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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参与破案

“这是一起重大刑事案件,一共有五个人死亡。尸体是在水库里发现的,而五颗头颅却不翼而飞!”

“你是说,凶手作案之后,把死者的头颅割下来,而尸体则抛进了水库?”

“是啊!我们很纳闷,尸体上面虽然绑了石头浮不上来,可是怎么着也比扔进井里或埋在地底下容易被发现。凶手费力把尸体运这么远抛进水里,是啥用心呢?”

“凶手作案,有些事有目的而为之,有些事情是临时起意而做的,并不一定有何深意!不过,一般情况下,不符合常规的东西,一般背后都会有原因的。不过,凶手杀了人,又把头颅割掉,这就很难说是随意为之了!”

“我和我哥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通过我们的调查,放置尸体的地方至少是第三现场。我们判断凶手是用船把尸体运到这里抛尸的,每具尸体的身上都绑了块大石头。当时是渔民在水库中捞鱼无意中发现一具尸体报了案,经过打捞找到五具尸体的。虽然是无头尸,三男两女,跟附近村里失踪的一家人正好吻合,所以现在五个人的身份基本上确定了。”

“哦,这五个人是一家人!看来是仇杀了。说说这一家人的情况!”

“这家人姓吴,爷爷奶奶、父亲母亲、男孩十五岁,初中马上要毕业了!四个大人在附近包了一个山头种植茶叶和其他的树木为生,据说这两年收入不错,应该是寻仇和劫财可能性都有!经调查,他们五人基本上不在家里住,大多时候吃住都在山上。孩子叫吴斌,礼拜六和礼拜天放假也住在山上。”

“五个人在山上被杀,居然没留下任何痕迹?”

“目前调查的结果五个人似乎不是在山上被杀的。也许是在山上被杀害的,只是山的区域太大,没找到凶杀现场也是有这种可能性!”

“不对啊,这山离水库有一公里的路程,如果凶手在山上杀了人,如何把五具尸体从山上运到山脚、又运到水库而不被发现,这中间的难度也太大了!凶手费这么大的周折,又有什么目的呢?”

“是啊,一切都解释不通,所以大家都卡在这里了!”

“李小青,我们头找不到你了,吩咐我们到处找你,原来跟美女约会来了!你还好这口啊!”一名中年女警察边说笑着便走了过来!

“去去去,王警官,你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女人跟女人咋约会!”

“哟呵,还生气了!女人怎么就不能跟女人约会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故事原型就是两个女人约会。不过两个女人是约着一起去见各自的情郎,最后还闹了个大乌龙,找错了人。后来将错就错成就了一段佳话,这故事你没听说过吧!”

“王警官,这是你杜撰的吧!我猜,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是跟闺蜜一起去相亲,或者是参加相亲大会,你跟你闺蜜阴差阳错找错了对象,所以你才有这样的故事!”

“小姑娘,有点意思,想象力挺丰富的!你说有这么回事就算有吧。不过,现在你必须回到酒桌喝酒,酒宴要结束了!你把这位美女带着,让里面的那些喝了酒的‘牲口’们看看,什么才叫是真正的美女!”

安一如各种推辞都不管用,被李小青和王警官生拉熟拽进了酒店的包间。安一如的进入,让本来沸沸扬扬热闹的包间一下子寂静了下来,众人的眼光一下子聚焦到三个女人身上,最后全部聚焦到安一如一个人身上。

金涛想逃走,可是双腿就像是各自绑了五十公斤的沙袋、根本挪不动步子。酒宴本打算大家一起喝个酒之后就结束了,现在却成了重打锣鼓重上台的戏前热身。重新上了两个菜,又打开了两瓶干红,金涛跟前的被子倒了大半杯,而别人的杯子里只是一点点!

连续喝了三杯,金涛一个人几乎喝掉了半瓶酒。他酒量是不小,不过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酒,让他很快就进入了微醺状态。看到美女的到来,年轻的警察自然不会放过献殷勤的机会,劝酒词一个比一个精彩!

