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嘀阁 > 同人 > 小楼一壶春酒 > 005 美人

005 美人

阮生衣也在好奇令狐云真还有什么花样,只见白肚皮仰头一望,双掌拱着嘴巴,阴阳怪气地叫道:“阿绮,救命喔!”不觉一笑,跟着就听到一阵阵大笑,一个人道:“这小子是真有意思,能屈能伸。”

白肚皮呵了一声,笑道:“好家伙,我当时以为那令狐云真是吓唬史太岁,谁知那令狐云真话音落下,气压陡然一降——碰!一声巨响,你们猜,怎么着?嘿,那真不是唬人的,就那一瞬间,八张桌子拼凑成的擂台被一股自上而下的磅礴真气轰得四分五裂,杂物横飞!在场之人呜哇摔倒一片,唯有老子岿然不动!”

“哎哎,别动不动的就带上你自个啊,尿着裤子回来的,谁不知道还。”桌徒子就烦白肚皮自吹,嘻哈着出言揶揄。

阮生衣不通江湖人物典故,心道:这个阿绮到底是谁呢?哎,意大师说要跟我讲讲这次赛会的各路人物,不知有什么急事,竟匆匆辞去。

白肚皮笑嘻嘻地骂回一句道:“去你妈旳,老子站得远不行啊?话说气劲扫过,再看时,你们猜怎么着?我操,我是他娘的上辈子积德啊,今夕何夕兮,遇此佳人,哎呀,哎呀,可惜只是匆匆一眼,梦中相见也是依稀啊。”

“妈的,你倒是说啊,怎么了?那大美人从天而降,是神仙啊!”有人不痛快道。

白肚皮笑道:“从天而降谈不上,她是从七楼……喏,那间客房跳下来的。我看到她的时候就呆住了,不为她的美貌,你们猜是为什么?”

“没穿衣服?”有个人嘴欠道。

阮生衣猝不及防,脸微微一红,掩嘴笑了。

白肚皮嗤了一声,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别侮辱我的女神!我呆在当场,是为看到大美女手持浑白的一把玉剑,赫然已抵住史太岁的喉咙!”

“哗!这这这,仙鹤云仓这么屌?”那些桌徒子快惊掉下巴了也似。

白肚皮哼了一声,得意洋洋,神气道:“那还用说。大美女就是大美女,人美话不多,就跟史太岁说了四个字。”

有人即问道:“哪四个字?”

“就此作罢。”白肚皮哼了哼。

一个人又问道:“史太岁怎么说?”

白肚皮笑道:“还能怎么说?打又打不过,怂了呗。你不如问那令狐云真又说了什么。”

“这小子嘴欠,肯定不是好话。”那些桌徒子笑道。

白肚皮站起来,双掌交迭,用一双筷子撑着桌面,笑道:“哈,好小子,他走到大美女身边以剑拄地,挨着大美女,吊儿郎当的,嘻嘻笑道:‘哈哈,谁还没有帮手啊,我这边还不带以大欺小的!’”

“哈哈哈,说的是!”桌徒子们拍手叫好。

阮生衣笑了笑,心道:哎,令狐兄那张嘴,当真是又讨喜、又讨人厌。

白肚皮不知何时开始,话里话外已明显偏向仙鹤云仓一方,笑着又道:“那史太岁脸色难看至极,却还得僵着脸笑了笑,明知故问,说:‘姑娘可是仙鹤云仓的朋友?’你们猜大美女怎么着?”

“少废话,快说!”桌徒子们似乎更在意美女的动向,催得很凶。

白肚皮笑道:“大美女扭头看了那令狐云真一眼,说,哎哟,那个嗓音哦,啧啧,我是至今难忘!”

“我呸!才过几天,这能忘了?你撸多了?”桌徒子不满白肚皮吊胃口,嚷道,“看的又不是你,有屁快放!”

白肚皮哈哈笑道:“我看她就行了,你管得着吗?”说着一捏嗓子,阴阳怪气道:“阿真,送我上去。”

“阿真?”有个人奇道,“怎么叫‘阿真’?阿绮不是阿真的师妹吗?怎么不叫师兄,却叫阿真?啧啧,他们是什么关系啊?”

