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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纠葛的恨

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他又回眸看了一眼身后,只是结局还是空无一人。再回头看向这悬崖时,他觉的好凄凉。

“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效果?”他的脑海里突然跳出这样一个念头,只是偶尔闪了一下就被他赶跑了。死?他还没有到想死的地步,他只是真的好想静一静,如果坐在最高的山顶上看着脚下的悬空,那种感觉一定很奇妙吧?

想着想着他就不由的心动了,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一脚跨上去,没有战栗,只是如看见一马平川一样的感觉,坐在山峰上看着脚下的悬空,他的心里确实好受了不少。

茫茫一片也不知道多少人葬身在他之中。千奇百怪的林立奇旬让他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默默的望着脚下变得蚂蚁一般小的东西,他的思绪烦乱了。

这个时候他的思绪突然很清晰,他想到了自己的老爹,一直以来他老爹给他的形象就是慈祥和蔼,除此之外,别无他觉。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背叛老爹的念头的,或许是从第二次与花海柔见面开始的吧。相信了她的话,所以他才偷偷在他老爹的枕头下拿走了兵符,可是他没有想到也正是由于这件事情,自己的老爹白白的送了性命。

宇文越决定处死他们的时候,奏章上有一段内容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大致意思还是懂的。

他的意思无非是自己的老爹虽贵为相爷,但是却没有为人民服务的志向,只是一味的为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擅自控制兵符,妄想用兵符顺利篡位。

他不相信他老爹是那样的人,但是所有人都说与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人,由不得他不相信,但是即使他老爹是那样的人拿又怎么样呢?他老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如果不是有他,他一定不会挺而走险的。

他想到了和花海柔相识相知的时候那些好笑的事情,想想他越发觉得自己恨不起来。

“柔儿姐姐,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对这空旷的悬崖郝心逸真的很想好好的吼两声,他现在心里好难受,如果不尽快发泄出来,他一定会发疯的。

郝心逸在发泄着自己的心情,另一方面,花海柔却也是在拼命的找寻着郝心逸,她发现自己就是劳碌命,从来没有好好的休息,经常是为了这个那个忙个不停。

刚开始是为了蓝月与玉妃抖,玉妃好不容易落下马了,她又开始为郝心逸满世界的跑了。难道她天生就是劳碌命?

找遍了整个云阳谷也没有找到郝心逸,花海柔有些心急,难道郝心逸已经出谷了吗?不太可能啊,如果郝心逸真的已经离开了云阳谷,那么地上必定会有脚印的,但那时她沿着出谷的路走了二百多米,一个脚印都没有,那就是说郝心逸并没有离开云阳谷,可是整个云阳谷她能找的地方都找过的,为什么会没有发现郝心逸的踪迹呢?

突然,花海柔的耳朵动了动,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从云阳过的北面传来一声回音,虽然她并没有听清楚回音的内容是什么,但是她基本可以确定,郝心逸应该就是在那里。

花海柔在这一刻完全的调动了身体里积蓄的功力,犹如小兔子跳跃时的轻巧,只是几个呼吸间就到了郝心逸所在之地,只是第一眼看到郝心逸呆呆的坐在悬崖边上,花海柔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很想大喊一声“娃娃,不可以!”但是她又止住了,万一她这一嗓子惊吓了郝心逸,那他不事惨了吗?

花海柔想到了太多的如果,但是不论如何绝对不能让这些如果成立,不然她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先前人家的老爹因为自己被莫奕拧了脖子,现在再因为自己郝心逸从这里掉下去了,那她可就真的是千古罪人了。这一次的抄家,相府的下人都被牵连进去了,所以现在郝氏一脉也就只剩下郝心逸这一根独苗了。

如果郝心逸也没有了,那郝家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既能劝解郝心逸,又不会把他吓到?

花海柔站在郝心逸的身后呆呆的盯着郝心逸的背影发呆,她在想办法,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想出来,反正不论怎么样,最后郝心逸听到有人说话一定会吃惊的,只要一吃惊身体失去平衡性,那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是想要找回郝心逸的,并不是为了将他逼到悬崖下,这不是她的初衷,于是她也开始犯了难。

到底要做么做才能让郝心逸完全没有半点惊吓的退回来,只要他能够安然无恙的退回来一切都好说。

花海柔站在原地呆呆的想着办法。

只是脑子里太过混乱,竟然一时之间没有想到什么好主意。这让花海柔的鼻尖微微渗出了汗水,难道真的要亲眼看着郝心逸掉下去吗?