“各位领导、各位警察朋友们,别光顾着灌美女的酒!我现在提一个小小的建议,让这位美女一次参入我们案子的侦破,不知各位是否同意?”

“同意,为何不同意呢!”警察们没等自己的头发话,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到。众怒不可犯,张浩也点了点头拍了板。破案事件枯燥的任务,有美女的加入,大家的干劲会更高。这正是金涛想要的结果,知金涛者、李氏兄妹也!

金涛又喝了三杯干红,桌上有不少的人酒喝得就有点大了。张浩怕大家酒后掉链子,就喊停了酒宴。大家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头发话了,也只能站起身来,歪歪斜斜的上了车。

既然参与了案件的侦破,金涛立刻全身心投入进去。金涛分析,这一家五口同时被杀,凶手跟死者一家应该有着深仇大恨。目前最重要的,是查一查这姓吴的家庭跟什么人有仇。金涛和李文远等人调取了吴姓一家每个人的社会关系,结果五个人都没有明显的结仇对象。

仇杀排除了,剩下的就是为了钱财。吴姓一家承包了山头,这两年收益不错,很可能是被什么人惦记上了。金涛分析到这里,就把工作的重点放在了排查附近村里游手好闲的人。李文远、李小青和金涛分头行动,再加上刑警队的朋友一起排查,不到两天,附近村子里有九个人成为了了金涛重点布控的对象。

朱茂村的朱德建和朱德厚俩叔伯兄弟,首先进入金涛的视线。据传说,朱茂村原先叫猪毛村,朱家的先辈以养猪、杀猪、卖猪肉为生。后来村民感觉村名不雅,就用朱茂村代替了原来的名字。

朱德建和朱德厚本来在高中的时候学习很好,朱德建一次被班里人误会而成为了小偷。朱德厚为弟弟抱打不平,把诬陷朱德建的老师和同学暴打一顿,兄弟二人双双被开除。由于学校在全校大会上公开了朱德建和朱德厚兄弟二人的“劣行”,本村村民和附近的村民村民都把二人当成了“小混混”,二人在村里也混不下去了,于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成了朋友,整天偷鸡摸狗祸害乡民。

张官寨村的张德福和张德才,跟朱德建和朱德厚都有个德子,可是他们四个人却都是五行中缺“德”。这二人是亲兄弟,由于家境困难二人早早辍学回家务农。然而兄弟二人不满于在家干农活,于是就到村里的建筑队上了班。

搞建筑的是吃百家饭的,整天的东家砌墙西家盖屋,后来还到镇上和县里搞楼房建设。兄弟二人嫌建筑队工作太累,干了不到半年就辞职不干了。即使在干的这段时间,二人也经常偷工地的钢筋、水泥拿到市场上去卖。工头感觉大家都是乡里乡亲、没好意思赶他们走。这兄弟二人却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瞎折腾。

工头忍无可忍,就把张德福和张德才赶出工程队。哥俩没技术、没学问,最后只能沦落为街头的小混混,偷、抢乡亲们的粮食、牛羊卖钱度日。

大王庄的王充、王浩学、王一山和王学海四个人被村里人成为四大金刚,这四个人欺行霸市坏事做尽,他们自己还美其名曰“杀富济贫”。杀人的事倒是没做,济贫事情也没人看着。这四大金刚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专门到较远的地方“抢食吃”!所以金涛暂时把这四个人排除在调查之外。

刘家庄的刘文华人送外号“独行侠”,人高马大身体结实,在乡里八村也是坏事做绝。他父母早亡跟着叔叔过活,两个大男人一对打光棍。叔叔经常敲寡妇的门、偷邻居的鸡鸭当下酒菜。这侄子是啥德行大家用鼻子想想就能想到。

确立了调查目标和调查对象,李氏兄妹和金涛就把具体的跟踪调查任务交给了警察,三个人就在刑警大队静候佳音。调查的前三天,三支小分队都没有得到有价值的讯息。金涛决定,让张队长再派一支小分队前去跟踪调查四大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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