“看着是师妹,能耐,就喊自家师兄阿真咯。”白肚皮笑道,“话说大美女话音落下,一跃而起,那令狐云真默契无双,跟着一跃,至最高处将手中长剑一扫,大美女脚尖一点,直奔最高楼,消失不见。”

桌徒子们不约而同地意兴阑珊,似都意识到事情暂告段落,其中一个人咂咂嘴道:“这师妹怎么比师兄厉害?”

白肚皮似容不得有人质疑他的女神,当即反驳道:“人家天资卓荦,你管得着吗?镇妖四脉四大师之首还是意秋年呢,你叫他打赢宁仙子啊!还有呢,三十一岁以上,你去问问,有谁敢说打得过蓝甚都?”

阮生衣本来已打算移步上楼,听到“蓝甚都”之名,暗道一声“师父”,站定身子,想继续听下去,却听到另一个人岔开话道:“照祝兄所言,龙门棍就不用比了。”

白肚皮祝兄笑道:“说你不动脑子!太荒神天决最后决出三名获胜者,仙鹤云仓再强也只能占两个名额,为什么不比?”白肚皮祝兄哼了一声,继续道:“你们以为事情就结束了吗?大美女上去了,那令狐云真还在,史太岁也没走,总得有个人站出来说点什么吧?你们不在场,不知道那一阵子气氛有多尴尬。”

“那是谁出来了呢?”有人问道。

“哎呀,招待不周,抱歉抱歉。”白肚皮祝兄连连拱手,把嗓音尽量压低,一看就知道他又是在模仿哪个人物的出场,罢了又笑道,“就这么一句,吹散了空气中的尴尬。”

一个桌徒子笑道:“出来管事的,怕不是十一叔。”

白肚皮祝兄不正面答复,笑意款款,仍旧抱拳拱手,说道:“鄙人石一,忝居副楼主之位,招待不周,酒菜坏了,全额赔上。”

一个人笑道:“十一叔好样的,先管自家生意。”

“那是,十一叔说完这句才看向史太岁,正要开口,妈的!”白肚皮祝兄话锋一转,笑脸变闷脸,哼道,“这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衣着光鲜的小子,端着清高孤傲的神色,给里给气的说道:‘石楼主客气了,在下饮尽忧伤北京人,在这里说句公道话,这一场比斗值得一顿酒菜钱,石楼主要瞧得起在座的江湖朋友啊,绝不是白吃白喝就想看好戏的,我这桌不用赔。’”

阮生衣听白肚皮祝兄说话的口气,好像那个北京人跟他有仇似的,再回味“饮尽忧伤”,不由得又想起大悲谷和惊鸿愁苦,脑海里不时又浮现出意秋年揶揄人的音容,不觉甚乐。

白肚皮祝兄却越说越气,哼道:“可恨他身边还有一个歪嘴的家伙跟着起哄,说什么‘在下涸辙犹欢扬之喜,我的也不用陪,免得被江湖朋友耻笑’,这时楼里群起响应,一个个瞎鸡巴装大方,害得老子也赔了一桌子酒菜进去!”

阮生衣这才知道白肚皮祝兄为何生气,因又听到扬之喜的名字,心想怎么哪里都有那家伙的身影。

那些桌徒子瞧热闹不嫌事大,笑道:“你他妈的打肿脸充胖子,人家又没用刀架着你的脖子逼你说不用陪,你自己做的事,怪得了谁。”

白肚皮祝兄骂道:“你们懂个屁,还有呢!十一叔进去之后,北京人点头哈腰,对着那个歪嘴家伙一口一个‘扬大人’地叫,一道跟着进去了,那令狐云真瞥了北京人一眼,不知道什么意思,后脚跟上,我琢磨着那俩货就是托儿,老子亏了。”

阮生衣看白肚皮祝兄一脸愁苦,心里偷乐,情绪早已不是之前那般低落,正要动身下楼到公开亭那边看榜,既是去看自己的雅号,也是去看看自己的对手,不期一股压迫感迎面扑来。

小楼一壶春酒》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同人小说,哔嘀阁转载收集小楼一壶春酒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