郝心逸并不知道要怎么办、他的心里好乱。

“柔儿姐姐,你到底要我如何办?我的心里好乱好乱。”郝心逸喃喃自语,但是这声音并没有逃过花海柔的耳朵。

她的眼睛一红,吼中好似塞了一团棉花,堵得难受,她轻轻的抽了一下鼻子“娃娃,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的一句对不起并不能挽回什么,她也没有想过要挽回什么,那个没有经过人事渲染的郝心逸已经不存在了,那个郝心逸幸福的家已经不存在了,她只是希望郝心逸能够为自己着想一下。

他是郝家唯一的人了,也是郝家的独苗。

郝心逸的身体僵了僵,却是没有说话。郝心逸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面对花海柔,她是间接害死他老爹的凶手。但是当知道花海柔来找他的时候他还是不免的有些高兴,或者说是喜悦,难道他真的恨不起来吗?郝心逸不停的问自己,也在不停的告诉自己:她是你的杀父仇人!但无论怎么暗示,都没有用。

花海柔也知道现在他们之间的身份很是尴尬,一直以来她都把郝心逸当弟弟看,但是现在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前的一切还会那样圆满和美好吗?她不知道。

当初为什么要从宇文越手里把郝心逸救出来?很多时候花海柔也在想这件事情,最后她只能说这是她的良心要求她这么做的。相爷的死,说委婉一点就是因他而死,说直接一点就是她害死的,毕竟莫奕是她的人,而且当时也是为了花海柔莫奕才出手杀了相爷,这一点花海柔不会否认。也正是因为这样花海柔才将照顾郝心逸当成自己的职责。

郝心逸现在也想明白了,花海柔对自己好,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和她之间的关系,而是心中有愧。

花海柔确实大多数是因为自己心中有愧,郝心逸之所以沦落到现在这样,完全是拜他所赐。

其实,按照一般人的理由来说,相爷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父亲,虽然他对别的人很凶残,但是对郝心逸却很慈祥。

相爷图谋皇位,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郝心逸,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郝心逸的性子根本不适合混官场,他这样的人在臣服不定的官场只能是做替死鬼。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郝心逸做政治这条路。因为他了解他比了解自己还深。

但是他也知道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已经惹下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人想要跟他过不去,一旦那一天他真的有了三长两短,首当其冲的就是郝心逸,毕竟郝心逸是他唯一的儿子。

相爷在官场混了那么多年,基本的常识还是懂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所有的人都明白。为了郝心逸的安全他不得不想办法,最后他把这个办法想到了皇位上,一旦他夺得了皇位,在他有生之年治理出一个太平盛世,那么自己百年之后虽然郝心逸没有这方面的才能,但是也不至于有大的生命危险,到时候他也可以安排几个心腹辅佐郝心逸。

世界上权利最大的是什么人,当然是国主!只要郝心逸成为了国主,那么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他了。而且即使没有什么可靠的人,还有他的女儿玉妃,虽然他的儿子没有政治头脑,但是他的女儿却很是有心计,而且他也知道他的女儿的野心绝对不比他小,到时候玉妃可以帮衬着郝心逸,大不了皇位让给她,只要她保证了郝心逸的安全,让郝家后继有人就好。

相爷似乎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的了,他的野心才是夺取皇位的最大动力。

花海柔想了想还是觉现在应该跟郝心逸好好谈谈,他们之间的矛盾现在根本没有可能避免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坦诚相待,各自说出各自的想法。

“娃娃,我知道你恨我,你也该恨我,毕竟是我让你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让你失去了一切你引以为傲的东西。”花海柔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这个位置刚好和郝心逸是背对背的,但是花海柔留了一个心眼,她斜坐着,只要郝心逸又什么反常的举动她可以再第一时间知道,而且现在这样会让郝心逸完全放松警惕之心。

从头至尾,花海柔都以为郝心逸有轻生的念头,但是她却不知道郝心逸内心的真正想法,他没有轻生的念头,他只是想散散心,或许看着这深不可测的深渊,他会明白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郝心逸没有说话,只是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那么的无奈悲凉。恨,自己真的能恨起来吗?如果真的能恨起来他早就恨了,何苦在这里委屈自己。

花海柔或许了解郝心逸现在的纠结,金接着说“你知道吗?第一次看见的呢的时候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你的这张娃娃脸,真的好纯洁、好单纯,好像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孩童一样,让人生不起半点的残害之心。”

花海柔顿了顿继而又道:“我记住了你,因为你的娃娃脸。我一直在想。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还会去找你吗?还会让你帮着拿出兵符吗?我的愿望就是希望你的这张娃娃脸一直都挂着阳光般的微笑,即使全世界都哭泣,你也在微笑。可是却也是我自己亲手打破了我的希望。”

