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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短暂别离

程志和卢曦在这种卿卿我我的迷之日子里,迎来了大学里第一个寒假。离家半年对于亲情的渴望,让二人以迫不及待地心情各自奔回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温暖的家。程志的母亲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在程志还有半个小时才回家的时候,把菜已经端上了餐桌。

一进家门,母亲一把将程志搂进怀里。半年的时间没见到儿子的母亲,眼泪顺着脸颊流成了小河。父亲是男子汉,自然没有流泪,不过看到程志母子相依相偎拥抱在一起,他站在旁边默默看着。看到程志和他母亲似乎没有分开的迹象,程志的父亲只好出言相劝:“饭菜都凉了,先吃饭吧!”

“对对,志儿,先吃饭!”程志的母亲说完,就拉着儿子的手入座。程志一看,桌子上全是自己喜欢的菜,炒土豆丝、茄盒、糯米肉丸子、小葱拌豆皮、红烧排骨、蒜泥猪耳、炸鸡柳、酱牛肉八个菜。

母亲把排骨、鸡柳、糯米肉丸子等给程志夹了满满一碗,不迭声地劝程志快吃。而父亲则是拿出平时舍不得喝的一瓶天之蓝酒,给程志和他都倒了一小杯,“来,志儿,欢迎回家!”父亲说完,把酒杯往嘴边一放,只听“嗞”的一声,父亲杯子里的酒早被吸进嘴里。父亲吧嗒了一下嘴,说道“不错,不错,确实是好酒!”

程志一仰脖,也把杯中的酒倒进嘴里。“咕咚”一声酒入喉,一股辛辣从胃里反刍到嘴里,程志用力又咽了下去,他赶紧夹了一口菜压了压。对于喝白酒,程志目前还找不到父亲那种超级享受和超级陶醉的感觉,所以当父亲再次给他添酒的时候,他拒绝了。

程志顺手拿起一瓶啤酒,找了一个大杯倒出了一杯。杯中的啤酒在快速倾倒的过程中泛出一层厚厚的泡沫,有些泡沫直接窜出了杯外。程志端起酒杯:“爸,妈,我敬二老一杯,你们辛苦了!”

爸爸跟程志杯子碰了碰,“滋溜”一声,小杯子里的酒又见了底。母亲自己喝得是饮料,听到儿子很懂事的敬酒,她的老泪早已纵横成丘壑,在布满皱纹的脸颊上蔓延决堤。母亲用手背擦了擦脸颊,一大杯饮料喝下了一半。由于喝得急呛到了肺,立刻就咳嗽不断。程志很懂事的为母亲拍了拍后背,母亲感动得连连点头。

卢曦家里的情况跟程志差不多,退休在家的母亲准备了一大桌子卢曦喜欢的饭菜。只是卢曦的母亲不像程志的母亲一人唱独角戏,卢曦和母亲两个人搂到一起双双落泪。

“老婆子,女儿回家是高兴的事,有什么好哭的!”卢曦的父亲在一旁赶紧劝解。

“是啊,高兴,高兴!”卢曦的母亲虽然如此说,不过脸上的泪花依然像一条溪流,自有源头活水来。

“老卢,你还好吗?没有惹我妈生气吧!”卢曦打趣这爸爸,也是为了让母亲分散注意力。

“看你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你母亲面前,永远乖巧的像只猫。你不在家,我更不敢惹她,否则我挨打也没个人劝!”父亲的说笑立刻让饭桌上的气氛轻松了下来,母亲和父亲打着嘴官司,卢曦自然成了中间人。每个人都在跟裁判诉说着自己的不幸,让裁判来一个公平的判决。

卢曦明白,老卢虽说嘴杂了点,可是他绝对是母亲的手下户。老两口每次吵架,都会以父亲的失败而告终。卢曦明白,那是父亲在一直忍让着母亲。其实母亲心里也明白,可是强势的母亲就是要一直压父亲一头。所以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父亲,回到家里就成了母亲的衙役。母亲说向东,父亲从来不敢说向西,即便说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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