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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宜臼动怒

你若真要安罪,我如何狡辩都无济。”

我也上前一步道:“若非真是你与王后所做,我如何能安罪?”

宜臼轻笑:“你果真如母后所言,你如今的心,早已不小。”

我看着他,冷眼说道:“谁无权欲?你可为太子之事失信两年,亦可为太子之位一娶再娶。你本是天下公认的储嗣,如今无故多了伯服,你自是担忧。姬宜臼,你与王后是想削我的后权,只是你尚不舍我,才未害我性命,是也不是?”

宜臼仰头大笑几声,然后愤怒地看着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你真要伯服做太子,我姬宜臼让了便是,你又何须为难我母后?”

我眼泪顺颊而落:“是你们为难我,何来我为难你们之意?”

宜臼上前喝道:“你为何就不信我?”

我也说道:“难道我的结拜姐姐会骗我?”

宜臼冷眼盯着我的双眼,“姒浔溪,你如今当真不可理喻。”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父母,可是你所害?”

姬宜臼脸色苍白,双眼通红地死死盯着我,说道:“是,是我亲手所害。我是要削你后权,我是怕父王另立伯服为太子,如今,你可满意了?”

我听后倒退数步,一直站在旁边的魏姜不敢发一句话。见我后退步伐,快要倒下时,才忙上前扶住我。

“当真,是你?”

宜臼冷冷地死盯着我道:“你信否?”

我哭着说道:“周紫东,不,姬宜臼,我恨你。我不会再见你,也不想再见你,你走。”我转身背对于他,暗暗哭泣。

“哈哈。。。皇妃娘娘,你果真是不信我。”宜臼冷笑着嘶声大怒。

不管是不是他亲手杀的我父母,但他也逃不过干系。那杀我父母的人,又怎会胡乱杀害他们?定是知道他们便是我的亲人。

再者,我并未去宣旨让巴国,蜀国永远诚服大周。可又是谁宣的?当年的当日,我记得是惠宁的主意,是向王后说的。

因此,害我背了那罪的,定是王后所为。

如今,幽王处处独宠我与伯服,王后自然更加担惊受怕。因而,才会想方设法除掉芝喜。姬宜臼,有王后在,有你这个申后的儿子在,我们永远只会是敌人。

我只听的“嘶啦”一声,我回头一看,竟是姬宜臼用手撕掉了前摆的裙角。他举着撕掉的裙角慢慢地伸向我。

“我与你,从此一刀两断,情断意绝。”他说罢,然后转身气愤地离开。

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慢慢地伸手抓着那个裙角,默默落泪。

那碎布的声音,却也撕碎了我的心。

魏姜抱着我,我哭道:“我为何会不信他?”我抬头看着魏姜道:“可又真是他和王后所为吗?我真怕,自己以后会后悔。”

魏姜也哭道:“不,浔溪姐姐,你只是太想为姒老爷姒夫人,芝喜和阿茵报仇。你只是报仇心切,浔溪姐姐,依魏姜之言,褒婕的话不可全信,却也不能全不信。那王后,也必是不简单,想来也是难脱干系。”

我哭着看着魏姜,心里彷徨万分。

这时只听的殿外的侍女说道:“殿下,殿下不可啊,这些花儿,可是娘娘心爱之物啊。”

我听后忙起身向殿外跑去,却见宜臼正抬脚捣毁那些他给我的花种,如今已逐渐开花的紫樱花。宜臼愤怒地踩坏了所有的紫樱花。

只听得宜臼愤怒道:“就凭她那无情的心性,也配这痴情真挚的花儿?岂非侮辱此神花?”

我只是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魏姜在一旁搀扶着我。

那些婢女忙跪下道:“请殿下留情,莫要毁坏了娘娘的花儿。”

“她一个不知周制体系的奴国卑贱婢女,也配被尊称为娘娘么?”

那些婢女看见不远处的我,只是跪着,为难地说道:“娘娘饶命,娘娘息怒。”

宜臼闻声后扭身回头看着我,然后气愤地甩袖离开。

姬宜臼,你如今就这般恨我呢?你当初失信之时,又可曾想过我的痛?

这一片紫樱是你亲手送给我的,如今,你却亲手毁掉了它们。难不成,我们的感情,也被你这样无情的毁掉了么?我的无奈,我的痛楚,你到底又知晓几分?在你的心里,我永远还是不及的母后。姬宜臼,你可有想过我的痛,我的泪?

幽王回来后,见了满地的残花,忙问我发生了何事。我只是低头哭泣,未发一话。

幽王叫来了所有的人,最后是平儿战战兢兢地说道:“是殿下,说娘娘对王后娘娘无礼不敬,便捣坏了娘娘的花圃。”

幽王听后,将木案上的东西一扫在地,怒叱道:“岂有此理,真是放肆。”

幽王忙将我揽入怀中,悉心说道:“爱妃受委屈了。”

我哭着没有说话,我哭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今日宜臼撕碎裙摆的事,难道,我们就当真情断意绝了么?

如此便过了些时日,我与魏姜去花园的时候,却又见着不远处的王后。

王后正与惠宁谈笑,我见后本想绕道而行,却被惠宁叫住了。

惠宁道:“娘娘既是来了,何不也来坐坐?”