花海柔整理整理情绪,紧接着说“我一直以为你就是没有经过墨渲染的白纸,只要是一点点的脏东西掉在你的身上都会很明显,但是我忘了,纸也是最容易被墨污染的。很不幸,那个污染了白纸的墨就是我。”花海柔苦笑一声,如果她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她一定不会去找郝心逸,她会另想他法,她真的不愿意看到郝心逸变成现在这样,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娃娃,要是你愿意原谅我,我们可以将这原有的墨点绘画成精致的图案!”只要郝心逸还能放下她什么都愿意做,要是她真的放不下,就算郝心逸要杀她,她也认了。

郝心逸似乎被花海柔的话感染了,他颤抖着闭上双眼,他想要回忆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要把以前的一切美好店铺留住,可是即使闭上了眼睛,他的脑海里回映的还是他老爹,还有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讲他老爹的头扔到她面前的时候的无助。

“啊!”长啸一声,唯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平静少许。

花海柔被郝心逸吓了一跳,但是她的脸上更多的却是心痛。

“娃娃,如果你觉得你不能走过这道坎,你可以杀了我,是我害死了你父亲。要是这样能减轻你的痛处,我无怨!”她已经死不足惜了,多好的一棵苗子,硬是叫她给践踏了。

“柔儿姐,你说,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的过去了就过去了吗?”郝心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至于花海柔刚刚说要他杀了他,他还真的找不到话语去回复,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他不想花海柔离开他。

花海柔愣了愣,但还是回到道“当然,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匆匆来去一遭,为什么要为了以前的事情而影响到以后的生活呢?那是一件很不明智的选择。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忘记,有的时候忘记也是一种生活的更加快乐幸福的方式。娃娃,过去就是历史的篇章,不论是辉煌还是落寞,只要翻一页就过去了。”

花海柔不知道郝心逸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她也只能做这么多了,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可是忘记,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郝心逸纠结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像个小孩子似的嘤嘤啜泣,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人来安慰他,他真的好需要。

花海柔本准备转过去安慰他,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他现在还在悬崖上,如果一激动到时候两个人一起完蛋。

花海柔就这样的坐着,听郝心逸哭泣,有的事情陪伴也是最好的安慰。

过了好一会,郝心逸才停止了哭声,但是花海柔能够感觉的到她现在还没有完全的平静下来。

“娃娃,你先过来再说好吗?你这样很危险的。”花海柔轻柔的说道,她就怕郝心逸很干脆的拒绝了,只是难道任由他坐在高高的山上吗?答案是否定的。

“柔儿姐接,我们回去吧。”过了许久,郝心逸突然转过身跳回来站到花海柔身边,她说的对,死者已矣,难道要活着的人因为已经死了的人而悲伤难耐吗?他相信他老爹也不愿意看到她那样。

花海柔脸上一喜“你愿意跟着我回去了吗?”

她的惊喜已经很自然而然的表现在了脸上,郝心逸这样说就是他解开了心结,愿意不计前嫌和她在一起了吗?

郝心逸红肿的眼微微眯起“是啊,你说的对,有些事情就是历史的篇章,只要翻一页就过去了。”

既然已经解开了心结,那就一切好说,两人相伴回到了云阳谷。

庄世这会正急的在房间里转圈圈呢。如果不是自己吃醋那郝心逸就不会知道这件事情了,只是他没有想到即使郝心逸今天不会知道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这件事,他们还是要面对的,现在庄世的心里已经没有那种嫉妒的感觉了,既然花海柔吧郝心逸当成自己的弟弟看待,那么他也不介意多一个小舅子。

可是看看外面的日头,庄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他追出去的时候迟了一步,根本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现在只能干着急。

“对了,去郝心逸的房间看看他们回来了没有。”没有办法的庄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但愿他们已经回来了,但是庄世不知道他这次看到的将是他的又一次的嫉妒大爆发,从而对郝心逸产生了杀心。

“好了,娃娃,现在也不早了,你赶紧休息吧。”将郝心逸送回房间花海柔就准备退出来,天已经黑了,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再说郝心逸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郝心逸摇了摇头“柔儿姐姐,留下来陪我好吗?”郝心逸哀求的说道。

花海柔本还是有点顾虑的,但是看到郝心逸可怜兮兮的眼,立马软下心了“好,我陪你。”

得到了花海柔的同意,郝心逸显得很是高兴,两人坐在床上闲聊着,一会就聊累了。

花海柔本就不是一个拘泥于礼节的人,于是便脱掉了鞋子坐上了床,但是他还是觉得躺着更舒服,于是便躺下来和郝心逸说话,郝心逸一个大男人,既然花海柔都不在意他也没有什么顾虑,于是也躺了下来,两人便面对面的聊着。

庄世走到郝心逸的房间的时候竟然发现灯亮着,于是加快了步伐,看来他们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啊。

这走到门口他想也没想的推开的房门,这花海柔和郝心逸也是疏忽,这房门也是忘了锁起,这庄世自然而然是很轻巧的把房门推开了。

只是他看到了什么,花海柔和郝心逸睡在了一起,还面对在一起又说有笑的,这会他还能沉住气?

