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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再生毒计

太医这么说秦瑞也不敢怠慢了,把花海柔抱回寝宫后就命人去熬药了。这会花海柔还是迷迷糊糊的,根本连意识都找不回。

看着摇头晃脑的花海柔秦瑞很是心痛,在这一刻他像宣誓一般的看向了花海柔,以后他绝不会让花海柔离开他的视线了。

晃悠了半天脑袋,花海柔终于有些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刚才是有人故意推她的只是那个人她到没看清,不过女人身上的花香她倒是记住了,现在她也暗下狠誓,只要找到那个女人她一定把她丢冰缸里冻上一个晚上。

很快宫女把熬好的药端了进来,老远就闻到药味的花海柔直接一股脑缩进了被褥里,任他秦瑞怎么拽被子她就是连个头都不愿意露出来。

“小柔乖啦,出来喝药,我准备了蜜钱,乖啦!”看到花海柔死活不愿意冒个脑袋出来,他也只能拍着被子低声哄着花海柔了。

“不要,就不,就不,我不要吃!死活不要!”上一次她感了风寒庄世就逼她吃超苦的药,这会她有选择的余地才不愿意去吃那个药呢。

“小柔乖啦,我们吃药啊,唔……,乖嘛吃药!”这会看花海柔越缩越离谱,秦瑞的眼角已经急出了泪水,只是尽管他现在已经是哭腔了,她花海柔还是不愿意露个脑袋出来。

“小柔就算不吃药你也把脑袋给露出来啊,唔……这样会闷坏的!”说着秦瑞有上前拽被子了,可花海柔却给拉的死死的,他怎么拽也拽不出花海柔的脑袋。这会他急的直接扑腾到了地上,有着在地上打滚的趋势。

突然就听到扑腾一声,花海柔也害怕秦瑞做什么傻事,毕竟他现在只有八岁孩子的心智,这会他要是受了伤,最后倒霉的肯定是她,也不看看他秦瑞是什么身份,皇子啊,皇子出了纰漏她可担当不了。

所以这会她也只能掀开被子看看秦瑞现在怎么样了,只是他这被子一掀开,秦瑞就上前把被子拽起甩到了地上,避免一会花海柔在钻到被子里。看着秦瑞孩子气的做法,她也只能笑笑了。

“好啦!我吃药!我吃药了,快点把被子给我,我现在可是感人了风寒,一会再冻到了病情会加重的!”有时候秦瑞一耍性子她就直接折服了,太会卖萌了没办法啊,再说他那张脸长的也超正太的啊。

“唔……,都是我不好,我把被子拿上来,不过你要乖乖吃药哦!”一听花海柔说病情会加重,秦瑞也急了,紧忙拿上了地上的被褥又从新给花海柔给盖上了,只是这被子刚盖上来他又给甩到了地上。

“你这么又给丢了?”现在花海柔都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表情了,这好好的他怎么又把被子给丢地上了呢?

“柔儿,这被子脏了,不可以再盖得了!”说完他便命身旁的宫女从新去拿一套被褥过来了。

对于秦瑞的解释,花海柔只有嘴角抽搐的份了,这也太……,她已经不知道能用什么形容词来描绘现在的秦瑞了。

很快宫女拿回了新的被褥,秦瑞接过被褥又悉心给她盖上了。这时候他才端起桌上的药准备喂花海柔喝下。看秦瑞对她这么好的份上,她也只能张口去接这药了,只是她的嘴巴才张开,秦瑞又突然移走了药碗,唤来宫女,让她再给去把药热了。

此时的花海柔额角已经冒出了三条黑线,握紧的指关节也有些泛白了,她快要受不了了。

幸而宫女再把药端回来后,秦瑞也算安稳的把药给她喂了,没再有什么突发情况。这药喝下了。

花海柔就开始有些犯困了。就示意秦瑞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只是谁料到那男人死皮赖脸的说要和她一起睡。

这叫什么嘛,他虽然只有八岁的心智,可那身体时成人的啊,她要是和他秦瑞睡了明天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绯闻呢,何况他还是一个皇子呢。估计会有人说她勾引三皇子吧……

“秦瑞你要乖哦,你知道吗?感染风寒的人要有一个大的空间,你要是挤在这里的话,不禁你会被感染了,我的病也会加重的!”这她也是没办法了,这人死皮赖脸的不走,她也只能把他给忽悠走了。

“啊?小柔,真的是这样吗,那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吧,你要好好休息哦,有什么事情要叫我!”听花海柔说他们睡一起回加重她的病情他也就不再执着了,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秦瑞离开不久秦白就过来了,还带了他的太子妃司马嫣然,起初看到这个女人时花海柔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能当这个女人离她越来越近时,她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这不是当日推她下水的人是谁。

“海柔啊,我也是刚听说你掉入荷花池感染了风寒,你这会是不是很难受啊!”秦白疾步走到了花海柔的床边,关系的问道。

“谢谢大皇子关心,我现在好多了,喝了药也就没那么难受了,倒是大皇子你这位妃子你要关心下啊,刚刚我在荷花池的时候险些看到她跌入池中呢!”花海柔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司马嫣然听的,这意思也是一种警告。

司马嫣然听花海柔突然提到她在荷花池的事情也有些异讶,她那个时候是背对着花海柔的,而且她回去后还刻意换了一身衣服,她怎么会还认得出她?