我见无法回绝,便索性走了过去。

我见了王后,只是微微行了行礼。哪知王后道:“妹妹可真是有礼。”

我抬眸看着王后,王后笑道:“就算大王如何宠你与伯服,可孤与太子还在,这后宫,终究还是不会易主。”

我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悠悠地看着她。

至从褒婕那话之后,我对王后更加没了一丝丝的好感。

王后轻笑道:“就算你有心,可也不见的有那力。除了伯服,你便是孤身一人。大王再宠你,可你如今这般,诸侯大臣怕是早已容不得你。”

我冷眼说道:“只是,谁都没王后那般难容褒姒。”

王后听后起身看着我:“你好大的胆子,竟还搏嘴。”

我说道:“褒姒又非死物,岂能任由别人羞辱?”

王后上前怒斥:“你果真是恃宠而骄,如今竟这般不将孤放在眼里。”

我道:“不是褒姒恃宠而骄,是王后娘娘不容褒姒,便处处觉着褒姒碍眼。”

王后听后,更加气愤道:“你竟敢意指孤是妒妇?”

我蔑视一眼,淡淡说道:“此话并非褒姒所说,乃王后自认。”

“你。”王后抬手准备给我一巴掌,我反手截住她的玉手,冷眼看着她。

王后惊呼“来人”,可就在这时,正从远处走来的宜臼疾步上前,拉着我的手臂给了我一巴掌。

我身子一歪,幸得魏姜将我扶住。

宜臼呵斥道:“褒姒,你当真无礼。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目无遵法。”

宜臼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搀着王后,惠宁也忙上前搀住王后。

王后面带委屈道:“儿啊,你也是见着的。她如今越发猖狂,这周宫,这天下,哪还会有我们母子安容之处?”

宜臼忙道:“母后莫急,待儿臣向父王禀报。”

结果王后拉住他说道:“不可,大王如今被这妖妇迷得晃神,哪还听得去旁人之劝?”

宜臼看了看王后,然后上前对我冷言说道:“若你今后再这般无礼,我姬宜臼定不饶你。”

我冷言怒视着他,姬宜臼啊姬宜臼,你如今就这么容不下我,不信我了吗?我是什么人,什么性子,你竟是一点也不知情了吗?我越想越觉着委屈,然后转身愤愤离去。

回到殿里,我径直倒在床上蒙头大哭。

魏姜是知道我心中的委屈,忙在一边加以安慰。

当日良人,如今竟变得如同冤家。

我心里始终放不下父母的事,而他,如今恐怕认定我是个不甘如今身份的人。他肯定对我恨透了,觉得我不但对他无情无义,如今更是处处与王后针对。

魏姜只道:“浔溪姐姐何必记怀?可要放宽心。”

我扭头哭着说道:“我们已到了这般地步,怕是真的决裂了。”

魏姜说道:“那也不可,你们情意向来真挚,又怎可因这些事而决裂?只是大家心中都有些介怀,若解开此结,必定重归于好。”

我哭着看着她,她向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道:“哪还有重归于好的时候?他是我的仇人,而我如今也那般伤了他心。”

魏姜抓着我的手说道:“魏姜只问浔溪姐姐一句,可有必舍必忘之心?”

我微微说道:“曾经痴痴的上了真心,哪能说割舍,就能割舍的?怕是得剜了心或是换了心,倒能将旧情旧事全数抛掉。”

魏姜听后忙道:“既是无法割舍,为何就不能言归于好?”

我立刻反驳道:“他杀了我的亲人,他的母后又处处容不得我。我如今,是和他注定成为对头,即使忘不了,我也绝不会与他重圆。”

魏姜听后沉思了会儿,说道:“褒婕之话不可全信,你与他之间,也或许存有误会。”

我抬头看她道:“既是有误会也罢,如此也好。免得让这痴罪害了彼此。”

魏姜看着我,悠悠道:“若能帮苦情人解开死结,我倒愿做那青鸟,为有情人传递爱意,解开痴心结。”

我泪眼看着魏姜心疼的脸,心里总觉得一片安慰。

还好如今还有魏姜陪着我,不然,这莫大的王宫我该如何生存?

我一下抱着魏姜道:“谢谢你一直还在我身边。”

俩人相拥哭了好久,才听得一句话道:“爱妃又受了什么委屈?”

我抬头一看,原是幽王。魏姜赶紧跪在一边,幽王赶紧上前,坐在我旁边悉心问道。

我轻轻抽泣了几声道:“劳大王费心,褒姒一切都好。”

“那又是为何而泣?”

我这才回想起,芝喜的生祭快到了。这才说:“只因芝喜阳间生辰快到了,褒姒念起了往昔的情感。”

幽王这才轻松一笑道:“原是这事。人死不复生,该是放宽心。”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他才将我揽入怀中。魏姜见后,悄悄退出屋子。

芝喜的生祭到了,我和魏姜带了伯服一同去祭奠芝喜。

带了芝喜喜爱吃的东西往了后山去。

虽已逐渐入冬,可芝喜的坟头依然不少花枝。

“姐姐,今日是你生祭。你还好么?我们来看你了。”

我忍不住思念,还是哭了。

伯服忙给我擦拭泪水道:“娘亲不哭哭,芝喜姨姨会心疼疼。”

我抱着伯服点头,魏姜在一旁帮忙烧着冥币。

“服儿,给芝喜姨姨拜拜。芝喜姨姨会保佑服儿长得高高,吃的胖胖。”

伯服听后,便跪在芝喜的坟头前磕头作揖。死者为大,我没有那些过多的礼记。

拜了好一会儿,我们才转身下山离开。

走到花园便看见王后独自带了婢女在花园漫步。我上前微微行了行礼,王后见后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再看了看伯服,然后说道:“妹妹如今越发不懂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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