“花海柔!你这女人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对郝心逸过分好的时候他或许还能沉下气和花海柔说上几句不满的,只是她现在和郝心逸睡在了一起,这不是间接接受了那个男人?她或许把他当个孩子,可是事实是不争的,他郝心逸和她花海柔差不了几岁,他们这么做真的是太过分了。

“庄世……”花海柔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庄世会出现在这里,她本来只是想和郝心逸说几句然后再把他哄睡觉了,再去和庄世蓝月报个平安,只是谁料到她这刚钻进被窝庄世就推门进来了,她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郝心逸的事情她好不容易摆平了,只是这庄世她要怎么办呢?她自认为自己现在没能力去解释。

这郝心逸也是有些慌了,他本意只是想柔儿姐姐陪他一会,只是这会照成了这么大的误会,他终究是要替花海柔辩驳几句的。

“庄世,这不关柔儿姐姐的事情,是我不让她走的,我们之间没什么,我们只是在一起聊聊天,你不要误会!”郝心逸爬下床走到了庄世的面前,解释的说道。

“呵!你们只是在一起聊聊天?聊聊一天!”庄世苦笑一声,沉寂已久的怨气一下爆发的出来,那一掌几乎是用尽了他的内力。

“娃娃……”花海柔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娃娃去给她解释她很是感激,可是她万万没料到这个时候庄世竟然会对郝心逸挥掌,娃娃没有一丝武功底子,这一掌吃下去也是一口血剑喷出,继而轰然倒地。

待着花海柔反应过来走到郝心逸的身边时,他已经处于一种假死状态了。她温柔的将他抱起圈进了自己的怀里,眼泪啪啪的掉落了出来,房间一下变得死寂沉沉!

庄世也是木讷的看着花海柔怀中的郝心逸,他没想那么做的,只是腹中的一股气他没能忍住,他知道自己的这一掌是用了将近十层的内力,这会郝心逸也是九死一生了,只是这个时候他并没有觉着自己错了,她觉着这郝心逸是活该,他死了也是他自作自受。

“庄世,你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我恨你!”很平淡的话语,没有意思情感。

看着那抱着郝心逸离去的花海柔,庄世有那一瞬间的错觉,可能现在不拦住花海柔,他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挽回她了。

只是在他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花海柔已经不知所踪了,她的轻功又精进了,他追不上,现在就算是莫奕也未必能追上去了。

花海柔没有停息的往前跳蹿着,她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去哪里,她甚至已经找不到自己的脑袋了,她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前跑,至于这最终会到哪里她并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她现在已经离开了云阳谷,离开了那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她想她不会在回去那里了,只是现在她又能去哪里呢?

“娃娃!对不起,我根本不是在救你,而是一次次的在害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救活你的,哪里有最好的医师,我就带你去哪里!”她虽然会医术,可对于郝心逸这内伤她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说道这最好的医师,花海柔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皇宫,皇宫里有最好的御医,肯定有会治疗郝心逸内伤的人。回去北庭国那是不可能的,要是她回去了她就没有出来的可能了,父亲一定会让莫奕锁留下自己,他莫奕什么都会听她的,只是唯独这件事她真的他会听她父皇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秦瑞那里去了也是送死,所以她现在唯一能去的,去了还能活着回来的,也就只有那广顺国了,她相信这宇文越不会为难她的。

殊不知这一次花海柔是羊入虎口了,这宇文越早就在和国师商议这怎么拿下花海柔了,可以说他们现在已经有那天衣无缝的计划了,这个时候花海柔去了,估计也就没出来的机会了。

“娃娃,你坚持住,我现在就带你去宇文越那里,他一定会有办法救你的!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不能有意外!”这知道了方向,花海柔脚下的速度又是加快了几分。

在看着云阳谷里蓝月的房间内。

“小主,那个女人向着广顺国的反方去了,木已经跟过去了!”暗影无时无刻不在汇报花海柔的动向。

“月,你先下去吧,我想静一下,那个女人叫木跟紧点,有什么情况及时回复我!”蓝月现在也是很迷茫,知道因为庄世花海柔又一次出走,她也是有些愤然了,花海柔这个时候去广顺国多半是要去找宇文越了,宇文越是什么人她能不知道,估计这次花海柔去了免不了有一场危机了,再说上一次花海柔把郝心逸从地牢带出来还不知道他让花海柔签了什么不平的跳跃呢!