这秦白听到花海柔说在荷花池遇到司马嫣然心中也明了了,这好好的人怎么会掉池子里去的呢?想必这也是有人在暗中做了什么吧,这么想着秦白回眸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马嫣然,意思就是回去再找你算账。

“我一会回去会叫太医给她看看的,只是海柔你这病也需要个人陪在身边伺候着啊,秦瑞呢?他这么没留下来照顾你啊?”说着秦白也开始四处搜索秦瑞的身影了。

“那个我叫他先回自己房间了,毕竟刚刚他为了救我我跳到了那荷花池,这估计要是再照顾我,他自己也得生病了!”想想刚刚要不是秦瑞去的及时,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了,所以这会看司马嫣然的眼神也狠戾了一分,毕竟是这个女人惹出的祸端。

秦白和司马嫣然也没在秦瑞的宫里呆太久,确定花海柔没事后,秦白就带着司马嫣然回了自己的宫中。

“司马嫣然,你不觉得这件事情你有必要和我解释下吗?”秦白一步步逼近了司马嫣然,来到她的身前便一把扼住了她的下颚。

“我有什么可解释的,是那个女人故意要你误会我的,我下午根本就没有去过荷花池!”虽然下颚此时有些吃痛,可她还是不愿意就此败在她花海柔的手里。

“有没有你心里有数,难道你还要我去查吗,你最好把这件事情和我说清楚,要是我查出来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那么……”秦白的嘴角此时凸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

司马嫣然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她也不敢再有什么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秦白说了一遍。

秦白看在她没有在继续隐瞒的份上也没高兴去追究什么,只是警告了她,如果再有下一次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还说水牢随时都会欢迎她。

听着秦白口中的水牢,司马嫣然脸色吓得已经有些苍白了,水牢是什么地方她能不知道,那里各种刑法她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何况是去那里受刑呢。只是尽管如此她对花海柔的恨也不会减去半分,她终究是要将她收拾了的。

这边花海柔莫名其妙就打了个寒战,心想肯能是这天太冷了,又唤来宫女让她再帮她去拿一套被褥。

在云阳谷,庄世还在为之前的事情感到难过,花海柔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他,现在独孤夏琳倒是天天缠着他了,他现在真的好想去宫里找花海柔,只是独孤老夫了交代的事情他还是要先做好的,所以这会他也只能先为独孤夏琳医治了,等到把她体内的余毒除清了,他就会去皇宫找花海柔的。

司马嫣然因为上一次被秦白斥责后,对花海柔就是怀恨在心一心想要报复花海柔,今天她也正好想到了,找到了机会。

她今天在一个宫女手中得到了一包媚药,她要用这包媚药好好的惩罚下那女人。也就再她寻思着要把这媚药怎么给秦瑞吃下去的时候,一个小宫女端着一碗燕窝走向了秦瑞的寝宫。

疾步上前把那宫女烂了下来问道:“这燕窝可是给三皇子送去的?”

“是的,太子妃!”宫女恭敬的回到。

“好,这个给我就好了我正好要去三皇子那里!”

司马嫣然发话了她一个小小的宫女也只有把燕窝递上去的份了。接过宫女手上的燕窝后,她便遣退了她。在确定四周没人后将媚药倒入了燕窝之中,走向了秦瑞的寝宫,只是在这路上她正好遇到了花海柔,她没想到这个女人区区几日病就好了。

“太子妃这是要去哪里啊?”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人,花海柔瞬时冒出了火气,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害她喝了那么多苦药。

“这和你有关系吗,你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你连站着我眼前的资格都没有!”看着眼前的女人,司马嫣然也显得特别孤傲,毕竟她觉得花海柔就是一个野丫头。

“我没有身份是吧,那我们的太子妃怎么沦落到要给人端茶送水了?”看着司马嫣然手中的燕窝,花海柔有一丝怀疑,她那燕窝是要给谁送的,为什么她看着那燕窝的颜色,有些不对头呢?

她在谷里生活那么久大大小小的药她都略知一二了,有些东西她看一眼便能识别的了。只是这燕窝的颜色虽然怪异,可她却又想不出什么来。因为这一点点的怪异或许在常人眼里一点都辨别不出来呢!

