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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生香

息水香不过随手分摊,闻言笑道:“这个是有原因的,让我想想……嗯,有了,他是风云枪,乘风驾云,需要翅膀,你本就是仙鹤,不需要。”

令狐云真张嘴笑着,又问道:“那你呢?”

“我啊?嗯……我是主人公,有什么吃什么。”息水香笑应一句,轻巧地坐在赦生旁边。

“你怎么上来?”令狐云真和息水香几乎同时问道。

息水香被这个算不上稀奇的巧合逗得扑哧一笑,看着把头探出来的令狐云真,说道:“说了你可能不信,白天的时候有个叫北京人的少年请我饮酒,哎呀,一时不慎,被我师父发现暴打了一顿,我本来是要找北小弟……”

“咳咳!”赦生咬着鸡翅,吃着酒,似被酒水呛到,猛地咳了两声。

令狐云真在另一侧哈哈好笑,说道:“他长得一副气死人的模样,天生是要碰壁的。”

息水香讶道:“你认得他?”

令狐云真饮了一口酒,抹抹嘴道:“南下时碰到,之后同行到洛阳。”

“哦?”息水香颇为意外道,“那个时候他也叫‘北京人’吗?”

令狐云真听到“北京人”就好笑,说道:“是啊,那时我问他,说:‘喂,你叫什么?’他答:‘北京人。’我就奇怪了,笑道:‘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没问你是哪里人。’哈,他居然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我就叫北京人!’我又问:‘北京又是哪里呀?’他闭上眼睛,说:‘燕城。’我看他傲气,就又问:‘怎么不叫燕城人呐?’你猜他怎么说?”

息水香摇摇头道:“我猜不到,他怎么说?”

“他说:‘北京就是燕城,燕城就是北京。’哈哈哈,笑死我了。”令狐云真端起北京人的姿态,有样学样,笑了一阵又道,“不过那时候没听他说什么‘饮尽忧伤’之类,应该是录名的时候杜撰的。说起来,他总是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却很怕一个歪嘴的家伙。”

息水香道:“是谁?”

令狐云真扭头看了一眼,也不管赦生杵在中间遮拦视线,哈哈一笑,说道:“叫涸辙犹欢扬之喜。”

息水香觉得“涸辄犹欢”跟“饮尽忧伤”放在一块实在太过凑巧,又见令狐云真笑得肆意,将信将疑,问赦生道:“可是?”

赦生抬了抬眼,低下头道:“不熟。”

息水香身子前倾,探头朝令狐云真看去,说道:“令狐兄,我师父暴打了北小弟之后,不许他再出现在楼里,你知道他现在人在哪吗?那个扬兄弟已经在北小弟身边照料了吗?”

令狐云真笑道:“息姑娘,你怎么喊他北小弟?我看你……”

“我看过他的木牌,十七岁,比我小。”息水香嫣然一笑。

令狐云真道:“那我才十六岁,你怎么喊我令狐兄?”

息水香乐道:“便宜你不好吗?”

令狐云真道:“哎,我十九,其貌不扬,没能让美人留意。”

“十九,十一月。”赦生主动得令人惊奇。

息水香朝令狐云真看了看,捂嘴偷笑。令狐云真啃净了鸡腿,晓得息水香那边还有,起身飞掠,绕过赦生坐到息水香身边,拍了拍手,自己动手弄吃的。息水香看令狐云真露了一手轻功,没说什么,转眼又见令狐云真绕了回去,讶道:“你怎么飞来飞去?”

令狐云真看了看赦生,打趣道:“不能把这只闷葫芦晾着。”

息水香笑了笑,把剩下的半边鸡递给赦生道:“对,要激情四射。”

“噗!”令狐云真大口咬着鸡肉,笑着吐了出来。

赦生一声不吭地接过半边鸡,低头就咬。

息水香很开心地拍了拍手,笑道:“令狐兄,我记起来了,我在公开亭没有看到‘仙鹤云仓’四个字。”

令狐云真闻言又似先前那般反手拍了拍身后的长剑,道:“恒山,天峰剑令狐云真。”

回到破木屋前,息水香笑着跟阮生衣道:“我叫息水香,这里是赦生住的地方,我跟阿真来陪他聊天。”

“是‘我拉阿真’,不是‘我跟阿真’,一字之差,天壤之别啊。”令狐云真露出一张八卦脸,笑着看了看阮生衣,摊摊手道,“闷葫芦独来独往,这里太适合他啦。”

阮生衣道:“她是息姑娘,你怎么喊她阿绮?”

令狐云真哈哈一笑,“你一定很奇怪,闷葫芦不喜欢与人接触,怎么却跑到最热闹的天下第一楼吃酒。”

阮生衣道:“那里有好酒,自然要去。”

“不是好酒,是香酒。”令狐云真笑得烂漫。

息水香笑道:“不对不对,我那会还没入住天下第一楼。”

令狐云真连连摆手道:“不对不对,风云感会,活色生香,这才是侠客浪漫之道。桃姑娘,你不知道,那天闷葫芦在三楼自斟自酌,无人打搅,偏偏有个北京人把阿香带上去,说什么‘那个客人很好说话’,阿香偏偏就信了,和北京人在另一角落座,摘下帷帽,露出洁白无瑕的一张脸来,扭头去看闷葫芦,闷葫芦正好也看过来,你说巧不巧?”

“不巧,因为还有一个北京人。”令狐云真自问自答,笑着又道,“这时北京人已斟好酒,插嘴说什么‘他叫赦生,一天到晚说不上三句话’,阿香趁机又去看闷葫芦,只见闷葫芦衣衫古旧,长发缭乱,似乎是一个人待得久了,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孤独的气息,真是我见犹怜,转头问道:‘你说他一天到晚说不上三句话,却怎么知道他好说话?’北京人摇头晃脑,答曰:‘因为无论你说什么,怎么说,说多久,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这难道还不是好说话?’哈哈哈。”

阮生衣不敢像令狐云真那样当着赦生的面放肆大笑,掩着嘴,难忍笑意,终究觉得这样不太好,岔开话道:“我见过北京兄,他似乎很怕扬公子。”

“哼哼。”令狐云真皱着眉头,气闷道,“你看见的他定是衣着华丽,我看就是那个小歪嘴送的,感恩戴德呢。早在邯郸的时候,我赶车碰到他蹲在路旁,那叫一个凄惨,顺带把他载到洛阳,然后分道扬镳,我和阿绮去了一趟白马寺,随后到天下第一楼下榻,碰上洛阳龙门的人挑事,摆平之后,他站出来,对着小歪嘴一口一个扬大人的叫,想我白白载了他一程,也没见他那副嘴脸,你说服不服?”

阮生衣听到这里已有印象,咯咯笑道:“我听说阿绮姑娘离开之后,十一叔出来说赔付客人被弄坏的酒菜,北京兄站出来说不用赔,说来说去,他和扬公子还有令狐兄都跟着十一叔离开了,我听那些桌徒子说什么‘托儿’的话,不知后事如何?”

令狐云真拿着一根干柴,笑得前仰后合,说道:“他们不是托儿,却做着托儿的事。”

阮生衣兴奋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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