要是蓝月知道这花海柔只是在一张白纸上按了手印,不知道她会不会尖叫起来,然后再指着花海柔的鼻子说她的不是。

一张白纸可以写多少条约,不过庆幸这宇文越只想要她花海柔做他的妃子,值得庆幸啊!

“小主,她是女人!”小主对花海柔的爱意别人看不出,她月会看不出吗?要知道她也是女人啊。虽然这是一个秘密的身份,在小主的眼里和主人的眼里或许自己就是个男儿!

主人甚至都没问过她的性别,她长的比较阳刚,所以当初主子收养她的时候有就是把她当男儿养了。

“月,你多嘴了!”花海柔是女人她难道不知道吗?可是她偏偏爱上了这个女人那能怎么办呢?

“小主不要怪月多嘴,要是被主人知道这件事情,他一定会叫人来带走你的!”女人和女人,这是不会有结果也不会被世俗认可的!

“月,下去!”蓝月怒了,她彻底怒了,他月不过就是个暗影到底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难道这个男人喜欢上了她?怎么可能,这个男人可是油水不进的家伙。

“小主,就算你不愿意听,我也要说,她是女人,你们永远不会有结果的,更何况你有了国主的孩子!”这次月事完全豁出去了,她是为了小主好,这件事要是被主人知道了,后果就不是几句责骂了,小主圣女的称号很有可能被蓝心取代的。

蓝心是蓝月的姐姐,要多恶毒有多恶毒的一个女人,要是这圣女的身份降到她的身上,这世界就会有大的**了。

“你不走是吗?好,我走!”蓝月再也听不下去了,起身就有往外走的冲动。

这月一看也是心急,这个时候她可不能任由小主乱走,她可是有身孕的人,权益之下月说道:“小主,你不用走,我走!”说完月就隐匿在了月色之下。

现在一切都乱套了,一切的原有却是因为一个叫郝心逸的男人,蓝月觉着这郝心逸的出现是个错误!

在看这边的花海柔,她此时已经赶到了广顺国。她这速度真的是快的惊人,这行云阳谷到达这广顺国她居然也就只花了那半柱香的时间,不过她心中念着郝心逸也没觉着自己的轻功又有所提高了。

花海柔经过的地方,大家都是觉得一阵狂风驶过,甚至有夸张的说要下暴风雨了。简单说这花海柔的速度已经叫人看不见身影了,只是她却浑然不觉。

现在郝心逸的脉搏也是比较微弱的了,不过好在花海柔一直在源源不断的给他灌输真气,要不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啊!不过现在已经到了广顺国,她悬着的心也算是能放下的了。

花海柔在皇宫肆无忌惮的走着,暗处的影卫看着又不敢动,毕竟那个女人堆国主何其重要他们是知道的,这一路上的宫女太监也是纷纷让道,毕竟是他们伺候过一阵的主子。

“海柔?”出来溜达的宇文越好巧不巧的看到了花海柔,他不明白这个时候花海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朦胧的月色下他看到了花海柔怀中的郝心逸,看着那唇色发白的郝心逸,宇文越也算是明白了些东西。

“宇文越,叫最好的太医过来看看郝心逸的伤势!”花海柔说完后,变直径走向了宇文越的寝宫。

宇文越苦笑不已,这相爷被解决了,他活的好像还是很窝囊,不过对象要是花海柔的话,他倒是无所谓了,毕竟是个美人啊,并且品性善良,她就算骄横跋扈也比玉妃强好几倍。

这很快宇文越就找了太医院最资深的温太医来看郝心逸了,见太医来了,花海柔拧在一起的眉也算是展开了些。

“海柔,我们先出去,温太医喜静,我们去外面等着吧!”这两个可都是祖宗。

“好!”花海柔也没有说什么为难的话,爽快的答应后就随着宇文越出去了。这这会他们有了独处的机会,宇文越也是乘机找起了话题。

“海柔啊,郝心逸这是怎么了,还有为什么不让我大哥看看,他的医术可比我这的太医要强啊!”他才不是关心这郝心逸呢,他只是觉得这个时候花海柔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和庄世闹别扭了,要不她不会大半夜的跑到他皇宫来求医,十有八九这郝心逸的伤是大哥害的。

要真的和他料想的一样,他倒是有机可趁了,这个时候要留住花海柔就相对简单的多了,实在不行就叫那温太医慢慢治呗!