“我这就算是伺候别人了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你最好给我让开!”司马嫣然可不想她破坏了她的计划,这么好的机会也是很难抓住的,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对付她花海柔的机会。

“干嘛这么急着走啊,还是说着东西有什么……”还是说着燕窝有鬼,这好好的她一个太子妃能给谁送燕窝。

“能有什么,这要是送给你的,那肯定就有什么了,只是这一碗燕窝是给三皇子的!”司马嫣然一个激动说漏了嘴。

“给秦瑞的,你这好好的送东西给秦瑞,你不觉得你更应该给秦白送去吗?”说着她就欲要去夺那燕窝。

只是在这个时候二皇子秦卿走了过来,这二皇子的到来也正好打断了花海柔下一步的动作。

“太子妃,海柔姑娘你们这是?”秦卿大老远就看到两人在走到僵持着,出于好奇便走了过来。

“二皇子,花海柔说有事要找你,我现在还要给三皇子送燕窝,这晚了可就凉了,你们好好聊!”秦卿的出现让司马嫣然心生一计,于是她故意和二皇子说花海柔找他,这样一来二皇子拖住了花海柔她就可以趁机把燕窝送去给秦瑞吃了。为什么要说是这燕窝是送给大皇子亲白的,那只是为了不让二皇子多问。

“海柔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对于眼前这位长相脱俗的姑娘,二皇子也甚有好感。

司马嫣然乘着二皇子挡住花海柔的空档,一个抽身便离去了。花海柔看着也急,生怕那燕窝里有什么对秦瑞不利的药,在看眼前的二皇子时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二皇子,我没有找你,纯粹是她司马嫣然胡掰,现在我也有些要事,麻烦二皇子您借过下!”此时花海柔脸上已是阴云一片,她现在根本就没什么耐心和他秦卿在这闲聊。

看着急切想要离开的花海柔,二皇子不免有些困惑,是有什么事情她花海柔难以启齿还是说她真的没有找自己呢,当然他更愿意相信前者,因为他觉得司马嫣然没有欺骗他的必要。

“海柔姑娘,是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吗,有什么你就直说吧。”秦卿努力的保持着微笑,想要给花海柔留下好印象。

看着眼前自恋的家伙她真的很想暴走,可偏偏眼前的人挡住了她的去路,这下可把她急坏了,这要是再晚一会他秦瑞就该把司马嫣然送去的燕窝吃了,他秦瑞现在不过是八岁的心智哪里会有防人之心呢!

“二皇子,我还真有一事找你,你还记得我前几日跌入荷花池吗,我想麻烦二皇子在荷花池旁弄些围栏之类的东西!”她压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在荷花池边弄个围栏吗,那场景该有多怪异,只是现在她也顾不得其它了,她现在只想随便找个话题搪塞了秦卿,然后好去阻止司马嫣然的诡计。

“是这样吗?我倒是可以叫人在荷花池边安置上石桩。”听到花海柔只是因为荷花池的事情找他,不禁有些失落。

“那我先谢过二皇子了,我现在真的有点急,麻烦大皇子让让!”神呐,秦瑞你千万要等我啊!

听着花海柔一口一个急,他自以为花海柔是要出恭了,也就没再拦着,他要再拦就显得有些不人道了。

秦卿终于给她让了道,花海柔这也铆足了劲的跑向了秦瑞宫中……

看着如此急切的花海柔,二皇子闷闷道:“真的有这么急吗?”

花海柔跑过的地方就是一阵强风驶过,她过于急切基本没看路,所以这一路她差点撞倒几个宫女。这死赶烂赶终于跑到了秦瑞的寝宫,只是她看到的是什么,秦瑞咂吧了下嘴喝完了司马嫣然的燕窝,这下她也只有在门口发愣了,人家都喝了,她还能怎么滴?

司马嫣然接过空碗挑衅的看了一眼门前的花海柔,她就知道这女人会赶过来,这下还省了她的事。

直到司马嫣然从自己身旁撞过,花海柔才回过神,愤怒的瞪了一眼离去的司马嫣然她便急切的走到了秦瑞的身前,担忧的询问道:“秦瑞你现在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事啊,柔儿姐姐怎么了?”秦瑞疑惑的看着花海柔,他刚刚不过是吃了一碗燕窝能出什么事?

听到那个柔儿姐姐花海柔鄙夷的看了一眼秦瑞,这叫没什么事情?他现在不是都迷糊了,她什么时候听他叫过她柔儿姐姐啊!

