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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江湖遇友

开始的三个月几乎没有人来光顾,投资了十几万,如果二人放弃的话至少损失一半的投资。两个人约定,再坚持两个月,假如再没人光顾,就关停转租出去。也是天无绝人之路,县里举办了一场公益交友会,说白了就是为企业和公司白领里一些大龄青年提供恋爱交集的机会,因为地点就设在公园离茶社一百多米的广场里。最后活动主办方选择了茶社作为活动最后的一个项目,一些有继续交往意向的男女朋友进入茶社喝茶聊天深入交流。

平时冷冷清清的茶社一下子热闹起来,由于茶社优雅别致的设计,这些知性男女立刻喜欢上了这里的氛围,不少人成了这里的常客。茶社也在朋友们的建议下不断完善革新,除了茶点,增设了酒菜服务业务。喝茶的男女如果想继续在这里喝酒吃饭,可以进入特设的餐厅,餐厅里还设有一个可以容纳一百人的大厅,大厅里设有各种娱乐活动为再次就餐的男女助兴。口口相传,这里成了恋爱男女首选的聚居地。

也是王凯和叶嘉怡该当要火,二人正好碰到了老板夫妇,由于年龄相当,再加上各自诉说了自己的遭遇,四个人感觉很是投缘。王凯和嘉怡刚刚演唱了第一首歌,就获得了恋爱男女雷鸣般的掌声。嘉怡作曲、王凯填词的“比翼齐飞”现场版的演绎,被听众们要求唱了五六遍,这首歌后来红遍了大江南北,成为当年最红的网络歌曲,王凯和嘉怡也因为这首歌一举成名,成了各种商业演出竞相争夺的对象。

会友茶社跟二人签订了长期合作协议,只要二人不自己主动跳槽离开,茶社老板承诺,只要茶社存在,嘉怡和王凯就永远是茶社御用演员。嘉怡和王凯同茶社补签了一个补充协议,那就是手机店王老板处,如果礼拜天需要二人前去演出助阵,二人就会优先前去。

娱乐行业主要的消费群无疑是学生党和刚刚毕业处于恋爱期的年轻男女,嘉怡和王凯渐渐被认可之后,二人自己的空间几乎被彻底地挤掉。各种演出排得满满的,私密空间几乎没有,除了睡觉、吃饭就是唱歌。二人不敢上街,有时候不得不结伴出行,被认出后,两人被合影、被签名让粉丝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内心虽然很急、很不舒服,也必须做出一副笑脸相向的样子,稍微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说不定粉丝的唾沫星子会淹死你!

虽然是一个组合,粉丝还是分成了两派。嘉怡走的是实力派路线,真正懂音乐的人是嘉怡的追随者;王凯走的是偶像派,现在有人专门负责王凯和嘉怡的化妆和穿着,本县的不少化妆品供应商免费为二人提供化妆品,而几家成规模的服装厂则是为二人提供各式各样的服装。很自然,二人从头到脚的一切装扮不断不需要花钱,而且还有人送钱让二人做代言。

商演多了,有人主动上门做起了经纪人。经过认真观察和多次的接触,嘉怡和王凯决定选择一位叫薛北琴东北姑娘作为自己的经纪人。北琴姑娘有一半的满族血统,母亲据说是一位公主的孙女。北琴姑娘长得人高马大,模样长得美绝,大有俄罗斯美女之韵味。当然,北琴姑娘能够战胜众多老牌经纪人而拔得头筹获得二人的青睐,还是她的口才、交际能力以及生活的理念跟嘉怡和王凯高度的一致。

还有一个原因,北琴姑娘把几年的经纪生涯中认识的几个乐队人员都拉了过来,这些人成了后来王凯自己乐队的中坚力量。嘉怡和王凯个性都很念旧、重感情,因此在演出时间发生冲突的时候,二人选择演出的对象都是故人,虽然二人的出场费是水涨船高的蹭蹭在涨,但是为手机店王老板和茶社演出的时候,二人的出场费一直没变。

北琴到来之后,对于乐队进行了大幅度的改革,同时制订了一系列的规章制度。对于嘉怡和王凯演出时间的安排既紧凑更合理,在不影响经济利益的前提下,才会照顾一些老主顾。王凯和嘉怡虽然感觉有些对不住王老板和茶社,北琴详细的分析了当初他们之间的合作之时双方的目的之后,嘉怡和王凯内心有些释然。经济合作是互利互惠,说不上谁欠谁。嘉怡和王凯通过他们走出了经济困境,而王老板和茶社通过二人的演出获得了更大的经济利益。