“不要和我提那个男人!”说道庄世花海柔就冒火了,不过这个时候她隐约觉得不对。

对了,这宇文越是怎么确定她知道看庄世的身份,他之前可没有在自己的面前称呼庄世为大哥,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男人派过眼线跟踪她,估计她在相府的那段时间,她的一言一行他只知道的清清楚楚了,毕竟是那个时候庄世告诉她他是皇子的。

“宇文越,你跟踪我!”花海柔的眼眸犀利的看着宇文越。

“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说我派人跟踪你了?”这时候宇文越也是有些慌了,所以这话糊里糊涂的说错了,他也没觉察出来。

他宇文越没察觉,可这花海柔是听的清晰。

“呵!你现在告诉我你是派人跟踪我的,不是你亲自跟踪我的!”刚刚她不过是说了句‘宇文越你跟踪我’,结果这个男人就说自己没派人跟踪她,这真是有一种贼喊捉贼的感觉。

“哎!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我就是担心你,所以才让影卫跟着点你的!我没别的意思,我真的没别的意思!海柔我是真的没别的意思啊,你不要那么看着我!”花海柔那犀利的眼神让他渗的慌。

“我说,你可不可以不要间接给我答案,有什么你可以直说啊,反正你最后都是一个意思!”花海柔鄙夷的说道。

“我!我怕你了,不说这个了。你还记得你上一次按的手印吗?既然你这次不请自来,那就请你履行承诺吧!”说着宇文越就从怀里掏出了那张已经写好跳跃的白纸。

花海柔接过宇文越递来的白纸,看到那上边的要求后,她嘴角抽搐了,她没想到这宇文越还在打她的主意,说什么要她自愿留下来做她的皇后,怎么可能,他是不是太天真了。

“宇文越,这就是你的条件,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从新说一个!”做他的皇后,还心甘情愿,这算是做梦也不可能。

“我只要这一个,难道你忘了你当初说的!”这时候宇文越的手心已经握出了汗,他很怕花海柔拒绝,虽然答案是肯定的,不过他还是洗完花海柔能答应他。

“那好吧!我成全你!”就在宇文越激动的以为花海柔答应了的时候,她将那纸揉成了一团丢进了嘴里,在宇文越惊恐的眼神下咽下了那白纸。

“花海柔,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当初说过了,不管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的!”真是该死,就算拒绝也没必要这样吧!

“我有说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哎!最近我老是忘事,对不住了,我先进去看看郝心逸!”要是这宇文越说的于情于理的话,她去履行诺言也就无所谓了,可是他提出的是什么要求,有够荒诞的一个要求啊,真是过分的说。

“等一下!这个事情我就先搁在一边了,以后在找你算账,现在你在这里呆着,我先进去瞅瞅,温太医不喜欢外人擅自进去的!”她花海柔既然不愿意留下,那他也是有使些手段了,譬如一会叫那温玉砌把郝心逸的病情说重点什么的!

“好!”只要他能把郝心逸救回来,她也不会拘泥于这些细节的。

宇文越进来后,第一时间做了个嘘的手势。这花海柔耳朵尖着呢,她现在的武功造诣可不低。

“国主,您这是?”温玉砌看到国主的手势后,也是聪明的放低了音量。

“没事,对了,那个郝心逸现在怎么样了,伤势重不重?”现在宇文越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小贼,只敢和人低声细语的!

“怎么说呢,这娃伤的很重,只是有高人传输的真气,这会倒是没什么大碍了,估计调养个两三日就可以痊愈的了!”为什么说高人,因为能这能修复内伤的真气最起码要是修的百年内力的人,所以他才会说高人。

“什么?两三天……”这宇文越听到两三天也是一个激动,没控制住音量叫了出来,不过好在自己即使捂住了嘴。

这花海柔突然听到屋内的尖叫,也是急忙冲了进来!

“宇文越,出什么事情了,郝心逸怎么了?是没救了吗?”庄世打出的那一掌有多重,她心里有数,太医说救不了也是正常的。

“哎……,太医说了,这郝心逸伤的很重,只有两三天的活头了!”宇文越紧忙给温玉砌使了几个眼色,叫他不要说漏嘴了!

“什么?”花海柔有些发愣,“两三天的活头?”

温玉砌是广顺国最好的太医了,如果在他这里都只剩下两三天的时间的话,那说明什么问题,她自己比谁都清楚。

“庄世,你怎么可以如此狠毒!”花海柔的脑袋一片白茫茫的,好像紧绷的神经在一瞬间都松弛了,或者说都彻底的崩溃了更为的合适。她没有想到庄世会真的下那么很的毒手,他还只是一个娃娃罢了,为什么要把这一切都归结到他的身上。如果说他们那天晚上的动作惊世骇俗,被世俗所不能容忍,那么做哪些不能让人容忍的事情的主角是她,而不是娃娃。她现在的伸手有多么厉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三脚猫功夫的郝心逸怎么可能会留得住她?