“你确定你现在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吗?”现在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秦瑞看,就想看出点什么,她可不相信他司马嫣然送来的真的只是一碗燕窝。

“柔儿姐姐我现在有点热,头好像有点晕了!”说着秦瑞就开始扯身上的衣物了。

看着秦瑞此时排红一片的小脸,花海柔暗叫不好,转身就欲离去,她现在留在这就是给自己找难了,她必须以最快的数度弄点冰块来。

只是花海柔这脚还未跨出门槛,秦瑞就从后边一把圈住了她的腰肢,用那已经有些嘶哑的嗓音说道:“柔儿姐姐,瑞儿难受,你不要走,不要走好吗?”秦瑞说着,头也不安分的蹭起了花海柔的脖颈。

“秦瑞你快松开,快松开!”花海柔这也急了,这事情已经在往不开朗的一面发展了,可是不管她怎么推着身上的儿,秦瑞就是抱着她不放。

“柔儿姐姐身上好舒服,我不要松开!”此时的秦瑞已经迷了理智,手不自觉的游移到了花海柔腰间的丝带处。

“秦瑞你快松开,快松开!”这会花海柔急的都要哭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家哪里推的开此时已经中了媚药的男人呢!

秦瑞现在哪里还听的到花海柔的声音,他现在也只凭着感觉去做自己觉得会舒服的事情。这会花海柔腰间的丝带已经被扯开了,秦瑞也将花海柔翻转了过来。

感觉着那离自己越来月近的气息,花海柔急的眼泪都出来了,秦瑞的唇此时也快贴上来了,这慌乱中,她看到了案板上的墨石,希望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秦瑞像案板移去,在秦瑞的薄唇碰触到她的脖颈时,她也顺利拿到了案板上的墨石。这会她还能顾得其它吗?拿起墨石对着秦瑞的脑袋就是猛地一击。

而那边司马嫣然已经呆着大皇子秦白匆匆赶了过来,司马嫣然说花海柔的病情又加重了,他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冲向了秦瑞宫中。

在秦瑞倒地的那一刹那,门也被人推开了,来人不是司马嫣然还会有谁。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司马嫣然,她自嘲的笑了出来,她花海柔居然是这么被人陷害的。

原本司马嫣然还想指控花海柔为了勾引三皇子不惜对三皇子用媚药,只是在看现在的一切,和她之前预想的有太大的出入了,只是这样她也能找到理由治他花海柔的罪。

“大皇子这你也看到了,花海柔企图谋杀三皇子,按律当斩!”这下我看你花海柔怎么办。

“来人将花海柔先押入死牢!”现在周边这么多人看着,他也没有办法去包庇花海柔,何况那该死的女人还说了句按律当斩,他现在也只能暂且将她花海柔压入死牢再另想办法救她了。

几个侍卫得到命令后,就准备上前压花海柔。

花海柔看着临近的侍卫绝傲道:“我自己会走!”

在与司马嫣然擦身而过的时候,她低语道:“司马嫣然,你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不知道你还记得吗,瓷窑……”

瓷窑这两个字从花海柔嘴里冒了出来,司马嫣然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女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此时的秦瑞则也被人抬到了床上,几个太医也行色匆匆的赶向了秦瑞的寝宫。

花海柔被关押在了死牢,期间大皇子二皇子都来过,个个都是信誓旦旦的说会把花海柔救出去。

听着他们口中的救,花海柔只有苦笑。他们一个个的可曾说过要给她澄清,就算救了她,她不还是有这一个污点吗?

夜半秦瑞也转醒了,现在他感觉整个脑袋好像是被人嫁接的,那麻麻的脑袋他都有些感觉不到了。

“海柔呢?”秦瑞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找花海柔,因为他刚刚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他梦到自己几欲轻薄了花海柔,只是后边花海柔就拿墨石给他砸晕了,后来他就晕乎晕的什么也没梦到了。

“回三皇子,海柔姑娘欲要谋害您,已经被大皇子关押在了死牢!”在一边伺候着的宫女回话到。

“给关死牢了?她什么时候欲意谋害我了?你给我去把大皇兄叫过来,快点!”听着宫女口中的欲意谋害,他都不知道东南西北怎么分了,这好好的花海柔怎么会突然被冠上谋杀之罪。