由于三个人配合默契,嘉怡和王凯决定把乐队管理权全部交给北琴,二人把全部的精力用在练习和演出上。演出团队越来越大,乐队人员六人、后勤安保人员加上司机六人,此时整个团队已经是十五个人。北琴征得嘉怡和王凯的同意,把工资制度加以改革。

嘉怡和王凯作为老板拿整个收入的一半,其他的人包括北琴自己采用的是工资加提成的分配模式。根据每个人在团队里的作用,制定了岗位基本工资,至于提成,自然是根据商演收入的多少按比例分配。为了留住人才,嘉怡提出了乐队最低保底工资。工资上不封顶,下面必须封底,目前暂定八千元。

看到了希望,团队里所有的人员都很努力的工作,司机和后勤安保人员明白,在其他不少的音乐团队,司机和保安还不到四千元,如果自己不好好工作被辞退,在本县,再找到这样好的老板和收入几乎不可能!

虽然嘉怡和王凯是这个团队挣钱的核心人物,北琴的演出安排还是很有章法的。演出再忙,北琴每个月至少为嘉怡和王凯留出两天的休假时间,这样整个团队都可以休息调整一下。人的收入再高,也需要有消费的时间,要不真成了挣钱的机器了,生活的意义和乐趣会大打折扣的。

终于到了休假的日子,嘉怡很是兴奋!都忙成狗了,天天在商场、超市、酒店、茶社等地像陀螺一样不停地转,自己的生活热情似乎也在下降。没钱的时候,一拿到钱,嘉怡会兴奋地把钱揣在离身体最近的地方,感受着金钱带给自己的兴奋和温暖。随着收入的不断增加,嘉怡对于金钱的数目似乎有些麻木,她全部交给王凯打理,自己乐得清闲!

“北琴,休假了,跟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嘉怡热情地邀请北琴。

“我就不出去了,我想好好睡一觉!吃饱喝足,再逛逛商场、压压马路,说不定还会碰上帅哥美男邀请我喝咖啡看电影呢!”

“喂,北琴,问你件事。你长得如此漂亮优雅,又交际广泛,没有男票吗?”嘉怡把北琴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问道。背人没好事,王凯在心里腹黑着。嘉怡有几斤几两他最清楚,肯定问人家个人问题了。如果听到北琴没有男朋友的话,一定又开始拉郎配的工作了!

“曾经有一打,目前在空巢!”北琴很直率,在嘉怡面前也不藏着掖着。她选择了几个交往久一些的男朋友简单讲了一下经过。北琴实际上跟嘉怡有些开玩笑的意味,她交往的十几个人,有七八个也只是在亲朋好友的撮合下一面之缘而已,真正交往过的也就是三两个人。

嘉怡好奇,北琴找到了诉说对象也准备来一个彻底地倾诉,待在一边的王凯不干了!“喂,两位美女,有话咱到饭桌上说去吧,我饿得前心贴到了后脊梁!说话能当饭吃吗?”

嘉怡和北琴嘿嘿一笑,二人看了看表,下班时是六点,现在快七点了,这才意识到二人不知不觉站着说了半个多小时,肚子也在咕噜咕噜叫了起来。街上的路灯早已点亮,霓虹也在闪个不停,两个女人光顾着说话竟然没有觉察夜色早已来临。

川流不息的下班族和学生党已不多见,街道的车辆却依然一辆咬着一辆阻隔着他们过马路的脚步。等了足足五分钟,左右两条十字马路的红绿灯也转换了多次,三个人小跑着才穿过马路,来到了对面的君再来小酒馆,喝点小酒放松一下或许是很多上班狗休息时间的不二选择。

王凯给嘉怡和北琴点了几个青菜和海货,给自己点了两个硬菜,然后拿过一箱啤酒!“今晚咱们少喝酒,一箱啤酒每人四瓶,喝完回家休息!”王凯知道北琴酒量大,东北娘们酒量都不会小、而且喝酒还豪爽,先把基调定下,这样才会安全撤离!

“箫老板,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喝酒,一瓶下去就有些飘!”北琴一改平时工作时泼辣的个性,说话软绵绵的,那丹凤眼瞄了王凯一眼,王凯赶紧移开自己的目光!这小妞的目光要杀人,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王凯本来以为北琴要逃避喝酒,他喜欢喝酒但从不强迫别人喝酒。没想到北琴说做不一致,不但争着把自己的硬菜吃光,那啤酒就跟喝水一样对着瓶直接喝光!王凯的下巴惊掉了三回,北琴这才用迷离的眼光扫了他一眼。王凯把服务员叫到跟前,让北琴点几个自己喜欢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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