只是那个时候的庄世已经被嫉妒迷失了眼,哪里会想到这件事情。

事后,庄世也不停的反思过自己,当时他做的确实很过分。纵使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那也是花海柔心甘情愿的,再说那郝心逸也不过是个半吊子的功夫,哪里会留得住花海柔。只是那个时候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哪里会想得到这些。

再说即使想到了他也不愿意把这些不好的名头挂在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身上,这就是人性自私的一面。对于自己在乎的人,他们总是想方设法的为他们开脱,却从来没有� ��过关心则乱,是不是他们关心的方式有问题。

只是这个时候,他再怎么反思自己,花海柔也不会回来了,就像花海柔说的一样,他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但是当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时候谁不是小肚鸡肠的。

他也想过去找花海柔,但是他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茫茫人海,难道要他一寸土地的搜过去吗?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温玉砌作为一个太医,当然是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但是这崇高的理想在一切的权势面前都显得是那么的脆弱。其实他本没有心欺骗花海柔,奈何身边由一个虎视眈眈的国主,也只得违着心将那话再说了一遍。

“没错,只有两三天的活头了。”国主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但是他的后背已经在隐隐的发寒了,为了一个女人,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还真不一定,毕竟他不受什么约束,想要什么就一定会想办法得到的。

花海柔的嘴角牵强的动了动,身子像一块没有支撑的物体不带丝毫犹豫的到了下去。

谁都没有想到花海柔的反应会这么的强烈。

一个郝心逸竟然让她晕了过去,还好宇文越眼疾手快,一个猴子捞月将她牢牢的箍在了怀里。

“海柔?”宇文越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花海柔的回答,他也知道花海柔这次不是来玩笑,是真的晕过去了,也不禁犯了急“温玉砌,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温玉砌也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两人面前。小心翼翼的抬起花海柔的手腕,还不时的注意着宇文越的表情,他可真怕宇文越一个不开心将他杀了。

只是宇文越这个时候心急着花海柔根本没有看见的小动作。于是有惊无险的他终于把到了花海柔的脉。抓住脉的那一瞬间温玉砌就知道一个都好说。

“回禀国主,这位姑娘只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只要休息休息就好了。”温玉砌小心的回答到。说着话的时候他还在感叹,怪不得国主对这女子如此关心,她的皮肤可真是好极了,即使他也只是轻轻一触,也只觉得温如羊脂。

既然花海柔没有什么事情,那他宇文越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将花海柔横抱起,他突然记起还有哟个郝心逸,心中不禁叹道“郝心逸啊郝心逸,你也真是我的福星,只是一时心软放了你却给了我一个留住花海柔你的理由。”于是便用眼神瞅了瞅郝心逸道“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他是给温玉砌说的,温玉砌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就应该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的确,温玉砌也并没有让他失望,躬身道“臣遵旨。”

得到了温玉砌的准确回答,宇文越这才抱着花海柔回到了早已经为她准备好的寝宫。

上次为了救郝心逸,花海柔已经签定了不平等条约,但是宇文越知道花海柔是一个极其讲信誉的人,于是便早早的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花海柔入主东宫。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这件事上花海柔竟然是这样强硬的态度,不过没关系,他又的是时间的磨合,他就不相信他搞定不了一个女人。

将花海柔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宇文越不禁盯着她的脸看的痴了。

其实准确的说花海柔并不算是容貌特别出众的女人,但是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吸引着别人的好奇心,想要进一步得到满足。

手指轻轻的划过花海柔温润的脸蛋,宇文越的心一阵的荡漾“海柔啊海柔,好几次我都看着你从我的身边溜走,这一次我不会再看着你离开了。”既然他已经打定了注意那就没有人可以更改了。他就是要用郝心逸这颗棋子,留着这个漂浮不定的女人。

宇文越满脑子都是怎么样留住花海柔。

“国主。”一个清秀的女子委婉的提醒宇文越,他的手不知不觉的已经穿越了界限。

宇文越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没有抛弃他的国主威严,立即缩回手“有什么事情?”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她们是不会来打扰他的,这一点但凡是宫中的人都知道。

“国主,近士大人说有要事求见。”近士也就是经常侍奉在他身边的那些人,那些人向来都是那些比较忠厚的人,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如果身边的人都有问题的话那他的国主也就真的坐到了头。

宇文越稍微思考了一下便下了决定,花海柔现在是不会走的,那么现在还是去处理国政比较好在,再说花海柔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于是他便道“好好照顾娘娘。”这会不用他说那些宫女们也知道应该怎么样做了,多亏花海柔现在不醒的不醒着,不然一定会跟宇文越闹腾“你才是娘娘,我没答应做皇后。”

这些宫女既然都能够伺候宇文越,那就说明她们也不是等闲之辈,于是便恭敬的回到“是。”