“三皇子你看这天色已晚,要不……”宫女也怕到时后扰了大皇子的清梦会降下什么罪责。

“让你去就去,什么晚不晚的,快去!”一个小小的宫女都敢和他顶嘴了,他现在是有多失败!三皇子已经怒斥了下来,宫女自然是逃也式的离开去唤大皇子了。

秦白因为白天花海柔的事前也没有什么睡意,这会就听着有人拍门了。

“什么事?”大半夜的想必也是有什么急事,说话间秦白也起身穿衣了,本来这也没什么睡意。

“回大皇子话,三皇子叫嚷着要您过去!”这宫女胆识过人啊,刚刚还是吓着跑过来的,这会居然敢说秦瑞是叫嚷着让大皇子过去的。

“嗯!你在门口等着我随后就来!”简单的理了下衣衫后,他便随着宫女去了秦瑞的宫中。

当秦白迈进秦瑞寝宫时,看到的便是一脸愁容撑着红木桌发呆的秦瑞。

“三弟,这是怎么了?”说着秦白已经走到了秦瑞身前。

“大皇兄,海柔没有谋害我,你赶紧把人放了吧,这就是欲加之罪!”想到花海柔现在还在死牢和鼠蚁做伴他就一阵心疼。

“三弟你确定他花海柔真的没有行刺你,这只要你作证了,我就可以把人放出来了!”听到秦瑞说花海柔没有行刺他,秦白也是一阵激动,这样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放了花海柔了。

“大皇兄我当然确定啦,海柔好好的怎么会行刺我,你快点叫人把海柔放了,死牢是什么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放是人呆的吗?”让花海柔在死牢多呆一刻他都觉得心里有个疙瘩。

夜半花海柔被放了,只是她却不愿在回秦瑞宫中,虽然知道白天的事情都是司马嫣然照成的,可她对秦瑞已经有了心里上的阴影。

秦瑞迟迟不见花海柔回来也有些着急了,刚刚大皇兄已经和他说人已经放了,这距离大皇兄告知的时间已经有点小长了,可她花海柔就是没出现在他的视线了,这会秦瑞不免有些着急。

此时的花海柔则在荷花池吹凉风,她一点都不想要回去,白天发生的事情她到现在都有点消化不了。

这一刻她好想回去,哪怕庄世做了那样的事情,她也宁可回去面对庄世也不愿继续留下,这里给他的阴影远比庄世给她的阴影要大。

秦瑞迟迟等不到人回来,也就独自寻了出来,看到蹲坐在荷花池旁的花海柔,他那可悬着的心终是放心了,刚刚他还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呢?

看着眼前的一双脚,花海柔头也不想抬,看鞋就知道来人是谁了,她现在可没和身前人说话的冲动。

“海柔你怎么了?”看着连看也不愿看他一眼的花海柔,秦瑞有些觉得委屈,他是做错了什么才惹得花海柔不开心的吗?可是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你这个时候该在被窝里睡觉,来找我干嘛!”花海柔的口气此时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不放心你,海柔现在晚上天很凉的,你再留在这里又会生病的,和我一起回去吧!”说着秦瑞就蹲下身欲要拉起蹲坐着的花海柔。

花海柔见秦瑞的手伸了过来,不自觉的站起来退了数步,她现在连碰都不想让眼前的男人碰一下,她讨厌他,哪怕当初他是不知情的。

“海柔你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你现在是在躲着我,我做错了的话你就和我说,我会改的,我只求你别这样躲着我好吗?”看着离他已经有些距离的花海柔,秦瑞此时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再上前他又怕花海柔继续退去。

“我现在就是不怎么想看到你!你离我远点就好!”此刻花海柔的脸上多出了一分厌恶,这厌恶秦瑞看的清楚。

“海柔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了!”说着秦瑞已经委屈的哭了出来。只是此刻这哭声传到花海柔的耳朵里让她更脸上的厌恶又浓重了一分。

“我到底哪里错了,你倒是和我说啊?”秦瑞现在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做错了什么?你心里就没一点数吗?白天你对我做那些事情你现在来问我你做错了什么?呵呵,你秦瑞的脸皮还真是厚!”说完花海柔便气势凌人的走向了秦瑞。

看着步步紧逼而来的花海柔,这一刻秦瑞到是有些慌张了,也就在此刻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梦,难道说那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欺负了花海柔吗?

“海柔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白天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我是不知情的!”他做梦都觉得迷迷糊糊的,当时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误会,是啊,这的确是个误会,可是说到底你还是对我做了那些事不是吗?”说着花海柔又近了秦瑞一步,她这要再向前一步,这一次就该换秦瑞无路可退跌入荷花池了。

花海柔的话已经让秦瑞确定那梦是真实的了,并且她花海柔好想还知道些内幕,可这一刻人家就是不愿意原谅他了,他该怎么办啊。

“怎么没话说了,哼!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我花海柔和你不会在有任何瓜葛!”说完愤气的花海柔就准备转身离去了。

听着花海柔说和他不会在有任何瓜葛,他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痛。一把拉过了欲要离去的花海柔,像个大男人一样的说道:“花海柔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走,不许!”很硬起的话,把花海柔之前的气势全部压了下去。

“你给我松手,谁是你的了,你给我松手,松手!”花海柔一口一个松手,秦瑞听的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打横将花海柔抱了起来。

