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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不乖小王子:蔡康永(9)

蔡康永:我觉得我们俩挺无厘头的,想到哪儿问到哪儿,这样就会有一些惊喜出来。事实上我们也做功课的,但藏在口袋里,不到最为难的时刻都不用。

鲁豫:一般功课都是偷偷的,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蔡康永:对,我跟小S不太在事前沟通我们采访时要干吗,所以常常上台才吓一跳。比方说我今年主持金钟奖,我要放一头大象在我的肩膀上,她就会说要放她妈妈在肩膀上,就是那种你完全不知道她在讲什么东西,可是就会冒出来一些完全没有讨论过的东西。其实小S总是给我无穷惊喜,因为她总是会迸出些火花来,是没有办法预料到的。

鲁豫:其实当主持人有时候有些问题你是必须要问但又很难启齿的,一开始心理上像瓶颈要突破它,你是怎么突破那个关口的?

蔡康永:我自己觉得,来宾来上我的节目是真的很捧我们的场,所以我不觉得自己可以不礼貌地对待别人;可是我也一定会跟来宾讲好我要问哪些事情,我不会避开哪些问题不问。

鲁豫:你会事先跟人家见面的?

蔡康永:不会,我的制作人会去讲。我的制作人一般会说,如果不能谈这件事情的话,那我们就没有办法录这个影了。所以来宾如果愿意来,就表示他认同这个标准。我讲这个是指《真情指数》,我觉得他既然敢来,那么他一定是有原因的,也是准备好了要应付这个问题的答案了,所以比较好玩的事情恐怕是在他把他那个准备好的“标准答案”丢出来之后,你是要停止呢?还是要锲而不舍地继续钻下去?

我自己问问题的方法有的时候是靠死缠烂打,比如要是我现在问一下,而来宾显得很为难,并讲了一个前不搭村、后不着店的答案想要把它避过去,我就会在心里面记下来他这个问题没有答,然后过了五分钟我就会再提出来问。有的时候因为他也觉得被你问了好几遍不好意思,借口也用光了,有的时候其实是因为被问昏头了就讲出来了。我在做《真情指数》的时候,是一直看着我的来宾的。我自己有问过朋友们,一个人若是一直被人家用眼睛直视着、盯着,大概四十五分钟之后就会头昏了,就开始精神涣散了,所以我就习惯一直盯着人家。

鲁豫:作为一个传媒人,你是一直特别保护自己生活的吗?

《康熙来了》是一个转变,《康熙来了》之前,蔡康永:你可以看到大家比较把我当另类的人,比如《两代电力公司》和《真情指数》,在台湾都绝对不是收视率很高的节目,它只是很有话题而已。但那个时候的蔡康永就被媒体当成一个异类,似乎你就是文化圈的人,而你不小心到电视圈来做了两个节目而已,所以那时没有什么人会窥探你的生活,也对你的八卦没有兴趣。可是《康熙来了》之后,记者们完全不愿意把我再当成原来那个自由自在的人,似乎是“你已经踩到战场里来了,那你就得接受炮火”。他们就开始以同样的规矩对待我,我开始时候很不习惯,因为原来我真的爱干嘛就干嘛,我在节目里面做很多好玩儿的事情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妥。可是《康熙来了》之后,就会被检查得比较厉害,而且就会开始被跟拍。

鲁豫:开始挖你的故事?有狗仔队跟着你?

蔡康永:都会有。

鲁豫:他们一般都怎么跟你?

蔡康永:我不太能发现,我常常第二天看到报纸都没有料到那个时刻被拍到,真的。因为我生活很无聊所以也无所谓,拍到的都是无聊的画面,就没有那种醉倒在街头或者正在马路上上厕所这种事情。

在演艺圈炙手可热的蔡康永,他的性取向也一直受到大家的关注。而他第一次承认自己的性取向是在参加李敖主持的一个节目中。

蔡康永的男朋友叫刘坤龙,现在在一所大学担任英文老师,在一次蔡康永的书展中,男友的照片公开发布在展览的海报上。为了避免被人认出,还用了曲家瑞这个名字,没想到还是被媒体的朋友发现了。这个男友的故事也同样被蔡康永写进了散文集《那些男孩教我的事》中。

活得挺真实、挺透明的。鲁豫:我觉得你是一个特别勇敢的人,我觉得在台湾那样一个相对比较保守的环境里面,能那样做是挺勇敢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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