其实不用宇文越刻意的安顿这些宫女也会对花海柔好的。

其实宇文越的后宫并不充足,以前因为有了玉妃一直在牵制着宇文越的一些行动,他的嫔妃也特别的少。现在没有了玉妃那些被打压的嫔妃也都活跃起来了,但是也没有特别受宠的人。

今天他却特别的带回来这么一个人,不用想她们也知道宇文越有什么样的心思。

“哎,你们家的祖坟冒烟了。”那些宫女轻轻的叹息一声,他们虽然说是近水楼台,但是从来没有先得月。宇文越就好像兔子一样,从来不吃窝边的草。

花海柔不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如果她真的知道的话一定会骂他恶魔呢笨蛋,好好的自由不享受,竟然自己把自己锁到了金丝笼中,真是笨蛋。但是一个人一个追求,或许这就是他们这辈子的追求吧。

花海柔只是觉得头痛欲裂,紧接着干涸的嘴边不时的有人给她清凉。现在即使是陷入了昏迷,她的脑子里也是郝心逸。

她答应他会好好照顾他的,可是现在竟然让他有了生命危险,原来她的诺言真的不可信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是觉得过了好久,花海柔才懒洋洋的醒了过来,坐起来伸伸懒腰,花海柔的头像四面探测仪一样咕噜咕噜的转来转去,这里是哪里?她怎么没有见过?

也就在她迷惑不解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长长的影子一直朝她延伸而来。

“什么人?”花海柔冷冷的一声,现在这个环境里她需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不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在宫里,自古以来宫里就是最肮脏的地方吗,所有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在这里都有可能上演。

“是我,海柔。”宇文越特有的声音让花海柔放松了警惕。

“宇文越?”

“大胆!国主的名讳岂是你叫的!”宇文越还没有说什么,他身边的人就恶狠狠的朝着她吼道。

花海柔不屑的撇撇嘴角,真以为在这个几圈里就是凤头啊。只是这话她可没有说出来,她并不是一个傻子,什么话该在什么样的场合说出来她还是知道的,说话也讲究场合和艺术。“下去!”花海柔不方便说但是并不代表宇文越不会说。花海柔是他的女人,就是训斥也轮不到一个下人。那人怨恨的望了花海柔一样,乖乖的告退了,身边的丫鬟也缓缓的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宇文越,郝心逸现在怎么样?”抓到了机会花海柔就不会放过刚才人多她不方便问。宇文越假装很是为难,然后才在花海柔焦急和期盼的眼神里缓缓的道出“本来是很严重,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花海柔眼睛一亮,只要有一丝希望她也不会放弃的。

果然,鱼儿了上钩!

宇文越也是心中一激动,差点把真相说出来,只是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实在是有些难受。

“温太医会有办法的,只是需要的时间比较长而已,没有个一年半载是不可能的。”宇文越说这话的时候假装是很不好意是一思,他也知道花海柔是一个呆不住的人。

其实他现在心里还有些忐忑,就怕花海柔不会答应,毕竟她不般的女人,一般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好一点家室的人,生儿育女,好好的教育孩子就是这辈子最大的事情了,但是花海柔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她明白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人都不可靠,最可靠的人还是自己的,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向他们一样的。

当然,这一点宇文越也是知道的于是也不为难她。

“只是我知道你散漫惯了,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再皇宫里等下去。”宇文越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是很无意,但是没有人发现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在尽量控制这几不让自己紧张的孩子一样。

花海柔没有丝毫的犹豫“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只要有机会我愿意等。”花海柔明白自己的现在的处境更明白郝心逸现在的吃惊,如果现在她说不等,那么郝心逸这辈子就算是走到了尽头。

这才是宇文越想要听到的话,听到这句话,他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很是兴奋的样子。

这也是他的策略之一,他不能让花海柔感觉到他的异样,不然后面的事情就难办了,果然见他没有什么异样,花海柔似乎是放心了不少。但是她不知道宇文越现在真的很想出去炫耀几番。

虽然时间是有一点长,但是她花海柔还是等的起的,于是花海柔便在皇宫里住了下来。宇文越说时间长,还真的而是时间长。但是为了郝心逸。花海柔还是忍着,只要郝心逸可以好起来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时间匆匆,转眼间已经几个月过去了。

期间花海柔几乎是寸步的守在郝心逸的身边,这就让宇文越有些吃瘪,他把花海柔留在皇宫里并不是为了给郝心逸找保姆啊,他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接近花海柔的机会,但是这句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现在为了郝心逸,花海柔真的快变长了鸟笼里的小鸟了,一直囚禁在笼子了,这样赔本的买卖,在之前花海柔想都不想都不会做的,但是这次为了郝心逸她毫不犹豫的做了,也不知道郝心逸知道了会不会对她的行为感动的眼泪鼻涕一串串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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