“啊……,你给我放下来,你现在想做什么!”整个人突然就找不到重心了,花海柔不禁也有些害怕了。

秦瑞才不管她说什么,他现在只想把人抱着带回他的寝宫,花海柔说要走,说和他不会再有任何瓜葛,那她就一定要她和自己有瓜葛,这样她就没有理由在离开他了。

最后不管她花海柔怎么捶打秦瑞,他还是被秦瑞带回了宫中,还被丢到了他寝宫里的那张大床上。

就在花海柔纠结要怎么回自己卧房的时候,秦瑞褪去了外衣留下里衣后便上了床。看着身旁的秦瑞她后怕的缩到了角落,就在她准备这么缩着睡觉的时候,秦瑞突然起身把她圈了过来。

就在花海柔吓得要尖叫的时候,秦瑞粗声道:“好好睡觉!”说完便也没了动作,只是那圈这花海柔的手没有收回的意思。

在这个节骨眼花海柔明智的选择了安静睡觉,尽量去忽视她腰上的大手,毕竟她觉得这个节骨眼上挣扎会引人犯罪,她还是忍着好,以后会有机会报复回来的,她现在不和一个心智八岁的孩子计较。

一夜无梦,两个人都睡的比较死,直到大皇子来秦瑞寝宫询问花海柔的状况时……

“大皇子留步,我先去通报一声吧,现在三皇子睡的还很死!”昨天晚上她看的清楚,三皇子把海柔姑娘带进了寝宫,这个时候要是让大皇子闯进去还得了。

“没事的我和三弟还有什么见不得的事情吗?不用通报了!”说完大皇子直接推开了眼前的宫女,直径闯入了秦瑞的寝宫,只是他看到了什么?秦瑞和花海柔睡在了一张床上,这一看就有点怒火中烧了,转身就出了秦瑞的寝宫对着刚刚那个宫女说道:“别和三皇子说我来过!”说完他便气匆匆的离去了。

可能因为大皇子进来时带了一阵冷风,两个人都冻醒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气氛一下凝重了起来,特别的压抑。

“我回去了!”这会花海柔说的回去就是会自己的房间,可听在秦瑞耳朵里就是她要离开皇宫。

“我不许,你给我留在这,以后你都要留在这,我去哪你就去哪,这一刻你就是我的贴身宫女,不管我到哪里你都要跟着我!”秦瑞孩子气的想要锁留住花海柔。

“秦瑞三皇子,我说不带你这么剥削的,我凭什么以后都要跟着你!”花海柔愤愤将脸撇到了一边。

“要是你还能像以前那样对我,我还是会对你好好的,柔儿变回来好吗?”此刻秦瑞低垂着眼帘诚恳的说道。

“三皇子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觉得出了那样的事情我还能像以前那样对你吗?那时绝对不可能的了!”花海柔的一句话决断了所有也撇清了她和秦瑞的关系。

“那你就必须无条件服从,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贴身婢女!”既然已经说裂了,那他也只有强势的把她锁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我凭什么听你的!”这是不平等条约,要知道有一天会这样,当初秦白跪着求她她都不会来着险恶的宫中。

“就凭我是三皇子!”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用身份来压迫花海柔什么,只是这非常时期他就要用非常手段了,哪怕是用权威。

最后不管她花海柔说什么,她这贴身婢女是当定了,秦瑞是不会在听她多说什么的,除非她花海柔想清楚要回到最初,否则一切免谈了。

庄世在谷中也是一直在派人打探她花海柔在宫中的消息,一开始他得到的消息都是说花海柔在宫中多么的安逸,可是这到后面他就听说她在宫中和太子妃闹得有些僵,还曾经被那该死的女人推到荷花池里过。

这再到后面听到的消息就更加过分了,花海柔居然还被打入了死牢,这到后边他都控制不住自己了,为了泄愤他硬生生的轰塌了两座假山,此时的他真的很想去宫中带回花海柔,可偏偏独孤夏琳他搁不下。

庄世在谷中挂念花海柔,花海柔此时也忘却了在谷中看到的那段不愉快,也开始想念庄世了。

看着伏在案板上发呆的花海柔,秦瑞下意识的问道:“想人了?”这花海柔也下意识回了“嗯!”。

然后战争又爆发了……

“花海柔我不许你想别的别的男人,听到没有!”秦瑞扼着花海柔的下巴,霸道的说道。

“我就想,我就想怎么了,你给我松手,松手,痛……唔……痛痛!”终于在花海柔说痛的时候秦瑞松了手。

“花海柔,你为什么不可以安分的留在我的边呢?”他真是搞不懂他到底哪里差了,眼前的女人就是不把他当回事,真是让他挫败。

接下来的几天秦瑞都要求花海柔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还威胁她说“你要是不听话我会把之前没做完的事情给做完善了!”别人听不懂这句话,可她花海柔怎么会听不懂呢,终于在秦瑞的淫威下,她变得乖顺了。

