品,这玩意

,在操武文眼里,一文不值。几个农村老婆娘坐在树下绣个针线活,能值什么钱呢?想当年,哪个村妇不会绣个几针呢?也只有马英杰这种脑

子生绣的书生,才会把这破玩意当个宝。

现在马英杰给操武文打电话,汇报礼品的时候,操武文懒得多说什么,礼品的事情,他已经让催勇全重新安排了,来的领导一人一套吴都万佳

制衣厂的西服,三千多一套。吴都万佳牌西服不仅在吴都是品牌,还出口到国外市场,很多领导都爱穿这种马牌的衣服。衣着大方不说,安全

可靠。

操武文说:“马县本事可大着呢,这点小事,你自己当家作主吧。”说着,也不等马英杰说话,径直挂了电话。

马英杰拿着手机,好一阵不舒服。操武文怎么对自己这个态度呢?他辛辛苦苦跑到乡镇选礼品,他容易吗?可操武文的话里明明带着情绪,这

让马英杰不由多了一份沉重,他要是和操武文没把上、下两级的关系处得顺当,他在秦县呆得下去吗?

马英杰一想到这一点,心情不由沉着。就在这个时候,催勇全给马英杰打来电话,他在电话中说:“马县长,礼品已经全部到位,您要不要来过

目一下?”

“什么礼品?”马英杰不解地问。

“明天现场会的礼品啊。”催勇气也有些不解地应了一句。

“谁让你准备礼品的?”马英杰没好气地质问了一句。

“操县长让准备的,一人一套上好的西服。”催勇全在电话另一端应着。

“乱弹琴。”马英杰脱口而出说了一句罗天运平时爱说的话,便“啪”地一声挂掉了电话。

李小梅一见马英杰这么生气,便走过来说:“马英杰,操县长一定误解了你,至如礼品的事情,我劝你还是让一步,顺着操县长的意思来吧。”

“不行。我花了这么大的代价,领着栾小雪去挑的,再说了,栾小雪也请来了她的同学,这一次,哪怕被操县长骂个狗血淋头,我也不能让步。

”马英杰斩钉截铁地说着。

“那么,催勇全要是把礼品也弄过去了,你该怎么办?”李小梅忧虑地望着马英杰说。

“你去借验收礼品的名义,把这些西服全部收藏起来,一人一套三千多的西服,不被老板骂死才怪。这个风气不能由我这里敞开,老板最讨厌借

会议的名义发高档品,特别是目前吴都这种状况,我不是往枪口上撞吗?”马英杰忧心如焚地说着。

李小梅点了点头,示意马英杰再给催勇全去一个电话,平息一下心情,解释一下刚才的态度。

马英杰让李小梅先去验收礼品,他就拨通了催勇全的电话,一通他就说:“催主任,刚长我激动了一点,对不起。我现在已经让李局长过来验收

礼品,你把礼品交给她,她明天亲自一份一份地发送给各位领导就行。”

催勇全正在委屈之中,一听马英杰道歉,赶紧说:“马县长,没事的,没事的。交给李局长最好,女人就是比男人会办事。”

马英杰笑了一下说:“是这样的。”便收了电话。

一收电话,马英杰一屁股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抱着头陷入了沉思之中,看来在官场确实是任何时候无小事,也任何时候无大事啊。

一夜的忙碌让马英杰回家时,已经累得散了架似的,倒在床上便呼呼地大睡过去了。直到天亮后,栾小雪敲门喊:“马英杰,马英杰,”,马英

杰才一骨碌地爬了起来,赶紧问:“几点了?我是不是迟到了?”

栾小雪便笑着说:“不是的,我让你早点起来,早点去现场看看,这样才可以安心和放心。再说了,我得把送给他的礼品给你,你单独放在一边

哈。”

马英杰一激动,光着上身把门打开说:“栾小雪,你太伟大了,谢谢,谢谢。”

栾小雪一见马英杰光着身子跑出来,脸羞得通红,迅速转过身说:“你看看你-----”

马英杰便笑了起来,“栾小雪,没事的,男人嘛,在家都这个德性。”不过他还是转身回到床边,迅速穿好了衣服。

栾小雪这才肯看马英杰,把她绣了几个月的绣品交到了马英杰手上,那一刻,栾小雪又有一股很神圣的感觉,好象她交给马英杰就是她最真最

美的爱情,是她带给他最深最浓的相念一般。

马英杰打开绣品看了一眼,就一眼,他就被栾小雪的绣工震撼了,对,这一刻,他确实是震撼了。栾小雪把她的全部心思以及对爱情的解析,

绣进了这副作品之中,这作品包含着栾小雪的心,一颗时刻想念对方的心。他没想到,栾小雪对爱情是如此地执着和用心。相比栾小雪而言,

马英杰发现自己真不是一个东西,有思思的时候,他认为思思的是他的世界,思思前脚走,他后脚就和司徒兰不明不白地搞到了一起,为了一

个杨微微,差点和操武文翻脸,他算什么玩意呢?这么一想,他有些不敢去正视栾小雪,在栾小雪面前,他真感觉自己羞愧难当。

好在栾小雪把绣品交给马英杰后,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她还得准备迎接顾雁凌和冉冰冰呢。

马英杰临出门的时候,叮嘱栾小雪出门一定要小心,有事情给他打电话。

栾小雪笑了笑说:“快去忙你的吧,我又不是个孩子。知道了。”

马英杰便收起栾小雪的绣品,夹着公文包下楼去了,小周已经等在楼下,一下见,赶紧出来替马英杰拉开了车门,问了一句:“马县长,我们是

去制药厂的现场吗?”

“是的。”马英杰简单地回答了小周一句,小周便把车开动后,往制药厂现场开去。

就在这个时候,马英杰的手机响了,又是操武文的,他在电话中气急败坏地问马英杰:“江超群怎么知道了现场会的事情?是你告诉他的吗?这

老滑头到底要干什么?不行,你得去阻止他,这种时候,他出来像什么话呢?太丢人现眼了。好象秦县除了他,就没人似的。一个快要被双规

的人,还敢这么大张其鼓地出来,他不要脸,秦县还要脸呢。你现在在哪里?马上去阻止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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