司马嫣然看着两人的发展倒是显得很气愤,上一次她以为花海柔必死无疑了,谁知道他秦瑞出面作证说花海柔绝对没有伤他,这花海柔也就被无罪释放了。

这会再看花海柔,她都已经和秦瑞走的相当亲密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成全了他们两个。只是她司马嫣然不知道其实这会花海柔做的只是表面功夫,目的就是要让人误解她和秦瑞的关系,当然这不是她的想法,是那该死的男人逼她这么表现的,说什么这样就不会有人敢偷窥她了。

花海柔不死司马嫣然也很担心她花海柔上次说的瓷窑之事,她不知道花海柔是怎么知道她的秘密的,她只知道这见事情她花海柔一旦泄露出去,他大皇子秦白第一个不会放过她,所以花海柔这个女人她势必要除去,这样自己才能真正安心。

花海柔现在自然不知道司马嫣然心里打的小九九了,她现在还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要怎么逃离秦瑞。

“花海柔,为什么你自己这么没用呢?要是当初不怄气也不会到现如今这一步吧,唉……”此时的花海柔又都躲在花园里虐待花花草草了,现在每次秦瑞和几个皇子聚在后花园,她就会躲在花丛中一边埋怨自己一边虐待这些花花草草的。

就砸这个时候,一条青蛇撕拉一下游到了她的跟前,后边花海柔正常的反应应该是尖叫,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她兴奋的抓过了脚前的小青蛇,她为什么不怕这小青蛇那是因为她知道这蛇没毒,所以也就百无禁忌的把那蛇抓了过来。

抓到条小青蛇,她也就不会无聊的再去摧残那些花花草草,而是悄悄走进了几个还在唠嗑的皇子,在她觉得里他们闲聊的凉亭很近的时候,一把丢出了小青蛇,然后迅速蹲下等待看戏。

那青蛇不偏不倚的 正好落在了二皇子秦卿肩上,旁边几位皇子已经被那从天而降的小青蛇吓愣神了。不是说几个人都怕,而是这蛇掉的太诡异了!

“大皇兄快给我拿来它!”二皇子秦卿是出了名的害怕这些软体动物,这会吓得是动都不敢动了,生怕这一动惊动了肩上青蛇。

“二弟,你别怕,这青蛇是没有毒的,你等等我这就来帮你拿开!”秦白说完就快速的提起了小青蛇,将它再次丢入了草丛中。

“哟吼,还是个练家子,!”花海柔没想到大皇子也是习武之人,那速度绝对只有习武之人才有的,这个不用怀疑的!

“是啊,人家是练家子,后悔吧!”也就在花海柔感叹的时候,秦瑞悄然来到了她的身后,这可把她给吓坏,刚刚她还在两天看着秦瑞的呢!这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到了他后边,这丫武艺也太让人汗颜了。

“咳咳,怎么会呢!那个你是不是要回去了?”面对眼前的男人这个时候她觉得好尴尬。

“怎么,我不回去你还想继续玩?”其实他现在也不是想来责怪她,她偶尔能放开的调皮一次,他反而有点欣慰,自从那件事后,怎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笑。

“怎么会呢,我刚刚是无意,纯粹的无意!”这娃现在是不是恢复智商了,怎么看都不像只有八岁啊,说话句句把人往死路上逼!

这次事情让花海柔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被表象迷惑,二皇子看起来就是意气风发的谁知道怕跳蛇?大皇子文文静静的,谁知道是练家子?说秦瑞只有八岁的心智,当初谁说的,为什么她一点木有感觉了?

“秦瑞,问个问题,你什么时候会让我走?什么情况下会让我走?”她真的是没什么留下的欲望,她现在很怀念和独孤夏琳勾心斗角的日子,好怀念庄世的温柔体贴。

“你愿意留下的时候,你不在想走的时候!”听到花海柔再次提及要离开的事情,秦瑞脸上也不禁阴云一片了,他真的很讨厌这女人和他说她要走!

“额……,那个时候我都不想走了,我还走什么?”这话好绕,不过他秦瑞也太坑了,什么叫她愿意留下不想走的时候,到那个时候,她如今想走的想法都不知道被丢在哪个角落了,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他秦瑞可没有值得她花海柔留恋的地方,这走还是迟早的,明着不行就暗着来呗,不管怎么样她走定了。

“你又在大什么坏注意?”看着花海柔嘴角挂着的邪笑,他总感觉她可能会离开自己了。

“没有啊,我是想那一天还会有多久,我会不会真的心甘情愿留下来!”现在她回答秦瑞的话大多都是胡掰乱扯的了。

“喔?”一声喔不由让花海柔的汗毛树立了起来,这声喔给她的感觉很不好。确实和她想的一样那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近了,他鼻翼喷出的气息都打在了她的脸颊上。

“秦瑞你可不可以退开点,这空气有些稀薄了!”花海柔的稀薄一开口,秦瑞就是几步追加吧她逼到了墙角。

“你觉的现在空气稀薄吗?要不要我给你灌输点气息呢?”秦瑞的眼神此时是那么的勾人,花海柔看的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慌神。

也眼看自己又要被轻薄了,她紧忙扭开了头,秦瑞也一次亲到了暗红的墙面。似乎是有些恼花海柔的做法,于是他放下一只手扼住了花海柔的下颚,又欲轻薄时,门外响起了叫喊声。就当花海柔以为再次逃过一劫时,秦瑞对着大门怒道:“滚!有多远滚多远!”秦瑞这一咆哮,门外还想说些什么的公公逃也似的离开了秦瑞的寝宫。

吼完的秦瑞再次看向了花海柔,此时的花海柔紧闭着双眼,看她这幅模样,他将唇探到了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你现在这么怕我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吗?你要是再这样,我可不会管着自己了!”

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花海柔的脖颈惹得她一阵痒痒,只是听到秦瑞口中的不会时,她猛地睁开了双眼,哪还顾得上那脖颈处的异样。

“秦瑞你是不是打算放过我!你是不……”她以为她睁开眼睛人家就会放过她了,谁知道她这一张嘴,秦瑞卑鄙的含了上去。

“唔……秦…瑞…你卑…鄙……”现在她的嘴已经被秦瑞堵得严严实实的了,也就在她伺机骂他的时候,他将舌巧妙的探进了蜜柔深处,吮吸着那最甜腻的娇舌。

她的初吻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被夺了去,这算什么嘛?花海柔委屈的流下了泪水。秦瑞感觉到了舌尖的咸味,渐渐停下了动作,看着已经哭的一发不可收拾的花海柔,他也意识到自己做的有写过了,只是刚刚他看着花海柔轻启的娇唇真的没能忍住。

“海柔乖不哭,都是我的错,不哭不哭!”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花海柔,秦瑞不免有些急了,这捞起袖子就胡乱往花海柔脸上抹了。

“秦瑞你混蛋,你给我让开!”想着自己的唇吻不是给庄世的,她就感觉特别的委屈。

秦瑞知道这是自己的错,刚刚那些动作真的是有些逾越了,这听花海柔这么一喊便心虚的退到了一边。

身前没了障碍,花海柔便逃也似的跑出了秦瑞的寝宫,向着那偏僻的荷花池跑了过去,这个时候她甚至会有那轻生的念头,毕竟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贞洁了。

回过神来的秦瑞也生怕她做什么过激的事情,也慌忙追了出去,只是这时候哪里还看得到花海柔的身影。

跑到荷花池花海柔捡了一堆小石子,一颗一颗的往水里丢,丢一个就骂一声“混蛋”想借此把所有的委屈丢进池子里。

不过石子很快就丢完了,她没有想着再去拾点,而是看着池子里的锦鲤露出了有些嗜血的笑意。

这二月的天还是有些凉,那荷花池的水自然也是有些刺骨的冷。只是此时的花海柔打定主意要抓上那锦鲤烤着吃。

那边遥遥赶来的秦瑞看到的就是花海柔脱了鞋子欲要往那荷花池里跳,这一看还得了,这花海柔是要轻生了,这一急脚下也就不自然的生了一道风,在花海柔的半个身子跃到池上时,他给把她拽了下来。

“花海柔,你有必要这样吗,我就是……(算了,那个事情现在不提会好点),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就因为我碰了你你就要轻生了吗?”这话说到后面秦瑞已经显得无比激动了。

“秦瑞你松开,我的鱼,我的鱼……”这下好了,被秦瑞这么一吼,鱼都钻到荷花下面了,她的鱼啊……

“鱼……”眼角抽搐了,这女人居然为了几条鱼想要跳河。

“咳咳!你要那锦鲤干嘛?”他有点搞不懂花海柔的脑细胞结构,刚刚她还要死要活的,这会看到几条鱼把什么都抛开了。

“把它们看作你,烤了吃!”花海柔咬着牙愤愤说道。

咳咳,原来这女人是在这里候着他啊!

“你要吃,我帮你抓!”说完秦瑞就把花海柔放下,纵身想要跃下那荷花池。花海柔这时候才不会拉着他拦着他,在亲眼看着秦瑞跳下去后,穿好鞋拍拍屁股走人了,谁会傻傻的等他把鱼抓上来!

然后在秦瑞抓到一条锦鲤想要对这岸上的花海柔宣扬一番的时候,发现岸上留下的只有阵阵冷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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